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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就应该想着将我们水瓶画社的名声打响,越来越响,社长应该多培养几个像心知这么能干和刻苦又坚持不懈的好学生才行。”
“是啊是啊,社长对我,我觉得比学校的老师还要好,好很多很多。社长,如果您继续用您的慧眼去发现将来的画星,您就不仅是画坛的泰斗,还是享誉画坛的伯乐了呢!”蓝心知也开心的笑道。
鸿弈看着她们俩,方静和蓝心知,都是他画社里出名的画家,当然还包括在画界非常出名的一些人,可他们都自立门户了。
看着他们的成长,鸿弈亦是感到开心。
是啊!活着的人总是要每天面对日出日落的过日子,多想一想生活中美好的事情,就会觉得生活有无限的意义,就会觉得活着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只听老婆的话2
()画展结束之后,蓝心知则直接在家做起了自由行业,平时照顾着两孩子,然后在家画画。
这一次的个人画展非常成功,受到了业界很多的好评。
当然,她将所赚的钱也全部拿出来给拓跋野拯救TRI公司,虽然她不知道TRI公司现在财务状况怎么样,她甚少看财经新闻,亦不懂得经济调控这些的。
虽然非寻已经被警方确定为喝醉了酒从高楼上坠落而死,非寻再没有机会来害拓跋野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蓝心知的心里还是隐隐不安。
*
*
TRI公司。
公司的业务正在快速的回升,拓跋野将蓝心知给的钱,全部存在了她的户头上。
这是蓝心知的能力赚来的钱,虽然他不习惯花女人钱,但她是他的老婆,他亦是这样。
公司的事情,他回来之后是力挽狂澜。
现在已经进入了正轨,他更是将多一点的时间来陪同家人。
当有一天,拓跋野和蓝心知约在了酒店里见面。
蓝心知今天出门比较早,两个孩子都已经三岁了,她送他们去幼儿园读书后,没有回家,直接来到了酒店,叫了一杯咖啡,独自坐在窗前,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忽然她看到母亲齐婉婉神色有些慌张从咖啡馆门口走过,她很少见过这样的母亲,她担心母亲,于是便跟了上去。
跟到了郊外的山庄时,母亲看了看没有人于是便走了进去。
蓝心知更觉得奇怪了,她偷偷的跟在身后,也潜藏了进去。
她看见了一个男人,刀疤脸的男人,而母亲很显然是有些惧怕这个男人的。
她正想冲出去保护母亲时,却见到母亲拿了一大叠钱递了过去。
齐婉婉说道:“我的所有钱都在这里了,你拿了之后就走吧!”
“就算你没有钱,你现在的老公有钱啊,你女儿女婿也都是有钱人,你给我这么一点钱,就想打发走我,有那么容易吗?”刀疤脸不屑的哼道。
“你还想怎么样?”齐婉婉着急的道。
刀疤脸拿过她手上的钱,在唇边吻了一吻,“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钱都要特别的臭一些。”
“既然是臭钱,你还要?”齐婉婉不由讽刺。
“这是我应该得的!”刀疤脸得意的道,“谁叫你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儿呢!”
“你……若敢对心知乱来,我不会放过你的……”齐婉婉双手握拳放于身侧。
“呵呵,你放心,只要你给我钱,其它的我都不管。何况,心知也是我的女儿……”
刀疤脸后面还张着嘴说了些什么,蓝心知是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她只是不明白自己又成了这个男人的女儿,而且母亲拿钱给他,还是所谓的封口费之类的。
二十多年前,究竟还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总是一个疑团刚解决完,又会生出新的疑团来了。
难道自己这几日心里一直不安,觉得有事情要发生,就是这些吗?
她跌坐了地上,双手掩面。
刀疤脸率先拿了钱离开,齐婉婉也相继离开。
蓝心知还坐在这里,看着这个废弃的旧山庄,心里越来越揪结了起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当她坐在这里,坐了很久也没有想明白。
这个时候,拓跋野打电话过来。
“心知,你在哪里?”
“我……”她也不知道这在哪里,只是跟着齐婉婉的车过来了这里。
“出了什么事情?我过来接你。”拓跋野听出她话中声音不对。
“野……”蓝心知不知道怎么开口说,“你下班了就先接孩子们回家吧!我看着车上的GPS开回家去。”
当蓝心知开车回到了家中时,拓跋野已经抱着天下和无双在门口等她。
“心知,出了什么事?”
“我……”蓝心知望着他怀里的一对宝贝,拓跋野能对天下和无双这么好,即使知道他们不是他亲生的,亦是这样。
那么,蓝凌霄对她呢?蓝凌霄知道自己非他亲生的吗?那个刀疤脸为何会这样说呢?如果她不是刀痕脸的女儿,为什么母亲又会受他的威胁呢!
“妈咪今天这么晚回家?是不是去玩了?”无双“咯咯”的笑道。
天下也笑道:“爹地,妈咪今天像是有心事呢!”
蓝心知望着这一对双胞胎,他们何其有幸,有拓跋野这样的父亲来爱他们,她不由感叹道:“天下、无双,你们知道吗?你们是世界最幸福的孩子!”
而她呢,蓝凌霄只当她是联姻的棋子,现在出现的刀疤脸也只是拿她来威胁母亲给他钱花。
她的父亲,全都是这样的人。
“我们当然幸福啦!因为我们有爹地和妈咪来爱我们。”无双撒娇道。
拓跋野见蓝心知的状况非常不好,他将两个孩子放在了地上,“天下,带妹妹去写作业。”
天下听话的牵着无双的手向楼上走去,而拓跋野则走过来将心知抱入了怀中。
“心知,怎么啦?”
“野……”蓝心知抱着他的腰,热泪盈眶,谢谢你给孩子们这么美好的童年,谢谢你……
“心知……”拓跋野抬起她的小脸,着急的问道:“什么事情,怎么哭了?”
“我……”蓝心知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样开口。
“有什么事都要告诉我,明白吗?”拓跋野不容她逃避,低头亲吻她的唇片,“心知,你要知道,我一直在你身边,孩子们也是……”
蓝心知感觉着他火热的唇滚烫着她,她含泪道:“你今天不是问我去了哪里吗?我见到妈妈和一个刀疤脸在山上用金钱做交易,那个刀疤脸说我是他的亲生女儿……野,你说怎么会这样呢?我是不是应该找母亲问清楚?”
拓跋野也一震,他没有想到蓝心知的身世居然是一波三折、迷雾重重,蓝凌霄如此待她,想必也是知道内情,可是蓝凌霄已经死了,那么唯一知晓内情的人就是刀疤脸和齐婉婉了。
“如果你找妈妈问的话,难免会尴尬,我们先找到刀疤再说!”
只听老婆的话3
()蓝心晴一想,也是的。
如果自己忽然之间问母亲有关于刀疤脸和蓝凌霄之间的关系时,母亲会怎么想,她既然有意掩埋这一段尘封了二十多年的历史,又怎么会突然说了出来。
“野……”她忽然之间觉得好难受。
“心知,别着急,可能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复杂。”拓跋野安慰着她,“今天你也累了,早点上楼去梳洗,等下次妈妈再见刀疤脸的时候,你叫我一起去。我先捉了刀疤脸问清楚是怎么回事,然后才能下定论。”
“也只有这样了。”蓝心知伏在他的怀中,“野,你最近的生意怎么样?我最近老是觉得心里不安,你一定要小心一些,好吗?”
“你会不会是最近一个人闲在家,天下和无双都去上课了,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所以才会觉得不安,要不明天我陪你去度假,休息一段时间。”拓跋野拉着她的手上楼。
“不用啦!”可能真是自己想得太多了,蓝心知无奈的笑了笑:“野,我先去洗澡。”
“去吧!”他点点头。
看着她进了浴室,他拿出一支雪茄来抽,忽然出现的刀疤脸,还有齐婉婉要隐瞒的事情,这其中还有些什么联系?
正想着之际,忽然听到浴室传来了一声“啊……”的惨叫声,“心知……”
他飞奔而入,见到蓝心知跪坐在地上,正惊慌失措的拾着地上的残碎的玉观音。
“心知,你怎么啦?”他抚着她的脸。
“野……这块保平安的玉观音碎了……一定会是有事发生,一定有什么大事发生的……”蓝心知的身上还有水珠,她的大眼睛里也布满了泪水。
拓跋野将她抱起来,用大浴巾包住她,“玉器的东西,本来就很容易碎裂,这只是你不小心碰碎而已,别担心。心知……”
“可是,我已经戴了四年多了都没有损害,为什么现在却破碎成了一粒一粒的珠了?野……我好怕……”蓝心知用手勾住他的脖子,这枚玉观音是阿婆送给她保平安的,当时她被童书附身,一直保着她的平安。可是现在……
“心知,有我在你身边,别怕……”拓跋野低头亲吻她的脸颊。
“你一定要好好的……野……”蓝心知抱紧了他。
拓跋野抱着她:“心知,我会的,我一定会好好的,你别担心……”
蓝心知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是睡不安稳,她梦见了童书的情景,也梦见童画,梦见她们两姐妹都在向她索命。
当她满身是汗的醒来的时候,却恍然见到童书和童画两姐妹在窗户旁边飘来飘去。
她虽然一向不信鬼,可是当童书的诡异画笔事件真正发生在身边的时候,还是由不得她不去信这个。
“童书……童画……是你们吗?”她望着窗外飘来飘去的人影。
可是,没有人答她。
黑暗之中,亦是静得连呼吸声都轻不中闻。
而且,一直睡在她身边的拓跋野也不知道去了何处。
忽然,一张纸从窗户边飘了进来,这是用白色的萱纸和红色的字体写成:
“蓝心知,拓跋野已经被我们带走,我们在地狱里等你一起团聚。──童书、童画。”
“啊……”蓝心知尖叫了起来……
“心知……心知你怎么啦……”睡在她身旁的拓跋野抱着她乱瞪的身体。
蓝心知紧闭着双眼,双手胡乱的飞舞着,几次打到了拓跋野的脸上,男人一只大手握着她的小手,两条长腿压着她乱蹬的脚,高大的身子覆盖在她的身上。
“心知,醒过来……乖,你在做恶梦而已……”他轻声唤着她,并轻轻的拍打着她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