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可是该怎么办啊!
*
*
军机处。
拓跋野森冷的下令:“马上给我找到拓跋炽的下落!”
“是!爷。”梨冰马上领命。
他坐在高位上,心里还在生气。
他本来准备很快就离开御凰国要回国去,他知道她思念母亲和那一对儿女。可是现在,事情再次出现了意外,难道他要眼睁睁的看着刚刚建立的新国家,又要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了吗?
世人谁都可以认为他心狠手辣,唯独她不可以。
世人谁都可以说他杀兄弑弟,唯独她不可以。
世人谁都可以背着他做任何事,唯独她不可以。
她是他的妻,是他最信任的人,所以她不可以。
拓跋野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本来想再处理一些再回宫,可他的心情不好,他一推那些文件,转身走了出去。
他点燃一支雪茄,在夜空之下抽了起来。
抽完之后,他还是回到了宫里。
蓝心知一见到他,马上乖乖的迎了上来,虽然此时,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二点。
“野,你回来了!”
拓跋野淡淡的点了点头。
蓝心知见他对自己有些冷淡,习惯了他热烈的拥抱和炙热的火吻,突然之间的转变,她似乎开始不习惯了。
可是,谁叫她惹火他了呢!
她乖乖的为他脱去外套,又递上了拖鞋,拉着他到沙发上坐下。“你饿不饿,想不想吃夜宵?”
“不饿。”他回答的极为简要。
“那你……要不要先洗澡?”这么晚了,肯定是不能喝茶的,太晚喝了茶会不想睡觉的。
拓跋野点了点头,蓝心知拉着他的大手站起身,往浴室里拖去。
到了浴室,她正准备解他的衬衫扣子时,男人忽然说话了:“你先去睡吧!我自己洗。”
“呃……”蓝心知见他如此拒绝自己,这个天天粘着她,要她帮他洗澡的男人,此刻却这样说,他是真的很生气很生气吧。
“那好吧!你早点来睡吧!”
她说完落寞的转身走了出去。
拓跋野见浴室的门关上,黑眸里溢上几丝伤痛,他叹了一口气之后,才自己解开衣服和裤子,站在蓬蓬头下面,冲洗自己刚健有力的身体。
与其说他在生她的气,不如说是他在生自己的气,如果他能留意一下她的变化,就知道她做了什么。
他想起除夕那天,她从外面回来,看自己的眼神有些闪躲还有些小心翼翼,他当时只以为天邦的人在,她不好意思了。
有些事情必须要狠,这是做男人的基本原则。
女人生得善良,容易被打动。
那是因为生理构造不同。
她对蓝心晴不狠,所以造成了蓝心晴屡次找她的麻烦,甚至三番五次的要杀死她和腹中的胎儿,这就是不狠的结果。
如果不是他留下风间照顾她,他不敢想象这后果会是什么。
所以,尽管拓跋炽是条汉子,是个人才,只是投错了帝王之家。
拓跋野洗完澡出来,见她躺在床上,清秀的额头微微蹙起,小小的俏鼻有些微皱。
他走过去,躺在她的身边。
蓝心知其实并没有睡着,没有他在她的身边,她一丝一毫的睡意也没有。
当她闻到淡淡的龙涎香味传来时,心中一喜,并慢慢的像八爪鱼一样附了过去。
她听到男人无奈的叹了一声,任她这样抱着他睡觉。
他没有掀开她,是不是证明他心底的气消了一点点了。
“野……”她轻轻的唤了他一声,不敢抬眸儿望他。
“睡吧!”男人淡淡的说了一句。
她的小手去抱他的脖子,她好怕他今晚不回来陪她了。
有他在她的身边,她才能安心的睡去。
蓝心知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也不知道拓跋野什么时候起了床,她起床之后,已经没有见到这个男人了。
她路过画室,看着自己完成了一半的画作,也无心继续。
于是一直走到了他办公的军机处,然后听见他的声音:“既然找到了拓跋炽……马上给我押回宫来……”
“野……”蓝心知忽然推门走了进去,她没有想到他的速度真的这么快。
拓跋野正在和梨冰讲电话,他挂了电话之后,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她,没有说话。
蓝心知被他这样不说话的盯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都没有说话。
“处理完拓跋炽的事情,我们就回去。”最先开口的是拓跋野。
“好!”蓝心知此刻,不敢再提关于拓跋炽的半个字,拓跋野对她的态度从怒吼到冷漠,她已经难过极了。
她见他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转过身准备走出去,又忽然叫了他一声:“野……”
拓跋野凝视着她,她又眼神落寞的低下了头。
他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拿起了座椅上的外套向外走去。
“你要出宫?”她小跑着跟了上去。
男人忽然一停,蓝心知刹不住脚步,直直的撞在了他宽厚的背上,可怜的皱了皱她的小俏鼻。
惹火黑街大总裁3
()他望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心中的怒气,随着拓跋炽的找到,也消了不少。
“我想跟你一起去!”她终于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
“走吧!”拓跋野叹道。
蓝心知眼神一亮,赶忙跟在他的身后,和他一起上了车。
很快,车子在一座山外停了下来。
她看到梨冰带领着士兵在这里守候,果然她是没有猜错,他来这里,定是为了拓跋炽的事情。
她赶忙用自己的小手去握住他的大手,她其实现在猜不到他会怎么处理拓跋炽了。
只是,她想起,拓跋漾说过,如果她肯向拓跋野求情,他可能会将拓跋炽和花翘在宫中关一辈子,就是传说中的军事用语“软禁”二字。
那她现在也得看看,花翘是不是真的会喜欢上拓跋炽,如果不是的话,误了花翘的终身也不好啊。
他冷酷着一张俊脸不说话,她也只是紧紧的拽着他的手不放开,仿佛他的每一个决定会从他的指尖传过来一样。
“爷,花翘小姐和拓跋炽,在这座人迹罕至的山里隐居。”梨冰上来报告。
蓝心知抬头望地,青山绿水非常清新,而且有一片桃花林,随着春天的到来,开始发出嫩绿的枝芽儿,并且枝条上开始鼓起一个又一个的芽苞。
她可以想象,当盛春到来的时候,整个山间,都被这片桃花林掩映住,若是相爱的两个人能住在这里,也何尝不是一种享受。
只是,花翘和拓跋炽是相爱的吗?
“我们进去!”拓跋野吩咐道:“梨冰,你守在出口,让军士们先隐藏起来。”
他则和蓝心知一起走了进去狭谷里。
花翘正煮了一锅热水,然后解开了拓跋炽的衣服,细心的为他在左肋旁的伤口旁消毒和清洗,而拓跋炽一直紧闭着双眼,像是陷入了昏迷的状态之中。
她非常娴熟的做完这一切之后,又端过一旁碗里的药汁,拿起汤匙想要喂进他的嘴里。
可是男人只是皱着眉头不肯张嘴,汤汁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了颈上,花翘低声叹了一口气,温柔的拿着毛巾,拭去他颈上的药汁。然后自己喝了一口药后,再用舌尖橇开拓跋炽的唇线,慢慢的将药汁度了进去。
如此往复十来次,花翘一点也不嫌麻烦似的,非常温柔的做完这一切,才慢慢的舒了一口气。
蓝心知感动不已,花翘真的是又漂亮又温柔,她抬眼看着身旁的男人,见他只是望着昏迷不醒的拓跋炽凝视。
“我来御凰国之前你有没有受过伤?”她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拓跋野自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她是在问花翘有没有这般服侍过他。“没有!”他都是她来了之后才受的伤。
“我觉得花翘喜欢他呢!”蓝心知眨着迷人的杏眸,半是向他放电半是向他撒娇。
拓跋野没有说话,只是眉峰冷凝了起来。
“野,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她忽然靠在他的胸膛上。
“没有!”他答她。
“真的?”她喜出望外。
“嗯。”他言简意赅,“我在生我自己的气!”
“嗷……”蓝心知像小兽一样叫了起来,那比他生她的气还要严重很多很多好不好!“对不起嘛!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拓跋野此时见到花翘进了屋,他走出来查看了看拓跋炽的伤势,确认他伤得很重,而且再也恢复不了功力的时候,才转身离去。
这……算是放过他们了吗?
蓝心知开心的欢呼。
毕竟拓跋炽也曾照顾过拓跋漾,由此证明拓跋炽是一个有正义感的人,只是身在帝王家,身不由己罢了。
她当然明白拓跋野在生什么气,放过敌人就是在摧毁自己。
但拓跋炽和蓝心晴不同,拓跋炽一直明里暗里保护过拓跋漾,不像蓝心晴,她是明里暗里都想置自己于死地。
但是,拓跋野是个思维谋略都慎密的人,他当然不想拓跋炽利用自己的能力做出任何不利于御凰国和拓跋漾的事情来。
“吩咐下去,密切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若有任何异向即时报告给漾知道。”拓跋野吩咐梨冰。
“是!爷。”虽然拓跋野做了帝王,但梨冰对他的称呼一直没有变。
回宫的路上,蓝心知坐在拓跋野的身边,她又靠近了他一分。
虽然说他杀兄弑弟的事情已经过去,但是现在已经是和平年代,她确实不想他的双手染上那么多他兄弟的血,他能在最后放过拓跋炽,她亦是开心的。
回到了宫里之后,天色已晚,蓝心知泡了茶,然后凝视着依然不开心的他。
“野,其实你要相信漾能处理好大事小事,不要不开心了好不好?”她坐到他的身边去。
拓跋野瞪了她一眼,说几句好听的话,他就要消气了吗?
“陛下喝茶。”蓝心知见他脸色有所缓和,马上狗腿的道。
拓跋野不肯接,蓝心知端到了他的嘴边,用手指刷了刷他的薄唇,在他张嘴时,她倒了进去。
“香不香?”这可是她精挑细选的茶叶。
“哼!”这哪里是喝茶,她简直粗鲁的是在往嘴里灌下去。
蓝心知笑道:“要不要给陛下纳多几个妃子,逗陛下开心啊!比如说清纯的、妖媚的、温柔的、可爱的、彪悍的……”
拓跋野眼睛危险的一眯,她不仅是不逗他开心,反而是火上浇油,想要他燃得更旺啊。
“你可以一人分饰几角来试试,我先要妖媚的。”男人恶劣的道。
“呃……”蓝心知这一下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果然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