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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野本来是望着空落落的手臂在痛苦的叹息,此刻一见她没有走几步就这样了,赶忙迈开长腿走了过去,并强硬的将她抱了起来。
“心知,你怎么样?”他见她闭着眼睛,小脸上有一丝害怕的神色,“别怕,心知,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他边说边往自己停在一边的车走去,蓝心知一听又是去医院赶忙道:“不用了……不用了……”
“你这样子很令人担心,我不放心。”拓跋野已经打开了车门。
“我说不用!”蓝心知一手掐着他的手臂,怒吼道:“我要回家!”
“你先别生气!你先不要情绪激动!我现在送你回家,成不成?”拓跋野安抚着她。
“我……”蓝心知自想说她自己回时,被拓跋野抢了先,“我亲自送你回伯母那里,我才放心。”
“那走吧!”蓝心知无奈,如果一直僵持在这里,围观的人那么多,她不喜欢这样子。
该死的袁泵,受了齐婉婉的气,居然出来乱推人。
拓跋野想如果不是他在的话,蓝心知定会受伤。
蓝心知本来想问他知不知道袁泵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可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
当拓跋野抱着蓝心知进到他们的房间之后,齐婉婉一打开门,见此情景,不由道:“心知,你怎么啦?”
“心知她……”拓跋野还没有说完,蓝心知用手一掐他,示意他不要乱说话,免得母亲担心。
“妈妈,我没事,刚才走到花园门口突然有些喘气而已,我休息一下就好了。”蓝心知道。
拓跋野将蓝心知平放在了沙发上,齐婉婉听过蓝心知大略的提过他们俩之间的事,也知道拓跋野的身份和曾经做过的错事,于是看到拓跋野时,脸色也不太好看。
野你玩够没1
()拓跋野也自然看得到是怎么一回事,“伯母,心知可能有一点不舒服,我要带她去医院,她不肯。您留意一下她的情况……”
“这些不用野少教我们,我是心知的母亲,自然知道怎么去做。”齐婉婉的语气也冷了起来。
拓跋野望向了蓝心知,而蓝心知将脸朝沙发里背对着他也不理他。
“伯母,心知,你们多多休息,我走了,如果有事打我电话,我随时过来。”
“走好不送!”
他说完之后,有点落寞的转身走了出去。
当关上门的那一刹那,蓝心知的心也重重的“咚”了一下。
齐婉婉坐在她的身边,见她将头埋起来。不由笑道:“成鸵鸟了?”
是啊,鸵鸟有鸵鸟的好,钻进沙子里就什么也看不到了,什么也听不到了。
她要是鸵鸟就好了。
“妈妈,您今天怎么也对他那么凶?”蓝心知闷闷的道。
“他欺负我女儿,我女儿是我宝贝,我怎么能不凶?”齐婉婉叹道。
蓝心知将枕头丢开,然后将头枕在齐婉婉的大腿上,“有妈妈真好,同仇敌忾啊!”
齐婉婉抚着她的长发,眼睛望向外面没有说话,她若不对拓跋野凶,又怎么能试出他究竟有几分真心实意,这肚子一天一天会大起来,难道真要做个单亲妈妈不成吗?
“心知,有没有喜欢的男同事或者画界的朋友啊?”
“问这个做什么?”
“你真要做单亲妈妈不成?会很辛苦的。”
蓝心知伸出手,去抚了抚肚子,“无论是谁来做这个父亲,都是不公平的。任何人也不能承担这个后果,所以,我决定谁也不会嫁。”
“心知……”齐婉婉更是明白了,她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愿意和拓跋野结婚,“如果一个男人因为爱你而爱肚子里的孩子,他也是一个好男人好丈夫啊。”
“我知道啊,可是我还是不想要。”蓝心知摇了摇头。
齐婉婉轻叹了一声:“时间不早了,先去洗澡,明天我陪你去产检。”
“好呢!”蓝心知见妈妈不再跟她聊感情的事,也是如释重负,赶忙去浴室进行梳洗。
*
*
射击俱乐部。
拓跋野好久没有来这里了。
他一来,女人们又成团成团的围了上来。
若是以往,他定是左拥右抱好不快活。可现在,他连看她们的欲望都没有。
蓝心知倾城倾国,她们也不乏国色天香。
蓝心知在画坛初露才华,她们其中也不乏各界精英。
蓝心知爱耍小脾气,她们可对他是百依百顺。
若不是,他真中了蓝心知的毒。
还是,他欠蓝心知的虐待。
非得要送上门去给她虐待。
他无力的苦笑了笑。
“让开!让开!”
袁泵的声音传了进来,他一走到拓跋野的身边,还没有开口质问拓跋野时,已经被拓跋野一记左勾拳击中下巴。
如果今天不是他在翠枫花园,接住被抛起来的蓝心知,她摔下来之后,若肚子里的孩子再次流产,她还不伤心死了。
“我还没有举拳头打你呢,你就先动手了?”袁泵正是一肚子气没有地方发呢。“好啦,你一连打了五拳,我都没有还手,再来……我就要动手了……”
女人们一看男人打架,全都躲得远远的了。
这时,黑街三少沈绕看到情况不对,赶忙上来拉住拓跋野,“大少,息怒息怒,不就一个蓝心知走了吗?我给你成百上千比她还漂亮迷人的女人……”
“那女人不要你?”袁泵眯着眼,那小娘们当初在梦醒俱乐部敢用酒瓶砸他,气场倒不小。
“要不要喝一杯?”拓跋野推开了沈绕,走到了休息区,他还需要袁泵推波助澜成其好事。
袁泵跟着走了过来,两人各自点了一杯酒,坐下来喝。
拓跋野看着他气馁的样子,就知道肯定去了齐婉婉也不会承认,他当初在梦醒俱乐部看到梦梦时,就想起了蓝心知那对大眼睛,两母女同样是美丽非凡,但蓝心知那双眼睛却是遗传至母亲。
至于齐婉婉为何改名换姓,这当中必定还有故事,但现阶段没有人去想有些什么故事。他的当前目标是将蓝心知追到手,让她乖乖的成为拓跋野的新娘。
拓跋野:“找到了?”
袁泵:“找到了。”
拓跋野:“她不肯承认?”
袁泵:“她后来承认了。”
拓跋野:“我是说她不肯承认与你有十年感情!”
“呃……”袁泵抬眸盯她,“你既然有如此丰富的经验,怎么会搞不定那个小娘们?”
拓跋野喝一口酒:“这不等你先成就好事嘛!”
“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梦梦说她只想和女儿一起生活,说我随便一捞都是女人。可是我这十年还不就是她一个女人,我想要的也只有她啊……”袁泵头痛的说:“难怪古人说,唯小人和女人难养也!”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拓跋野暗暗的想,母亲的性格非常倔强自尊心又强,女儿如出一辙。
“袁哥,女人要的是一种安定的感觉,你就算宠了她十年,可到头来,她觉得自己只是袁哥你的一只宠物而已。给女人平等的身份和权利,让她觉得你是从心里在尊重她、爱护她。”拓跋野想着只有袁泵先搞定齐婉婉,让齐婉婉给蓝心知树立一个榜样才行。
“你这么了解女人,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做?”袁泵赶忙问道。
拓跋野点燃了一支烟,向他也递了一支。
“你快说吧,我都快急死了我……”袁泵夺过烟,放在了一边。
“向她求婚,让她嫁给你,做袁家的媳妇。”拓跋野扬唇一笑。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袁泵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没有一个家,他虽然和梦梦相处了十年,可能是习惯了生活中有她,天天都能看到她,却没有想过要建立一个家庭。一定是自己没有向她表示要成家,所以她才觉得跟着他没有希望吧。
野你玩够没2
()“老弟,如果能促成我的好事,这个人情,我一定重重的还你。”袁泵兴高采烈的准备走了。
拓跋野笑道:“希望袁哥早日传捷报过来啊。”
他当然希望能够促成袁泵的好事,这样他也能早点抱得美人归嘛。
今晚,他还得一个睡,孤枕难眠啊孤枕难眠。
*
*
医院。
齐婉婉一大早就和蓝心知来到了医院里做产检,因为蓝心知是医院负责人之一拓跋野的女人,所以很快就检完,并拿到了检测结果。
还好,一切都正常。
正当两母女准备离开医院回家时,颜如玉不知道从哪儿跑了出来,就冲向了蓝心知。
齐婉婉眼疾手快,将蓝心知护在了身后。
颜如玉于是向齐婉婉打去:“都是你这个坏女人,害得我女儿坐牢……都是因为你……害死了你父亲……都是因为你,我现在成了疯婆子……”
“够了!”齐婉婉一把将她推开,“我当初就说过这样一句话,世事艰难,因果循环。这是你当年种下的因,所以现在结出了这样的果。你女儿跟你一样缺心眼只知道害人,所以你们一个坐牢一个疯。真是苍天有眼!”
“哈哈哈,凌霄是我的,他到死都是我的……你现在出来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我的心晴没有一天好日子过,你们俩也别想过好日子……”颜如玉哈哈狂笑。
齐婉婉叫来了警察:“这个女人恐吓我们母女,而且我怀疑她是疯人院出来的,请你们将她送回去严加看管,而且她这个人还有暴力倾向,一定要将她看好。”
“齐婉婉你现在有女婿撑腰了,说话都霸气了?我告诉你,拓跋野是我的女婿,不是你的,我们心晴才要嫁给他的……”颜如玉被带走时,还不忘大声吼道。
齐婉婉哼了一声,“我们谁也不靠,只靠自己。”然后转头望着一脸心思的蓝心知,“心知,我们走。”
“妈妈,你们当年出了什么事,你给我说说可好?她当年是不是害了你?”蓝心知抓着母亲的手道。
“没事了,都过去了。”齐婉婉摸摸她的头,“我们回家吧。”
“可是我担心她对你……”蓝心知隐约觉得,当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不然以母亲温柔的性格,不会做这种话的。
“放心,她不敢对我怎么样的。”齐婉婉拉着她的手,然后出坐车回家。
*
*
一天。
袁泵带着鲜花来敲齐婉婉的门。
齐婉婉看见他,只是叹了一声,“袁爷,你又来做什么?”
“梦梦,我送给你的。”袁泵忽然从后面拿出了一大束鲜艳欲滴的玫瑰花。
“我一向不喜欢这么艳俗的花,袁爷。”齐婉婉淡淡的道。
袁泵懊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