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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来了吗?”蓝心知也是聪明人,此刻也猜到了画笔案的主谋是谁了。
如果画笔里的头发是童书的,那么一直以来就是她在用画笔杀人了,那么她就已经早死了的吧!那是她自己在杀人,还是有人在控制着她,现在谁也说不准。
拓跋野低头,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是的,心知,对不起!”
他是诚心诚意跟她道歉的,他根据这些丝丝缕缕的联系,已经想到童书和画笔的联系。
但在这一刻得到了证实之后,他的心比谁的都痛。
他爱了十年的女人,居然走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不仅要杀心知,还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
蓝心知见他承认是童书后,终于是更加明白他今天为什么对自己是寸步不离了,就连在洗澡的时候也要守在身旁。凭这个男人的聪慧和智商,应该一早就猜到了童书会以什么方式来报复她了。
听着他痛苦的对自己说对不起,她的心也是又苦又痛,他再真心的忏悔也无法挽回那些失去的岁月了。
只是她想知道,童书为什么想杀死她?
对于这个问题,拓跋野也想知道,而且童书在第一次下手的时候,因为鸿弈救了心知,童书就杀了另外的人,移情别恋的画画的人。
“爷,快看!”梨冰忽然喝道。
拓跋野和蓝心知同时抬头,只见从四面八方无数支画笔,像古时候战场上的锋利的箭一样,向着他们五个人站立的方向破空射了过来。
眼看着五个人就要被这些利箭一样的画笔射穿时,风间将手中的桃树枝一扬,顿时,半空中的画笔暂时近不了身,拓跋野和梨冰已经向四面八方都掷出了手中的飞刃。
“野狼,以为这样就可以控制局势吗?”童书的声音在空中响了起来。
“书书,你为什么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拓跋野的声音又暗又哑。
童书得意的哈哈大笑:“你以为我应该是什么样子?你还不是变了?你曾经说过这一生只爱我一人,可最后在你怀中的女人又是谁?”
蓝心知听着她说话,从头到脚到感觉到毛骨悚然,她从来没有见过什么灵异鬼神之类的,而自从诡异画笔案发生之后,她就从心里升起了恐惧之火。
画笔案主谋4
()拓跋野沉痛的说道:“书书,我十年的相思,就换来今天的结果吗?”
“野狼,只要你将你怀中的女人给我,那么下一刻,你从此以后都不需要再相思,因为我会一直陪着你,到地老天荒到海枯石烂。”童书的声音一直盘旋在他们的头顶。
“心知是无辜的,你不能再伤害她,书书,收手吧!”拓跋野的喉头有些哽咽。
童书冷笑:“我伤害了她?恐怕不止我吧!你不也抱着她的身子和我的灵魂欢爱吗?”
“轰!”的一声响,蓝心知所有的恐惧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敢置信的痛苦,抱着她的这个男人,口口声声对不起她的男人,说一定要保护好她的男人,却是借用了她的身子和他最爱的女人去欢爱。
难怪她的身上总会有欢爱的痕迹,她却感觉不到和他欢爱时的样子!
难怪他一直不准她离开御凰国,目的就是留在这里见面他最爱的女人!
难怪他一直说着对不起她,一直忏悔着痛苦着一直难过着!
拓跋野,你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男人,你拿着我对你的爱糟蹋着我,你用我对的情来羞辱着我。
我用生命爱你如斯,到头来却是一个最华丽的圈套,是一个最残酷的真相。
原以为,离开了御凰国之后,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
可是,等不到那一刻了。
她从现在这一刻开始,就一刀两断再不相见了。
“心知……对不起……”拓跋野一低头就看到她痛苦到窒息的表情,他知道,这件事情一旦捅了出来,她就一定会受伤受伤很受伤。
蓝心知的心,感觉已经跳出了胸腔。
对不起?是谁发明了这一句话。
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抹杀这些残忍的真相吗?
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补偿他给的这些伤害吗?
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吗?
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令他将这些做得理所当然理直气壮吗?
“你还有什么是瞒着我的?”她愣了好久,终于说出了这一句话。
拓跋野将她越抱越紧,“没有……没有了,心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那你就放手吧!”蓝心知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只是僵硬得像一个瓷娃娃。
“不……书书她要……”拓跋野说到这里,快说不出下去了,他不能放手,他一放手,凭这个虚弱的蓝心知,根本走不出一步已经被童书给杀死了。
“她要杀了我是吗?”蓝心知代他说了出来。
正如拓跋野曾经说过,她不是笨,她只是太过善良,不会将别人想成坏人,所以她身边的人都是好人。
她能过那天拓跋野疯狂的要杀她,和童画故意告诉她童书已经死了的消息,再加上现在童书一直用诡异画笔案刺杀她。她将这些片断一个个的串连起来,已经知道了那天他不是疯狂了,他是真地要杀她。
我们就算没有倾心相爱过,但也同床共枕过。
佛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他们这一世修了多少,生生世世又修了多少,才换来曾经的相拥相眠。
可他却要用掌掐死她?
她曾经以为,即使他不爱自己,也会有一点点的喜欢吧。
她曾经以为,即使他不喜欢自己,也曾有那么一点点的关心吧。
她曾经以为,即使他不关心自己,也曾有那么一点点的良知吧。
然而,她错了,她全错了。
他不爱,他不喜欢,他不关心,他亦没有良知。
她还以昨天的时候,是他承受不了童书的死讯继而发狂,原来他一直是清醒的。
她以为,杀死她可以减轻他的痛苦,她愿意,她愿意就这样死在他的怀中。
可是,最后,为什么?为什么他又放了手?
是不忍?是不想?还是不能?
拓跋野只觉得头都快要爆炸开来,他一生风流无数,女人如繁星,放荡不羁的想对谁夜夜索欢就索欢,可现在,这两个女人,已经弄得他生不如死了。
生不如死?他也会有生不如死的一天吗?
一边是自己最爱的女人,一边是从不不求回报爱着自己的女人。
两个人,他谁也不想伤害。
可最后,三个人都反目成仇。
三个人,全部被伤害了。
“心知,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拓跋野想解释,却又没有一点头绪,不知道从何开始解释给她听。“心知,等这件事情了结之后,我再详细的解释,好不好?现在呆在我这里,哪里都不要去……”
蓝心知看着他,以从未陌生的眼光看他,“既然要杀我,又何必保护我?”
“我……”拓跋野其实在心里是不舍得她死,可是这话,他说不出口。
“罢了,放手吧!”蓝心知冷凝成冰。
“心知,我不放!”拓跋野心里一种害怕的感觉油然而生,仿佛他这一放手,他就再也拥有不了她一样。
童书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野狼,放手吧!她都叫你放手了,你还坚持做什么?你既然狠不下心来杀了她,让我复活。那么现在,就顺了她的意愿,放开她,她之后的生死都跟你没有关系。你也不就必再歉疚了,蓝小姐,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蓝心知在最后的最后,终于明白过来,他要杀她,只是因为童书要附在她的身上,然后永远占据她的身体来复活,这种荒谬至极的事情,偏偏还就发生在他们的身上了。
“书书,你不要再说了行不行?”蓝心知没有说话,反而是拓跋野叫了起来,“你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你告诉我们来龙去脉,这样我才能够帮你。”
“我不需要任何人帮我,我只要你将怀中的女人给我!”童书高傲的道。她的事情她自己会处理!
“书书,我也明确的告诉你,心知我是不会给你的。”拓跋野也坚决的表明自己的态度。
画笔案主谋5
()童书也不是小女生一样活在梦幻的国度里,她从遇上拓跋野开始试探到现在反面,亦明白一个男人的情有多重,爱有多深,那都敌不过岁月的磨难,也斗不过眼前人的甜蜜。
她自始自终就是一个理智的女人,她要的东西,从来不靠别人给她,她自己完全可以夺回来。
“野狼,那么我们今天从这一刻开始,就是对立场面了。”童书下战书时还不忘记提醒。
拓跋野痛苦的紧紧的抱着蓝心知,然后望向空气中的声音:“书书,你为何要这样一直执迷不悟?”
“你又何尝不是一样执迷不悟?”这次,说话的是他怀里的蓝心知。
拓跋野和童书都一愣,一时之间没有说话了。
当然包括自己,也是一样执迷不悟。
“哈哈哈……”率先笑起来的是童书,她在笑时,空气中的画笔跟着她的声音一起在颤抖。
“童书小姐,你先别笑,你有什么资格笑别人?”蓝心知的话虽然很淡然,但却是掷地有声。“你藏于画笔之内,杀人于无形,你从最初在香港的时候,要杀我就杀我,为什么要牵连那些无辜的人?”
“我要杀谁就杀谁,我要谁的身体就是谁的身体,轮不到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来教训我!在香港那一次若不是鸿弈的出现,你以为你还能倦在野狼的怀里吗?”童书怒喝道。
“社长是一个好人,他当然不会允许你伤害我。”蓝心知依然是没有生气。
“好人?好一个社长是好人?”童书只是冷哼。
“姐姐……”童画叫了一声。
“妹妹……”童书的声音微微有些惊诧。
“姐姐,你认识鸿弈的吗?”童画虽然害怕这些诡异画笔,可想到她是姐姐,也不由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鸿弈?他怎么说?”童书的语气听上去似乎有些波动。
童画害怕的道:“我有一次去他画社,跟他谈画作,他说他不认识你……”
“你说什么?”童书忽然马上发起狂来,画笔在空气中忽高忽低忽左忽右。他居然说不认识她?居然敢说不认识她?
“姐姐……姐姐……”童画害怕的哭了起来:“我好想你,姐姐……”
此时,童书哪里还听得到童画的哭声,画笔像失控的箭一样从四面八方向他们射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