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错事已经铸成,他再懊悔也没有用了。
他现在只希望,好好的保护着她,希望她平安,希望她快乐。
第一分钟,“心知……”
听着他在门外紧张的叫着自己,蓝心知愣了一阵,没有应他,马上听到他在门外拍打浴室门的声音,“心知?”
“我在!”她赶忙应他,她知道下一秒,他定会闯了进来。
第二分钟,“心知?”
“我在!”
第N分钟,“心知?”
拓跋野没有听到回答,马上一脚踹门,“心知?”
门板轰然倒塌之后,他看到蓝心知俏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心知……”
他想抱她入怀,却又发现自己身上到处都是血迹,手伸么了半空中,又颓然放下。
“你快去洗吧!”蓝心知笑了笑。
画笔案主谋2
()拓跋野黯然伤神,他向卧室门外叫道:“风间,梨冰,你们进来。”
两人推开门走了进来,明白他们现在的职责是24小时保护好蓝心知。
拓跋野进了浴室,洗去一身的疲惫,很快走了出来。
他走到了蓝心知的身边,挨着她坐下。
“风间,来给他看看伤口。”蓝心知望向了对面的风间。
“好的,蓝小姐。”风间走了过来。
他在拓跋野的脸上和手上分别消了毒,然后再撒上药粉,将手包扎了起来,脸上则贴了一条长长的创可贴上去。
这一切做完了之后,拓跋野用右手执着蓝心知的左手,“心知,我害你陷入了危险之中,从现在起,你要每一分每一秒都跟我在一起,明白吗?”
难道他一直那么紧张!蓝心知扬了扬唇:“什么危险?”
“是童书她……”拓跋野顿了顿,才黯然道:“她可能会伤害你!”
“她不是已经……”蓝心知没有继续说,但表情去了惊讶不已。
拓跋野也没有接话,只是握着蓝心知的小手又紧了一分。
而蓝心知在瞬间明白过来,他一直这么紧张她,原来还是因为另外一个女人罢了。
“心知,这件事情是我引起的,你要怪就怪我,要恨就恨我,要打就打我,但是你不要一个人不见了,好不好?”
“我只是想回家。”她避开了这个话题。
“好!”拓跋野答应她,“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们起程。”
“我累了,想睡一会儿。”她平静的道。
“我陪你!”拓跋野牵着她的手向房间里走去。
蓝心知睡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就再住一个晚上吧,明天,明天就回去。
而拓跋野一直坐在她的床边,他静静的凝视着她的睡颜,脑海里则一直在思考,童书会再次以怎么样的方式来附身心知,虽然心知的颈上有玉石观音保平安,她不敢近身,可是他却发解童书的脾气,她是一个从来不放弃的人,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
在这个能够通灵的古老家族里,人、鬼、神有什么相通的地方,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但蓝心知毕竟是生长在大都市里的人,她不相信这些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但现在,童书的灵魂出现,从一开始的小心试探,到现在的强势占有,他都是沉溺在对她的爱中不能自拔,才造成今天的局面。
蓝心知说得对,爱情是有罪的。
每一个爱上爱情的人,也是有罪的。
拓跋野暗叹了一声,他还找不出童书为什么会死的缘由,她一直不肯对他说,这……其中又隐藏了些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幕?
他希望能和童书再好好的谈一次,他希望能帮助她,但是,不能再让她去伤害心知。
蓝心知一觉睡了很久,其实她没有睡着,她知道拓跋野一直在自己的床边没有离开。
她不知道为什么童书会伤害自己,她猜可能是因为童书觉得自己霸占了这个男人,因为童画曾经这么认为过。
其实,天知地知,她从来就没有想过霸占这个野蛮妄为的男人,却引来他所有女人的嫉妒和迫害,而且包括这个已经死去了的女人。
从最初童画以《春江花园图》嫁祸给她开始,就连妹妹蓝心晴也几次欲置她于死地,而那个诡异画笔案还是扑朔迷离,不知道最终的凶手是谁。
从她遇上拓跋野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成长在被他所有女人算计和伤害的生活里,她这就什么样的生活?
她实在不知道这个手握权力肆意妄为的男人有什么好?
而她自己,也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爱情是什么?
爱情是有罪,爱情是伤害,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但却将全部的生活给糟蹋得狼籍不堪。
蓝心知沉浸在伤感的回忆里,暗自落泪。
拓跋野在思考着即将到来的童书,他要怎么样去做。
两个人对于这一场声势浩大的爱情灾难,都是弄得伤痕累累、斑斑裂痕。
晚上七点半钟。
拓跋野叫醒了她:“心知,起来吃晚饭了。”
“我不想吃。”她睁开了眼睛。
“风间说你的身体很弱,需要好好的休息和补充营养,你回城之后还要找母亲的不是吗?如果找回母亲,她看到你跟豆芽一样瘦弱不堪,她一定会伤心的对不对?”
拓跋野自然知道她的软肋在哪里,而蓝心知也只有乖乖的起身,和他一起坐在餐桌上吃饭。而餐桌上,不仅有风间和梨冰,就连童画也在。童画哭红了眼睛,望着桌上的菜暗自流泪。
风间为蓝心知先盛了一碗汤,“蓝小姐,这是爷专门为你订制的营养餐。”
“谢谢!”蓝心知见桌上没有荤菜,她一个人不吃荤菜,弄得全部人都只得吃素菜,但她的心思也不在菜色上面。“大家都开始吃吧!”
她首先动起筷子,夹了青菜吃在嘴里,也是索然无味。
而拓跋野却没有拿筷子,风间和梨冰也是,童画却越哭越大声了。
“野哥哥……”她望向了拓跋野。
蓝心知直接忽略,继续吃她的菜,童画要为这个男人要为她姐姐而哭是她的事,正如拓跋野所说,自己一定要养好身体去找母亲。
拓跋野面对童画的泪水只觉得更烦,他紧闭着嘴巴一句话也不想说。
饭桌上的气氛非常之尴尬和紧张,此时,厅外忽然传来一声惨叫。
“啊……救命啊……”
拓跋野马上将还在吃饭的蓝心知抱在怀中,梨冰和风间已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爷……”风间急喊道。
发生了什么事?蓝心知也瞪大了眼睛,难道是童书的鬼魂回来了?
“心知,别怕,有我在!我不会给她伤害你的。”拓跋野抱着蓝心知,也纵身跃了出去。
“天啊……”蓝心知紧紧的掐着拓跋野手臂,为眼前的这一景象吓呆了!
只见一个女孩躺在血泊之中,她的双眼已经被自己挖了下来,而最致命的伤口就是在左心房上。
画笔案主谋3
()诡异画笔案再次出现了!
蓝心知还沉浸在突如其来的诡异中没有回过神来,她以为,诡异画笔案只在他们的城市发生,而此时,在相距N千米之外的御凰国,却也看到了同样的案情。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风间已经在检查女孩子的伤口,检查完之后,他说道:“死者是宫中管家安伯的女儿安语,曾习得几年绘画,现在已经没有生命迹象。”
梨冰环顾了四周:“安语不是在宫里吗?怎么会在我们府上?”
其中王府上的管家梁伯道:“安语在殿下不在的时间里,有时候会来画室看画,今天本来是在宫中为陛下作画,不会出现在我们府上啊!”
拓跋野的双眸变得隐隐作痛,“梁伯,有没有看到安语是怎么死的?”
一说到这个,王府上本就没有几个人,梁伯和厨房的阿婶们马上哆嗦了起来,你一言我一语都显得惊恐不安。
“我先听见一声尖叫……”
“我就看见她伸手挖了自己的眼睛……”
“然后手执画笔向自己的心脏插去……”
“殿下,我们府上是不是有什么怨灵……”
“要不然怎么会发生这么诡异的事情……”
“我们马上请阿婆来……”
听着这些人说现场的情况和当初蓝心知所遇的诡异画笔案一模一样,当她望向惨死的安语时,安语手上的画笔却已经不见了。
“野,画笔不见了!”
拓跋野也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他抬腕看表,时间刚好是晚上八点钟,正是凶手作案的时候。
童画此时也从饭厅里跑出来,看见这一惨况,马上吓得脸色苍白,虽然她平时也有关注诡异画笔案的案情进展,可像现在这样近距离的第一次看见,却还是吓得不轻。
“我们进画室。”拓跋野抱着蓝心知首先走向了画室。
风间和梨冰跟上,童画也一起进去。
刚一走到画室的门口,就闻得阴风阵阵,蓝心知已经感受过三次这样的状况,她已经熟悉了凶手的出现场景,可此时,还是感到万分的害怕。
“唰”的一声。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刚刚杀了安语隐藏起来的画笔直直的向蓝心知冲了过来。拓跋野受伤的左手抱着蓝心知,右手凝聚了功力,伸掌向破空而来的画笔劈了过去。
画笔惨叫一声跌落在地上,童画已经吓得一步也移动不了。
“梨冰,你负责童画的安全。”拓跋野吩咐。
“跟着我!”梨冰冷声和童画讲。
童画马上抓紧了梨冰的衣袖,看站地上断裂的画笔,而风间已经在察看画笔的构造和成分,他作了简单的分析之后,“和最初的杀人画笔应该是同一种。”
“大家小心!”拓跋野点头。
就在他说话之际,破空而来的三支画笔分上、中、下三个方位同时向蓝心知袭来,此时的画笔,不再是画家们拿在手上的工具,而是变成了一支支的利箭,划破了冷凝的空气,呼啸着而来。
只见拓跋野一个快速且华丽的转身,将蓝心知护在怀中,右手不知何时已经飞出了飞刀,也分为上中下三个方位对进攻而来的画笔进行各个击破,他的力道之准狠,令画笔马上断裂且碎在了地上。
“爷,今晚的画笔特别怪!”梨冰向拓跋野靠近。
风间也是和梨冰背靠着背,注意着周围的环境。“以往画笔在杀人之后则会撤去,可今天晚上不仅不撤反而是变本加利的袭击我们。”
拓跋野沉声道:“杀人画笔的目标是在心知,你们一定要负责她的安全。”
“是她来了吗?”蓝心知也是聪明人,此刻也猜到了画笔案的主谋是谁了。
如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