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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娆看着一屋子的红鸡蛋,也是无奈,自打越娆生了孩子,各府的亲戚亲眷都上门来拜见,以前也没有见对越娆如此热情,但生了儿子就变得不一样了,表现最为明显的就是童琛的表姑,这贾童氏是童大老爷的堂妹,和童大老爷最是亲厚,也是这贾童氏有心眼,只要有用的人定是热情万分,要是没有用的也不得罪然就是不打交道,贾童氏开始对越娆也就是面子情,没有很亲近,倒是对柳氏比对这个正经的二少夫人还要好几分,自打越娆生了儿子,这贾童氏一扫往常的客气,见了面全是笑意。越娆虽说有些看不惯这样的人,但是也不得罪,见了面也是客气中带着几分疏离。
童琛玩着越娆的小手,眯着眼睛道:“我想着主要的那些客人,我们加些回礼,平常的我们给个面子情就是了,按照常理来。”
越娆点头道:“正是这话,我也不大清楚要回多少礼,你看着办就是。”童琛笑着点头道:“这个你也不用操心了,我也就是给你通口气就是。”说完拉着越娆很是胡闹了一番,才依依不舍地去办正事。
童成刚一出去槐花就拿着账本进来道:“越大夫,这是我们这个月的账目,您看看。”
越娆看了一眼账本,歪在床沿前叠二宝的衣裳,笑着道:“你们办事儿我放心,慌什么,怎么见我刚出月子,就想着撂挑子了。”
槐花笑着把账本放在桌子上,洗了手也上前帮着越娆收拾东西,道:“哪能呀,正想着给您说个事儿,昨儿个我庄子旁边有个农户,想着把她闺女送到咱们医馆学按摩,让我问问您。”
自打越娆办了这按摩的项目,各个小大夫受益匪浅,要是运气好了去了大家族里给太太夫人们按摩,多少都有打赏,有些大方的一打赏就是十几两银子,越娆又从来不收打赏的银钱,渐渐许多人托关系想着进来学习按摩,能贴补家用,但是越娆想来谨慎,不轻易地收人。
越娆想了想道:“这收人一定要看人品,你可是看她人品好?”
槐花庄子旁边的农户是姓任,这任家有个大娘子极为腼腆又啃吃苦,其实这大娘子不是任家的嫡亲女儿,而是任家大哥的闺女,大哥去了只留下这么一个种,任家的当家人任粮食是个本分的农户人,和大哥感情好,自是对任大娘子视如己出,但是任粮食的妻子却把任大娘子看做眼中钉肉中刺,也是穷闹得,庄户人家都是在地里刨食的人,口粮能有多少,加上任粮食每次都是把好吃的先给任大娘子,下来才是自己的孩子,那难怪任粮食的妻子看不惯。
槐花家庄子上也就是几个人,有时候忙不过来,任大娘子见了便时常过来帮忙,槐花越接触越觉得任大娘子可爱,能干人品也好,又见她经常被自己的婶子指桑骂槐,便有了拉巴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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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五十章医馆
越娆听了任大娘子的事情,心里也是万般地感慨,真是没爹娘的孩子可怜,只轻叹道:“也是难得的好孩子,行,就交给你带了。”
槐花一听越娆这话是同意了忙给她纳了个福,越娆好笑道:“值当这般吗?可见是那姑娘你是喜欢极了。”
槐花拿着小衣服看着越娆笑道:“可不是,我真是喜欢她,那姑娘年纪不大做事儿却稳妥得很。”
槐花帮着任大娘子说了情面,亲自去给她报喜,那任大娘子一听愣愣地站着,不敢想这是真的,任粮食激动地搓着手道:“真的?越大夫真是愿意让我侄女去当学徒?”
槐花笑着点头道:“可不是,越大夫也是看上你们家的人品,任大娘子也是能干肯吃苦的。”
任粮食千感激万感谢地领着任大娘子回了家,自己又拿出几个大钱割了半斤猪肉回去庆贺,任大娘子见自家叔叔对自己如此疼爱,就是吃多大的苦头,心里也认了,任粮食的妻子春娘看得直瞪眼,酸溜溜道:“都知道能去越大夫的医馆当个小大夫可是天大的福气,有些大户人家都想娶越大夫医馆的小丫头当姨娘,这么好的事儿,你不想着自家闺女。”
任粮食看了一眼自家女儿,无奈地叹了口气,一个只知道吃,不知道干活的,出去做活就是给自己丢脸。
任粮食的女儿樱子也有十四岁了,但自小便是偷懒不爱干活的,让她娘惯得不成个样子,任粮食管着自家哥哥的闺女在家说话不硬气,再说姑娘都是娘管,那见过爹指手画脚的,任粮食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这是人家槐花娘子见泉儿勤快,这才给越大夫说的,你不要胡搅蛮缠。”
春娘一听瞪着眼睛,掐着腰指着任粮食大骂道:“我胡搅蛮缠,你不看看你这不争气的样子,挣不来钱不说,还养着赔钱的吃货,老娘倒了八辈子霉跟了你,如今有这么个好事儿你不想着自家闺女,倒是跟别人亲近,还不如我们娘仨儿跳河死了,你和你的亲侄女过才是正理。”说着又要寻死觅活。
任粮食让吵得头疼,任泉儿忍不住想落泪,自打自己爹娘死了之后,跟着叔叔过日子,开始还好些,爹爹给自己留了不少的银子,哪知道没有两年这婶子成日地跟叔父吵架,都是因为自己,任泉儿擦了擦泪道:“婶子,别生气,我把这伙计留给樱子便是,您别生气了。”
春娘听了这话心里欢喜,但是嘴上冷笑道:“只怕疼你的叔父不愿意。”
任粮食知道自己闺女的品格,说什么也不能让出门,在家养着别人不知道,以后说亲也容易,要是出去做活了品性都暴露在众人面前,自家名声还要不要了,再说自家侄女本来在家就是有些受气,趁着这个机会出去,学本事以后也不用看人脸色吃饭。
任粮食阴着脸色道:“这事儿谁也不能改变,泉儿去,樱子在家呆着,这事儿我拿的主意,谁也不能改变。”
春娘本来想着任粮食能顺水推舟让自家闺女去了,哪知道主意这么正,当下便大闹起来坐在地上大哭道:“这日子没有法子过了,还不如我们娘仨儿死了才如了你的意。”骂完便起身拍了拍衣裳,要拉着儿子跟女儿回娘家。
任粮食拿定了主意说什么也不改口,看了春娘一看也不理会,把肉递给任泉儿道:“泉儿我们做饭吃,不用理会。”说完把手里的做活把式放在地上自进了屋,春娘怒从心生,自家夫君从来没有这么不给自己脸面,气得上前给了泉儿一个嘴巴,大骂道:“吃吃吃,你就是个吃货,连活也不干,成天就知道吃,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养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
春娘话没有说完便被任粮食一巴掌打在地上,哪个婶子说自家侄女是贱人的,这个名声还要不要了,气得指着她大骂道:“你不是要死吗?怎么不去死。”说完还要打,任泉儿拉着自家叔叔哭着道:“叔父,我不去了,让樱子去吧。”
任粮食这次是打定了主意说什么不改主意,只看着任泉儿道:“你只管的去,明明个儿槐花娘子就带着你去越大夫医馆了,其他的不用想,”说完看着自家妻子,瞪着眼睛道:“你不是要回娘家吗,滚,给我滚,孩子你不能带走,你想着滚就赶紧地滚,要是想要休书,我立刻就给你。”
春娘愣住了,她万万没有想到老实巴交的任粮食能这么绝情,本来的假哭变成了真哭,坐在地上大哭道:“我当老妈子伺候你们一家子老小这么十几年,这会儿要赶我走,没有那么容易。”
任粮食见春娘哭成这个样子,心里也软了,但是知道不能就这么让步,不然以后都是事儿,本来对泉儿就愧疚,哥哥临终前给了自己五六十两银子和两顷的旱地,让春娘的娘家人借了去,到现在也没有还,就对不起自家哥哥,只能拼命地堆泉儿好,任粮食咬着牙道:“你不是要回娘家吗?你走吧,等我家泉儿挣了钱,我再娶个好的。”
春娘这次真的吓到了,想想春娘已经三十多快四十了,正经的老婆子,自己要是回了娘家哪里还有立足之地,癔症地坐在地上不说话,只是张着嘴,想心事,任粮食看了春娘这个样子忍不住道:“你要是好好的,不胡搅蛮缠我就不休你,要是再这么胡搅蛮缠,我立刻休了你。”
春娘真是吓住了,也不敢乱来也不闹了,就是当天晚上对任泉儿也没有往日的刻薄。
次日早上任泉儿穿着自己最好的一件衣裳去了济世堂,槐花拉着她道了小厅里坐下,任泉儿也不敢乱砍,只是小心地用余光看着周围的摆设,心里惊叹道:‘难不成道了皇宫了?'
其实越娆这医馆摆设已经是很普通,只是屋里干干净净放了几盆花草,放了几个假的古董瓶子,但是任泉儿是个农户的姑娘,哪里见过这样的房子。
槐花找了腊月过来说话道:“这是我的一个妹子,为人极好,昨个儿我也已经给越大夫说明了,越大夫说先做一个月的活计,看着人品好了,就收进来,我就把这妹子交给你了。”
腊月看了看任泉儿一看就是个老实本分的孩子,笑着点头道:“姐姐这话真是折杀我了,放心,在这里自有我照顾,巧了越大夫昨个儿还说咱们少了簸箕药材的,就是累了些,姐姐你看……”
槐花笑着点头道:“成,就这么办吧,这娘子是个能干的,慢慢教养吧,再说簸箕药材还能学知识,就这么办。”
腊月听了,便拉着任泉儿道:“到了这里就当是自己的家,咱们越大夫是个大好人,你只要肯吃苦,能干活,以后好好地学习,咱们越大夫可是说明都舍得教导的。”
槐花笑着上前帮着任泉儿整了整衣裳,笑着道:“泉儿,在这里好好照顾自己,咱们这儿是学习的地方,你好好学着干活,机灵些。”
任泉儿听了直点头,其实任泉儿是个极为聪明的孩子,学什么都快,在她的骨子里知道,只有勤奋,吃苦,以后可能有活头。
任泉儿跟着腊月到了住的地方,只见屋子大而且明亮,一个屋子里住了八个姑娘,屋里干干净净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药香,腊月拿着一套床铺过来帮着任泉儿铺好,笑着道:“可能你不知道,咱们穿的衣裳,用的床铺都是统一的,而且用十天洗一次,因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