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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与曾经的暴虐与曾经的嗜血不一样,一时间的丁飞飞觉得这样的南宫浩枫很陌生,陌生的好似不是她一直以来试着相处的那个暴君。
那感觉就好似是初恋时,受了伤害的小男生,努力的不去提过往,不去提那个名字,努力的逃避一切,故作着冷漠,让人以为他不曾受过伤害。
是呀,若是那个叫安然的女人,不曾伤他那么深,他又怎么会在那也醉酒后,将自己当成是安然,那般恣意的发泄着他的恨意,他的怒火。
那是情爱的背叛,钱是背叛的导火索。
丁飞飞努力的去回忆那个她不愿意想起的夜晚,努力的去记起那夜南宫后浩枫所说的每一句话,努力的去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那夜太凌乱了,丁飞飞整个人都已经傻了,被羞辱,被折磨,最后只记得南宫浩枫将自己推开,叫了别人的名字。
于是,那一夜成伤,于是丁飞飞才懂,那一夜,自己不过是替身,是安然的替身而已。
一种莫名的悲伤感,萦绕在了丁飞飞的心头,一种莫名的冲动,一种不甘心充斥着丁飞飞的内心:“南宫浩枫,你太霸道了。是你先以她的名义伤害了我,就算是做你的情妇活该被你折磨,活该被你当替身去发泄你的愤怒,难道我连问个为什么的资格都没有了吗?你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恨安然,只要你说了,我保证以后都不提这个名字。”
丁飞飞的眼中,隐隐的闪过泪痕,有些过去的事,又一次萦绕在了心头,有些淡忘的记忆,在一瞬间复苏了。
又有谁遭遇了丁飞飞所遭遇的一起,还会觉得不委屈。
哪个女人希望被男人那般的折磨,又有那个女人在一番折磨后,发现自己不过是替身,不过是被认错了的人。
透过车前镜,南宫浩枫,看到了丁飞飞眼角的泪痕,在那镜子中,还隐约着闪烁着丁飞飞额角的那一道淡淡的伤痕。
有些伤,有些痛,是南宫浩枫心里最伤的痛,那伤疤他是不愿意揭开的。
有人想要揭开他的伤疤,他都会用暴怒的方式,堵住对方的嘴。
今天也不例外,南宫浩枫在用他的身份,他的霸道,他的权威去封住丁飞飞的嘴。
却不想,今天他输了,他输给了丁飞飞,输给了她眼中的泪痕,输给了她额角的伤疤。
南宫浩枫可以很暴虐,可以很嗜血,可以狠狠的命令丁飞飞让她闭嘴,甚至可以绝情的告诉她:他南宫浩枫情妇,就算是被他当替身伤害,也没有资格去问为什么,原因她没有权力知道。
可那样的眼眸,那样的伤疤,触动了南宫浩枫的心。
如果安然的事情,是不可以被提起的过往。那那夜待丁飞飞的暴虐,就是不可以提起的残酷现实。
不被提起,南宫浩枫就假装那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一旦被提起,哪怕酒醒过,南宫浩枫的记忆里满是自己和安然之间的狂暴,却改变不了那个残酷的事实,便是自己将丁飞飞当成了安然。
南宫浩枫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无论他构筑了多么坚固的防线,都被丁飞飞的一句话给击碎了。
十分疲倦的伏在方向盘上,南宫浩枫不断的深呼吸着,似乎事想将这些悲伤,将这些压抑随着呼吸带出自己的身体。
以前这个法子都是好用的,可是今天,有丁飞飞在自己的身边,南宫浩枫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舒缓心中的压抑。
那盈盈含泪的眼眸,一次次的提醒着南宫浩枫,有些事情就是事实,哪怕自己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哪怕自己每一次同丁飞飞欢好时,都因为心疼丁飞飞额角的伤,而吻了那里一次又一次,但这些都改变不了某些事实真相。
但记忆被尘封时,便是永远不会被记起。
但尘封的封印被揭开,那所有的记忆都会涌上心头,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丁飞飞,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九章 我没资格和她比
南宫浩枫心里有痛,丁飞飞心里的痛却是绝不比南宫浩枫少。。|
最初提起安然时,丁飞飞只是随口一说,只是想到了,就自然而然的说出了口,并没有提起那夜的意思。
毕竟丁飞飞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丁飞飞没有揭自己心底伤疤的习惯。
知道南宫浩枫的那种态度,那种以身份以他的一切来压制着丁飞飞,不许丁飞飞提起安然的态度,让丁飞飞心里生出了莫名的悲伤,也让丁飞飞心里生出了特别的冲动。
以前不去问南宫浩枫,不是丁飞飞觉得自己没有没有资格去问,而是她想,自己和南宫浩枫不过是七日的交易,交易结束后,一切都会结束。
尘归尘,土归土,自己又何必去问南宫浩枫原因呢?
一切都只当自己的过错,只当自己倒霉,只当自己活该才遇上这一切就是了。
可偏偏交易没有在七日后结束,偏偏这中间发生了那许多的事情,七日的交易,竟变成了一年的沦陷。
时过境迁,有些疑问会随着时间消逝,可有些不会。
就如那夜带给丁飞飞的疑问,就如安然在丁飞飞心里升起的疑团,只谁随着时间的流逝,让那份疑惑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丁飞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既然问了,就一次问到底吧。
就是让自己代别人受罪,也让自己这份罪受的明明白白。
“什么事情,你问吧。。|”丁飞飞的声音有些发颤,那是满腔委屈所导致的。
南宫浩枫靠向了身后的座椅,一瞬间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告诉我,你问这件事的原因。”
“我说过了,我只是不想被你当场她,一番折磨后,却始终不知道原因。”丁飞飞望着远方,幽幽的说着。
“没有别的原因了?”南宫浩枫似是有些不甘心的追问着。
被南宫浩枫这样一追问,丁飞飞就开始在心里盘算着,南宫浩枫这个样子,难道他还想听别的答案吗?
可他想听到的答案又会是什么?
试探着丁飞飞开口:“还有就是想问过一次以后,就永远都不再提了,以后都不会让你觉得不痛快,觉得不开心。”
丁飞飞不确定南宫浩枫想听什么,但她想但凡是个人,只要以他的名义去做什么事情,却问什么事情,总还是可以叫人接受的吧。
南宫浩枫听了丁飞飞的话,嘴角多了一抹苦涩的笑容,眼底更多了几分的犹忧郁,不过忧郁背后,却是深深的仇怨,那感觉好似恨不得将安然加诸在他身上的伤害,都加倍还回去那般。
这样的神色,南宫浩枫保持了很久。
那时间久到了丁飞飞几乎放弃了希望,放弃了从南宫浩枫口中得到大难的希望。
她放弃,她想开口对南宫浩枫说:如果这样为难,就当我什么都没问吧。
几次产生了这样的念头,都被丁飞飞生生打压了下去。
丁飞飞不断的告诫着自己,南宫浩枫是自己的仇人,自己的同情心,自己的善良要用在谁的身上都可以,就是不能用在南宫浩枫身上。
自己没有逼迫南宫浩枫什么,是他自己打定主意要说安然的事。
自己不能因为他此刻那种看着令人痛心的神色,就对他姑息,就对他心软,就不让他去说他不愿意说的事情。
那天晚上,自己就愿意被他虐吗?自己就心甘情愿吗?
可他有对自己同情过,有对自己心软过吗?
他没有,所以今时今日自己也没必要对他心软。
一次次的忍耐,一次次的忍受着寂静的煎熬,终于南宫浩枫开口了:“我的初恋女友,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也是我最恨的女人。她为了钱接近我,又为了钱跟别的男人私奔。她在我心底留下了伤,留下了痛,留下了恨。”
南宫浩枫的叙述就这样的简单,极其具有总结性的将他六年前和安然的一起进行了高度的概括。
细节不需要说,结果和本质就是如此。
“那为什么那夜是我代她受过?我们长的相吗?还是……”
丁飞飞的话没有问完,最被南宫浩枫用手掩上:“丁飞飞,什么都不要问,也不要和她比。”
南宫浩枫这样说完,才缓缓的滑落开来自己的手。
丁飞飞的嘴角多了几分无奈的笑意,自己何曾想和安然比过什么,自己只不过是想知道,那天晚上,究竟是什么让南宫浩枫认错了人。
只有酒精那么简单吗?
“是呀,你说的对,我不该同她比。”丁飞飞认同着南宫浩枫的话,最佳滑过的苦涩更胜,声音中多了三分的讽刺,也多了三分的自嘲,还有四分却是那种委委屈屈的酸楚。
“我有什么资格同她比,对于你来说,她是你的初恋,她是你爱过的女人。而我算什么,我不过是你花钱买来的女人,不过是你的玩物,有什么资格和在你心里那么重要的人去做比较。”
南宫浩枫一时间忘记了自己坐在车里,腾然的站起身来,却一头撞到了车顶棚上。
这一撞,倒是让南宫浩枫愈发的狂暴了几分,直接用手捂住了丁飞飞的嘴,另一手却掐上了丁飞飞的脖子。
用力的按着丁飞飞的嘴,摇晃着她的身体,南宫浩枫怒吼着:“丁飞飞,你聋了吗?你听不见我说的话吗?我说了不要和她比,不许你和她比,你听没听见。”
丁飞飞错愕,只觉得南宫浩枫手上的力气,让自己有一种快要被掐死的感觉。
窒息感,被摇晃的快要散架的感觉,让丁飞飞说不出话来。
南宫浩枫又一次暴怒的吼着:“回答我,你听见没有。”
丁飞飞倒是想回答,可这会儿的她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身体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任南宫浩枫摇晃着。
几乎快要散架的感觉,几乎快要无法呼吸的感觉,一次次在丁飞飞身上散开。
如果不是身后的车子座椅是柔软的,丁飞飞相信,自己一定会被南宫浩枫活活撞死在那座椅上。
第一卷 第一百三十章 动心?动情?
不停的摇晃,却听不到任何的应答,恍惚间南宫浩枫才发现,自己捂住了丁飞飞的嘴,她根本就没法回答自己的问题。。|
松开了手,南宫浩枫按着丁飞飞的肩头,将她按到了身后的座椅上,就是问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