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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女子一脸苍白,依旧是那张脸,
却没有了曾经的恭敬木然,手掌下的脉搏那样脆弱,只须稍稍用力······
可是,“你不累么?”脑子里再一次重现刚才的那句话。
这么多年以来从没有人问过自己,探究的看着眼前熟悉的却又突感陌生的女子,失忆真的能将一个人的性情都改变吗?
收回手,璇玑恢复平日的冷漠,
就在许彦文音呼吸之间,突见璇玑手一抬,自己全身一软,眼前一黑倒入一个怀抱。
璇玑打横抱起被点了睡穴的许彦文音,眼角扫了一眼掉落地上的雨伞,飞身朝许彦文音的住处奔去。
这一夜,总归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人和人不是客客氣氣就能相處的!
这是许彦文音清晨醒来第一个念头,那个璇玑公子果然阴阳怪气,昨夜的自己定是看花了眼,觉得他可怜,莫名其妙就点人穴,有功夫也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坐在铜镜前许彦文音任由青玄、紫宸给自己梳妆打扮,心理着实没好气。
眼睁睁的看着镜中的妙龄女子变成妇女装束,心里赞叹古代这化妆术着实神奇。
“公子。”
看着镜中突然出现的身影,许彦文音没好气的情绪升级为不高兴。
还是一袭白衣,铁皮面具遮脸,永远见不着真实的人。
镜子里的白衣人微微一摆手,青玄、紫宸恭敬的推出房外并不忘带上门。
璇玑走到许彦文音身后,手上变戏法般突然出现一支精致的月桂花式的簪子,不动声色的举起端详,透过铜镜看着许彦文音的眼。
☆、第11章:我也没得选择,不是吗?
许彦文音一阵纳闷,莫非他还为昨夜的失态来报复了不成,他也没见吃亏才是。
自己也没见着什么不可见人之处,反倒是被他给强押了回来。
只见璇玑动作轻柔的将簪子插入许彦文音的发髻之中,道:
“这簪子里有三只染毒银针,不到万不得已切莫使用,月桂花蕊处便是机关。有吩咐我会给你传信,之前你该怎样就怎样,做好太后该做之事足以。”
说完,璇玑定定的看着许彦文音,似欲言又止,又似在察看不妥之处。
“知道了。”许彦文音没啥精神,“我也没得选择,不是吗?”
璇玑突然掏出一个陶瓷小瓶,倒出一粒丸子,“这个你服下,你的声音不能是这样。”
许彦文音有些怀疑的看着那颗似巧克力豆样的东西,一脸嫌弃:“这是什么?”
难得璇玑公子今天没有不耐,解释道:“这药丸能改变你的声音,之前你在宫里也是靠这个,声音会暴露本人。”
“如果我不用这药丸也能改变声音呢?”许彦文音推开璇玑的手。
“哦?你可以?”
“公子要什么样的声音?”许彦文音很是自信问道。想在现代,自己可是广播剧社的头牌CV,一人可配几人音。
“就你现在这个形象符合的声音,音差不要太大。”
“OK。”
“什么?”璇玑公子莫名。
谈到自己的专长,许彦文音不由的放纵了起来,忘记现在不是在现代。吐吐舌头解释道,“哦,是是的意思!”
璇玑看着眼前女子突然俏皮的模样,皱了皱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合适了。
“来人,给哀家沐浴更衣。”
许彦文音站起身两手一伸,煞有其事道。
璇玑第一次觉得面对许彦文音无语,嘴角微抽,收回手中物,道:
“那就这样。我带你进宫。”
语毕伸手搂过许彦文音的腰转身飘然飞上,失忆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性情?璇玑依旧纠结于其中。
☆、第12章:环住腰,上树梢
许彦文音正兀自学着太后,不料璇玑公子说风即是雨,还不带自己反应便被环住腰,眨眼之间已上树梢。
许彦文音高空之上,这才看到原来自己已然是在皇城脚下。
俯瞰那巍峨壮观的建筑,同紫荆城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璇玑公子带着自己几个飞掠,眨眼的功夫,自己便被扔在一处莫名的花园之中,而璇玑则不知所踪。
“太后娘娘,太后娘娘······”
不远处,传来参差不齐的呼唤声,许彦文音缓过气来,太后一个人莫名出现于花园之中难免惹人怀疑,璇玑公子就拿你做个借口咯!
“有刺客,来人啦!抓刺客。”
许彦文音装作一副受惊样,却不失威仪喊道。
周围太监侍卫闻音皆迅速赶来,“护驾,护驾!”
“太后娘娘受惊了!”
一时间鸡飞狗跳般,乱成一团,许彦文音也适时的装了一下晕倒,融入新的角色。
“太后娘娘,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太后娘娘······”
“唔!”真吵,难得睡个好觉。
许彦文音睁开眼,寻着声音望去,入目便是跪了一地的人,轻抚额头,这才想起之前的事情。
原来自己装晕,竟给睡着了。
不过这一地的人跪得也着实让人看着不舒畅。
“太后娘娘,您受惊了,玉儿这就给您端压惊的汤药。”
自称玉儿的女子甜甜一笑,一招手,便有一旁的宫女端上早已备好的东西,玉儿接过,坐于床边。
许彦文音打量了玉儿一翻,看样子当是有一定身份的人,在太后面前自称名字切如此随意,怕是太后喜爱之人吧!
不过,微微眯了眯眼,没眼缘,我不喜欢。推开玉儿递过的碗勺,淡淡道:
“都起来吧!哀家才醒,看着这么多人闹心,都下去吧!”
“是!”
偌大的一个殿堂,瞬间便变得安静空旷起来。
玉儿立在一旁略显尴尬。许彦文音看了她一眼,压下不喜的情绪,温温道:
“玉儿,你也下去吧,哀家经这次折腾累了。”
☆、第13章:岂止是尴尬
玉儿想来也是,太后娘娘多矜贵的身子,遇这事难免心情不好,便安然退下。
待整个房间只剩太后一个人时,许彦文音深深吐了口气,这太后扮的真是威严。
对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好不威风。
跳下床,许彦文音光着脚在整个屋子东瞧西看的。
初秋的皇城也微微透着凉气,可是在这里却全然感觉不到,暖炉适当好处的为房间保着温。
许彦文音想起金庸的小说《鹿鼎记》,里面也有那么一个假太后,好像没有什么好结果。
暗自祈祷,自己可不要步上金庸爷爷笔下人物的后尘。
不过那个太后房内有暗门,不知这里是否也有未开发出的可待用之处?
正想着,眼角不经意扫到床前台架上放置的青瓷花瓶,花瓶空置着并未插放任何物质,许彦文音觉得有些好奇,这样的装饰确实有些多余。
从桌前搬了把凳子放于台架前,轻脚踩上凳子,高度刚好,许彦文音一手搭在瓶沿一手捧着瓶底,正待将瓷瓶搬下台架。
门外突传一声极尖锐的嗓音,呼到:“皇上驾到!”
许彦文音一慌,赶忙放下手中物,头微偏擦过左手手腕,打量了一下凳子的高度,正待跳下凳子,门突然开了。
一身明黄头戴皇冠的中年男子踏步入内,身后紧跟着一名白衣年轻男子,估摸着是皇子。
许彦文音好不尴尬,僵硬着身子,维持着此刻上不得下不去的状态。
强制镇定,脸上丝毫不漏声色,心思百转千回,找着借口。
明黄男子当今圣上苏钦华见着房中匪夷我思的情况,面露惊讶,随即便回复如初。
顾不上施礼,一个剑步飞至许彦文音身旁,轻抚她右臂,准备将许彦文音扶下凳子。
担忧道:“母后,要什么何苦亲自动手,摔着身子,怎生是好?”
许彦文音见状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依旧维持原状,似乎看到自己一头黑线。
一个可做自己父亲的男人对着自己尊称“母后”,这是怎样一个现实状况啊!
☆、第14章:有苦说不出
没有时间哀叹、缅怀,许彦文音威严的声音又道,
“哀家最近似乎很是不顺,我道是这瓷瓶挡了风水触了霉头。”
“皇祖母身子矜贵,万不可有所闪失,要这些奴才是做什么的。”
许彦文音顺着声音,这才留意皇上身后还站着一位非常年轻的男子,乍一看去以为是古代版的吴尊。
感觉到许彦文音的视线,古代吴尊连忙弯身行礼:
“祁帧给皇祖母请安。”
原来就是那个甚是得宠的闲散六王爷啊,许彦文音微微点头,
“嗯!帧儿也来啦!”
“母后,皇儿扶您下来吧,您这站在上面皇儿心里跟着颤悠。”
难为皇上一把年纪了还这般唯唯诺诺,许彦文音是很想成全他这点孝心。
可是,心里苦笑着,怎么也不能告诉皇上自己的头发挂在左手戒指之上了。
这般有失威严且丢人之事怎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示人呢?
真真是有苦说不出。
许彦文音脑筋一转,道:“哀家昨日做了一梦,梦到哀家早膳时,突刮一阵风,哀家顿感一阵摇晃紧接着便是如风般飘于云端,俯瞰皇城只有手掌一般大小。
哀家见着那般小的皇城却又一角隐隐泛着青光,定睛一看却是哀家寝宫之处。
哀家很是不解,只是浮云带着哀家越飘越高竟飘至天庭顶端。
只见云雾缭绕之下悠然坐着一白胡长须眉目慈善的老者,手执浮尘,
面带微笑的看着哀家,未见张嘴,却有声音传道哀家耳中。他说······”
说道这里,许彦文音意有所指的收声,心里暗乐,古人果然迷恋这些道玄之事。
两眼故意扫了底下听得意犹未尽的众人一眼,继续道,“老者传到,现在百姓乐享升平,安居盛世,实乃皇朝明君之致,万民之福。”
好话人人爱听,尤其是皇帝这种最高管理级别之人。
但见身侧之人脸露兴色,刚硬的脸部线条也微微透出柔和之气。
只是,许彦文音眼角不经意瞅见皇帝身后的苏祁帧,也不知是自己看错还是怎么的,似乎应当是他的嘴角微微有些抽动。
收回视线,许彦文音眼神变得飘渺,悠远的望着远处,继续编着,“只是······”
☆、第15章:每天一刻钟?
但见皇帝脸部线条随着这“只是”这两字渐渐回复冷硬,许彦文音心里吐吐舌头,继续道,
“这是这青光之处却是破了皇城一处风水,当立即剔除。老者右手浮尘微微一甩,哀家便将青光之处看得仔仔细细,却道该处乃是哀家床头之瓷瓶。”
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