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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之惑-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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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被宁凝劈头盖脸一顿痛骂,仔细琢磨琢磨,自己的确没理在先,瞬时间,霍汐就没了脾气和底气,“我行得正,坐得端,若这话是你讲出来的,我才不会私下里闷着猜忌你,肯定认为你有所考虑和苦衷。而且,你要是听了误会的话,心里不痛快,你可以过来大嘴巴抽我,问我什么意思?何必闷着赌气伤身体呢?我,我生气,不是因为你信不过吗?调换角色的话,我肯定选择相信你或者问你,你为什么就认定我是坏人呢?干嘛非要从我身边逃离呢?你大嘴巴抽我质问我啊!”,他见形势眼看就要逆转,索性把心一横,抛弃了男人的尊严和脸面,强撑着快要分毫不剩的面子,贱兮兮的凑到近期,把面颊贴到宁凝眼前。
“你跟自己亲妈面前说的话,我凭什么不信?滚开,你这混蛋,谁要抽你的脸?你根本就不要脸!”,宁凝卯足劲,将霍汐推到在地毯上,再不愿搭理他的无赖模样。
“你抽一下就知道我要不要脸了……”,眼看到手的老婆就要飞了,他当然不会被挫折打到,赶忙凑到近前,拉起宁凝的手放在脸上,撒娇耍赖的凑近乎,“宁凝,我是真心爱你的,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而且,现在情势那么复杂,就像我今天生气,也是你拒我于千里之外。明明提前回北京,为什么不让我去机场接你呢?之前……”,言及关键,他的话顿在了半空中,不知道如何像宁凝去开口讲起那篇龌蹉不堪的报道。
“情势怎么复杂?那篇说你我关系肮脏秽乱的报道?呵呵,无所谓,挺刺激的……”,谁承想,宁凝却忽然笑起来,她轻哼一声,懒懒躺倒在地毯上,“石倩倩干的,想都不用想,跟她自己爆料跟秦霄的婚讯一样,一个伎俩!她也就这点尿性,折腾不出什么高级玩意来,现在这篇报道无非是给我点颜色看看,想让我知道她的人脉网和厉害手腕,让我也别想过安生日子。自己把不牢男人,倒觉得全天下都是敌手,赔了青春还赔自尊,没意思。不用搭理她,就这么放着,她觉得教训我了,心里痛快就消停了。倒是麻烦的事,会在后头……”,出乎霍汐意料,宁凝倒是对全盘局势了若指掌,她根本不似平日里一贯与世无争的脾性,对事态看的通透又犀利。
“后头的麻烦?后头就是宁宏集团的麻烦了。现在集团内部让秦大公子搅合的一团糟,跟白蚁蛀空的树桩一样,表面看着强大结实,其实就差一股外力,随时都有坍塌的危险。宁国庆最近销声匿迹,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烂摊子全通过他私人机要秘书甩到我头上,又出了这档子丑闻,之后的路,不会太好走……”,霍汐轻叹口气,他和宁凝的担心是一样的,世俗的偏见对彼此来说,从来都是个笑话;只不过,现实的麻烦,确实让人觉得负累。
“我以为你会当成挑战和游戏,乐在其中呢?没事,当成游戏去攻关就好了,反正是宁国庆的盘子,大不了一拍两散,灰飞烟灭……”,宁凝冷哼一声,在她眼中,这些本就不属于自己,以局外人的眼光,才真是看得豁达。
“可惜,这个游戏,我兴趣不大,且还耽误我另一局的进程。宁凝,你会陪着我吗?”,他志不在此,一个更庞大的计划和版图,早就在心中构划许久,宁宏,不过是腐朽的跳板。
“陪你?我?呸!我连看都懒得看你这个没真心的坏胚子!”,她疲惫困倦,不愿再和他胡闹,起身轻啐一口,臊了他一脸困窘。可话说的难听,言辞间去让人隐隐尝到娇嗔的味道……
“宁凝,我爱你……”,他没再纠缠,只远远叫住她,浅尝即止的剖白,却让人心念一动。
“滚……”,她回身半点好脸色也不给,顺手拿起桌上的苹果朝他丢过去,谁知原本是要砸的他眼冒金星,却被人家如同棒球选手一样,接了个稳准狠。
他咬起唇角,粲然一笑,温暖了呼啸的寒风骤雪,化开了心头死结。
作者有话要说:这,这就算是俩人言归于好了吧。二少啊二少,你咋就那么没底气呢?这辈子仍然让他牵着鼻子走,吼两句就乖乖跑回来了。上辈子明明还跑去杭州接人,这回是自己送上门啊。
话说,宁凝似乎对内幕知晓的很清楚,到底,她会有什么动作呢?之后又会有什么危机呢?
正文 62相望不见
尽管竭力挽回损失;撤下已上市版面,阻止发行渠道的流通;可到底这件事难逃悠悠众口;自媒体上迅速转发,成了热门新闻头条;宁凝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了当明星的滋味,酸辣苦涩;就是没半点甜。
宁国庆一手创立的庞大帝国——宁宏集团;成了风雨飘摇的腐朽巨木,内部早已被蚕食殆尽,稍微一股外力;就会轰然倒塌。
秦霄在入住董事会之后,就开始迅速扩张版图,第一步就是把当年跟随宁国庆起家的公司元老们,以各种借口清退遣散,弄得企业内部人心惶惶,怨气冲天。若是想改朝换代,将内部骨干力量大换血,也算情理之中,可偏偏他又不急于扶植自己的势力,仍是按部就班执行现有项目,不见新人进门,目前的局势可谓之水中月雾里花,叫人根本就摸不透这位新晋董事的心思的目的。
大概有近十年的时间,秦霄都处于和昔日生活绝缘的状态,高中毕业之后凭借惊人的成绩和毅力,孤身到异国生活学习,即便是后来回了北京城,他都未再踏进过幼时的旧宅半步。这期间,除了鲜少的几通电话之外,他都像个苦修者一样,强迫自己漠视和遗忘曾经。
这种疏离,来自于融入血液里憎恨与自卑。除了宁凝,他从来没有向第二个人提起过,有段时间,只要他一闭上眼睛,母亲瘦骨嶙峋的身影和黯淡无神的目光就会像梦魇一样折磨与纠缠。这种强大的渗透力,无时无刻不再提醒他往日的仇恨和伤口,仿佛早已离去的苦难,会持续发散,剜心蚀骨的痛楚,让人彻夜难眠。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今天格外强烈的想回家看上一眼,继父老秦的大名都快被忘光了,脑子里仍然是他十年前暴躁、乖戾,单脚翘起坐在折叠圆桌前,一边酗酒一边咒骂他们母子是丧门星的萎缩形象。
原先狭窄热闹的旧胡同早已被拆迁改造,只剩掩蔽在高档商务楼和住宅区后的一小块居民房并未搬走,偶尔有几个面孔走出来,也不再是当初熟悉的街坊邻居,大多都是暂住的外地租户。
秦霄沿着新铺的砖石路潜行,灰白的地面被落日的余晖染上了一层金黄,他刻意放缓了脚步,可心口却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涌动,回忆愈发清晰的一幕幕放映,一瞬间,他鼻尖一酸,眼眶就泛起殷红。
太过熟悉的身影就在眼前,瘦弱的腰背日渐佝偻,尽管他把动作放得很轻微,可仍是惊动了正在收拾花土的女人。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钓鱼场……”
就像是电影里用滥了桥段一样,时光仿佛被静止,秦霄的母亲怔怔的保持住了回身的动作,她甚至忘记了直起腰,就拿着浇花的葫芦水瓢,系着水洗发白的棉布围裙,呆愣的望着少年负起离家,多年未见的儿子,颤抖着嘴唇,说不出半句话。
他就这样真实的站在自己面前,英姿凛凛,玉树临风,收敛了年少时的倔强执拗,把锋芒隐匿在了近乎冰冷的眼底。
“吃,吃饭了没有?菜刚炒好,你爸爸,不是,你秦叔叔今天钓鱼去了,你也不早说,提前告诉我一声,我早起就去菜场了,超市的菜都不是特别好吃……”,
千言万语都积压在喉头,可她偏偏半句都不想再问,毕竟,儿子回来了,就在自己眼前,触手可及,让她不敢再做任何多余的事儿,生怕一个闪失,这易碎的梦境,就醒了……
出乎秦霄意料的,是没有预想中的激动和夸张,看着母亲殷切的把菜端上桌,描画着小兰花的骨瓷碗里,白米饭在冒着蒸蒸的热气,电视里放了几百年的连续剧还写着最新热播字样,仿佛他已经快要忘记,这就是生活的本来摸样。
“这几年啊,家里生活好多了,电话里也没法跟你细说。你秦叔叔头年得病,住了几个月的医院,都是我跑前跑后的,不过出院之后,医生特意嘱咐让他把酒给戒了,现在没事就和老街坊去钓鱼,这不,都这个时候了,连人影都没有……”,
对于母亲闲话的家常,秦霄显得心不在焉,像每个成年的儿子的一样,懒于理会老妇人的罗嗦,眼睛只盯着情节没头没尾的电视剧;可又因着那融在骨血里的亲缘,三五不时的搭茬几句,透着寻常人家的亲昵,没有丝毫的不自在。
“嗯,你身体怎么样?”
他深知母亲的身体有宿疾,在亲生父亲蒙冤去世那年,又彻底受了刺激,想来这些年所承受的痛苦,非一般人所能了解。
“哦哦,你不说我还忘了,宁凝有没有跟你一起回国?有机会替我谢谢她,我这个病,国内没有特效药,全靠她妈妈把我的病历寄到国外,让什么朋友医生帮忙诊断,又买了不少高级药回来,已经大有起色了,除了偶尔失眠感冒之类的小毛病,其他倒没大碍……”
母亲的话,彻底让秦霄回过神,他瞠目,眼睁睁看着面前不住开合的嘴唇,就是听不到之余的任何声音。早前他和宁凝决定交往的时候,曾经把在电话里和母亲讲过这件事情,但那时的他,并不知晓父亲所经历的遭遇,以及宁凝的父亲宁国庆也牵涉其中。这也是后来,他会倍受打击的原因,他把父亲仇人的女儿,当成一生挚爱,想恨难恨,想爱又逃不开良心的煎熬,索性以感情的背叛为借口,一刀两断,孤身回国。
可现在,母亲居然会若无其事的提及宁凝,她在这些年又接受了宁凝母亲的帮助,这其中,到底又含着什么隐秘?
“妈,你忘了我爸是怎么死的?你这辈子又因为这件事,吃了多少苦,几乎把一生都赔进去了!”,他极力压抑内心的愤怒,生怕一个控制不住,吓到早已脆弱不堪的母亲,可隐隐又怕听到答案,寒冰般的恐惧,开始在他指尖向头顶蔓延。
“你都……,知道了?”,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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