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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嫣然吃惊不已。
鱼好吃诡笑:“你当我是谁呢。说吧,实验公司准备什么时候搞垮《连城》?”
“这你也知道?”嫣然更吃惊了,“他们不是搞垮啦,是堂堂正正的,从技术上和运营上超越。”
“在我看来都一个样。”鱼好吃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连城》的商业系统,优点、缺陷,我了然在心。请你当好我的内线,提醒一下实验公司多多注意我。”
嫣然扑哧一笑,鱼好吃严肃的补充:“另外我是收费的。”
鱼二摆懵懂的闯进来,大声说:“鱼好吃哥哥,今天我们老师下课好早啊!咦?嫣然姐姐也在?”
鱼好吃望了她三秒,扭头痛苦的对嫣然说:“顺便在帮我解释,我真没有饲养萝莉的爱好。”
Chapter 40 实验公司
林之涯徒然忙碌了起来,嫣然继续失业。
说起来,嫣然在林之涯家住两个多月了,还从没去过他的公司,她是没脸去,怕去了所以人都知道她和林之涯同居(尽管所有人基本上都知道了)。
可这一天却不得不去,林之涯把眼镜落家里了。这位神仙虽然不算高度近视,可没有眼镜还是觉得不方便,便打了个电话给嫣然,让她给送来。
嫣然正在偷偷找工作,刚接受完某家编辑部的面试,接了电话急急忙忙往回赶。林之涯的眼镜就在床头柜上,她拿着,出门打车。
林之涯给她的地址非常偏僻,一路出了城,经过他们刚买房的楼盘,到了某个新区,四周是茫茫的田野,几乎都能看到远处的海岸线。正当嫣然担心身上的钱不够付出车费,司机指着田野中一大片突兀的楼房说:“那里就是。”
“那不是工厂吗?”嫣然问。
“原来是个大型国营工厂,但是早就倒闭了。”司机说,“厂房闲置好多年,原本是要拆的,现在被市政府用来当做高科技培养基地。”
“这么偏远,谁来啊。”
司机点头:“正因为偏远,所以条件特别优惠。听说这里是不收水电房租的,只象征性收点儿管理费,等于是白给那些企业用。”
嫣然想起林之涯在游戏中经营帮派总部的那个抠门,觉得他的确是会占这个便宜。
实验公司在十几家高科技企业中规模不算大,人数不算多,但其崛起速度绝对令人咋舌。还有一个令人咋舌的地方,它不接受任何来访者的参观,包括那些牛皮哄哄的官员和各级管理部门,占据着厂区里最里面的一整个车间,始终大门紧闭。
嫣然站在房龄至少有四十年的巨大厂房门口,抬头望着斑驳的墙壁和密密叠叠的爬山虎叶子,难免心里浮起些苍凉之感,等她推门进去,才发现里外根本是两重天。
里面就像任何一个高级实验室一样,地面刷着淡绿色的绝缘漆,墙壁也是淡绿色,只是更浅一点。日光灯雪亮,厂房阔大的空间被划分成了许多区域,都用一人多高的隔板隔着,时不时有人踩着凳子趴在隔板上,朝某个方向扔件东西或喊句话。
没有什么前台来招呼,嫣然怯生生往里走,经过一个个隔间。有人在埋头写什么,有人在剪贴板前沉思,有人一人面前放三台电脑,有人在会议室里争议,还有两个人在扭打。那是兔子和窝边草,一边打一边喊着:“粒子、量子、神经元”等嫣然完全听不懂的话。
后来她走到了一个貌似教室的隔间前,看到了林之涯。林之涯正在黑板前写写画画,时不时凑近了往书上看一眼,底下坐着七八个人,边听边记。嫣然一直等到他讲完了,才跑去把眼镜给他。
“现在拿来还有什么用,课都上完了。”
“上什么课?”
“哦,随便讲讲,量子物理,全息技术就是基于量子物理的,不懂可不行。你看啊,这个量子元和量子位……”林之涯开始用手做模型。
“我不懂。”嫣然强调。
“嗯,那就算了。”林之涯宽容的笑笑,幸好这是他老婆,如果是他的员工,早就被他扔到大门外 阴沟里去了。
许多人把头探出来偷看他们,嫣然脸红了红:“我回去了。”
“别,等我下班了一起走。”林之涯把她带到自己的办公室。他的办公室也是隔间,只是隔板稍微高些,有一扇窗,还有个门。他把百叶窗拉上,以阻挡外面好奇的视线:“随便坐。”
嫣然满头黑线:坐哪儿?
办公室长三米宽两米,小得跟鸽子笼似的,里面只放得下一张书桌,桌上被电脑霸占,四周围堆满了资料,林之涯在资料堆里艰难的移动,还要喊她随便坐。
嫣然只好在角落里找个位置蹲下,林之涯递过来一本书说:“垫屁股底下,免得着凉。”
唷喂,你还真体贴啊!
嫣然赏了他一个白眼,他却视而不见,又埋头干自己的事情。嫣然百无聊赖的东望望,西望望,想找本书读,却发现没有一本书她能看得懂。
“刚才瞧见兔子和窝边草打架呢。”她找话和林之涯说。
“嗯。”林之涯没抬头,“他们俩意见不合时,一般用武力解决。”
“唔……怎么没看见三疯和二傻呀?”
“他们有事。”他依然随口应付。
嫣然觉得尴尬,也觉得自己话多,把头垂了下去。过了许久,林之涯完成一个演算,才理会到嫣然,问她:“要不要喝水?”
嫣然微微一笑:“都一个多钟头了才想起来,真不是待客之道哦。”
“这么长时间了!”林之涯含着歉意,“晚上想吃什么?”
嫣然摇头:“不出去吃。我买过菜,等一下回去做。”
林之涯还想说话,有人敲门喊他:“老大,快过来看看这个。”
林之涯便匆匆去了,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嫣然差点无聊致死了,林之涯才跑来和她说:“对不起,我先送你回去吧。今天晚上我可能要加班。”
加班啊……嫣然心里有些不舍得:“那你……”
你什么时候回家?
林之涯已经拿起了外套和车钥匙:“走吧,快去快回。”
车子开走了,嫣然一个人留下。
到了七八点钟,她打电话给夜子:“过来玩嘛,林之涯加班呢。”
夜子啐了一口:“你独守空房忍受不了寂寞,就召我侍寝?想得美,一边呆着去。”
嫣然气愤道:“你真是狗嘴……”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是吧?”夜子笑着接口,“姐姐我就是这个脾性,你还不是忍了我这么多年。话说,杜大美人,你有点儿受虐倾向吧?”
嫣然怒:“呸!”
夜子也吼:“呸!”
两人隔着电话呸了半天,终于嬉闹着挂了,望着偌大的屋子,嫣然渐渐收起了笑容:“没有林之涯,这个家里还真是很清冷呢。
她玩了一会儿游戏,也提不起精神来,早早的睡了。第二天清晨林之涯没回来,一直到了第三天深夜才回到家,他衣服皱皱巴巴,神情疲惫,头发乱糟糟的,下巴上胡子已经青惨惨的连成片。
他轻轻推开嫣然的房门,见其睡得正香,便也不打扰,自己胡乱的洗了个澡也睡了。可是没睡几个小时,他又要去公司。嫣然说:“你刚加完班。”
林之涯说:“没办法,有一个难点突破不了。员工们都在加班,我这个老板当然也要身体力行吧。”
“可……”
可人是不能这样连轴转的。
她苦恼的咬着下嘴唇,林之涯把她拉进:“你是不是心疼我了?”
嫣然红了脸:“胡说。”
“嘴硬。”林之涯在她额头上轻啄一下,“嘴硬的小孩没糖吃。”
“快走吧你!”嫣然的脸更红了。
真是奇怪,她和他住在一起的时间不短了,情侣之间的亲昵动作偶尔也会有,比如接吻(也只是到接吻而已,其余的她会逃),可是无论经历过多少次,她都会觉得害羞,觉得……自己像是在偷腥。
她曾问过林之涯:“我算是你女朋友吗?”
林之涯翻着报纸,啜着咖啡头也不抬:“笨蛋,你是我老婆。”
“……”她此时望着林之涯远去的汽车,摸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心头被满满的暖意充满。
其实她爱他,但是说不出来,也怯于表达。
唉,她真是个怪人。
时钟“铛”一声敲了八点,嫣然跳起来:“不好,迟到了。”
她已经在报社找到了一份编辑工作,今天刚开始实习,工资少得可怜,在S市还不够养活帮个人,但无论如何也比失业好不是?
无名指上的钻戒为她挡去了许多狂蜂浪蝶,否则这么一个大美人初到单位,怎么会晚上既没有人约吃饭,也没有人休息时过来讲笑话扯淡。婚与不婚的距离,现代都市人还是很能把握的。
往后一个多礼拜,林之涯都睡在办公室,只是喊嫣然去给他送换洗衣服。他还不知道嫣然重新上班了,总以为她有时间,其实她忙得要死。新人总是要受一些欺负的,每个单位里总有些中年妇女(也有妇男),满脸刻薄,牙尖嘴利,喜欢把繁琐而困难的工作扔给新人,看他们手忙脚乱,然后幸灾乐祸 的背后说人不是。
嫣然也遇到了这么两三个,但比不上人家老资格,只好埋头干活,还不敢犯错。等这些人全部下班了以后,她才能喘口气,赶回家胡乱吃点儿,再给林之涯送东西。有几次她加班加得晚,林之涯的公司又远,等换洗衣服送到都深夜十一二点了,林之涯还责备她,说你一个人深更半夜在外面走来走去,不是让我i担心嘛》下回不许了。
嫣然有些委屈,但又不敢告诉他实情。
这天又送晚了,她偷看一眼墙上的时钟,怯生生的把东西一样样放在林之涯办公桌上:“这是衣服,点心,清凉油,咖啡……”
林之涯面无表情的望着她,她更心虚了。
兔子从办公室前经过,打招呼说:“嫂子,带茶叶了吗?”
嫣然赶忙道:“有……普洱茶。”
兔子笑嘻嘻的进来拿,被林之涯一脚踹了出去,顺便甩上门。“不解风情。”他沉下脸。
林之涯低下头看看她,说:“你怎么脸色不太好,黑眼圈也出来了。最近睡得不好?”
嫣然说:“没有呀。”
林之涯邪恶一笑:“我知道了,没有我陪着,你就睡不着。”
“胡说八道。”
“那怎么脸白得跟墙似的?”
嫣然反唇相讥:“总比你好些。”
林之涯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等这段时间忙完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