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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祖国最偏远的西北部,他的脚踩在戈壁上,细软的沙子蔚蓝的海,*的雪山上,一脚一个深浅不一的坑洼,脚已经不是脚,变得麻木坚硬毫无痛感,零下三十几度的寒冬里他没有少过一天巡视,夜晚他窝在壁炉前喝一口热茶,看着地图上最南的位置——他跟她的家乡。
“你究竟知不知道当兵有多辛苦?”她当时问过他。
他只能苦笑但没能回答她的话,因为他并不觉得辛苦,人之所以辛苦是因为没有认真的去做想做的事,而他当兵却是他一直希望做的事,他并不觉得辛苦。
当兵就跟和尚一样,常年时间训练别说是对象了,就连个说话的女同志都不认识,楚延不是没有过女人,家里也给他安排了好几个相亲对象,都是家里条件不错的女孩子,可人家嫌他当兵辛苦,他什么都好,就是当兵这一点。
明明已经是个少校,却宁愿跑到*那种鬼地方驻守,分手的往往不过半年的事情。
如今他回来了,回到部队,军衔也升了中校,可坐在办公室处理文件时候他倒觉得不如以前那种艰苦的日子。
人是不能闲的,闲了就会想得多,他就是这一类的人。
窗外又传来训练场士兵们训练的声音,他站在窗外看见底下某侦察连的新兵正在做腹部绕杠,另一拨正在练习擒敌。
他揉了揉眉心,最近这段时间工作多了,坐着的时间要比躺着的时间多,如今看见底下那群活力的新兵蛋子似乎看到十几年的自己。
做到副团级楚延着实不简单,军队提拔制度向来严格,看的是功绩跟背景,他是咬着牙一步一步爬上来的,完全没有依靠任何人,没有动用任何关系。
虽然他爹死的早,可不表示部队上没人在上头,从前他爹手下那些如今都是中央的一把手了,他要想到中央再过个四五年也不是难事,说到底如今他也过了而立之年,三十的男人事业上正是新的开始。
一阵铃声打破了他的回忆,他转身回到办公桌上。
“首长,下午三点肖副参谋的会议,所有团干级干部到司令办公楼三楼会议大厅。”
“好,我知道了。”
秘书刚给他的电话让他不得不重新继续回到办公桌上整理文件,这段时间大家都紧张着,听说中央上边开始裁减大部分冗杂的干部,这个时候谁也轻松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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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司令办公楼三楼会议室,所有干部人员均到场,二十三名无一缺席,军区副参谋肖南一脸沉着之色,眉头始终锁着,待人员到场之后才发言。
“关于本人秘书何长年滥用军职一事今天我想开个简单会议。”
在座穿军装的人心底都不由得提起,倒不是担心而是好奇,好奇这肖南对跟在他身边七八年的老兵如何处理。
说起来这何长年是从警卫员开始就跟着肖南的,肖南当排长的时候就是他的兵,后来出来后跟在肖南身边,肖南到了副团级就一直担任文秘一职。
这何长年虽然是士官但在军校时候却成绩优异,肖南顾及他家的情况就给他安排了这么一个相对轻松且能尽量照顾他家里的工作。
这么多年过去了何长年工作也算尽职,可谁想到上个月的检查时却被人抖出他滥用职权从后勤部挪用了一笔八十万的公款,签的还是肖南的名。
虽然这事当时闹得挺大,话说肖南不可能不被牵连,可这两年肖家在C军区早就根深蒂固,谁有几个胆子戳他们家?所以这事何长年还是得自己负责。最后何长年送上军事法庭,肖南留个情面,到底只判了十五年。
如今开这会只是针对副参谋身边秘书一职究竟派选谁来担任比较合适,当然,提取意见的都是在座这些,这说白了*意见,其实是公开性质的推拒,要让大家都安心的人才用得实在。
可其实却是另一个意思,大家都想让自己这边的人谋取这职位,这样就等于在肖南身边安插自己的眼线,所以这事也争论过好几次,每次大家都各抒己见但仍没个结果。
今天是最后一次会议,是一定要选出一名文职人员担任这职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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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延的爱我定义为不单纯的男女之爱,是一种近似朋友、亲人,没有自私只有包容守护的一种感情,但绝对不是以前文力那种悲催男配,。所以这就是我为什么设定楚延是个军人。
PS:楚延的官衔调整为中校,这样就没那么夸张,虽然三十年纪到这军衔很厉害,但小说嘛,嘿嘿*大家别介意
〃);
正文 第29章
(〃
一鸟人碰上一更鸟的人,就跟上辈子欠她的,碰着就没好事发生,尽*的发生鸟事了!
———肖姚
这边军区司令部三楼会议室气氛是僵凝得没法形容,偏有的人就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例如傅惟其跟肖姚,这两人压根就不在乎这些事。
在他们眼中那个看来,这换的不过是副参谋长身边一小职位的助理秘书,又不是天要塌下来,底下那些人非要把气氛搅合得剑拔弩张的,这不是纯粹闲着没事干自己瞎折腾么?
傅惟其嘴角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手里翻着这几天大家推荐的人员名单,偶尔见到一两个面熟的还心底打趣又是哪家的亲戚了。
肖姚呢眼睛眯着,侧着脸看窗外,手里*着钢笔,将那笔轮流在五根手指转悠着,压根就没心思听其他人发表意见
肖南作为这次负责人,也是这一次会议的上级领导,眼神祇轻瞥过那两人一眼就没再看了,一个是自己的弟弟,一个是看做他弟弟的人,他还能不清楚这两人的性子么?
这一次来开会明显就是凑数走过场的,这两人的心思压根不在这里,他又能说什么呢?这么多年虽然这两人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偶尔吊儿郎当,可每次审核跟考试都偏过那及格线,还不带水分,这也算是有能耐了。
傅惟其转过头端详了一番肖姚,那眼神含着戏谑,直把肖姚看得都浑身不自在的转过脸对向他。
遂不耐烦的皱眉说道:“你看啥呀,我脸上还能长朵花不成?”肖姚心情不算好,语气也带冲,可奇怪的是傅惟其倒没有因他这态度生气的意思,反而笑容变得深邃了。
“嗯,我看是像长了多花,这花还长在嘴角上。”
轰轰!一声不小的响雷在肖姚的头顶爆炸,能与原子弹蘑菇云媲美,那是一个樯橹灰飞烟灭。
肖姚的脸色说时迟那时快的“唰”的就拉黑,满脸阴郁。
不为别的,就因为傅惟其这话算是戳到他心头痛处了,还戳得不轻,鲜血淋漓呀,可惜别人看不见还好,偏傅惟其这东西看得是一清二楚。
肖姚撇过脸,有些在意的用指腹摸了一下嘴角,调整了一个坐姿,心底一口气给堵得很。
那地方他之前让女伴C用什么遮瑕膏给遮了下,效果还蛮好,一般不近距离观察是不会让人发现的,可傅惟其这厮多精呀,肖姚原本都快要忘记这事了,经他这么一提醒就又给想起之前那破事!
真是一段不好的回忆……想想就是给自己添堵。
前几天,市里面说啥要派一些青年干部下乡公干,说好听是视察民情,说白了就是下乡走一趟过个场子做个表率顺便打打酱油。
这年头这样的事多了去了,肖家老爷子一声令下给他做了推荐,这市里边的领导一看是肖家的二公子能不谨慎对待么?
当天就回复说准能让肖姚下乡公干,于是肖姚不得不郁闷的开车上路。
去的是一个离C城几百公里外的小山村,名字他也记不得了,在那儿住了三天,别人都是一个月以上,就他最特殊,只三天就可以。
也顺便在乡下喂了三天的蚊子,向来身体金贵的肖家二少早就受不住了,离开那天他表面得带着谦和的笑对着那帮乡镇干部,一个两个都黑黝黝的脸,看得他心底直添堵。
开车归去途中他忽然有了尿意,一看这山旮旯的也没个公共厕所就干脆将车子停在一个小斜坡旁,他下车后转到旁边的灌木丛里开始解决*问题。
这条路比较狭窄,平时过两辆车子已经很勉强,不过车子向来也少,大深山的地方哪里会有车子经过呢,拖拉机都没几辆。
尿完后他裤头拉链才拉到一半,忽然觉得腰部被一股冲力撞了一下,他脚下不稳直接就往前扑,还好啊当时他给避开自己撒那泡尿的地方,可也正因为这样他整个人撞在一小树干上,嘴角被树枝磕伤。
他吃痛的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的车子往前挪了半米的距离,一旁的后视镜都给撞没了,车身更是被严重擦伤,上边伤痕累累,一般人要见了都要哭娘了,奥迪Q8,怎么说都要一百来万,肖姚倒是不在乎这点钱,这部车子算是他比较朴素的一辆。
可他真正觉得愤怒的是那撞了他车子,又害得他差点没嗝屁还是在撒尿的时候,那肇事者逃了,同样一辆黑色的奥迪车,隐约见车里是个长发红衣女人,一黑一红那颜色特显眼。
“呸,草你大娘的!”肖姚当时抽了一口烟,恶狠狠的记下那车牌,看他回去非弄死那人不可。
可奇怪的是他回去后让人查那车牌,却是半个结果也没,派出所答覆说没这牌号的车子,肖姚当时就傻眼了,愣是没想到居然还查不到了,仇也没报得,这些天正心底郁闷着呢。
其实他不知道,这车他还少看了前边的车牌,人家那车牌跟他那一路的,都挂着官用号呢,派出所压根就没这记录,人家当初也没敢记录。
事实证明,鸟人碰上鸟人,甭管你是好鸟呢还是坏鸟,反正非要发生点什么鸟事才行。
比他鸟的人肖姚活了二十六年除了他哥肖南,其他人还真*没见过,今个发生这事,肖姚是跟那车的主人结下梁子了,日后要见了非要活扒了人家一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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