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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的模样
季卓新狠狠地在手臂上掐了一把,好痛!原来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幻觉,昭君呢?为什么要这样故意的出现在他面前?又为什么要离开?
一阵心疼毫无预兆地□□,命运之神仿佛在跟他开着玩笑,这一刻,他再次失去了她,过去的记忆宛如潮水般,不断地涌上他的心头。
江秀容家的三房一厅,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住,父母都移民到澳州去了。
有时候她会带男人回来,可总是忘了在家里备安全套,后来她去买了一大袋。
当时那个售货员瞧得眼睛发直,忘了收钱,那样子可真滑稽。从那以后,她床头柜里总是满满当当的。
前几天她的死党昭君回来了,像个乡下进城的难民似的,看在大家都是剩女的份上,她收留了昭君。
说曹操,曹操就来了。
昭君开门屋,转了几个圈才把锁匙拨出来,关上门,踢掉鞋子,大字形躺在沙发上直喘气。
“被鬼追?”江秀容坐在按摩椅上,吃了两粒减肥药。
“色鬼我不介意,就怕被穷鬼缠。”
秀容挑起半边眉头:“看你穿成这个圣女的模样,想引诱变态?”
昭君拔着一头青丝,突然转过头问:“我拜托你的事怎么样了?”
秀容把一叠资料丢在桌上,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这些就是贝塔集团岗位缺失,不过这些都不适合你,有一个职位倒很适合你的。”
“什么职位?”昭君狐疑。
“总裁太太。”秀容脸上的笑越绽越大。
昭君一个方垫扔过去,大骂:“讨厌,别开这种玩笑。”
秀容努力收住笑,正式说:“那个季卓新长得可真帅,简直比那韩国的新进小生金什么的还帅,又年轻又有钱,如果能和他过一夜……”
昭君捞起一个方垫就扔过去:“想坏你的脑袋,人家是有未婚妻的。”
“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就生气,这么一个帅哥,怎么就落在那母老虎手里,简直是暴殄天物。也不知道那母老虎用了什么手段?”
“老板的事你也八卦,不想混了?”
“工作压力大嘛。昭君,不如你回来跟我搭档吧,反正那母老虎也没在了,而且公司里面好多帅哥。”想起都让她流口水,双眼发青光。
昭君投给她一记白眼:“擦擦你的口水吧,丢女人的脸。”
秀容从座椅上跳起来:“小北中了头奖,叫我们去帮她放血。去换衣服,今晚出去放松,别总在家里闷着。”
夜色如水,远处城市的灯光璀璨。季卓新坐在露台上,独自品着红酒。
刚才他一身湿淋淋的冲回来,见到刘管家就问:“她回来了吗?”
刘管家傻傻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少爷又思念赛小姐了,还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这到底是爱情还是冤孽?
她没有回来,她去哪了?他想不明白,他有太多的事情想不明白了。
或许,还有一个人知道她的下落。
他拔了本超的电话,本超“喂”了一声,他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空气凝固起来。
我们是朋友吧
本超声音低沉而沙哑:“我们还是朋友嘛?你打算一辈子都不跟我说话了吗?朋友这两个字就这么肤浅,不堪一击?”
沉默了半晌,终于,卓新淡雅地说:“出来喝一杯吧。”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岁月再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女版的《东风破》的K王之王的包房里唱得如火如荼,几个女人争先恐后地在咪筒前扯开嗓子唱。
一旁的几位少爷们鼓掌的、喝彩的、倒酒的,又笑又闹。这年头哪还有这么好的差事,吃女人的,喝女人的,上女人,完了还有钱拿,再说了,今晚这几个都很正点。
江秀容推搡着身边秋倌,娇笑说:“昭君唱得够卖力的,你去给她敬酒。”
“好,你看我的。”秋倌端着酒向昭君走过去,直抛秋波电眼:“美女,先喝点东西润润嗓子再唱吧。”
昭君连眼眉都没抬,放下咪筒直接走到秀容身边坐下:“我唱得不错吧?”
秀容拿一根烟放在嘴里,立刻有个帅哥上前给她点烟,她叼着烟老定地说:“又不是靠卖唱吃饭,可以的啦。不过,怎么不唱了?”
“比他们一些机会啊,来这里玩不就是玩情歌对唱,免得到时有人埋怨我咪霸。”昭君无限感慨地拿起杯子,却发现杯里没酒。
“喝我的。”秋倌靠过来,坐在她旁边,一手搭在她肩上,一手将酒递到她嘴边喂她。
昭君双手环胸,倨傲地说:“我现在又不想喝酒了。”
“你想喝什么我帮你拿?”秋倌温柔得不像个男人。
“一杯生啤,一杯红酒,一杯香槟,外加一杯果汁。”她将想得到的都说出来。
秋倌皱眉说:“这么多一次怎么拿?”
昭君有意无意地瞟着他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笑得清丽无害:“怎么拿不到,你的手那么多。”
秋倌无趣地耸耸肩,走开了。
秀容往昭君身上一靠,感叹:“今晚是出来放松的,别这么扫兴。刚才那个不错,我特意给你留的。”
“你留着自己用吧。”昭君觉得闷,拿起桌上的烟点燃一根,轻轻吸了一口,呛得直咳,头晕目眩直想吐。丫的,这是什么味道?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抽?!
来到约定的地点,点了一杯咖啡坐下,然后本超就来了,两人向对方微笑,就像回到了大学时代的欢乐时光。
季卓新横睨了本超一眼,发现他正垂着头似乎在深思,淡然开口说:“听我妹说最近你在扩大公司的业务。”
“是,挺忙的。”
接著,两人又断断续续说了一些话,全都是不著边际的事情。他俩彷佛有了默契,最终,他们都没有将心里面的事说出来。
一杯咖啡喝到见底,卓新终于起身告别。
走出咖啡厅时,外面霓虹灯闪烁,咖啡厅对面是KTV,门前停了几辆的士,有几个男女大概是喝高了,吵吵闹闹。
此时不逃
“秋倌,我姐妹今晚就交给你啦。”秀容搂着一个男人上了的士,笑得像朵玫瑰花般。
“我保管她今晚快活。”男人讪讪的笑。
季卓新没由来的觉得头晕,拉开车门,突然听见有个声音说:“喝……我还要喝……统统不准走……”他的心头震了一下,这正是他日夜思念的声音。
她脸红得像桃花,小吊带,短牛仔裤,风情万种地拉着男人的衣服,呵呵地傻笑,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无论这个女人在哪里,总能引起他的注意,她成功了!
够了,他看够了,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放荡?季卓新眯起黑眸气冲冲地朝对面杀去,眸光透出彻骨的冰寒。
昭君喝了很多酒,啤酒、红酒、白酒……总之是酒就往肚子里灌,恨不得马上醉死,她的脑袋完全被酒精占据了,全身飘飘然的,但突然看到一张森冷的脸,打了个寒颤,什么酒也醒了一大半。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她拔腿跑进了KTV。
本超正好从咖啡厅里出来,抢先追过去,一边大喊:“赛昭君别跑,我看见你了。”
秀容以为昭君发酒疯跑了,正要下车带她回家,就看见一帅哥追她喊她,不禁在心里猜测,这小妮子是得罪人了吧,像猫见了老鼠似的。
季卓新恨得咬牙切齿,那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他跟她表白,她居然把他推到湖里,幸好他有学游泳,不然早变水下亡魂了。
他发誓,等抓到她,一定好好教训她,再也不让她离开身边。
眼尖的秀容认出了季卓新,匆匆下了的士,车上那个男人见到嘴的肥肉要飞了,连忙喊:“要开车了,你上哪去?”
“司机,麻烦你开车。”秀容把钱丢进驾驶室说着,作了一个拜拜的手势,搞定。
卓新正要上车时,忽然一个人喊住了他:“季总,真巧,在这里也能碰到你。”
他拉车门的动作停住了,缓缓回头去就看见一人年轻的女子站在不远处,他的记忆中,并没有这个人。
他靠在车旁,懒得用脑去想,黑眸直勾勾地觑着她:“你是?”
有一瞬间,江秀容的心被眼前男子的邪气神情给震撼了一下,尤其是那一双有若深潭般见不到底的黑眸,光是被他瞧着,就已经足以使她片刻不能思考。
半晌,秀容才回过神来说:“我们见过面的,我是产前部的。”
他漫不经心地应着:“哦。”眼神可有可无往KTV城门口瞟去。
“我在菁英的时候是做业务的……”
那不是跟昭君一个部门?他记起她来了,昭君的好朋友江秀容。他狡黠地冲她笑笑:“明天你到业务部去报到吧。”
总裁就是总裁,她的要求还没说出来,他就知道了,厉害!秀容又是点头又是哈腰:“谢谢总裁,谢谢总裁。”
他为她拉开车门,风度翩翩地说:“上车吧,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秀容受宠若惊快要晕倒了,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很好闻,他的笑容是那么亲切,天哪,她开心得快要晕啦。
威廉王子
“你住哪?”他扯开洁白的牙齿冲她一笑,声音浑厚低沉得动听。
秀容说出了家里的地址,还不好意思地问了一句:“那里很杂的啦,你去过没有?”
他淡淡地笑笑:“台北基本上没有哪个地方是我没去过的。”
她更崇拜他了,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可也要别人要才行。
卓新对这条路果然很熟稔,握方向盘的手更熟稔,刹车很完美:“到了。”
这车太舒服了,比家里的真皮沙发还软,她还没坐够呢,怎么就到了。在他的注目礼下,她不得不下车:“谢谢你送我回来,上去坐坐吧。”
“这……会不会不方便?”
他竟然没有一口拒绝,秀容心里甜丝丝的,抬头却看见屋里的灯亮了,天杀的,灯光还映出昭君的身影了。
秀容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