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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超面不改色:“其实也没什么事,我最近工作也挺忙,公司准备拓展业务。你呢?”
“我?还好,还算得心应手。不过整天关在办公室里不习惯,挺闷的。你能陪我到处走走吗?”
“大小姐说话了,我也不好拒绝。就当是出来透透气。”
她用手肘撞了一下他的腰:“你就不能说得好听一点吗?这么大一个美女摆在你面前。”
“是,是,你是大美女,跟你走一起是我沾光。走吧,大美女。”两人上了一辆车,扬场而去。
冰凉透心的烧仙草
他走进去,点了一杯烧仙草。他平时不吃甜的,但这冰凉透心的烧仙草,却是他的最爱。
下午店里的客人并不多,他坐在角落处,看着后面的湖景,慢慢地等待。她说过,来到这里,就什么烦心事都会搁一边,只想享受这清凉舒适的一刻。
一个穿着纯白连衣裙,披着乌黑碎发的少女走进来,在卓新前面不远坐下,却是背对着他。她进来时不停地用手掌拨着风,坐下来就说:“热死我啦,服务员,来一杯烧仙草、珍珠奶茶、还要一个芒果布丁。快快快。”
卓新傻了眼,是她吗?一样的用手拔风,一样的点那三样,但没有坐一样的位置。
“先生,你的烧仙草。”服务员将食品放在卓新的桌上,卓新这才回过神来。
清凉的空气,散发着水果的香味,慵懒而幸福,令人不知不觉身心也放松了。
卓新有一下没一下地吃着杯里的食物,目光被前面的那个少女吸引住了,很多时候,他都以为她就是昭君,她低着头,大口大口地吃着甜品,她吃得很快,吃完后就抽出一张纸巾,叠了三次,满足地抹嘴,大喊:“服务员,卖单。”
卖完单后,她站起来就走,她的腿匀称而修长,她的身高跟昭君一样,她真的走了出去。一阵风吹在她的脸上,拂起她的直发,她的脸暴露在阳光下,她眯了一下眼睛。
卓新连忙追出去,伸出大掌擒住她纤细的雪腕,不让她再有机会从眼前逃开,一双沉魅的眸定定地凝视着她,惊喜交加:“昭君,真的是你?”
昭君缓缓回头,目中尽是惊讶,随后又低下头去:“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也在这里。”
“如果你知道我在这里,你就不来了吗?”他摇晃着她的双肩,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摇碎似的。他日日夜夜的想她,想她想得快要发疯了,她怎么忍心一直躲着他?
服务员追出来说:“先生,你还没卖单。”
季卓新拿出一张大钞塞给服务员:“不用找了。”服务员连声道谢,然后知情识趣地离开了。
季卓新把昭君拖上车:“跟我走。”他重重地关上车门,也不管她的□□,开车离开。
昭君逐渐冷静下来,变得沙哑的嗓音却出卖了她此刻内心的情绪:“你要带我去哪里?”
“回家。”他定定地凝视着她,那锐利的眼神仿佛宣告她是他的所有。
“我不去,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放我下车。”她的语气充满了戒备,一双泛红的美眸直勾勾地盯住了他。
“那你想去哪?”忽然,他扯开了一抹苦涩的微笑。
她抬眸瞅了他的笑脸一眼:“坐缆车。”
她知道他畏高,够狠,他也狠下心,唇畔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我舍命赔女子。”
他们来到景区,搭乘观光车上山,然后直接坐缆车下山,不是为了观光,纯粹是为了坐缆车而来。
站在缆车前,卓新心里有压力,他直盯着昭君瞧,手心都出了汗:“我就闹不明白了,在我的车上坐坐不好,还有冷气,非要满头大汗的爬到这山顶上,坐这个破东西。”
我会好好保护你
昭君挑起一边眉:“那你坐不坐?”
“坐坐坐。”他哪敢说不坐。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她迎着山风,冷冷地嘲笑他。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他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空间里轻震着,他已率先上了缆车。
两人坐上缆车,缆车慢慢往下滑,卓新没敢看外面,直盯着昭君看。
她清纯脱俗的样子,看起来比以前更年轻漂亮了,皮肤嫩得像剥壳的鸡蛋,粉黛不施也有盈润光泽。
昭君看着窗外,死死地抓着椅子,这么高看下去,不怕才假,但总比对着对面的那个人好,明明恨他入骨,却要跟他同坐一车,她直骂自己下贱。
上次是江秀容死拉着她上来,说是坐缆车好玩,她才敢来的,中途一直紧紧握着秀容的手看得不亦乐乎,下去了才知道,秀容的手红肿了一个圈,差点残废,敷了一夜的冰块才消肿。
车里的气氛变得死寂死寂的,那感觉就像住在坟墓里似的。
在那种情况下,卓新突然站起来坐到昭君身边,缆车晃了一下,昭君吓得花容失色,一头栽进了卓新的怀里。
她想推开他,又不舍,他宽敞的怀抱舒服而富有安全感,他双臂紧紧地圈住她的身体,记不起多久没这样抱她了,但她的尺寸还是一点没变。
在山谷半空之上,在飘缈白云之下,天那样高,仿佛伸手就可以摸到那纯静的蓝,风呼呼地在耳边刮过。
直到此时,他才明白,刻在他心头最深的伤痕,是她!
他曾如此深爱着她,她曾如此深深地恨她,原来,在他心里的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但这一切都已过去了,感谢上帝,她现在还在他身边。
“我们重新开始吧。”他俯首想要吻她,却被她硬生生地躲开。
“不可能了。”她轻叹摇头,逐渐湿润的眼眶有热泪就像潮水般不断地涌出。
何苦呢?这段不被世人看好的感情,根本就不应该存在……
他他紧紧地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不放,神情有些狂乱:“以前是我误会你了,是我爸从中作梗,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她美丽的眸光显得好平静,笑容如风:“我现在生活得很好,没有人要伤害我。”
言下之意,她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角色,没有人会在意,但只是站在季卓新身边,便会有许多矛头指向她,当他身边的女人真不容易啊!
看着她含着泪光的凄楚容颜,一瞬间,他的心仿佛被利刃穿刺而过,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他不再说话,把头转到外面,他现在没有资格要求她留在身边。
在在那一瞬间,他想起了对她的爱,以及至死不渝的承诺,却不知道该怎么挽留,他怎么会伤她……伤得那么深?
谁说缆车上会很浪漫,她就说闷死人了,她就那样一直很紧张地抱着他,他跟木头似的,动也不动。
直到下了缆车,两人在林荫道上走着,她走在前面,转身面对着他,一边往后退一边说:“你不问我这些日子去了哪?”
我一直想你
他喜欢看她那样子,衣袂飘飘,长发飞散,就像刚认识她的那个时候,清纯甜美,像一块未经雕琢过的玉,他的目光总是情不自禁地跟着她的身影转。
“我一直想你,你呢,也有想我吗?”他走到她面前,一双黑眸温柔似水凝神看着她。
她抿唇不语,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幽暗的水眸看不出她内心真实的想法,只映出他迫切的脸。
“我很想你,我爱你,一直都爱。”他不管她想不想回答,只想着要把自己想说的话统统告诉他。
她瞪着美目,截了截他的胸:“这就是你关心的事?”
他一把搂她入怀,狠狠地吻她的唇,她用力地推他,那双圆溜溜的美眸眼窝有些深陷:“放手!”
“我当然关心你,我不是用嘴说的,用行动证明的。以后我就贴身做你的保姆,这样够关心了吧。”他一脸关心地捧着她发烫的小脸,无辜得像个大男孩。
丫的,长了一副好皮囊,光这一个表情就能骗过大把的无知少女。
她当然除外,她不是无知,也不是少女。男人脑里想什么,就算用膝盖也能想到。他会使美男计,她还会使美人计。
“我哪敢,你季卓新做我的保姆,我怕被人砍死。”她随手折了一根野草,咬在嘴里。
“我说过会保护你的,没有人能砍你。你不相信我?”他浑厚的嗓音一沉,神情有些严厉。
“你是说过,我没答应。”她眉梢一挑,语气冷淡。
他扬唇一笑,在她的粉颊上偷了个香吻,更自信满满:“你非答应不可。”
她推开他,跑到前面一棵树后,伸出头对他做鬼脸:“你过来捉我啊,如果你捉到我,我就考虑一下你的要求。”
“好,说话算数。”他奔跑着追上去,她更是跑得疾如风,他边跑边大喊:“站住,别跑啊,我就捉到你啦。”
“你傻呀,我还会站着让你捉?”她像一个蝴蝶,穿梭在花草树木间。
他是太久没煅炼了吧,才跑一会儿就跑不动了。昭君见他跑得气喘喘怪可怜的,她站在湖边说:“算了,不玩了,没趣。不如你帮我照张相。”
“景色不错,多拍几张放大,放在我们的房间。”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拿起手机“咔嚓咔嚓”个没完。
一会儿,她把他拉到湖边,一双温和却隐藏锐利的水眸直凝着他说:“到你了,站好别动。”
他一动不动站着,她轻轻一推,他被她的强吓了一跳,毫无防备的,整个人跌入湖里。跌入水中前,他一直愣愣地瞅着她,仿佛不认识她一般……
“昭君,昭君……”季卓新担心昭君出事,三两下便游上了岸,却不见了昭君的踪影,倒是引来了不少游客的围观。
一位中年的太太牵着一个小女孩,她说:“先生,你是不是找刚才跟你在一起的那名女子?”
季卓新拼命点头,激动地说:“她在哪里?”
“我看见她伸手推你进湖,然后就走了。”
圣女的模样
季卓新狠狠地在手臂上掐了一把,好痛!原来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幻觉,昭君呢?为什么要这样故意的出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