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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君当时很激动:“真的假的?你的学校?”
他点点头:“很偏远的,那里的小朋友每天要步行十几里路到乡里去读书,所以我就在那里建了一所学校,可没有老师肯去,那里只有我一个老师,我希望你能帮我。”
她想也没想就说了一个字:“好。”
他有些惊讶地看着她,又说:“虽然我真的很想你去,但我还是要告诉你,那里很落后,四个轮子进不去,手机要爬到山顶才有信号……”
“不用说了,我去,现在就去。”她当时有些赌气,后来看到孩子们天真的笑脸,山村的纯朴,令她找到了留下的理由。
她也明白了,为什么王志伟愿意舍弃都市舒适的生活,到这个穷乡僻壤来教学,这种简单的快乐,是钱买不到的。
今天是“六一文艺表演”比赛的预赛,全镇多所学校角逐,选出前三名参加市里的比赛。昭君身边舞蹈班的指导老师,精心编制了一个《明天会更好》的舞蹈。
同学们第一次穿起漂亮的舞蹈服,在华丽的舞台上表演舞蹈,他们脸上都挂着喜悦的笑容。最后他们以全镇三甲的成绩进入了市决赛。
出了少年宫,同学们都吱吱喳喳地讨论着比赛的情景、镇上的景色……
红灯时,昭君望着车窗,看见一个妈妈牵着一个女孩过马路,想起了曾几何时,妈妈也是这样牵着她的小手,带着她走过斑马路。
妈妈的手是那么温暖,每次过马路时,她都会说:“绿灯就要快点过,别走出斑马线。”
他是你男朋友
红灯了,小镇的车子并不多,所以道路很畅顺。
伟志把车子停在路边,不远处,就是古老的房子,青石板街……昭君的泪水打湿了睫毛。
伟志把头转到后面说:“同学们,为了庆祝我们能杀入市的决赛,我们去吃好吃的,大家说好不好?”
“好!”同学们一致说。
他扭头问昭君:“你去不去?”
她说:“我想下车走走,行吗?”
他点点头:“回头我来接你。”
她下车,沿着马路一直往前走,风把柳枝拂到她的脸上,是那么的温柔,像母亲的手。
伟志开动车子,缓缓前行。有一个同学问道:“伟志老师,为什么赛老师没跟我们一起去?”
“同学们,那边就是赛老师长大的地方,她想家了。”
同学们似明非明,再没人出声,看着远处古老的房子,渐去渐远。
一条满载记忆的古道,以前她每次放学回来,妈妈总会坐在屋门口,手里娴熟地打着毛衣,眼睛看着路口,直到她叫一声“妈妈,我回来了!”。
妈妈就会牵起她的小手:“快洗手吃饭。”
可是如今,家的门紧闭着,不知不觉,她就走了过去,在门前站在好久好久,终于敲门。
开门的是赵大叔,他一眼没能认出昭君,昭君叫了一声:“赵大叔,你吃午饭了吗?”
“你是……昭君,你看我老眼昏花的,没认出你来,快进来坐。”
赵大叔慈祥地拉着她往里走,一路碎碎念:“你什么时候回来了,住哪里,没地方住就住赵大叔家,正好莹莹今天会回来。”
“赵大叔,我有地方住,我就是路过回来看看。”
“你怎么没跟你那个台湾朋友一起来?我看他对你挺有心的,一直在这里等了你两个月……”
昭君一时没听清:“什么?赵大叔,你刚才说谁?”
“你台湾来了朋友找你,你没看见?”
昭君摇了摇头,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甜酸苦辣咸都有。
赵大叔摇摇头:“那就太可惜了,他昨晚来过,说今天要回台湾去了。他是两个月前的一天来的,两个月里,他每隔两天就过来跟我聊天,他跟我说大城市里的事,我跟他说小镇的事,他听得很仔细,像他那样肯听老人唠叨的人已经不多了。”
“是吗?那就好。”昭君勉强地笑了笑。
赵大叔往屋里走,还一边说:“他临走的时候留了东西给你,他说你总有一天会回来的,让我交给你。”
昭君静静地站在那里,仰头望着依旧清澈的蓝天,心里还是很难受,像陈本超这样聪明一世的男人,有时候也会犯傻,傻瓜,为什么要到这里来,这里不是他该来的地方。
一会,赵大叔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方形的纸盒,交到昭君手里说:“年轻人吵吵闹闹时难免的,关键是要互相体谅。”
赵大叔把本超当成她的男朋友了,但她知道,他不是,是她配不上本超。她也不想跟他老人家解释,怕越描越黑。
我没有愿望
终于,昭君打开纸盒,是一个许愿宝牒,她翻看后面,是空白的。
那时候他问:“怎么不写愿望?”
她平静地说:“我没有愿望。”
他一边低头写愿望,一边说:“怎么可能?每个人都有愿望的,大的小的,远的近的?或者嫁个好男人,或者希望世界和平。”
“那我就希望世界和平吧。”她自嘲地笑自己太伟大了,又说:“你呢,许了什么愿?”
他紧紧地握着宝牒藏在身后,生怕被她看见,说:“愿望说了就不灵了,当然不能跟人说,特别是女人。”
她嗤之以鼻:“哼,我还不想知道呢。”她心里想,他的愿望无非就是希望漂亮的美媚都变傻瓜,哈哈!
见她莫明其妙地笑,他赶紧说:“快点写啊。”
“世界和平这种愿望还用写吗?!”她走到许愿树,跳起来往上抛,没想到没勾住,掉下来砸了自己的头,她即时看到满头星星。
他没有一点同情心,站在那里笑弯了腰。
她摸着脑袋仇视着他,在他头上狠狠敲了一记:“你这人有没有同情心?你觉得这样子好好笑吗?你行,你试试看。”
上天果然不公平,他一抛就抛中了,神气地朝她努努嘴,她不服气,拾起宝牒重抛,没中,再重抛,终于勾住了,她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不知哪来了一阵风,就把她的宝牒吹下了。
她跺跺脚,气得跑下山去。他追上去,笑她:“这么容易气馁,可不像你。”
她闷哼一声坐上车:“那树是母的。”
他把宝牒递给她,微笑着:“这是你的,我给你一个愿望。”
“砸中你的头,我的愿意就能实现?”她打趣说。
他当时竟然点头。
她将宝牒往车窗外扔,不知扔到了哪个草丛,她淡淡地说:“我没有愿望。”
他看了车窗外一眼,默默地开车离开。
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碧空如洗,阳光璀璨,他挑的日子真是没挑的,今晚的订婚宴,一定会有很多记者来。
季卓新叼着烟,站在落地窗前眺望着远处天边,手机就响了。
他闷哼一声,电话里头张怀安说:“酒店方面没问题,赛小姐还在里面试衣服,你什么时候来?”
“你搞定就行了。”他挂断电话,又吸了一口烟。
张怀安对着手机暗骂,又不是我当准新郎,别人订婚我凑和个什么,还得陪准新娘子试衣服,这算什么事?
英姿从试衣间里出来,她试了一条粉红色的洋裙,配上粉色的长靴,微微打卷的长发蓬松盘起,清纯又显可爱。
她的好朋友罗玉燕立刻围上去,眼睛瞪得圆圆的:“英姿,你穿上这套衣服一定会成为今晚最美的公主,季卓新一定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
听到赞美,英姿笑得更甜了:“是吗?其实我觉得穿粉色还OK的,我那天一看就看中这件了。张助理人呢?”
“他刚才出去打电话了。”
正说着,张怀安就走进来了:“试好了吗?”
刚才那个吻
英姿问:“卓新快来了吗?”
张怀安淡淡地说:“他很忙,他说你试好就可以了,他会忙完公司的事才来。”
罗玉燕惊讶地说:“英姿,你未婚夫今天还上班,他还真忙啊。”她表面是在夸赞,实际的意思是季卓新也太不重视订婚了。
“他真有那么忙吗?连陪我几个小时都没有,他是真忙还是不想陪我?”英姿烦躁地扯下盘起的头发,将夹子往地上一扔。
张怀安连忙解释:“总裁是真的很忙……”他说的话,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英姿翻出包包里的手机打给他,劈头就是冷冷的一句:“你现在在哪?”
季卓新不疾不徐地说:“在公司忙着。我听怀安说了,你在试衣服嘛,你多试几套,让怀安付款就是了。今晚一定要穿得体面一点,我相信你一定会是最美的准新娘。”
几句窝心的话,英姿什么火气都消了,她嗲声嗲气地说:“我知道了。你也别太劳累了,我等你。”
她的变化可真快,差点把旁边站着的人都雷倒。
季卓新一直在办公室里抽烟,直到下班,外面的人都走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孤单,所有的人都离他而去了。
记得以前他刚到公司实习的时候,爸爸不让他太辛苦,可他总坚持每天完成自己要做的事,有时候做不完就加班,反正爸爸在国外也不会知道。
有一次,他又在公司加班,一直到十点。昭君上来看他,还带了宵夜,她做的是咖喱牛腩饭,香喷喷的,乍一看中不中,西不西的。
以前他经常到外面餐馆去吃饭,她说自己做的才会好吃、安全、卫生,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便宜,因为他每次出去吃一顿都够她半个月的伙食了。
他说他喜欢吃西餐,她就学着做,结果那个星期他拉了六天半,回头想想,都不知道当初为什么越挫越勇。
他光闻光看,没胆试,她看出了他的心思,吃了一口,说:“好吃。”
他摇摇头说:“信不过你。”
她生气了,叉着腰说:“我弄了半天才煮出来的,你不吃我就叩在你头上,
他突然伸出长臂抱住她,她整个人失去重心,一下就撞在那结实的胸膛上,眼前一阵晕眩。正当她头脑浑浊不清之际,纤腰被稳稳扶着,一个带着惩罚意味而强势吻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