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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君走到窗口,将声音压至最低:“有生意你不会自己做啊,介绍给我?”
一个女人
他们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是因为工作,但到后来,他们出去玩,再也没提过工作,一开始她还有点矜持,慢慢地,经资本家的陶薰,她也麻木了。
他就知道她不会相信,伸了个懒腰缓缓说:“你这几天没看电视吗?贝塔想在国内再多找一个代理,尔法是国内唯一一家代理,而且我又恰好认识贝塔的新任总裁,这等好事,我当然第一个想到你。”
她带自嘲地笑着说:“依菁英公司的实力,只怕高攀不上贝塔,你也别拿我开涮了,该干嘛干嘛去。”
他不以为然地笑着说:“菁英不行,你行啊,我相信的人是你。我帮你约贝塔的人出来谈谈。”
“别别别,我连人家的产品都不了解,怎么跟人家谈?你就别操心了,我看了贝塔的资料再跟你谈。”她果断地挂了电话。
呼!她长长地抒了一口气。若不这样说,她只怕脱不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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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赛昭君从外面赶回公司,刚刚搞定了江琪这个案子,这个月的绩效有了,她也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
江秀容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来,有气无力地道:“昭君,你就好了,这个月的任务又完成了,果然不愧为我们公司的顶级业务。我这个月……哎!”
“你那个案子搞得怎么样了嘛?”昭君放下手里的咖啡,关心地问。
最近经济好转,同行也多了,公司的业绩也在不停下滑,对他们业务来说影响最大,昭君幸运了些,但秀容就惨了。
这时,赛昭君桌上的电话响了。
她望着来电显示呆了半秒,才拿起来接听。放下时,脸上就像被人打了一拳似的,重重地跌坐在椅子上,脸无血色。
秀容已经大概猜得到发生了什么事,叹了口气,昭君比自己更可怜。
“谁呀?杨副总还是赛经理?”秀容投去同情的眼神。
“杨副总。”昭君垮着脸,欲哭无泪,天快塌下来了。
无论是工作生活,她都觉得很开心很满足,要是哪天看不到那一家三口,就是她的幸运日,可以去买彩票了。
不好的预感
杨素风就是公司的副总裁,赛正雄的夫人,主宰公司生杀大权的人,也是昭君的后母。其实说后母也是不对的,她从来不承认杨素风是后母,杨素风也极讨厌她。
于是,昭君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进了副总裁办公室。
杨素风见了她,当然也没有好心情,每次看到这个女人,她就会想起自己的丈夫当年是如何欺骗她的。
若不是看在她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早就将她扫地出门了。季正雄越护着她,杨素风的心就越不顺。
杨素风看了昭君一眼,一身职业服装包裹的她,永远盘起的头发,土得像个包子,一看就知道永远只能给别人打工的。不过她的一张嘴可真厉害,多难缠的客户经她的嘴一说,准能搞定。
这就是杨素风至今还把她留在公司的原因。
杨素风突然微微一笑:“坐。”
昭君受宠若惊,坐下后,心里却忐忑不安,平视着杨素风说:“杨副总找我有什么事?”
杨素风虚伪地笑着赞扬:“你这个月的表现不错,要继续努力。”
她越笑,昭君就越觉得自己危险,记得上一次杨素风对她笑的时候,她就被扣了一个月奖金。这个女人佛口蛇心她最清楚。
昭君心里细细盘想,自己最近没有得罪她呀!莫非是让杨素风知道了她跟本超在一起?
“哈啾!”昭君打了个寒颤。
“你没事吧,要注意身体啊。”杨素风笑得很温柔,一张保养得极好的脸让她看起来与实际的年龄相差很远。
“谢谢总裁。”昭君掩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如星般亮的眸子,她实在不想看到那虚伪女人的模样。
“贝塔招国内代理的事,你听说了吗?”杨素风眯着凤眼,嘴角上扬,脸上的肉也堆了起来。
“听……听说了。”昭君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连说话都含糊不清。
杨素风将一份文件丢到昭君面前,冷声命令:“这是贝塔公司的一些资料,你拿去研究一下。我要你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国内代理权拿下。”
狐狸尾巴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可是……”昭君苦着小脸,睁着那哀求的双眸。
“没有可是,只有必须。如果拿不下这个代理,你就卷铺盖回大陆去吧。出去!”杨素风的话威严不容任何反驳。
翻脸比翻书还快,大概就是形容这种女人的。
昭君抱着一叠文件,垂头丧气走回了办公室。
江秀容抱着新案子的资料围了上来:“昭君,杨副总是不是又给你照肺了,这次又是什么理由?”
昭君无力地坐在椅子上,无力地自嘴里逸出两个字:“贝塔。”
江秀容的眼睛瞪得又圆又大,惊讶地说:“杨副总不会是……想打贝塔的主意吧?”
赛昭君无奈地点点头,有一种“死定了”的感觉。
都有毛病,杨素风让她做什么,她就一定要听话吗?像贝塔这样的大公司,她一个小小的业务员哪有资格代表公司去谈。她狠狠地诅咒:杨素风,满身铜臭,一脑袋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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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塔是国际最知名的服装品牌,在台湾暂时只有一家代理,很多时候新货一来就被人扫光了,甚至有人不远赴巴黎去,就是为了买贝塔品牌服饰。
随着国民生活水平的增长,品牌高奢消费已经成为时尚的新宠,所以贝塔很有必要投放更多国内市场。
季卓新回国已经几天了,今天才正式到公司来报到。
公司上上下下,听说太子爷回来了,都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特别是公司里未婚的女职员,哪个不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上午九点正,季卓新一身笔挺的西装,清爽俊气地准时在公司亮相。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浑然天成,由他主宰一切似乎是理所当然。
门口早已站着两个人在等候,一个是精明能干的秘书孙雪丽,另一个是助理张怀安,前者是父亲为他安排的。
孙秘书是季董事长最信赖的秘书,有她盯着季卓新,季长春就放心了,后者是季卓新自小的跟班兼死党。
“季总早!”两人九十度鞠躬。
季卓新
“孙秘书早!张怀安,三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哦。”季卓新一手搭在张怀安的肩膀上笑着,一点老板的架子都没有。
“季总,你看你,这几天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好让我给你接风洗尘啊。”张怀安讨好的笑。
“好,你欠我一顿,我记着了。”季卓新率先走进写字楼。
“季总请!进去看看你的新办公室是否满意。”张怀安跟在季卓新后面一直笑容可掬。
季卓新回国,他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扬眉吐气,身价百倍。
“季总早!”
季卓新一路进办公室,每个人都争先恐后地跟他打招呼,生怕他看不见似的。季卓新也没摆什么架子,只是亲切微笑点点头。
“季总你请看,这是你的办公室,我和孙秘书的办公室都在外面。”张怀安连忙上前去拉开椅子,让卓新坐下,态度谦恭得近乎讨好。
季卓新只是瞄了四周一眼,微笑了一下,这些摆设,对他来说都不是那么重要。
“孙秘书,你去把公司近来的销售情况报表拿来给我看一下,还有帮我联系一下尔法的总裁……算了,这件事还是我自己办吧。”
还是自己打电话给陈本超吧,若让陈本超知道他回来了都不打个电话给他,他的脸色会有多难看可想而知。
季卓新和陈本超是大学同学,公司的合作也是他牵的线,但尔法集团也确实是有实力的。
“好,我现在就去。”孙雪丽毕恭毕敬地说完离开。
本来她还以为这位太子爷来公司只是作作样子给董事长看,没想到他一来公司就开始关心公司的运作了,看来董事长这次真是多虑了。
对于对工作如此认真的季卓新,张怀安险些跌了眼镜。
“少爷,我听董事长说你回国几天了,这几天你去哪了?”只有在季卓新面前,张怀安露出了懒散的原形。
“这里是公司。”季卓新完全一副公事化的口吻,态度端正。
“是,季总。”张怀安就没见过季卓新如此认真过,吃了一惊。
季卓新哈哈一笑:“你也不用这么严肃。”
时刻未忘记的仇恨
“是,请问季总有什么吩咐?”
季卓新淡淡地说了一句:“没事了,你先出去。”
这几天他去了哪里,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他一个人,去了三年前与她一起去过的地方,那种甜蜜的回忆,让那撕心裂肺的痛,再一次淋漓尽致,再燃起他时刻未忘记的仇恨。
三年前,就是在这里,他对人生只有绝望,三年后,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回来将那个人加注在他身上的痛苦,一一地奉还给她。
可是,她到底去了哪里,成了一个谜。
跟她在一起那么久,甚至还想要跟她结婚,跟她一生一世,可他竟然最后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点都不了解她。
他对她的了解,只知道她是一个大陆来寻亲的女孩,她无亲无故……所以,她更有勇气为了她的钱而抛弃一切,包括他,也包括他们的孩子。
为什么……他现在已经拥有了一切,但心里还是觉得空空的?
自从再踏上这片土地,他的手便常常都会握紧拳头,他时刻都不能忘记那个叫赛昭君的女人。
内线电话拔进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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