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时詹含旭快速赶来,及时接住羽灵灵下坠的身体,稳稳落地,瞥了吴池莱一眼道:“孩童心智,好奇心太强,不要做出危险动作引诱她。”
吴池莱一声哀叹倒在地毯上叫道:“哄小孩的事我真的不擅长好不好?”
这时,羽臻原扶着羽沫一慢慢走下楼梯,经过昨天的休息养护,她已经能站起来稍微活动活动,只是撑不了多久。
羽沫一看到羽灵灵看着半空的羽毛,扑腾乱晃想挣开詹含旭,几不可见的一叹道:“灵灵,别闹了,到姐姐这儿来。”
羽灵灵一见羽沫一,笑眯眯地扑过去,大大的肚子抵在两人中间,让她无法窝在她怀里,万分不高兴道:“姐姐,为什么灵灵没吃很多东西,肚子会撑这么大?”
羽沫一拍拍她的脑袋笑道:“谁叫你不按时吃饭,老爱抱着零食才会不消化,等一下姐姐给你做些寿司,说不定过段时间就会消化了。”
羽灵灵歪着脑袋想了想,笑道:“能不能换甜甜的蛋糕,灵灵不爱吃寿司!”
羽沫一闻言指尖一顿,灵灵你连最爱的寿司都忘记了,是不是早晚有一天,连姐姐也记不得了?
羽沫一咬咬牙强制压下心口抽痛,笑道:“好,但是不能吃多哦!”
羽灵灵听了乐得手舞足蹈,开心道:“姐姐最好了!灵灵最爱姐姐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局 少年与画
这时谢萱从厨房走出来笑道:“看大家都累了,我就擅自借用厨房做了些点心,大家帮忙尝一尝好不好?”
羽臻原牵起灵灵的手道:“灵灵,小萱姐姐做得点心特别好吃,说不定还有你最爱的蛋糕哦!”
羽灵灵一听两眼放光,哇哇叫着一边扭身向厨房跑去,一边笑道:“谢谢萱姐姐!”
谢萱见她高兴,心里也安慰,抬手晃晃手里的保温盒笑道:“你们慢慢吃,我给他送一些过去。”
大家都知道那个“他”是谁,同样遭受如此大的打击,奇忌的情况如何大家都很担心,如今有谢萱这样温婉的人前去探望,是最好不过的了。
这时沃伦走过来,与詹含旭附耳几句,詹含旭微微蹙眉,起身跟着他离开。
詹含旭立在回圣域的香樟树行里,看着藏雪脖子上比干涸的血还要艳红的蝴蝶结,危险的眯起双眼。
抽掉这刺眼的东西,詹含旭抬手掩上它只留下一只的不甘眼神,声音缓慢低沉道:“愿还你半世安然。”
沃伦见詹含旭气息冷肃,欠身恭敬道:“听少爷指示!”
詹含旭还未说话,身后便传来一个似笑非笑的声音道:“看样子,礼物是收到了呢!”
詹含旭目光轻轻缓缓扫过侧后,看见奇月看着藏雪,讥笑道:“那个疯子原来说真的!”
詹含旭缓缓转过身,语气冰寒道:“奇月,你倒是挺勇敢,竟然敢自动送上门来!”
“主席大人,我可是来给你送份大礼的。”奇月呵呵笑道:“礼物已经在路上,保证让你终生不忘。”
“让我终生不忘的,是你的不识好歹。”
奇月笑道:“别这么说,我也是一番美意,若是你真的知道羽沫一背地里的阴谋,估计你还要对我感激不尽。”
詹含旭闻言,冷哼一声。
“我们伟大的主席大人,也是你该醒醒的时候了,我这次来只是给你打个预防针,免得你突然知道羽沫一根本不爱你的时候,一时失控做错事。”
詹含旭嗤笑道:“挑拨离间?”
奇月勾唇,笑得势在必得道:“证据确凿。”
“可笑!”
“可悲!”奇月怜悯的摇头叹息道:“说了你也不信,明天证据到你手上,你自然就知道了。”说着勾唇笑笑,转身要走。
“既然来了,不妨留下喝杯茶。”詹含旭话一落,沃伦便拦住奇月前路。
奇月回头,嗤笑道:“主席大人恼羞成怒了?”
詹含旭面无表情,语气如常道:“下等杂碎,做个分门别类而已。”
奇月闻言,脸色一僵,意图挣开沃伦钳制,叫道:“詹含旭,你想怎么样?”
詹含旭眼波未动,冷冷丢出两个字:“回收。”
沃伦闻言,扯着奇月迅速消失。
詹含旭转身,收起眼中的冷肃,迈开脚步往羽家走回。
开吃的羽灵灵正吃得开心,突然动作一顿,困惑地抬头四下张望,奇怪道:“咦?天怎么又黑了?”
众人见羽灵灵目光涣散,口中甜美的糕点顿时苦涩的难以下咽。
羽沫一揽过她的头笑道:“没事,突然停电了而已,一会儿就好。”
灵灵呵呵笑道:“姐姐在这里,永远不亮都没关系!”
“姐姐一直都在,一直在!”羽沫一拍拍她的脑袋,微微垂首,掩去眼中悲伤,姐姐一直都在,只是怕你……突然不在……
“咦?”灵灵又是一声惊喜,眨巴眨巴大眼睛笑道:“姐姐说得没错,真的亮了!”灵灵呵呵笑着,又抓起一块蛋糕欢快的吃起来。
羽灵灵吃饱喝足闹累了,打个哈欠昏昏欲睡,羽臻原小心翼翼将她抱进房间。
吴池莱看羽沫一按摩双腿,问道:“母夜叉,你什么时候能好?”
羽沫一说道:“老老实实呆着,明天就差不多了。”
吴池莱闻言万分惋惜道:“难得见你这么老实,实在短暂!”
羽沫一狠狠睇了他一眼,刚要开骂,这时谢萱打来了电话,羽沫一接了后突然面如死灰,慌慌起身,却因双腿虚软险些摔倒,踉踉跄跄走了几步,已经将力气耗得差不多。
吴池莱急急上前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训道:“明知自己不能乱动,还在逞强,我可不想旭旭将来娶个半残回去!”
羽沫一深吸一口气,稳住颤抖的四肢,声音暗哑道:“快送我过去!”
去哪里?谢萱的所在地,只有奇忌那里。
“滴答滴答”的水声,在寂静的浴室缓慢的回荡,奇忌静静的躺在浴缸里,任一身的白衫一点点绯红。
疼么?其实不疼。
颠沛流离的童年,那些辛酸往事他不想多说,他只想感受她的痛苦,想让她即使恨着也不会寂寞。
当初隐瞒有关奇孟骄的一切,也只是想好好保护妹妹的执念,断了这牵绊她的同胞之情,过自己真正的人生,却终是逃不出漩涡。
灵灵,利用你毁了你,始终无法爱上你,因我的固执,对你如此绝情,真的很对不起!
月儿,为了一己私欲欺骗你玩弄你,却还是没能逃出爱情囚牢,别恨我,恨了,你便忘不了,我已经遭到报应了呢,就这样释怀好不好?
沫一……
沫一,或许我从小,就没当你是妹妹来疼爱,直到现在也没有感到可耻,可是能放开你,看你一路走进詹含旭怀里,竟是十分庆幸的,甚至还要感谢你,从没爱过我。
不想毁了你,却还是将你毁去了一半。。。。。。
奇忌抬手捞起半捧淡红色液体,勾起嘴角笑了笑。
我想,这满身与你相同的血,要是彻底换了,彻底洗干净了,是不是就能拯救灵灵?这样,我也能从头开始,是不是?
想你,但好困……
天,还会亮起来的……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局 崩塌的世界
羽沫一赶到时,只见谢萱搂着湿透的奇忌,瘫坐在满地的血水中,一整个浴缸的嫣红,刺得她一阵昏眩。
模糊里似乎听到谢萱抽泣的声音飘飘荡荡传来,说:“他一直叫你……”
羽沫一踉跄的后退一步,叫我?叫我来道别吗?
好过分……
可即使过分,我还是来了,可你怎么不理人?
曾经我问过你是否认识奇梦晓,却因为彼此相互隐瞒而错过相认,不管你为何如此,当年都是我一时错会为难了你,你又何必替我,承担了这份罪过?
起码留下一句话再走也不迟,或者听我说声对不起,别这样不理不睬行不行?
睁开紧闭的双眼,以奇孟骄之姿,看一看奇梦晓,有这么难吗?
“哥……”
颤抖的闭上双眼,我想求你,别用这样决绝的方式逃避我,好吗?
满身血色映红不了你的苍白,嘤嘤低泣惊扰不了你的寂静,犹如你笔下的美丽,却不见你所赋予它们的活力。
原来你真的会,永远静止在画里。
其实这样也好,这样,你们都不用再痛苦了。
羽沫一失魂落魄回来,羽灵灵午睡已经醒了,坐在客厅门口撑着下巴等她,本来开开心心想扑上去,却看到她似乎不怎么高兴的样子,努力回想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惹了她,怯怯地站着有些局促不安。
羽沫一看到灵灵这副样子,咬咬牙,感到十分无奈,哥,就算你选择死亡,也无法逃避这血淋淋的事实,不是吗?
深吸口气,羽沫一拍了拍灵灵的头,尽量让声音显得平静些,说道:“灵灵,听姐姐说,你的忌哥哥,已经死了。”
羽灵灵的眼神似迷雾般穿过羽沫一,困惑的歪头想了想,眨巴眨巴大眼睛不解道:“姐姐,忌哥哥是谁?”
这或许,就是她的救赎。
忘掉一切悲痛,真真正正纯白无暇,只要她羽沫一可以承受,一切都好……都好……
羽沫一勾唇浅笑道:“我认得就够了,你不需要,也没必要记得。”
灵灵闻言,呵呵笑弯了眉眼道:“灵灵认得姐姐就好!”
此刻的羽沫一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于是拒绝吴池莱搀扶,爬上了二楼。
奇忌自杀一事,对谢萱来说也算个不小的打击,她最怕的就是看到身边的人离开,想起那个美好的男孩就这样消失不见,觉得十分的忧伤。
吴池莱见她一直呜咽不止,万分心疼,轻声劝道:“小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不要太难过。”
谢萱摇了摇头,哽咽道:“我知道,我只是心疼他们,心疼沫一。”谢萱抹掉脸上泪痕,轻轻道来:“遇到这种事,谁都难以接受,我也多多少少明白奇忌的感受,理解他的选择,站在他们之外,我们看到的,都是他们的故作坚强,此时此刻,我想要替他们,将悲伤的眼泪全部发泄出来。”
吴池莱叹了口气,说道:“正如你所说,母夜叉太过于平静了,竟让人不禁毛孔悚然了。”
此时詹含旭走了进来,听到吴池莱的话问:“怎么了?”
吴池莱轻叹一声,短短五个字解说道:“奇忌自杀了。”
这连日来的打击,让羽沫一已经心力交瘁,望着沈云留下的满室遗物,开始动手帮忙整理。
她想要将这些好好保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