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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是谁做的我心里也有几分明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轻饶,一定给小崽儿报仇!”羽沫一咬咬牙,若真是你奇月用伤害小狼作为宣战,那恭喜你,你成功激怒她了!
小狼在充斥了满院的血腥味下,棕色瞳孔逐渐散大,它知道羽沫一疼爱它,但即使要报仇,它还是无法接受孩子已遇害的事实。
很久很久以前,被羽沫一抱回来的那一刻开始,它就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保护羽沫一不受伤害,却一直没能保护好,而让她频频受伤入院。
现如今,羽沫一有了詹含旭这个强大的骑士,它便多多少少松懈了一些,便想要好好保护自己的孩子,却连它们睁开眼睛看看这个世界的短短几天都没能护住。
它想发泄心里的怨恨,于是挣出羽沫一的怀抱,在院子里开始无目地的狂奔。
它想唤回远离的孩子,于是它不停地呼唤,不停地呐喊,它想就这样,不管前面多少阻碍多少艰险,都不放弃和退缩!
“小狼,快冷静冷静!小狼!停下来!”羽沫一见小狼突然东倒西歪,在院中横冲直撞,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心口一紧,抬脚就要追去。
羽臻原慌慌拉住她急道:“危险别去!”
“你放开!”羽沫一手臂一使力就要挣开羽臻原,羽臻原叫道:“算我求你!小狼已经疯了,不要靠近它!”
“你胡说!小狼一向坚强,怎么可能会疯掉?你赶紧松手,不然我不客气了!”
沈云看到目前这个状况,努力压制翻江倒海的恶心,拉着羽沫一劝道:“沫一这里危险,快回屋里去!”
“你们不要管我!放手!”
羽臻原见难以控制羽沫一,急道:“沃伦快过来帮忙!”
沃伦本盯着满院乱跑的小狼,防止意外发生,听得羽臻原求助,只得过来拉着羽沫一就往屋里扯。
沃伦功夫不比詹含旭弱多少,羽沫一几番强挣还是没抵抗得住,火从心来,抬脚就向他踢去。
几人一时纠缠成一堆,小狼模糊里看到似乎有人在强迫羽沫一,顿时狂躁不安,上下左右一阵乱窜,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保护她保护她保护她……
小狼摇摇晃晃,脚步踉跄,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低鸣,露出尖利的牙齿,甩起一路流涎,猛地飞身朝他们扑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局 痛失爱犬
“小心!”羽臻原一把将他们推开,迎上小狼的突袭,沈云一惊落地而起,从不曾如此敏捷,扯了羽臻原一把,瞬间挡在他们身前。
小狼没头没脑撞上沈云,猛力将她撞退几步,沈云闷哼一声砸向羽臻原,顿时摔作了一团。
羽臻原慌慌扶着沈云急问:“你没事吧?”
沈云随即摇头道:“没事没事!”说着急急要去拉羽沫一。
小狼这一撞顿时晕头转向,朝着爱犬舍狂风般卷去!
羽沫一圆睁双目,声嘶力竭的叫道:“小狼——”
“匡”得一声震响,相对钢化玻璃规矩的碎痕,给纯白的爱犬舍镀上的那层色彩,炫丽的犹如喷绘般耀眼的晚霞,使得世界一瞬间,彷如寂静到了几万年前。
是谁让这夏夜的微风,冷进遥远的冰河世纪?
她想过,犬类十几年生命她无力掌控,以为自己可以平静的接受它慢慢老去,直至目送它死亡,可是这一刻面对永别,她竟是如此无力。
无力的以至于五年时光匆匆而过,来不及细细体会。
危难之时,生死关头,欠了你的,这一生,是来不及还了,给你惹得麻烦,也不能补偿了,所以……对不起!
这一生幸好有你,此刻却只是,有过你……
心疼了……舍不得……小狼……
小狼……
弃了最爱的兔毛毯,弃了最爱的烧鸡,弃了最爱的藏雪,这些寂寞,留给她一人么?
鲜艳的小红蛇自羽沫一的齿缝间游行而下,滑过她纤细的颈项,胸口似有流沙奔腾,稠密的令她难以呼吸。
纷乱、不安、疼痛吞噬了她最后的理智,额际滚落的豆大汗珠砸进草坪中不见了踪影。
小狼,你此时可也,徘徊在这样的黑色中,辨不清家的方向?
羽臻原一惊慌慌赶上,接住羽沫一软软倒下的身体。
詹含旭接到沃伦的电话,赶过来时羽沫一早已昏死过去,看着她即使在这种无意识地情况下依旧深蹙的眉头,顿时心疼不已。
羽臻原忧心忡忡的守在她床边,沈云已是困倦不堪,趴在床沿打盹,却又放心不下,不肯离开半步。
詹含旭轻轻将她搂在怀里,想抚平她眉头的褶皱。
看着这样的羽沫一,詹含旭内心自责不已,若不是他害她滚落山崖,她也不必这般,情绪波动过大便引发头疾而昏死过去。
带羽沫一终于安稳了下来,詹含旭便来到爱犬舍门口,看着小崽儿们的残尸,微微眯了眼。
肢体断面干净,出手利索,不是一般女子所为,必定是带了点功夫底子的男人,才能切出这样的伤口,而那凌乱的割伤宽度……
如果他没记错,和那个人手里匕首的宽度,吻合!
付朗生……
你的智商估计想不到这点,所以,奇月……
詹含旭气息骤冷!
敢杀进门来,不可能只为了这几只幼崽儿,要不是碰巧家中无人,恐怕情况更糟,所以这一切只是个开始……
詹含旭收紧双拳,本念着羽沫一的不舍,及你们无助悲戚的人生,想揭过往日种种暗潮汹涌,给你们机会改过自新,可是你们似乎不领情,那便别怨他无情!
羽沫一转醒,已经是次日午后的事了,总算让羽臻原沈云松了口气。
羽沫一撑着沉重的脑袋,抬眼看向詹含旭,詹含旭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轻轻说道:“没事了。”
羽沫一压下心口翻滚的触动,咬咬牙,恨声道:“决不轻饶!”
詹含旭将她揽进怀里,微微颔首回应道:“不轻饶。”
他本无求,可是如今,自己的女人受得委屈,成了他无法释怀的存在,不十倍百倍要回,怎能足够?
沈云见了,不禁放下心来,羽臻原笑了笑道:“大家都饿了,饭菜早就备好了,下去吃点东西,才有力气继续接下来的工作不是?”
沈云边起身边笑道:“灵灵那丫头还在男友那没回来,我先去给她打个电……”沈云正说着,突然眼前一黑,双腿一软就要栽下去,羽臻原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急道:“小云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沈云抚着晕乎乎的脑袋虚弱地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累了。”
羽沫一担心道:“要不你先去休息!”
沈云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笑道:“还真的有些困了,你们先下去吃饭,我小憩一会儿。”
“我带你过去。”羽臻原将她送回房间,替她掖好被角,笑道:“沫一坚强,这些事她会调节好,你不要太担心。等一下我会替你向学校请假,你就踏踏实实在家休息,我公司还有事,先走了。”
沈云见他起身要走,慌忙拉住他叫道:“臻原!”
羽臻原疑惑看她。
“我……”沈云丹唇微启,欲言又止,羽臻原更是不解道:“怎么了?”
沈云咬咬下唇,紧了紧他的手,突然甜甜一笑道:“这辈子能嫁给你,真是太好了!”
羽臻原先是一愣,继而紧紧反握着她的手,愉悦一笑道:“能娶到你才是真好!”
沈云呵呵一笑,说道:“那你要早点回来陪我,不然你的好老婆要生气偷跑哦!”
羽臻原失笑摇头,轻刮她的鼻尖调笑道:“遵命!老婆大人!”
沈云窝在床褥间目送羽臻原离开,灿灿笑意渐渐被朦朦晶莹替代,抬手摁住左侧腰腹,想压去那片寸的隐隐作痛,却明知根本压制不去。
她可以清晰的听到羽臻原下楼的声音,明明知道那是极其轻微地,却愣是被吵得头疼不已。
沈云拉过被褥将整个人密不透风的裹进去,闭上双眼,想和一切隔绝,满载的晶莹被赶出眼眶,沿着鬓角一路,躲进软枕中。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局 三个耳光
羽沫一起身梳洗完毕后,对詹含旭说了一句“在家等我”,便起身离开。
他知道她去了哪里,去做什么,此时此刻他不需要为她出头,给她时间做最后的诀别,静静等她归来。
羽沫一抬头,尚飞依旧是那个宏伟的尚飞,因自己最近诸事缠身,竟不知不觉请了几个月长假,直至毕业将至。
教室里的吴池莱死鱼一样瘫在座椅里叫道:“混蛋旭旭!一连几个月校门都没进,学校和执行部一大堆破事全丢给我!啊!不活啦不活啦!!”
谢萱笑道:“快要结婚的人,忙的事比你的还繁琐,你再忍忍几天就好了。”
“小萱,还是你最好!”吴池莱握着谢萱的手泪眼汪汪,特别感动谢萱能从KOKO里抽出时间过来,辅助他打理烦人的升学考,哪像某个见色忘友的家伙,天天就知道拉着羽沫一逍遥快活!
吴池莱正嫉妒着羽沫一,突然见她大步流星走进来,众人齐齐扭头去看。
这羽沫一回来了,是不是证明他们伟大的主席大人也回来了?
吴池莱本要叫她,却见她直冲着奇月而去。
这两人已经闹掰了,看看羽沫一现在这架势也不像有好事,挑挑眉摆正姿势,准备坐观一场好戏。
奇月自然看到来者不善,但是现下这么多人在场,有些话不好说出来,于是故作兴奋地站起身笑道:“沫一,这么久没来学校,叫我好想你!”
羽沫一目的明显,直奔主题道:“杀了几只小动物,法律上确实治不了你,但是奇月,你似乎忘了,比起刑罚,我羽沫一有的是花样惩治你!”
“沫一你在说什么?我不是很明白。”奇月困惑地看着她,担心道:“看你好像心情不好,遇到什么事了?有没有我能帮到的地方?”
羽沫一冷笑一声,道:“当然有!”
不等奇月回话,羽沫一抬手,“啪”得一声,结结实实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奇月猝不及防,被掌力打的一屁股摔在座椅上。
全场被这一耳光惊得一愣,她们俩的关系一向要好,怎么突然就闹翻了?
奇月捂住火辣辣的左脸,暗自咬牙,羽沫一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她难堪,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努力压下满腔愤恨,奇月泪光闪闪又难以置信地看向羽沫一,委屈道:“沫一,你怎么了?我究竟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