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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孝敬孝敬爸。只是,”
林然有几分迟疑的问道:“温小姐如果知道爸把股权分了一半给我,会不会有别的想法?毕竟那也是爸的孩子,如果是个男孩。爸,股权的事还是算了吧。我知道爸有这份心,哪怕我曾经做错事,现在爸还是疼我的就好。我一个女孩子,在奶奶看来一嫁人就是外姓。”林然意志萧索的叹气说:“我会好好读书,将来为自己挣下一份前途。不让爸再为我操心。”
林楚教女,从不曾让女儿存了那种“巾帼定让须眉的气质。”林楚教唆女儿道:“至没出息的男人才会在女人身上找存在感。说话不算话,只会画空心汤圆。”
林然一只手拿着钉锤轻轻的敲了两记,“爸,不管别人怎么误会你,你是什么样的男人,我做女儿的最清楚。从前是我不懂事,误会了爸爸。真的很对不起。关于这件事,妈那里我会去解释清楚的。只是,妈对你的心结太深,我一时之间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所以你才迟迟不去看望你妈妈。”
林然把手里的牛奶盒子捏来捏去,无意识的茫然的应道:“我也想她的。”
想念钟泉?
林然终于把自己逼出一点哽咽,“妈妈会一直在那里吧。”
或许她笨,或许她蠢,或许她没有大的事业,或许她没有广泛的人脉与交际。可是钟泉不会再婚,不会与男人纠缠不清,不会有其它的孩子。她就在那里,一直在那里,在林然伸手就能摸到的地方。
不似林楚,总会另有生活。
正所谓知父莫过女。林楚好面子,为人做事讲究一个身份品味。这样的男人,怎么肯在前妻面前失了风仪,受人耻笑。
林楚立刻说;“然然,爸爸会安排好一切,你妈妈那里不必提起这事。”
林然趁热打铁说:“可是我想她,我想我妈妈。爸爸,今天晚上我能去妈妈那里吃饭吗?”
林楚哪能不应。
然然信誓旦旦表示:“爸爸放心,我会跟妈妈说,爸爸正在安排,一切妥当了就通知她。爸,我的监护人是妈,对不对?在我未成年之前,这种文件也需要妈妈签字对吧?”
林楚还没来得及回答这个问题,车子就已经停在了学校门口。
然然跳下车,响亮的说:“爸,你对我真好,我有全世界最好的爸爸。”
林然意气风发的背着书包,一边笑着和同学打招呼,一边用手指着林楚的车子,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那表情,又似夸耀又是欢喜。只是在走过楼梯拐角,林然却沉下脸,她心情恶劣,额头上青筋直跳。晚上见到钟泉,全没有半分母女相见的欢喜,相反,却板着脸对钟泉说:“妈,我哪有闲心吃这个吃那个。爸现在在外头有了私生子,还做梦想生出来。你是我妈,你也不为我想想办法。”
为了林然到来,钟泉做了满满一桌子饭菜。这灶上还煮着汤,她满心欢喜,有一肚子话想对林然说。突然听见这一句,钟泉立刻楞住了。
“私生子,怎么会这样。然然,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林然笑,换一个妈妈,或许老早跳起来,踩着风火轮出门,挽起袖子,直接打到前夫门上去。
只有她,半分援助得不到,相反,还得耐心的手把手教导,如何才能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若是钟泉再圣母些,或许还会对着她林然的耳朵,絮絮念上半日何谓谦让,何谓手足情深。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更晚了,众亲,深表歉意。
、38
钟泉笑,“你当你妈真是傻子,做场梦七八十年都醒不过来。这件事,论理,股权转让是离婚时的约定。论亲,你是我女儿。没可能我“理,亲”都不要,站在一边讲风凉,就是为了突出自己‘高大上’。然然,妈妈负你的,都会一一补回来。不论发生任何事,妈都会无条件的站在你这边。“
林然之前心情不好,冲口而出说了些气话,原本正在心头暗暗懊悔,却没曾想钟泉爽快利落的说出这番言语。
言,简,意,赅,无一字废话。
今天的钟泉,胖了,皮肤粗糙了,手指没有保养过,头发未经打理,胡乱扎在脑后。腰间一条围裙,脸泛油光,全身上下俱是烟火气。
当着林然的面,钟泉稔熟的对着手机说:“老蔡,你上次说的采访的事,你跟你朋友说一声,就说我答应了。时间嘛越快越好,采访方向除了事业,也可以往婚姻家庭上靠。如果对方认可,请尽快拟出采访提纲email给我。嗯,然然回来了,在我这里呢,蹭饭,你?”
钟泉言笑晏晏,用商量的语气对林然说:“老蔡要过蹭饭呢。”
又不是她林然的地头,难道她还能说声“不方便?”
钟泉贴心的为女儿盛碗汤,温柔的说:“先垫垫肚子,趁着老蔡没来,你把事情的详细经过跟我说一说。妈是肯定要帮你的,但是不能扑错点啊。帮倒忙的事,妈从前可是做了不少。现在若还是这样,”钟泉噗的一笑,亲昵的捏捏林然的小鼻子,“你还不得把妈的屋子给掀了。”
说起来瞿塘一年半,钟泉是没亲到现场探望孩子。但和林楚不同的是,隔三差五就有人借了写生的名义,跑到瞿塘当地,三不五时和林然见个面,传个话,如果遇上林然心情好脸色还没臭到底,中华好搭档老蔡也会战战兢兢帮钟泉说个话。
男人,别看老蔡是搞艺术的,这嘴笨的,翻来复去就只有几句话:女人不易做,痴心的女人更不易做。
林然早听烦了,但驾不住时常都有人在跟前磨叽。
必有所图吧,这是?
但老蔡拍着头发稀疏的光脑门赌咒发誓道:“朋友,普通朋友,我就是看你妈可怜。被欺负得特狠,还不受你这个亲闺女待见。”
林然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老蔡满眼都是怜悯,在瞿塘对着林然轻言细语说:“小姑娘,话别说得这么满,人要爱过,才会知道自己有多天真。”
这色老头儿。林然脸一沉脚一跺转身就跑。
老蔡并不能改变林然的想法,但是却让她在一年半之后,以稔熟的语气在钟泉面前抱怨使性。
林然散散漫漫的一边喝汤一边说闲话。时间掐得刚好,老蔡进门,她们母女正开始议论新鲜出炉的八卦。
内什么,娘的朋友。当小朋友的眼睛是瞎的,看不见你们这眉来剑去剑,温情脉脉刀?
不知怎么,林然对这一幕没有丝毫的抗拒,反而有隐约的欢喜。
林然声色不动的放下筷子,扔下一句“我等你的消息,”就出门去了。
钟泉的铺子就在不远处,招牌朴素,两个小姑娘守着。客人不多不少,单单成交。有零售有订货,但凡进来的,就没有空着手出去的人。
看标价比外头要贵出至少百分之五十。
店员自豪的对林然说:“一分钱一分货,咱们店里的东西靠的全是口碑。”墙上有半边贴的全是照片,无非是吃货海选,q群推荐,美食榜上前位。
林然问:“既然如此知名,怎么不扩大经营,多开分店?”
一位客人笑道:“做的就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店的主意。多少人大老远驱车前来只为品尝一只面包。”
林然去瞿塘之前扔下一句狠话,没出息就不要再来见我。
此刻她笑着擦去眼角的泪水,狠买了一大堆面包蛋糕松饼,除了赏给宗之伟两三个,其余的通通带回林家做夜宵。
林老太太苏娟看着袋子上头的店名标记,眼角直抽。
林然若不在意的敞着嗓门说:“奶奶,尝点吧。这是我妈特意让我带回来孝敬你的。我妈说当年婆媳一场,您对她多有照顾,是她没福,不能再接着照顾您了。一点新鲜的小糕饼,全当是她给您的孝敬。各色品种都是全的,喜欢哪一款尽管说。想要什么直接让董姐上门去取,或是她让店员送过来。您年老体乏,不用特意跑这一趟,在家多歇歇。”
一席话听得苏娟心里头舒畅无比。
说起来这个前媳妇,苏娟自认虽不十分亲热,但也没亏待过。至少,她这个婆婆是没有在林楚跟前上过眼药。
只是如果钟泉能早一点这般懂事知礼,林家媳妇这个位子,也轮不到旁人觎觑。
所以啊,不经一事,不长一智。
晚上林楚回家,苏娟拿着糕饼揶揄道:“来来来,尝尝你前妻的手艺。”
林楚端着杯热茶和苏娟进了书房,皱眉问道:“温容那里哭着喊着要结婚?”
苏娟说:“可不,那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年轻貌美的,拿了钱去哪里不是生活?”
苏娟又说:“不怕,你先冷着她。我这里好生劝一劝,慢慢的,心思就会想开。儿子啊,这孩子总归得有人带才行。你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被个奶娃儿给困住,天天宅在家里吧?”
林楚对自己的老娘向来是知无不言,但这一次兹事体大,他选择先瞒一瞒,待事情成了,再徐徐图之。
林楚拿了一块小蛋糕尝一尝,微笑说:“全拜托给妈妈了,我明天要出国办点公事。然然那里,您也多看顾一些。”
“然然是不是在恋爱啊?”
林楚眯缝起双眼,“有这事,我还真没听说。”
是没听说啊,虽然老宗那家伙在会所碰见了,总是有事没事的往跟前凑。一家有女百家求,宗家那小子,胜在对然然死心踏地。林楚觉得,拿来给然然练练手也没什么不好。
至于将来的事,
林楚一声冷哼,他的女儿可不能被人哄骗着去过穷日子。
第二天一早林楚以公干为名,施施然出国去了。
饶是以林然的智商与机警,也不能猜到林楚此次出行是为了向苏涵敲定孩子一事。
得知林楚外出,第一个欢脱得不似人形的就是宗之伟。
宗之伟抱怨说:“完全见不到你,真的。除了在校门外站岗,我连女朋友的真身都瞅不到。”
宗之伟怂恿女朋友到他私设的小宅去写作业。
她是这么没有头脑的人?
林然懒洋洋的揪着男朋友的耳朵,把一片猪耳揪至通红,拎到跟前,林然吼道:“宗之伟,为什么今天会有人给我打电话,让我离你远点,别耽误了你的青春?”
宗之伟脸涨得通红,切齿道:“一定是周名玉那个疯女人。”宗之伟自认站得直立得稳,没做半分亏心事,所以粗声粗气毫不相让。“然然,你别听坏人挑拨。周名玉是我同学,这疯女人不知怎么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