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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之前少将军想与您好好谈谈。”阿刚见蒋文文要走,只几步就拦在了蒋文文面前,挡住了蒋文文的去路,“少将军说,只是谈谈。”
“我和他没什么好谈的,很晚了,我要休息了。”蒋文文讨厌秦川身边的每一个人,自然也不待见阿刚,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厌烦,现在她后悔一个人出来,早知道这样她就叫上冷奕了。
阿刚为难地看了眼暗处的车,蒋小姐执意不去,他想看看少将军是什么态度。
秦川下了车,他过来强势地拉过蒋文文,塞进车里,蒋文文挣不开,坐进车里就哭了,“秦川,你到底要干什么?”蒋文文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可也拿秦川没办法,她记得哥哥有派了人跟在她身边的,怎么这会儿却一点动静没有。
“放心,跟着你的人还在,只是提供了方便,是武哥的意思。”在找蒋文文之前,他知道得过了陈建武那关,陈建武当然不买他的帐,是他好说歹说求来的,若不是他信誓旦旦地保证不会伤害蒋文文,陈建武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
“我哥哥,怎么会?”蒋文文不相信陈建武会把她交给秦川,她多恨秦川陈建武最知道,因为种种原因陈建武没为她出头收拾秦川,已经深感愧疚,怎么还会放心地把她交给秦川。
车子停在了秦川的别墅,蒋文文不肯下车,“我们没什么可谈的,你送我回去吧!”如今冷奕已经回来了,经过这次失败的婚姻,冷奕更加地怜惜蒋文文,蒋文文也想好好地珍惜冷奕,他们的好日子才开个头,她不想再让秦川这么个定时炸弹掺和进来,至于她与秦川,实在也没什么好谈的。
“你是自己下车,还是我抱你进去。”秦川站在车门边淡淡地看着蒋文文,怕吓着蒋文文,他把所有的情意都掩藏了起来,就连说出的威胁的话都平淡无波,竟似没有一丝威胁的意思。
蒋文文怎么肯让秦川抱,她不情不愿地跟着秦川进了别墅。餐桌上摆着丰富的晚餐,秦川坐了下来,蒋文文就站在旁边不肯坐,“和我谈谈,否则我不放手。”秦川低头摆弄餐具,没看蒋文文,可是他知道蒋文文急于摆脱他,不会不坐。
一听秦川这么说,蒋文文坐下了,她就怕秦川跟着掺和。当年秦川的放弃让她几乎放弃生命,所有的人可能都知道了。可是与冷奕分手她有多难受没人知道,冷奕结婚的消息传来,她绝望了,那段时间她的心有多疼,就算怀着身孕,她也无法入睡,多少个晚上她就那么睁着眼睛等天亮,后来肚子越来越大,她才有点觉,可是半夜里总会突然地就醒过来,然后再也睡不着。她和冷奕经历了那么多才有现在的生活,她想好好的过,她的心再也经不起折磨。
“这里我一直留着,到了现在我也不知道我留的到底是什么,当年我伤害了你,那时候就应该放手了,留着这么个破地方还有什么用。”秦川坐在蒋文文对面看着蒋文文,这应该是他们最后一次这样交谈吧!她深爱的冷奕回来了,她怎么可能还在乎他。
“我不想听这些,你找我来到底是什么事?”过去的种种她再不想听,当年的深情终是她错付了人,秦川说得越多,她就会想起当初的伤害有多深,就会越加地珍惜冷奕给予的。
“蒋文文,你也曾经深爱我,不比现在爱冷奕少。”他从冷奕那儿知道当年蒋文文走出这段感情是多么难,他就知道了当年在她心里,他有多重要。如果他早知道蒋文文把那段情看得重过生命,他是不是还舍得放手。
“你也说了,那是曾经,而我更想过好现在。”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当年秦川在权利面前放弃了她,那些残忍的话犹在耳边,她怎么可能再回头。
秦川听了这话,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大概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吧!他倒了两杯酒,一杯放在蒋文文面前,端起一杯自己喝了一口,看着蒋文文皱着眉头看着酒杯,他就知道蒋文文误会了,也是,谁让他是个有前科的人。
“这是最低度的果酒,跟饮料差不多,喝这个只是应个景。”秦川知道蒋文文不会说好听的,这些东西只是为了不冷场,他原想准备与当年一模一样的东西,也准备了,只是最后还是撤下了,他怕那些东西只会让蒋文文心生厌恶,看着冷然的蒋文文,他庆幸没摆上来,否则蒋文文怕是坐都不会坐。
“我什么都不想喝。”今天的秦川看着淡然,可蒋文文还是敏感地察觉出了秦川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悲怆,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再也得不到,无耐又无措。
“好,不喝!”秦川喝了满满一杯,看着蒋文文,突然问,“你不想要冷奕的孩子是吗?能告诉我为什么吗?”他知道无论蒋文文与冷奕之间发生什么,都不会是因为他,可是他还是想知道,也许冷奕在蒋文文心里也没那么重要。
“你想知道?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蒋文文淡笑地看着秦川,勾起的嘴角却不无讽刺,今天秦川没再像以往那样强势,他的表现本来她还算满意,可是他问了最不该问的问题,“我和奕哥的孩子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因为他的父母不会让他成为私生子,”看着秦川变了脸色,蒋文文接着道,“秦川,若是我想生的时候,那毕竟是结婚之后,若是奕哥想让我生,他也必会排除万难娶我。”当年她生蒋诺是她的错,她怎么会一错再错,若不是秦川强迫,她怎么会再生下那对双胞胎。
“你还恨我?”蒋文文说的这些让秦川更受伤了,原来他竟错得这离谱,蒋文文竟恨他这么深,为什么他没早一点发觉他的错,陷在权利**的沼泽里,他迷了眼,失了方向,最后连补救的机会也没有了。
“与其说恨你,还不如说更恨自己,这所有的一切最应该承担的还是我自己,是我对自己的人生太不负责任了。”说起这些蒋文文也是悲从中来,当年的她任性地驱走了跟在身边的警卫,不顾家人的阻挠,非要过平常女孩的生活,现在想想她天真的可笑,她不是平凡的女孩,秦川也不是她的白马王子。
“文文,你没错,错的那个人一直是我,你只恨我就好。”到了这一步,秦川怎么肯让蒋文文自责,伤人的那个人是他,他的伤心难过都是他自找的,无辜的蒋文文不该承受再多了,“秦诚与蒋勤,你真一点不想他们吗?”蒋文文恨他他理解,可是他们的两个儿子是无辜的,蒋文文怀孕多辛苦是他亲眼所见,生产时更是历经生死,他不相信蒋文文对他们真一点感情也没有,那不是他认识的蒋文文。
“……”蒋文文沉默了好久,终于还是没忍住,流下了泪,然后就泣不成声了。她能说什么,从那小哥俩儿生下来,她就没正眼看过,她把对秦川的恨发泄在亲生的孩子身上,是她这个做母亲的错,她是个不合格的母亲,当年对蒋诺是,现在对秦诚和蒋勤还是。
“文文,别哭,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若想当孩子们不存在,孩子们就永远不会去打扰你,有一天你若想他们了,随时都可以来看看。”她的文文还是善良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被他逼的,是他一个人的错。
“我对不起他们,秦川你好好的爱他们吧,连同我这个做母亲的那一份。”孩子是她生的,她避无可避,只是她终究要负了这两儿子。
“我会的,”见蒋文文哭得泣不成声,秦川心疼,他多想过去安慰蒋文文,最后还是忍下了,“听说沈少轩在追求你,我就来了,以为自己还有机会,没想到冷奕回来了,我确实没有他好。”去英国接蒋诺的时候听冷奕说了一切,他没想到冷奕也是个有心机的,即便知道冷奕说这些就是要让他知难而退,他还是听进心里去了,想想那些伤害,他是真的没了底气,蒋文文的幸福若真不在他这儿,他还如何敢强求,所以他退出了。
“奕哥把我看得比他的命还重要。”说起冷奕,蒋文文平复了情绪,擦干眼泪,“没有他我也许早就死在英国了。”冷奕对她的好又岂是这几句话能说清的,那些深入骨髓的点点滴滴,永远也无法从她的身体里剔除。
“……”秦川能说什么,当年的轻率如今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即使现在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挽回。要是能为曾经的伤害做哪怕是一点补救,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文文,对不起,让你受了那么多苦,还有,谢谢你!谢谢你生下了那小哥俩儿。”虽然那那小哥俩儿的出生有很多方面的原因,可决定权到底还是在蒋文文手里,蒋文文没有放弃那俩孩子,他很庆幸。比起蒋文文为生那俩儿孩子吃的苦,他一句口头上的谢谢真不算什么。
“我得回去了。”蒋文文站起身,秦川今天说的话太有人情味了,就连身上的气息都不一样了,蒋文文忽然就怕了,他不知道这一刻的秦川到底是不是真实的他。
“文文,我等着你好不好,等哪一天冷奕不要你了,或者你发现冷奕也没想像中那么好,你回来找我好吗?”见蒋文文要走,秦川站起身急切地说,他深爱着蒋文文,只要还能生活在蒋文文的生活中,他不在乎做个备选。
“不必了,那样会让我觉得累。而且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我已经做好了与冷奕过一辈子的准备,将来我们会有孩子,就算有再大的困难,我们也会挺过来的。”她的生活里从来都没有回头路,她既然选择了冷奕,那就是一辈子,婚姻也是靠经营的,对于将来的生活她有信心。而且付出的再多,只要那个人是冷奕,就都是值得的。
“我送你回去。”秦川还想多与蒋文文呆一会儿,可是再强留只会让蒋文文生厌,他只能充当司机,就为多陪着蒋文文一会儿。
短短的一段距离,秦川把车开得极慢,可是还是很快就到了蒋文文家,远远地秦川就看冷奕焦急地在小区门口张望,他没再往前开。
蒋文文也看见了冷奕,秦川一停车,蒋文文打开车门就要往下跳,秦川一把抓住蒋文文的胳膊,“文文,如果哪天站在你身边的人不是冷奕了,你先考虑我,好吗?就算是为了孩子们。”
“只能是冷奕,要不然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