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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力。
晨临正对着文件柜讲解的时候,江枫从办公室出来了,手中还端了杯菊花茶,极其温柔体贴的对刘君君说话:“君君,你早上不是胃不舒服吗?来喝点热的。反正俞秘书有的是时间,工作上的事情慢慢来。”
晨临和刘君君齐齐回头,刘君君有些受宠若惊地呆立,而晨临看见那杯茶,也闻到了那别茶的清香,按道理那应该是很好闻的香味,晨临却突然涌上一阵恶心,不禁苍白了脸色,集中精力去压制这阵恶心。
晨临觉得很不舒服,勉强对刘君君笑笑,“要不咱们今天就进行到这里,大致的都差不多了,你有不明白的可以打电话问我,我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了。”
刘君君还处在混乱之中,懵懂地点点头,机械地说了声“好”。
看着晨临匆匆离去,江枫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再没看一眼刘君君就转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刘君君想了又想,敲响了江枫办公室门。
江枫正盯着电脑显示器,抬眼看了眼刘君君,声音淡然,“有事吗?”
刘君君脸上挂着讨好的笑,“总经理,谢谢您刚才的茶。”
江枫一面盯着显示器,一面从嗓子眼儿“嗯”了一声。
刘君君保持笑容,“总经理,我想问一下,我要替俞姐多久?”
江枫的眼睛还是没有离开显示器,“不知道。”
刘君君继续问:“那我在这个岗位上工资有没有什么变化?”
江枫少有的耐心,“人事部会有安排。”
刘君君锲而不舍,“会和俞姐一样吗?我看她好像是待遇不错的样子。”
江枫的眼睛终于离开显示器了,射过来的光却如一束
寒冰,刘君君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你和她比得了吗?”“还有,我告诉你,在我这里的守则,最重要的一条就是管住你的嘴,不该问的最好别再问我。”
刘君君怯生生地问:“那什么是不该问的?”
江枫一拍桌子,“你要是不想干,现在就可以回去。”
刘君君吓得脸都白了,现在的是总经理,还是刚才那个是总经理?
江枫看着刘君君吓得小脸煞白,无奈地一挥手,“你出去吧,好好干你的活。”
刘君君几乎是逃出了办公室。
晨临离开公司,呼吸了几口外面的新鲜空气,觉得好多了,胸口也不像刚才那样烦闷。她依旧是步行回家,路过家附近的药店门口时,晨临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买了根验孕棒。
回到家里,晨临有些迫不及待地冲进卫生间,当然手中是紧握着那根验孕棒的。
当晨临看着液体升到最顶端的时候身后却只有一条红线,原来她想象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原来生活并没有电视剧那么狗血。晨临愣住了,是不是不准确?是不是明天早上再验一次?晨临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刚刚看见一条红线的时候,自己心里却是那么失望?因为她渴望和江枫之间还有共同的东西,她怕就这样断了和他的联系,欲罢不能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大家能收藏一下不?
、爱你是真情,甩你也是真心
原来上班的时候总梦想着什么时候能放个长长的假期该有多好,现在终于不用上班了,每天可以睡懒觉,随时都可以去逛街,有大块时间可以绣十字绣。可这样的日子过了刚刚两个星期,晨临却已经开始觉得无聊,做什么都觉得心不在焉。她觉得不能再这样闲下去,必须开始找工作,可傅氏那边却一直没有通知她去办正式的离职手续。
她想了想拨通了人力资源部的电话,“你好!人力资源吗?请问刘部长在吗?”
电话被转到刘部长的案头,“喂,哦,小俞啊,”
晨临直接问道:“刘部长,请问我的离职手续什么时候能办好?”
刘部长一愣,“离职?你要离职吗?没人通知我们要给你办离职啊,总经理只是说你要休长假。”
晨临“啊?”了一声之后,还是压下了心头的疑问,“哦,那我稍后再跟您联系吧。打扰您了。”
晨临想了想硬着头皮给江枫打电话,电话接通却没有人接听,不知名的彩铃唱的没完没了也没能听见江枫的声音。晨临暗恨“居然不接电话”。她决定下午亲自去一趟傅氏。
十三点是傅氏下午上班的时间,晨临为了抄近路,也为了躲避正午的太阳,选择了穿越停车场来到达目的地。
晨临走在熟悉的路上,速度却放慢了,就像她最近的生活节奏。路是熟悉的路,自然会经过从前熟悉的停车位,经过熟悉的停车位自然会看见熟悉的车。晨临虽然看见了那辆熟悉的车,却并未停止前进的脚步。可当她下意思的再瞧第二眼的时候,脚下却不由自主的停住了。
车内驾驶员位置上的男子俯身于副驾驶位置上的女人,场景相当的暧昧,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而那男子晨临就是把他烧成灰也认得他的骨头。男子却是伸臂扯过安全带为女人系好。当他回头正视前方的时候,正好与晨临对视。
多么熟悉的镜头,晨临被眼前的场景刺痛了双眼,噎住了喉咙。刺痛窒息之后却是彻底的绝望,原来自己的依依不舍念念不忘是这么可笑可怜,这样的事情原来他对任何女人都可以做。晨临没有再犹豫,转身从原路返回,步伐坚决快速。
江枫清楚地捕捉了晨临眼中一闪而过的绝望悲伤,眼看着她逃也似的离开自己的视线,他恼怒地重重拍了下方向盘。转头怒视刘君君,“你还真是我的灾星!”。刘君君错愕不已。
刚刚的场景是这样的:江枫和刘君君下午要去见客户,刘君君抱着一摞子资料吃力地一路小跑才能勉强跟上江枫的速度。到了停车场,江枫
上车,却见刘君君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江枫心里泛起一阵嫌恶,在他心里这个位置一直是晨临的。
江枫皱眉,“坐后面去。”刘君君有些窘,有些不情愿地准备推车门,手中的资料却掉落在脚下。
江枫一阵不耐烦,“算了算了,你别动了,系上安全带走吧。”
刘君君怯怯地问:“怎么系?”
江枫看了她一眼,不想再跟她废话,伸手扯过安全带替刘君君系好。当他回身的时候却看见晨临站在车前。然后晨临就转身走了,什么都没说。
晨临那个悲伤绝望的眼神刺痛了江枫的心,让他懊悔不已,他突然极其后悔说了分手的话,痛恨自己怎么这样心胸狭窄小肚鸡肠。他此刻真的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刘君君还是怯怯地:“总经理!时间快到了。”
江枫心情恶劣,语气也很坏,“知道了,多嘴。”
刘君君有些委屈,望向窗外的眼睛盈满泪水差点掉下来。从小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从来没受过这份委屈,长的好看的男人脾气都这么坏吗?
从客户处回来江枫的心情更差,不知道是不是出发前的插曲影响了心情,下午的会见并不顺利。他踏进自己的办公室之后重重地摔上了办公室的门。留下刘君君在门外噤若寒蝉。
江枫像个没头的苍蝇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幸好他的办公室够大。踱了一百二十圈之后,他抄起手机给晨临打电话,低声下气赔礼道歉怎么都好,他不想再玩这个游戏了,他觉得很不好玩。事实上他不需要紧张了,电话根本没有人接听。江枫有些坐卧不宁,正烦闷不堪的时候短信的铃音响起了。江枫赶紧拿起电话,果然是晨临的短信,还没得及高兴心就沉下去了,只见短信上写到:“请尽快办好我的离职手续,其他的多说无益。”江枫很泄气,无力地坐进沙发。
接下来两天江枫不断给晨临打电话,晨临就是不接,第三天江枫沉不住气了,下班直接去了晨临家,在楼下的时候见晨临的窗都是黑的,并没有灯光。江枫并不死心,冲上楼梯,在晨临的门前大声敲门,引得路过的邻居纷纷侧目。江枫无奈之极只能下楼。他突然想起了苏晓,赶紧掏出手机拨打苏晓的电话。
电话终于接通了,江枫万分欣喜,“喂,苏小姐?不好意思,我是江枫。”
苏晓还算温和客气,“你好。”
江枫也顾不上面子了,“那个,晨临她不接电话,也不在家,你知道她在哪吗?”
苏晓顿了几秒钟,“晨临已经不在那
地方住了。”
江枫“啊?”了一声,只觉得心往下沉下去。
苏晓轻轻地说:“你先不要打扰她了,让她静静,看看她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江枫不知道是怎么挂断电话的,见不到晨临,和晨临失去的联系的感觉很不好,就像初学游泳的人在泳池中突然发现脚够不到底的那种恐惧。
工作不忙,江枫有足够的时间发呆,和晨临失去联系已经五天了,江枫觉得自己要发疯了,他恨不得像一休哥那样盘腿而坐,手在头上划圈了。还真别说,想出个主意。江枫抓过手机翻找王仲林的号码。江枫其实和滨海上流社会这些富二代本没有什么深厚交情,他十分抗拒把自己和他们归于一类,因为他对他们的纸醉金迷始终怀有不屑与鄙夷。只有这个王仲林不端架子,性格随和活泼,和江枫还算很谈得来。而且王仲林交游广阔,黑白通吃。
江枫翻出王仲林的号码,拨了过去。“仲林?你干嘛呢?现在在哪儿?”
王仲林声音很欢快,“呦!傅大少爷,怎么?想我了?你这重色轻友的家伙,过年之后咱还没见过呢。”
江枫气急败坏,“少废话!我这跟你说正经的呢。你现在哪儿得瑟呢?”
王仲林嘿嘿一笑:“我哪句没正经啊?我就在滨海。我现在哪敢得瑟,我家老爷子看我看得死死的,我想过了年回美国呢,看来都没戏了。”
江枫对他后面那句根本不关心,“你在滨海就太好了。我有事问你。”
王仲林似乎也感觉到了江枫的急迫,收了玩笑的口气,正色道:“啥事?”
江枫问道:“你是不是认识私家侦探社的人?给我找一个私家侦探。”
王仲林很显然地一愣,“你要干嘛?”
江枫跺了下脚,“你先别问这些,快说你认识不认识吧!”
王仲林有些迟疑,“我认识倒是认识。唉,我说江枫,我可得事先告诉你,现在私家侦探查出来的东西也不一定有法律效力。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