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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知,那不是我的温柔-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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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身体内部每个内脏像是一起抗议虐待般全部隐隐作痛起来,车子开得飞快,耳边此起彼伏的刺耳的鸣笛让我耳膜阵阵生疼,我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宁愿自己立刻死去,胃部腹部疼得想打滚,全身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咬着牙默默忍耐着;可比这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是近在咫尺的他无比熟悉的烟草味,转眼间便可见到自己深深迷恋的身影和冷清的眉眼…

眼泪还是流了下来,一颗心像泡在酸汤里似的怎么也挺不止哭泣;虞仲之,我们为什么要变成这样,为什么你要变成这样,为什么……

蓦地,正在高速行驶的车子歪曲几下划过不知名的物体发出尖锐的划破声,车身瞬间停止,我反应不及被狠狠撞上硬物,尖锐的刺痛还没来得及疏解,身体就被他拉过去搂入怀抱紧抓牢,沙哑着嗓子一声声恳求问:“阿欢,你要我怎样才不哭?要怎样才肯原谅我?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正文 冷暴力'VIP'

公寓是住不下去了,从那天大吵大闹后回到虞家大宅两人便默契的冷漠以对,或许说他自知恳求道歉没用,我大哭大喊也改变不了现实,照虞仲之说的,之所以还互相忍受维持表面和平是看在两家老人份上,这是何其悲哀的一件事,在三天之前我们还相亲相爱得非对方不可,转眼就物是人非。

或许在这个细小的都市里,这就是我们的生活,感情可以转账,婚姻可以随时冻结,激情可以透支,爱情可以善价而沽,今天的长相厮守不过是尽力而为而已。我忽然想起那天爸爸的话,爱情与婚姻哪是你想得这么简单的?果真是现实又残忍刻。

从那天后在宅子里就再也没见过顾晓静,或许是真的听话地不再让我见到她,又或许是虞仲之另有安排,我不得而知也厌恶有关她的消息;我只知道这个从未在我面前占过上风的女人,唯一的一次已足够把我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然后拍拍屁股留下个烂摊子便消息得无影无踪;所以偌大的宅子空荡荡的,只要有心躲避,不想见的人一个月也未必能碰上一面。

这就是我和虞仲之的冷暴力相处模式。

我越来越偏爱喝酒。我的酒量越来越好,啤酒、白酒、清酒、洋酒,只要是酒,我通通能像喝水一样一饮而尽,它们的结局也跟水一样,短暂地停留在我的身体中之后义无反顾地奔向洗手间。我还想学悲情女主角那样顺着阳光,举起剪刀,对着所有分叉了的头发毫不留情地“咔嚓”一声,剪掉,以祭奠这个挣脱不得的爱情死局;可惜最后又作罢,觉得自己戏剧化的模样太可笑。

顾妈还是一如既往的照顾疼惜我,可是我却再也无法像以往那样不介怀她跟那个刚刚破坏我婚姻让我生不如死的女人的关系;她们是母女的事实和这样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情况尴尬又讽刺,所以干脆地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每天除了牛奶就是酒,其他的沾嘴就吐,倒也省事。

冰箱里已经空了,我带上墨镜遮住自己像鬼一样苍白的脸色,推着推车在偌大的超市里闲逛给自己储备粮食,以前无肉不欢的现在看了除了反胃还是反胃,好像胃部这些日子来也被调教成一个不知节制的酒鬼,极力排斥酒精以外的食物。

“女孩子喝酒不好。噱”

“我说过不准你碰酒!”

这些有的没的话又是谁说的?一边想着这些往事片段,一边走到了收银台结账的时候,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看到这些各色各样的瓶子整齐地陈列在我眼前时,我原本麻木的面孔竟然绽露了笑容。

“小姐,请问有会员卡吗?”

“没有……。”我蓦地尴尬地说不下去,我不但没有会员卡,连银行卡都没拿。收银员等了半响见我面露难色便猜到半分,顿时有些不耐烦地请我让到一边不要妨碍后面排队的人;那一大堆酒瓶被推倒到一旁发出噔噔的撞击声,我抿起唇看了一会,木然地转身就走。

“请问那位小姐挑的酒多少钱?”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脚步一顿,转过身看到沈允干净的面孔,澄净的眼神,俊秀的身影朝我走来,手上提着一大袋我刚刚挑的东西。

“流欢终于给机会我英雄救美了。”他微微笑着,用由衷的语气说。

藏匿在墨镜后面的我,微微怔了怔,然后挑一挑嘴角:“谢谢。”

走出商场,紫外线最强烈的中午,滴水未进的我感觉自己随时有可能晕倒在柏油马路上,过往的车辆和行人都这么多,这是个喧嚣热闹的城市。在这个城市,一切都那么容易失去,食物,工作,住所,包括爱情。曾经那些自以为不会失去,不可或缺的,终究敌不过时日的考验,不能和时日共同成长的爱总是那么的脆弱不堪一击。

沈允送我回到虞宅,在我下车前沉下声音说:“你能不能不要再酗酒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变成什么样了?流欢你该去看医生了。”

我木然地看着反光玻璃里自己的样子,神情冷漠,脸色苍白,的确需要看医生,只是身体可以好,心里的伤也能看得好吗?明明同在一个屋檐下却老死不相往来,逃脱不得,多呆一秒都是煎熬,而那个男人他却不肯离婚,不肯各走各路,似是沉默地对峙维持这场死局。

我能怎么办呢?

“流欢你听我说,不要伤害自己身体折磨自己好吗?”

“好。只是除了酒我什么也吃不下,你是要我活活饿死吗?”

“那就离开吧,暂时离开这宅子,否则你身体迟早会出事情。”

我默然地抿起唇,胸口划过细细的疼,一点一点地迟缓地痛起来,沈允看了我半响,轻轻叹口气:“你心里还是有他的吧,抑或说你在等时间慢慢抚平伤痛,然后让自己能原谅他。”

“你想太多了!”我微微咬着牙,撇过头去不想再讨论有关那个人的一点一滴。

沈允不置可否,只是无奈地笑笑:“你心里有打算就好,不管怎样你都该照顾好自己;我先走了,需要我帮忙的就直接打我电话。”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就动作利索地和车子快速离去。

嘴角扬起个苦笑,弯身提起东西刚转身就觉得脚步浮虚,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袭来,手上的东西啪一声掉落在地,整个人往水泥地上砸去,我暗叫一声不好,咬牙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痛楚,千钧一发时腰上却被一个大手稳稳接住,还没来得及反应,鼻息见就闻到熟悉的味道,心神一颤,眼泪险些就掉了下来。

正文 私心'VIP'

下一秒人就被他拦腰抱起往宅子里走去,偶尔有佣人经过只是诧异地看一眼便又各忙各的,我又惊又怒,狠狠地捶他胸口挣扎着:“虞仲之,你放我下来!”。

他妄若未闻,直直往楼上走去,见到顾妈口气冷淡地说:“把那些酒通通丢出去。刻”

“你凭什么这样做!”

他神色未变,口气却更冷一分:“顾妈,按我的话去做。”

“仲之……。”顾妈心有不忍地看着又哭又闹的人,最后还是点点头快速离去。

“我虞仲之你凭什么管?!你凭什么!”我边哭边尖叫起来,见他无动于衷,张口狠狠地咬上他的手臂以发泄内心的怒火,只是又急又怒的心像灌满了酸梅汤似的以至于眼泪怎么也压制不住。

为什么要这样,虞仲之你为什么要管我?明明可以相安无事地互相冷漠避免争吵,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难不成受你威胁的同时自己连这点自主权都没有了?!

虞仲之面无表情地任她咬,步伐丝毫不停滞往三楼卧室走去,墨黑的眸子平视前方专心走路,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看怀里的人,似乎那被咬着血肉模糊的手臂不是自己的一样;但是只要了解他的人都会留意到他此刻一言不发却抿得紧紧的薄唇,因为抿很紧,所以神情才是紧绷而冷冽的噱。

等嘴巴升起血腥味,我才镇静下来略松开了口,接着身体被人动作利落地丢到大床上,柔软的床因着不轻的力度深深陷下了一个窝印子;脑袋又是一阵晕眩,舌尖还有血的腥味,气味让胃部抽搐几下,我赶紧捂住嘴巴习惯地往厕所跑趴在马桶边狂吐。

虞仲之眸底闪过一抹黯然,缓缓转身看向窗外的景色。

还是恶心吗?他缓缓闭上眼,心口划过无力的哀伤。心如明镜的他当然知道她的情况,她酗酒、失眠、足不出门、顾妈煮的东西她一概不碰…这些种种都是对他无声的各种抗争。若是他真的为她好,真的想平息两人的怒气最好的办法是放了她,让她自由呼吸离他远远的,相信所有的痛苦悲伤很快便能忘掉,甚至连他的人一并。

可是他终究是没能这般做,除了用最蹩脚的理由禁住她外,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没有办法是因为还有私心,自私地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人走的。

出来见到他还在,我刚下去的怒气又飚起来,知道对他奈何不了,只好拿屋里的东西发泄,将所有能摔的发狠地通通摔成碎片,尤其是那张挂在他床头的婚纱照,我冷笑了声,丢到脚下狠狠地踩个粉碎……

“够了!”他坚硬的手臂扯过我推到床上,墨黑的眸子扫过千疮百孔的相框,面无表情地说:“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消气?”

我趴在床上,眼泪无声地一滴滴地滑落被单,咬着牙同样无声地问着自己,到底要如何才原谅他,到底要怎样才能平息干戈,结果却是无疾而终。

这场突然而来的变故威力太大,脆弱的我以及还没够坚固的爱根本无法抵挡,以至于无法轻易说原谅,暂时还不能原谅他抱过别的女人的事实。或许就像沈允说的,或许有一天会原谅,等足够的时间让自己能原谅,可是,我不知道会是哪一天,这样的对峙是那么的累,身体和心理都在发出超负荷的信号,叫嚣着这一切都那么的难以忍受。

我撑着胃缓缓坐起来,脸上恢复一片清冷木然地看着他:“虞仲之,我要你放了我,你能做到吗?我不想见到你,你就会如我愿再也不见吗?”

他抿紧唇沉默不语,一双墨黑的眸子微微眯起似要透入人心,轻轻问:“这次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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