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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方真怀念啊,说起来还是我俩的定情之地呢。虞先生您觉得呢?”我看一眼窗外熟悉的景物,转头对着他笑得灿烂。犹记得就是在这段路撞上了虞仲之的车,还被他找上门索赔,想想好像还是昨日之事,他未婚,我未嫁,那时的自己意气风发,连娇蛮任性都是理所当然;哪想到八辈子打不着边的人会有今日的缘分
想想,还真有几分天注定的感觉。
可恨他连看我一眼都没有,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薄薄的嘴唇轻轻扬起:“谁说不是呢,虞太太不做赛车手真是可惜了。”说着的时候墨黑的眸子带了几分暖色,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含了一抹笑;大抵,也是想起了当日之事。
好吧,论口才我也是说不过他的;不甘心地讪讪假笑几下,干脆蒙头大睡。
陈嫂见到我们的时候,脚跺了几下地板,红着眼眶奔过来像生离死别好多年终于找回儿的激动,上上下下把我给摸过遍确定没损没坏才呜咽出声,说怎么也不早点过来,说婚礼办得匆匆忙忙委屈小姐了之类的心酸***的话,感性的比我亲生的爹还亲生。
亲生的那位拄着拐杖在一旁,脸上一贯的不苟言笑看着我们,最后终于发话:“好了,过来就好,陈嫂准备饭菜吧。”
“哎哎,看我都老糊涂了,还有姑爷站在边上等呢;我这就去,这就去。”她接过东西的时候,看着虞仲之的脸又忍不住落泪了,直抓着他的手不放,一味盯着人家的脸含泪感慨:“小姐找的姑爷长得真好,真好,老爷可以放心了,都放心了。”
我全身一个哆嗦,赶紧推着感性过头的她进去,还边嚷嚷道:“多做点肉,尽管上肉,你家小姐爱吃,你家姑爷也爱吃。”说完,不意外接收到虞仲之嫌弃的目光,我得意回瞪一眼,屁颠着跑进厨房跟陈嫂家长里短。
客厅里两个同样不多言的男人相对而坐。一个年轻俊朗,一个不惑之年,有着同样的严肃谨慎;偌大的客厅只听得到偶尔从厨房传出来的调笑声,跟两人相对无言的沉默形成对比。
良久,白贤终于重重叹了一口气,看着面前他极之赞赏的男人,威严的脸庞逐渐软下,添了一丝感慨,他单手驻拐,另一只手拍拍他的肩膀,语气不无凝重:“仲之,谢谢你。阿欢,你要照顾好她。”
“是。”他轻轻点头,冷峻的面容看似面无表情,却足以够白贤安下一颗心。他欣赏虞仲之,除了生意上英雄相惜,更多是看重他的为人,他知道这个男人肯点头,就一定会承诺到底。
“他怎么样了?”虞仲之目光微闪,抬头对上白贤双目。
“不好。”
简单两个字从白贤口出说出,大抵也知道所谓不好的程度,虞仲之当下便不再追问,只说:“我可以做什么?”这一句便是真正的允诺了。
“照顾好阿欢。”白贤单手搭上他手背,难得红了眼眶,语气终泄露出沧桑“我也只剩她这么一个女儿了。”
虞仲之心神一凛,抿紧唇,只觉被他握住的手热得发烫。他微微颔首,缓缓垂下眼睑,掩起满怀的心事。白贤也不再说话,脸上恢复了往日的严谨,双手拄着拐杖目视厨房,听着渐行渐近的嬉笑声。
算了,当我没问'VIP'
回到公寓已是晚上十点,在车上睡到一半的我没有心思再看狗血连续剧,早早准备上床。从浴室出来经过客厅透过玻璃推门见到虞仲之还靠在阳台吹风。我好奇地踮起脚过去偷看,发现他竟然是在抽烟。白色的衬衣被风吹得呼呼响,贴在他身上勾勒出精壮结实的线条。
我眯起眼欣赏了一会,才敲两下玻璃提醒他:“干嘛不呆屋子里?都不冷么?对面楼就是有美女让你偷窥这么远也看不到吧?!”
似被人打断思绪般,他拿烟的手微微一顿,随即转头点点头:“是有点冷。”然后将烟头熄灭丢进垃圾桶,双手插口袋往屋里走。
我追在他屁股后面跑,在沙发旁拦住他“虞仲之,说吧,我爸跟你说什么让你为难了?”说着我有意无意扫着阳台地板上一地的烟头,他刚刚分明就是在抽闷烟嘛!
他眯起眼嗤笑:“你又知道?”
“那是!这世上我最了解的两个男人,其一就是我爸!他脸上不待见我,暗地里还不知道会怎么肉疼呢!”我很想得意地睥睨他,告诉他我白流欢人缘也不是那么差的;可惜没人家高,只好改为藐视“饭桌上就感觉到你俩眉来眼去的,如果不是说我坏话有事瞒我,就是你看上我爸了或我爸看上你了!”
“胡说什么呢?!不是你想的那样。”他终于轻笑出来,打开笔记本抱在膝上敲敲打打。
“那你们说什么了?”
“没什么。”
“不信!”我瞪他一眼,蹲在他面前猛地将笔记本抢过来恐吓:“不说,我就不还你了,一个月都不还。”
有人这样光明正大抢劫的吗?!虞仲之忍不住失笑,接着又似想起什么,敛起笑意,神色渐渐恢复冷清,正眼看我一会,忽然道:“你爸让我好好照顾你。”
我想了想,看了他一会才点头:“还真像我爸会说的话,好吧,还给你。”然后摆摆手打着哈欠往自己房间走。刚刚其实差点就想问,那你会好好照顾我吗。后来想了想,还是不问了,承诺这东西我已经不信任了;还是好好睡觉比较实际诔。
“你不好奇我的回答?”他诧异地挑起眉,估计没想到我这么好打发。
“有什么好好奇的?”我回头白他一眼“看你们一副子亲父爱的模样,你肯定是屈服了呗。”
“白流欢!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虞仲之语带恼怒,微微红起脸,蹙起的眉头好一会才松开“那你的意思呢?”
“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
“我问你呢,你倒反问我起来了?!”我瞪着他,眼里是赤/裸/裸的鄙视。
“.....。”
“看什么看,你黑脸我也不怕!”
“算了,当我没问。”他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连一丝冷气都找不到,越过我直接往浴室走,边走边解衬衣扣子。我不敢置信地想着,难得虞仲之也有口才输给我的时候,虽然我一时半会没明白他刚问了啥,但不重要,重点是他也有落败于我的时候,这个认知实在让人得意忘形。
我正打算心情愉快地跟他道晚安,抬眼就看到浴室门口的他光裸着上身背对我,小麦色的肌肤,完美扎实的线条...我张大嘴巴傻在原地,目光忘了移开,直到他进了浴室关上门,我才喉咙咕噜一下,眨眨眼,连连点头称赞自己:嗯,我的眼光第二天一大早,等虞仲之洗漱完毕,我趁机跟着溜进他房间,迅速打量一遍室内,想看看这男人如此宝贝禁止参观的卧室有多特别。
很男人的设计,很男人的色调,跟他本人一样无聊。在心里评价完毕我一身居家服装加围裙,左手烫斗右手一本《居家大全》以非常贤惠的站姿笑眯眯地看着他。
虞仲之自然错愕不已,扫遍我全身行头:“你要做什么?”
“看不出来吗?那一定是我没表现的缘故。”我推他到梳妆镜前,把梳子塞到他手里叮嘱:“你先弄头发,衣服待会再穿。”
“白流欢,别告诉我你要糟蹋我的衬衫!”他微微眯起眼,总算猜出我的意图。
啧啧,看看这男的怎么说话的?!言语间那个蔑视那个瞧不起,足够构成对我的人格侮辱!但我不会跟他一般见识的,等我用实际行动以及优良成果表示以及展示出来,看他还不闭上他扫兴的乌鸦嘴!
我哼着歌,心情嗨皮地将他衣橱全打开来,入眼的是以黑白色为主,以我没退步的审美眼光,这些衣服除了价格不菲,款式或做工都很精致,还按分类做了摆放,咋看之下倒挺整齐的。但到底是男人,粗略的摆放一看就知道这是个缺少女人打理的衣橱。
使命感顿生的我按自己眼光挑了一件出来,插上电烫斗,这边打开《居家大全》第245页,照着步骤有模有样的做起家务来,顺势扫一眼虞仲之,见到他瞪大眼,用一副小菜一碟的目光给回过去:没听说过女人生来就有会做家务的天赋吗,更别说只是小小的烫衣服,简直是轻而易举。
架势是挺好的,就是成果不怎么样,好好一件尼龙衬衫看起来远比没烫之前更狼狈,知道阻止已晚,虞仲之远远看着目光有些凄凉。大抵男人爱衬衫跟女人爱高跟鞋感受是一样的。
“虞仲之,你什么意思?!你该穿我手上烫的这件!”我不爽地瞪着不知何时已经找了件新的穿上的男人,看得出他丝毫没把我的辛苦放在眼里,更别期待他能感激。好心情就这样不翼而飞,我将烫斗一丢,目光凛凛非要他给我个交代。
要是许宁宁看见,必定笑我的样子像抓住老公出轨证据的泼妇。
他心底叹息一记,带了些无可奈何的意味,脸上却是一贯的冷清,薄薄的唇形悄然抿一下,这是他说话的前奏“我不想迟到,以后烫衣服最好控制在五分钟之内。”
不刻薄不挑三拣四他会死啊!我忍着比不爽更多一点的沮丧,重新燃起斗志,甜甜一笑:“好,我多练习。”说着翻出条藏青色领带走到他面前朝他挑挑眉。
习惯真是件恐怖的事情'VIP'
“你会?”怀疑的口气毋庸置疑。
“让您贱笑了。”我点头又摇头,将《居家大全》翻到第294页,塞到他手上示意他拿着以方便我看清操作流程;只是他个子太高,他弯下脖子配合,我还得踮起脚尖才够得着他。
平日看见的简单又好看的活结,真正动手起来才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不是系成死结,就是形状扭曲毫无美感,丑得连自个都看不入眼,只好拆了重新再来。于是堂堂北大高材生就这样被难住了,三五次下来我累得满头大汗,脚踮得发软,只靠用领带勒住虞仲之的脖子才勉强站稳。
男人的领带跟女人的丝袜一样,大多时候是神秘而暧昧的。此刻两人紧密相依,气息相交,一个低头靠拢,一个踮脚上前,远远看就像在热吻的男女。几乎要贴到脸上的近距离,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