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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之所以猜到两人因何故不和是偷看了被丢到垃圾桶的白信封。
我整个人傻住,看着两双天真又单纯的眼眸齐齐看向我,心头莫名的泛起股羞愧,呐呐的想开口一时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柔软的心口划过一丝异常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也无法辨别那不知名的感觉是什么。只是,我哪知道他虞仲之是有心安排的啊?!有谁会像他那样邀请人还一脸不待见的的表情?!
所以,他气得出口伤人也是因为好意被我曲解?这个结论一下,我的心莫名轻颤了一下,脸有些热,脑子一时乱哄哄的,理了半天也理不出一个所以然。
.....
接下来连续三天,虞仲之也没回家,好像避我如蛇蝎般连电话也没一个信息没一条,不知道他是怒气未消还是打算老死不相往来,以至于让我从开始的愧疚、后悔到现在的怒火中烧!
Y的!他虞仲之就算生气,气了将近一个礼拜也就差不多了吧,居然三天三夜都不回家!要不是我理亏在先,要不是觉得有点言不顺,我真想冲到他面前问他,有见过结婚不到两个礼拜便闹世纪冷战的吗?!好吧,他本来就是根冰木头,但他骂也骂了,而且还骂得很难听!被狗血淋一头的我都还没来得及生气,他堂堂虞董事长还好意思离家出走夜不归营?!说出去也不怕笑死北京人?!
虞先生想太多了'VIP'
金鑫大厦美亚集团全体员工这几天集体感觉到空气里暗暗弥漫着一股硝烟的气息,有眼色的赶紧各扫门前雪,不够聪明的被逮到个个战兢着面面相觑眼观鼻鼻观心享受口水喷满脸,完了还有苦无处诉。毕竟一连三天有眼睛的都察觉得出来暴风中心是来自头顶21楼的boss办公室。顶头上司心情不好,挑毛病的本事就会剧涨,谁不走运碰上枪口哪能幸免;一路迁怒下来,全体无不遭殃。
专属楼层某办公室里,能力出众、尤善察言观色的秘书长李曜长身玉立在黑色办公桌旁待命,垂着眉眼直看着地面,对面前某部门经理满头大汗频频朝他打眼色的动作不为所动,尤其对自家boss大人黑着脸色目光凛冽欺压百姓的行为选择视而不见,努力修炼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管低头闻的职场之道。
虞仲之看着面前唯唯诺诺的下属,铁青的脸上郁结着一股黑气,眸底是贯有的冷淡疏离,目光直直地盯着下属忙着解释一张一合的嘴巴,看似专心致志,心神却不知何时渐飘渐远。
这三天来这样困扰他的状况是第几次了?明明是前所未有的投入工作,甚至将要求提升到百分百严厉,每每看似全神贯注的时候脑海里总浮现某张熟悉的脸庞来阻扰他的神经,那张脸明明长得明艳动人,吃完零食没擦嘴的她在那样安谧温馨的氛围,特别的显得娇憨;只是下一秒说出的一番大义凛然要成全老公墙外有人的话实在是教人恨之入骨,所以他才说出恬不知耻那样伤人的字眼。
尤其明明身在曹营心在汉的人是她白流欢,她却一脸被羞辱被伤害的样子,实在可恨!可最教他挫败的是这场战争的后遗症颇大,心中的怒意无法纾解,避而不见埋头工作居然还会被脑海里时不时出现的脸干扰,以至于成了公私不分迁怒他人的魔鬼廓。
“好了,先下去吧。”他不耐烦地挥挥手,倒到沙发后,仰天闭目调息。
我不是第一次到美亚,却第一次这么踌躇不安。站在光秃秃的梧桐树下盯了好久这栋傲然耸立的青灰色建筑物,大片大片的青灰墙玻璃闪耀刺眼的白光,斟酌再三还是硬着头皮迎上那一声声董事长夫人以及一记记闪烁着寓意深远的目光。
跟着秘书小姐找虞仲之,还没敲门,就听到办公室里传出他冷冽的说话声,接着是类似文件丢到地板的劈啪声。想到他或许在忙,我迟疑地顿住,打算等里面的人出来再进,不经意看到身旁秘书小姐闪烁的目光和略显僵硬的笑容,我眨眨眼,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她咬着唇,迟疑的神色却一点也不像她说的没什么。不管怎么说,我也混了几年职场,她没说出口的话我略一思索也就猜到了几分。
“他脾气都这么差么?”想到刚刚听到熟悉的带着怒意的声调,我挑挑眉,据我了解,虞仲之不像是喜怒外露的人,说他面瘫也不为过,单单那张别人欠他钱没还的脸就已足够表达出主人的欠揍脾性了。那天晚上莫名对我发火,怒气熊熊的样子认识他这么久还是头一次。
只是,越了解倒越发现这死男人脾气真的不怎么好,黑脸是他的招牌表情,皱眉是他不悦的前奏,表现出来的礼貌得体是保持距离的惯性...说白了,就是不易讨好杰!
秘书小姐估计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对这个有套她话嫌疑的问题点头或摇头都不对,只是尴尬地低着头没再说话。
我无谓地耸耸肩,径自推开门进去和一个捡起文件就跑的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擦肩而过,脸红耳赤的样子说不出是无地自容的羞愧还是自认倒霉的愤慨;虞仲之的秘书看到我,礼貌点头便识趣地出去了,但背影有点落荒而逃就是了。
我顿觉有些好笑,踮着脚步走进办公桌,看着用下巴对着我的男人,突然发现这男的也并不是那么的不好懂;至少,他生气与否很容易就察觉得到,不像安宸歌,总是笑得温温柔柔的,一双温润的眸子看起来没有一点杀伤力,但常常,它飘渺得教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猜不透。这三个字用在我和安宸歌身上,是多么的讽刺。我以为,我们是彼此最了解对方的人才对,这辈子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像他那样对我知之甚微,历经十年之久。我以为,我和他的感情经过那么长时间的沉淀,比亲人还浓厚,爱情还能坏到哪里去?
万万没想到,到头来竟是他放弃了我们的爱情,违背了给我的承诺;而我,连一个为什么都猜不透。
“你怎么来了?”虞仲之打断我发呆,锐利的星眸冷飕飕看过来,微微眯眼审视我脸上涌现的哀戚,“怎么秘书也不见传达?”
“是我的主意。”我收敛幻想,笑着看进他的双眼,“怎么样,有没有惊喜到?”说着同时,我注意到他眼底的疲倦以及郁结的眉头,身上是大多男人钟爱的白衬衫,领口处开了两颗扣子,看得到他小麦色的皮肤,像很多办公室男人那样不爱系领带,尽量轻松自然;即便是坐着也丝毫不影响他极具魅力的气质。同样的衣服,大抵亦是看人穿的。
“我以为虞太太不屑用这特权才是?”他说得夹枪带棍,一听就知道怒气未消。
“虞先生高估我了,有特权不用岂不是太给您面子了?您都气得离家出走了,我哪能再敢冒犯您啊?!”我忍不住笑着揶揄道,看他像看一个在闹别扭的小孩,恶气腾腾却没有实际杀伤力。看来冷了几天也不是没有好处。
“我是忙于工作。”他皱起眉头,不接受那不中听的四个字。
“随你吧,那我能跟自己的新婚伴侣吃个晚饭吗?”
他的目光盯了我一会,轻轻丢下手上的文件,脸色似有所转缓问:“虞太太此举是要低头认错?”
啧啧,瞧他说的!还打蛇上棍了!我偏不如他意,微微一笑,朝他眨眨眼极无辜地说:“虞先生想太多了!是你岳父叫你回家吃饭呢!”
改了才可以慢慢戒掉'VIP'
车子一路平缓稳妥的往城东的方向驶去,深冬的傍晚黑得早,冰冻刺骨的寒风刮在路人的脸上,下雪的话还能看见几分浪漫,像今天这样天空黑压压一大片,风冻得人神情冷漠,平常热闹喧哗的步行街此时显得有些萧条,实在不怎么讨喜;偶尔碰上一对情侣过马路缩起脖子肩膀靠着肩膀,远看起来黑糊糊的一块像团凝固的芝麻糊,怎么看都少了几分羡慕。大抵,这也是北京的车道难得一路畅通的原因吧。
车内暖气全开,暖乎乎的,我软着身子靠在门边,目光盯着窗外发呆,看着因不堪天冷而步履匆匆的路人像在看一出无声的哑剧。虞仲之似乎没有随车音乐的习惯,坐过很多次他的车,他总是全神贯注的一心一意开车,也极少交谈。不像许清池那厮,选的车***包,副驾驶座的人还得忍受他摇头晃脑拍节奏开嗓高歌一曲,以至于他经常被抛弃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所以我才说自己的酒量有一半是被他以失恋的理由拽出来拼酒给练出来的。
我扫一眼虞仲之专心的侧脸,想着真正招人觊觎的男人大抵是分两种吧,或温柔细致,或成熟稳重。前者像美丽妖娆的罂粟花,一眼沉沦便万劫不复;想戒,不易;后者如同高纯度的烈酒,一口干会呛死,细致浅尝才能品出其中的甘醇;这样的男人,适合结婚过日子。只是女人大多是会为爱疯狂的感性群体,迷恋一个人的心情,一辈子也难得遇上一次,为此我们敢勇往直前,抛头颅洒热血;只为那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它是那么的好听。
就像我迷恋安宸歌一样。
宸歌宸歌
怎么又是安宸歌?漫天游丝的我心底一颤,摇头苦笑。看来这个习惯得改,改了才可以慢慢戒掉,就像男人戒烟那样。
我将注意力放到驾驶座的人身上,看了会他纹丝不动的表情,忍不住笑道:“虞仲之,我爸不刻薄也不会吃人,你干嘛一副苦大仇深准备慷慨就义的样子?”说完看一眼后座上几大盒包得很精致的礼品,心下一阵感激。
虞仲之看起来冷漠归冷漠,倒细心,我都没想到要买东西,他却早早准备妥当。他远比我想象中重视这场婚姻。婚姻,一个对我来说,此刻仍然感到陌生的字眼诔。
他头也没转,淡淡说了一句:“开车要专心。”
言外之意是我自作多情吗?相处越久,越发现这男的看起来不是善类,其实真不是善类,毒舌功比谁都厉害。
“这地方真怀念啊,说起来还是我俩的定情之地呢。虞先生您觉得呢?”我看一眼窗外熟悉的景物,转头对着他笑得灿烂。犹记得就是在这段路撞上了虞仲之的车,还被他找上门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