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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知,那不是我的温柔-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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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大街上,他突然打断我,就是以为我问这句话吗?是不是呢?所以我便真的问了。

 心情不美好,眼睛却爱笑(4)

店里人渐渐多了,在我们没注意的时候周围的位子三三两两竟都差不多坐满了人;也是啊,这大冷天的,携一哥们或知己享受一顿**辣的火锅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再要求其他,便是贪心,而贪心的人向来没有好下场。现在的我便是这样。

锅底的火早熄了,香味四溢的热气逐渐散尽,剩下油腻腻的一层杂七杂八的胶结在一起,看得久了,居然有点倒胃口。

宸歌点燃一根烟吞云吐雾,烟雾支离破碎,他神情恍惚。

我除了诧异,还是诧异,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抽烟,谨小慎微的安宸歌从来就杜绝烟酒之类的东西;而此刻,他的动作熟练自然,看得出来抽了已有一段时间。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面前这个温雅清俊的男人渐渐变成尘世中俗套的一个,他被爱情磨出了晦暗的痕迹;但他却没法像其他俗套的男人一样,给我一个平平凡凡的有关柴米油盐的承诺。

情动之时,他也曾说过会和我到永远,我信了;却总是让我觉得那只是应景的浪漫;如今,我要再确认一次,他却老实巴交得不敢透露一个字,连谎话都不编。

胸口闷闷地传来一声惨笑,眼泪夺眶而出前我迅速跑出去,躲进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阿欢!”

我妄若未闻,像个疯子般胡乱穿插,跑了很久,肚子很痛;雪夹着风冰冷刺骨。我站在人群中最嘈杂的地方,心情说不准是失魂落魄还是悲愤交加,陌生人频频朝我注目,猜测,却没有一个人敢好心问我怎么了。我想的眼神一定很冷漠,如同漫天纷飞的雪,任何人都可以看出我满得像装实了的水瓶,一碰就要溢出来。是爱上安宸歌获得的孤独。鼓鼓囊囊的孤独。

这次我没有等他找到我,或许是我没有一动不动站在一个地点的缘故吧。我想打电话给许宁宁,又想了想,最后拨给许清池。

我说,清池,我迷路了,快点来接我。

电话里他焦急地问在哪,我抬头看了看,不知道跑了多远,自己也无法给确切的地点;想了想,我说,北大吧。

我安心坐在一个角落里等着,其间许清池打了五通电话来问确切的地点,每次我都说,北大吧。最后他气冲冲地挂了,再也没打来。

天快黑的时候,他终于找到了我,轻轻地递过来一张面巾纸,我拿过擦去眼泪,尴尬地笑:“我看起来是不是很窝囊?”明明都拖延了时间,眼泪还没停。

许清池没说话,陪我坐在地上看雪;微微皱着眉头的样子,终于没有辜负他那张文艺青年的脸蛋。

最后我缠着他陪我坐地铁。地铁轰鸣,我沉默不语,许清池也没有心情闲聊,各自看着窗外。看到飞驰而过的黑白的墙,夸张的海报,不少面孔模糊灰白的候车人,或明或暗的五彩招牌,组成错综复杂的的画面,看起来很明艳绚丽,却处处透着杂乱,像极了我的爱情。

 是的,我愿意(1)

餐桌上爸爸的脸色果然很难看,最新的报纸被丢在一旁。

我看一眼,首页上果然报道着我和虞仲之的‘好事’:附赠的彩图是我趴在他背上好眠,偷/拍者角度抓得不错,画面清新唯美,把虞仲之面瘫的五官拍得立体而文艺,好像还把我的腿给修长了一点,光溜溜的一截,不知道是想表达何意。美中不足的是标题写得难听了些。

豪门浪女?脚踏两船?玩弄于股掌?我嘲讽地笑笑,默不作声等着爸爸的教训。看着餐桌上对面两个故作平静的男女,没有人知道我此时此刻最希望起战火,有一些话,只有在愤怒的吵架中,才有宣泄的借口。

可等了好久,却没有听到预想中的责骂和训斥。我抬头看向爸爸,见到他眼中深深的失望,向来谨慎威严的脸上,竟然有显而易见的担忧和凝重。这样的爸爸,比打我骂我更令人心惊,也心寒。

“爸爸怎么不骂我呢?”我轻轻笑道。

这下谁也吃不下了,对面两人也缓缓停下动作,不大的桌上一片沉默和尴尬,沉闷得教我觉得可笑。我看向宸歌,正好对上他欲言又止的目光,大概是猜出我接下来的话,脸上一片复杂挣扎。

“白流欢!你到底想说什么?!”爸爸铁青着脸瞪我。

“……。”

“阿欢!”宸歌脸上有无声的请求,双眉蹙起似被难题所困。

我竟成了一道难题?!心口瞬间尖锐地疼了一下。又来了!那种感觉,那种似是而非的,我不敢刨根究底分析的感觉。

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了,遮遮掩掩有意思吗?

宸歌,你答应过会和我到永远的。

火锅店里,我问你的,为什么不敢回应?

……

还有那一句:宸歌,你到底爱不爱我?

这些话每一句我多想不顾一切问他,让他给我一个答案,我践踏自己的声誉也只是想他给我一个交代而已。我受够了在这屋子里掩耳盗铃地生活,受够了我的爱情被不明不白的委屈。爸爸怒极的神情,白流瓷苍白无神的眼睛,还有宸歌你脸上的复杂抑郁,这一切都似在讽刺我,讽刺我是此刻的卑微又不可理喻,像个泼妇。而我只是爱上一个男人好久好久,就这样而已。

我再也忍不住飞奔上楼,跑回房间,不敢开灯,不敢照镜子,甚至不敢哭出来;觉得这样落荒而逃才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而每次都是等我跑,宸歌他才想到要来追,就像此刻,他拍着门叫我的名字,声音是那么的急切和担忧,唯恐我会做什么傻事似的,情深意切得一如从前让我险些软下心房。可是,宸歌啊,我刚刚发现苦肉计并不是真的那么有效和值得得意欢欣,因为每次心满意足过后总是更深的绝望。

更何况,我有些厌倦这种给个巴掌再给粒糖的无聊游戏了。

【求收~求收~~。发现没收更好慢有不有~~】

 是的,我愿意(2)

我无力地倒在床上,心里空空的,脑子里开始混乱不堪,想起了旧时的记忆,我的,宸歌的,还有白流瓷的,那些遥远而泛黄的场景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浮出水面。我们三人从小到大似乎就从未分开过,各自都是对方的青梅或竹马,就像三国鼎立那般关系匪浅又不动声色敌对、防守,没有人比我们更了解对方,深知对方的弱点和优势。

幼年的我嫌小瓷麻烦,总爱追着安家哥哥跑,偏偏安家的少爷礼教风度极佳,天生温柔,对我俩尽量不偏袒哪一方。或许从那时起,就注定这会是一场历经久年的拉锯战;注定三个人的青梅竹马不会有欢喜的结果。

地铁上,许清池说:“阿欢,不能放弃安宸歌吗,这样大家都不会快乐。”

“清池,这大家里面你最关心的,应该是小瓷吧。”我看着他笑,却笑得比哭还难看。许清池是我最铁的哥们呢,他爱我跟爱许宁宁一样多;可你看他的口气,活生生我是那个横刀夺爱的无耻小人。要不是有感情在那,指不定他早把抢他女神男人的坏女人给收拾了。

可是,谁说安宸歌就一定是白流瓷的了?在爱情里,先来后到从来就不能让人信服。人人都只看到她的娇柔脆弱,都说我蛮横跋扈;可事实上,在白流瓷面前我从来就不敢多作怪,我多孬种啊,我怕我争不过她。

我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天空,一粒雪都看不到,夜色里的那个许我承诺的下雨天,黝黑而遥远,放佛一个不可触及的故事。这就是北京惯有的黑夜,美丽而残忍,残忍起来会让你看不到一点星光和希望,多变得和安宸歌来回摇摆的态度一样,时而欢喜时而忧,都是那么让人措手不及。

宸歌,我们分手吧。

几个字一笔一划写了好久,屏幕熄了又亮,反反复复,刺眼得微微酸疼。

按确定,发送。

不一刻,铃声响起来,安宸歌在电话里说:“阿欢,开门。”

“好。”我爽快点头。

才开门,便被人抱住。我微微一怔,缓缓调整呼吸,想挣开他,却清晰地感觉到环在腰间的那双精致的手是那么有力,松松紧紧,反复了好多次。

我不知道他在矛盾什么,屋子一片漆黑,我看不真切他的神色。

“别开灯。”他急促地阻止我。

“好。”

安宸歌似松了口气,缓缓闭上眼在我颈间深呼吸几下,在这漆黑的夜里,我感觉到他的呼吸由轻渐变沉重,腰间的手指掐得我微微发疼;或许他就贴在我皮肤上的缘故,我觉得他在皱眉,徘徊挣扎那种,似有满腹心事。

可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告诉我的呢,反而让他对我若即若离,却又不肯彻底放手。

【有人猜到这男是肿么了么??】

 是的,我愿意(3)

“安哥哥,我看不懂你。”我不由苦笑道。

安宸歌却恍若未闻,只暗暗叹了口气,一张温润的脸在黑暗中变幻万千,双眸难得坦率地显出和他极不符合的哀伤和不舍;幸得怀里聪明通透的女子看不见,才敢放纵他的情难自禁和挣扎;贪心地抱紧怀里的人,比任何时候都贴近。

他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苦笑,笑自己终究是贪心了;他也不过是世俗中会为爱痴狂的男人,也会为爱丢掉满身包袱;那些对或不对,可不可以都比不上真真实实抱在怀里的来得重要。这是他爱的人呵,抱在怀里的就是他这辈子真真切切拥有的,假设过的未来,假想过的结果,几番逃避,几番挣扎,爱护也好,心疼也罢,

说到底,他不过是舍不得。

“阿欢…。”

“嗯?”

“阿欢。”

“怎么了?”

安宸歌摇摇头,沉凝一会,又点点头,不着边际地说一句:“阿欢的名字真好听。”大抵是习惯使然,说这话时他的表情温柔又眷恋,语气却是一贯的温和淡然。

我有些失望,指尖陷入掌心的痛楚使我清醒地挣脱他的怀抱,轻柔又坚定地说:“分手吧。不,你和小瓷结婚吧,这次我不但不会破坏还会祝福你们百年好合;唯有这样我才会彻底心死。如果她介意,如果你还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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