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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还要将身体上所有经脉疏导一下,这样才能完全适应、配合大脑。激活大脑、疏导经脉是最为复杂的过程,有的人触及经脉便自行开解,可有的人要进行多次疏导才行。”赵宝贵觉得口干,端起石桌上的茶杯咕咚咕咚的将水喝了下去。
王大鹏的双眼虽然盯着赵宝贵,可却并没有将画面传送回大脑,而是开了小差,跟着大脑幻想着上天、入地‘超人’般的回到中海大杀四方。
看着王大鹏近似痴傻的样子,赵宝贵苦笑着摇了摇头。收徒弟赵宝贵是绝对不会选择王大鹏的,赵宝贵觉得他太过愚笨,极有可能将他活活气死。
“师傅,那能厉害到什么程度啊?”从幻想中抽身回来的王大鹏,想通过赵宝贵的描述令幻想更真切一些。
赵宝贵忙起身鞠躬行礼:“门主,您可不能叫我师傅,我只是‘一合门’的传术师,帮助您是我的职责,完全没有教授的含义。”
“哦!”王大鹏才不关心叫不叫师傅,他现在只想让自己的幻想更真切。“那学完了到底能厉害到什么样?”
赵宝贵重又坐回到石凳上:“万物无气、无力,皆如水中移动,方圆十米无可藏身之物。”
王大鹏真想抽赵宝贵两个耳光,这个时候你拽什么词?他不耐烦的道:“啥意思?”
“眼前所有的东西都像是没有气力一样慢腾腾的,也像在水中移动,周身十米之内没什么可以逃出您的眼睛,就算是躲在墙壁后也能感知。这都是因为大脑得到了数倍的提升……。”
王大鹏可没心思去听赵宝贵的详细讲解,急忙回到了幻想之中。“眼前的东西都是慢动作!我靠!那是不是连子弹都能躲过去了?……。”
赵宝贵解释了半天才发现王大鹏根本就没听,郁闷的叹了口气。
飘飘然的王大鹏听到叹息声也结束了幻想,看着赵宝贵不好意思的笑了:“呵呵,那都是慢动作子弹也能躲过去吧?”
赵宝贵摇了摇头:“没有慢到那种程度,就算是两个大脑全部开启也不可能看清子弹的轨迹。不过,您可以看清对手扣动扳机,提前采取相应措施。”
“那不就算是能躲开吗?嘿嘿……。”王大鹏美滋滋的傻笑着。
赵宝贵耸了耸肩,重新将石桌上的针灸包打开。
“大爷……。”
“大爷!?”赵宝贵一脸窘相。
“那总的有个称呼吧?不能叫师傅那叫啥啊?”
“叫老师吧,前任门主也是叫我老师。”赵宝贵心中郁闷,北京话里‘大爷’两字可是骂人的。
也许是因为心中激动,王大鹏的交谈欲望很是强烈。“你不是韩国人吧?韩国人应该没有叫赵宝贵的。”
赵宝贵笑了笑:“我不是韩国人,也不是朝鲜族,我是汉族。”赵宝贵可没想到这新任门主还真是唠叨。
“哪你咋跑韩国去了呢?怎么还给他们卖命呢?”
赵宝贵目瞪口呆,脸上活脱脱的写着一个‘囧’字。“谁……谁为他们卖命了?‘一合门’的创始人是咱们国家的,后来因为一些原因才不得不离开去了韩国。而且到现在为止,传术师也都不允许韩国人担任,怎么还成了为他们卖命了?”
“哦!?”赵宝贵的说法与上官丽娟的说法可是大相迳庭,王大鹏虽然有些怀疑,不过他倒是宁愿相信赵宝贵。
赵宝贵不满的看了王大鹏一眼:“我活了二百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说给他们卖命。”话一出口赵宝贵便气恨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肯定是又要引来一番刨根问底。
果不其然,王大鹏瞪着双眼,惊讶的道:“二百多年?你都二百多岁了?真的假的?”
赵宝贵无奈的点头,心中气恨自己说话欠考虑,才会引来王大鹏这别树一帜的问法。“门主,您说我这么大岁数还有可能编瞎话儿吗?”
王大鹏瘪着嘴点了点头:“不太可能,可哪有能活二百多年的!这也不能怪我不相信。”
“唉!怪我自己多嘴。不仅你不相信,如果我师父活着的话,估计他老人家也不会相信的。‘古刺杀术’要疏导经脉,任督二脉自然也是要疏导的,而且任督二脉也是‘古刺杀术’中最关键的。大脑、肌体得到提升以后,身体的新陈代谢的速度也被提升了,所以必须要疏导任督二脉减缓肌体衰老。别看小说上那些胡编乱造,说什么任督二脉打开以后就是天下无敌,其实任督二脉是延寿穴。当然了打开控制任督二脉的断脉,吸出死血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所以人们就一直以为武侠小说里的就是真的。而历代门主和传术师虽然打通了任督二脉,可是因为大脑和肌体提升的缘故,寿命也没有比别人长。有的因为断脉死血抽取的不干净,三四十岁就去世了。即使抽取干净,一般也不会超过七十岁。至于我为什么会这样,我自己也说不清楚。现实当中也有打通任都二脉的人,我记得好像是印度一个叫什么树的大师,就是无意间打通了任督二脉,活了三百多岁。”面对王大鹏,赵宝贵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成了关不住的话匣子。
而王大鹏则如同一个听话的娃娃,在听老爷爷讲神化故事,看那模样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
第五章【17】欲壑难填
2010226 16:10:34 本章字数:5084
王大鹏通过老爷爷的‘神话故事’知道了自己将要变成什么样子,对于身处现代的他来说这确实是一个神话,一个令他非常期待的神话。'!超!速!首!发'
接下来的两个月,王大鹏除了每日针灸,隔上几天还要泡泡药水澡,而在这期间变化也越来越明显。虽然还没有达到看任何事物都是慢动作的程度,但视力、听力、感官能力确实提高很多。最明显的就是可以站在‘卫生间’门口偷听,王大鹏在‘卫生间’门口两三米外便可听到那‘小溪’潺潺流水的声响,如果在‘卫生间’门口甚至可以听到美女们微微用力发出的气声。
王大鹏自己也觉得这样的行为很是龌龊,也觉得这是自己曾经不屑的事情,可现在就是管不住,只要见到、听到三位女性任意一人走进‘卫生间’,耳朵就会竖起来听个究竟。不仅如此,要是见到三位女性有任何性感的动作,身体立即便会做出反应,只穿着平脚裤的王大鹏,往往遇到这样的情况便只能窜到石床上,将那高高竖起的‘零件’隐藏起来。
王大鹏知道这是身体机能提高的缘故,可总是如此,而且愈加严重令他很郁闷。无奈也只能是求助于赵宝贵了。
“老师,这咋越来越严重了呢?弄的我都不敢见人了,有没有啥招治治啊?”王大鹏躺在石床上愁闷的看着身旁的赵宝贵。
赵宝贵用手捻动着王大鹏胸口的金针,似乎是在调节深度。“没有办法的,以前的门主和传术师有老婆的还好一些,没有老婆的实在忍不住了就会去找娼J妓。哎!对了!门主不是和丽娟是夫妻吗?丽娟现在的伤已经痊愈了。”
王大鹏苦着脸:“我们俩那就是给人看的,不是亲两口子,我倒是想人家也得干啊?”
“不应该啊!你没醒过来的时候,丽娟可是很担心的样子。”赵宝贵继续检查王大鹏身体上其他金针。
王大鹏只是在大脑里回想了一下青城山的事情,下体便又是昂首挺胸。满身都是金针王大鹏没办法掩饰,而且这也不是第一次,王大鹏毫无害羞之色。“看吧,连擦边的事儿也不能想,稍微这么一想马上就立正,你用匕首把它割了吧。”
“哈哈……。”赵宝贵大笑,而后坐在石凳上说道:“不管是不是亲的,怎么样也是有夫妻的名分啊,不然您这个门主不就是有问题了吗?丽娟不会那么不通情理,您不妨去说说。”
“唉!”王大鹏叹息。
……
吃过晚餐,等到其他人各自回了洞室,王大鹏扭扭捏捏的走进了上官丽娟的洞室。
察觉到有人走进来,见是王大鹏,上官丽娟回头不解的问道:“怎么了?睡不着吗?”
“可不是睡不着吗?”王大鹏说着坐在了石凳上,显得很是为难,不知该如何开口。
“怎么了?有什么事你就说吧。”上官丽娟走到王大鹏身前,关切的看着他。
王大鹏灵敏的鼻子顿时嗅到了上官丽娟的体香,他忙用双手按住下体,可惜还是迟了一步。
上官丽娟见王大鹏如此,迟疑了片刻,红着脸颊问道:“你……是不是……想……了?”
“嗯哪,”回答完,王大鹏也觉得脸上有些发热,忙低头解释:“都是练这‘古刺杀术’弄……的。”
“我……我明白。”与王大鹏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事情,可上官丽娟却突然间莫名的害羞起来。“那……那就……做吧。”
听到上官丽娟断断续续的话,王大鹏顿时双眼放光,嘴角也随之扬起。
停顿了良久,见王大鹏急的抓耳挠腮却不敢莽撞行动,上官丽娟双颊羞红,拉起王大鹏走到石床边。又是犹豫了片刻,熄了煤油灯。
王大鹏可是‘蓄谋已久’、忍耐多时,哪里还会估计其他。上官丽娟开始时还压制着不敢发出声音,可如今的王大鹏可是今非昔比,犹如火山爆发之势。上官丽娟恨不得将嘴唇生生咬破,可最终还是无法忍受的发出了声音,这声音一发便不可收拾。
所有洞室都只有一个布帘遮掩,哪里能隔音!况且住在这洞室之内的人,听力可都是超出常人许多。
赵宝贵躺在石床上郁闷的拍了一下额头:“唉!忘了告诉他,不能像以前那样,这可好了估计是要‘今夜无眠’了。唉!”赵宝贵叹息着找了两团棉絮塞进了耳朵。
那格雅觉得自己面如火烧,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似乎自己有任何动作便会被人发现偷听一般。
尹雪菲则是气的将被子踹飞,大喇喇的躺在石床上发牢骚:“干嘛啦?真是的,大半夜的不睡觉哼唧什么呀?吵死人了,叫不叫人睡觉了?”
这发出声音的若不是上官丽娟,尹雪菲一定会火冒三丈的去找人算账,可这是前门主的女儿、自己的师姐,她也只能对被褥发发闷火。
自打记事起尹雪菲便被师傅收养藏在山中,她要是知道、或是明白上官丽娟发生了什么,估计也就没有什么闷火了。
一夜风雨未停,所有人都如赵宝贵所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