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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奶奶被高宴这句话捧上了天:“那可不,想当年奶奶我还是文工团的一枝花呢!青青的爷爷啊,就是被我这歌声迷住的!”林奶奶拍了拍他的腰,偏头对林小青说:“青青啊,来,你来给宴宴擦跌打酒,奶奶去煮饭。”
林奶奶走到门口,捂着嘴偷笑了一番,随即贼兮兮的将门锁住。
林小青在自己的双手上抹上跌打酒,均匀的在高宴的腰部抹开;她怕弄疼了高宴,手上的力度极轻,极柔。
高宴感觉自己的脊背上有双绵软的小手在来回游走,每一丝柔软似乎都在挑逗着他,惹的他心里酥酥痒痒的,直想把林小青压在身下好好揉搓。舔过她白嫩嫩的脖颈,舔过她丰满圆润的胸……让她的双腿不由自主的缠上他精壮的腰身,不由自主的贴着他的大家伙摩挲……
高宴发现,林小青也只有在和他做床事时,才会表现的主动;他喜欢主动的林小青,因为那样,他才会觉得很有成就感。
林小青哪知道高宴的想法,她手上在帮高宴擦跌打酒,而脑子里却想着怎么和高宴说自己和袁慕的事。
林小青觉得坦白之前要撒撒娇,她的手掌从腰部,缓慢的滑入高宴的衣服里,最后整个人贴在了高宴的背上;
高宴可兴奋,心想:小丫头也性。奋难耐了?这就主动贴上来了?
高宴趁着这个机会,翻过身,将林小青压在了身下;灼热的呼吸喷在林小青的脸上,林小青的脸上即刻涌上一阵红晕。
林小青主动勾住高宴的脖子,眨巴着眼睛对他说:“我给你坦白一件事儿,你能保证不生气么?”
高宴猴急的摇头:“那要看什么事儿。”说罢就一口亲上了林小青的嘴。
林小青被高宴的舌头堵住了嘴,那男人的舌头在她嘴里一阵捣腾,急的她直挣扎,可她越挣扎,高宴就亲越起劲儿。
说这男人是狼把,真是太适合不过。
砰的一声儿,门被林老爷子狠劲儿踹开。
林老爷子板着脸,直勾勾的床上的他们,不冷不热的来一句:“吃饭。”
林奶奶听到踹门儿声,心道一声坏了;林奶奶赶紧拿着汤勺从厨房里冲了出来,一汤勺敲在林老爷子的背脊上:“死老头!温柔点儿!”
林奶奶对着床上的两人微微一笑,挥了挥手中的汤勺:“你们继续,继续,别理他。”说罢随手拉上了门,把林老爷子给拽回了客厅。
林奶奶在客厅里对着林爷爷好一阵教育:“没看见两孩子在亲热?你个死老头瞎搀和啥?”
林爷爷黑着脸,声音飙的老高:“不搀和那臭小子翻天了!这还不是在他家呢!他就这么嚣张!”
林奶奶随即拍着胸口嚎了起来:“当初要不是你约束阿莉,阿莉会和阿龙离婚么?青青会小小年纪成了单亲孩子么?都怪你!现在你又来搀和青青的幸福,哎呦,我家青青咋那么命苦哦!”
林奶奶的声音夹杂着哭腔,听起来十分悲悯。
林老爷子这才妥协,安慰性的拍了拍林奶奶的背脊,不耐烦的说:“好了好了,我不搀和就是了,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哭的这么不害臊。”
林小青和高宴保持着一上一下的姿势,愣在了床上。
被这么一打断,高宴的兴致瞬间被浇灭。
高宴吧唧一口亲在林小青的小嘴儿上:“咱们晚上继续。”
林小青感叹,高宴的厚脸皮要是称第一,就没有人敢称第二。
林老爷子吃完饭出来散步时,他身边走过的警卫,齐齐的对他敬礼:“恭喜首长!贺喜首长!”
林老爷子就纳闷儿,自己脸上也没有喜气洋洋的味儿啊?这些兵蛋子是怎么知道他家有喜事儿?
林老爷子随手拉了一个年轻的兵,问他:“怎么回事儿?谁告诉你们我家有喜事了?”
年轻的兵对他敬礼,挺直身板回答他:“报告首长!是高副司令刚才路过告诉俺们的!高副司令笑的很开心,说要和我们分享快乐!还说说明天请俺们吃喜酒。”
果然……林老爷子咬了咬牙,拳头一握,吼道:“谁说我家孙女要嫁到他们高家了!我还没同意呢!”
年轻的兵弱弱的问了一句:“咦?高副司令不是说已经扯证了?只差办酒席了么?”
林老爷子嘴角微微抽动,整张脸的皱纹瞬间凝到了一起:这个高老头,就像个大喇叭似得,什么事儿都往外说。
高宴牵着林小青的手,和林奶奶聊天聊到了太阳落山,哄得林奶奶哈哈笑个不停。
高宴看着时间也不早了,拉着林小青站了起来,对着林奶奶说:“奶奶啊,现在小青是我高家的媳妇儿了,按理说呢,小青应该和我回高家睡;我今天把她带回去,好不好?”
林奶奶笑的合不拢嘴,一个劲儿的点头:“好好好,你们两小夫妻,刚结婚,不能分开,我懂我懂。”
“好什么好!”林老爷子一进门儿就扯着嗓门吼道:“这不还没办酒席么!今天晚上青丫头就在家睡。”
这可急煞了高宴,漫漫长夜,他独自一人……可怎么度过?
高宴看着林爷爷:“爷爷,春宵一刻值千金。”
林爷爷一副冷艳高贵的模样:“别叫这么亲热,没办酒宴,青丫头就不算正式进你家门。”林爷爷顿了顿,又说:“臭小子!滚回去告诉你家老爷子!明天一早,带足聘礼来接我家青丫头!不然,以后都别想从我家带走青丫头!”林老爷子双手背在身后,忒威严的说道。
说白了,两个老爷子就是在赌气。
你不让我,我也不让你。
可怜了高宴被夹在中间,若是讨好林爷爷爸,自己的爷爷
第28章 军犬和坦白
高宴几乎是一夜未眠;总觉得身边空荡荡的。半夜床上似乎有人爬上了他的床;他迷迷糊糊搂过身边的不明物体睡了一晚上。
天方才蒙蒙亮,军区的起床号角便如期而至。熟悉久违的号角声;将高宴从梦中拉回了现实。高宴没有睁开眼睛,对着自己紧紧抱着的不明物体亲了一口。
咦?这唇感似乎不对。
高宴睁开眼;看见一条威武雄壮的大黑狗正吐着粉嫩的舌头,呼哧呼哧的看着他。
黑子的眼睛明亮透彻,见高宴睁了眼睛;两只前爪便摁在他的双肩上,粗糙的舌头在高宴脸上好一阵舔,以此表达自己的思念之情。
高宴坐起身子,将大黑狗搂在怀里;狠狠的揉弄它身上的肥膘,哈哈笑道:“黑子!哎呦!这么久没见,可长了一身肥膘。”
黑子是条退役的老军犬,当年在任务中断了条腿,而黑子的主人也在那场任务中不幸身亡;黑子不能再继续当军犬,高宴也就索性领养了残疾的黑子。
一大早,高宴跟着高老爷子去林家象征性的提了提亲,再象征性的表现出高家为了娶林老家的孙女儿是多么的不易;
两个老爷子摆了几桌酒,请了平日来往密切的战友;
这场所谓的喜宴要多简单有多简单,两个老爷子在席间喝的是面红耳赤,阵阵的来两句慷慨激昂的酒话;
林小青挽着高宴,挨着桌子一一敬过了酒,几桌下来,林小青的头开始犯晕。
林小青的酒量不小,可酒桌上的爷们儿喝的都是纯度极高的自酿白酒;林小青再怎么说也是个女娃,握着酒杯一圈转下来,脚下和踩了云似得,轻飘飘的。
高宴拿林小青当借口,下了酒桌。
林小青在卫生间好一阵干呕,可肚子里却空荡荡的,呕了半天也没呕出个什么东西。
高宴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脊背:“你可以少喝点儿,瞧你……”
林小青直起身子,拉住高宴的胳膊:“陪我去草坪上坐坐,吹吹风。”
高宴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好。”随即半蹲□子,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来,跳上来,我背你。”
林小青不由笑了笑,爬上高宴的背,轻松的勾住了他的脖子;
高宴背起林小青,轻松不吃力;高宴心疼这样轻飘飘的林小青,记得林小青高中那会儿,胖嘟嘟的,他背着林小青走一会儿就浑身的汗;那个时候抱怨林小青该减肥了,可这会儿,背上的人倒是真瘦了,可他总就特心疼这样清瘦的林小青。
高宴将林小青放在草坪的石凳上,林小青刚坐下,一条满是肥膘的大黑狗,一瘸一拐的从远处跑来。
林小青远远看着在草坪上吃力奔跑的黑子,黑子的后腿断了一条,那条残废的后腿就像柔软的尾巴似的,拖沓在地上;黑子跑的很吃力,也很兴奋,在草坪上跌倒了好几次,却又吐着舌头,欢快的爬了起来。
林小青鼻头有些酸,黑子还是这样笨拙。
黑子那条有劲儿的单后腿借地一蹬,扑在了林小青身上;林小青被黑子彪悍的体格撞的有些招架不住,差点儿跌倒;她将黑子的大狗头往怀里一阵儿狠揉,黑子伸出舌头在林小青脸上舔,嘴里呜呜直叫唤;
林小青的手不小心触碰到了黑子那条柔软残废的单腿,眼眶突然就润了。
像黑子,即使失去了一条腿,但依旧能高兴的在草坪上奔跑,即使跌倒了,还能憨呆的站起来,继续朝着喜欢的人跑去。
黑子曾经跟着主人去深山搜救被泥石流困住的山民,不幸的是,黑子的主人被落下的山石砸死,当场身亡,连反应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山上细小的落石依旧像拳头大的冰雹一样,纷纷往下落;同去的战友见情况危机,便拉着黑子往回走,然而黑子却死死的咬住主人的衣服,死守不走;
落下的石头压住了黑子的后腿,当战友们沿着原路返回时,黑子的后腿骨已经被压的粉碎;遭受了碎骨之痛的折磨,可是黑子的嘴,却依旧死死咬着主人的衣服。
黑子的主人以军人的荣誉下葬,黑子硬是从医院爬起来,拖着残废的腿,一瘸一拐的跟着战友的车走;那日天空也不作美,下起了一场大雨;黑子到墓园的时候,送黑子主人下葬的战友们正准备往回走,却看见了拖着废腿走进墓园的黑子。
黑子带着自己那只被石头压得粉碎的残腿,吐着舌头,淋着大雨,直挺挺的立在墓碑前,就像一个正在敬礼的军人。
黑子在墓碑前忧郁的趴了两天两夜,战友们敬佩黑子,想着办法想把它抱回去,可是黑子见人靠近,就像狼似的狂吠;黑子曾经是部队最凶猛的军犬,勇猛无敌,没有人敢靠近它;
战友们都以为黑子必死无疑了,可半个月后,黑子却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