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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人群,希望能够见到那熟悉的身影,风吹起她的纱裙,飘飘扬扬,成为我记忆中最美丽凄哀的风景。”
“在我十二岁生日那天,她答应要为我好好庆祝,让我在家等她。我还记得那是一个下雨的冬日,天气很阴冷,我不停地搓着双手,等待妈妈的身影。但最后……我却只等到了警察,他告诉我妈妈出了车祸。我立刻跑到医院,正好看见……医生将白布罩在妈妈脸上,我甚至没能见到她最后一面。”
Funeral掩住脸,声音中有着深深的自责:“我常常在想,如果她选择放弃我,便可以继续当一个受人尊敬的教师,然后认识一个爱她的男人,过本该属于她的幸福生活。是我的出现,让她失去亲人,快乐,甚至是……生命。是我害了她。”
看着他脸上毫不掩饰的脆弱与无助,我早就泪流满面,原来这些年来,他独自承受着蚀人的辛酸与寂寞,我眼前仿佛看见一个小男孩缓缓地走向病床,慢慢掀开那张罩在母亲脸上的白布,静静地等待着她再次睁开眼。
可是,母亲不会再回来了。
所以他才会那么惧怕医院,宁可病死也不愿去那个地方,因为那里有他最惨痛的回忆。
“Funeral,不要自责,不是你的错!”我走上前去,将他搂在怀中,用手轻轻梳着他的头发:“对母亲而言,无论为儿女付出再多,也甘之如饴。你带给你母亲的快乐是其他一切所不能比拟的!”
他像是一个受伤的幼儿,静静躺在我怀中,舔拭着心中那个大洞。
现在,我是他的港湾。
“从那时起,我便发誓,我会全心全意对待我爱的女人,给她世上一切的幸福。Funeral抬起头来,眼睛灿若星辰:“我寻觅了好久,终于遇上了你,我不能放手。”
接着,他吻了我,他的嘴唇十分的柔软,带有香槟特有的馥郁与醇厚,只是那么轻轻的一琢,却瞬间盈满我全部的感官。
Funeral轻抚着我的脸庞,用一种能让任何女人着迷的惑魅眼神看着我:“法王路易十五的女友庞巴度夫人说香槟是让女人喝下去变得漂亮的唯一一种酒,我相信了,今晚的你,美得让我疯狂。”
也许是今晚的月色,也许是我已经喝醉,也许是对Funeral的疼惜,我并没有反抗。
头开始晕晕的,天地在慢慢地旋转,海风暖暖的包围着我,阵阵海浪有节律地翻滚着,我像是坠入一场绮梦,一切都是那么舒适惬意。
我任由Funeral将我放倒在椅子上,用一种竭尽虔诚的姿势亲吻着我的身体,任由他用动人的声调在我耳边说着情话。
我迷醉了。
赤裸的颈脖上传来阵阵细微的酥麻,他的双手在我身上游走,温柔地触摸着,探索着,我不由自主地舒展开身子,视线对准了夜空。
那颗颗星辰闪烁不止,镶嵌在幽静的夜幕中,比Tiffany的钻石更夺人心魄。
每颗星辰都有自己的故事。
脑海中突然响起这句话来,好不熟悉,是谁说过的?
我努力思索着,记忆渐渐清晰,仿佛又回到了当时当地。
明月当空,清澈如水,在星月映照下,冉傲的清秀姿容更显朦胧之态,他眼中一片深情,轻轻说道:“每颗星辰都有自己的故事,如果你点头,我们也会有属于自己的故事。”
冉傲。
我猛地清醒过来。
我这是在干什么!
我居然想利用Funeral来忘记冉傲!?
太可怕了,我被自己的意图吓醒,用力推开Funeral,同时将桌子上的酒杯也碰倒在地,“乓”的一声,打碎夜空的宁静。
“怎么了?”Funeral眼中有尚未消逝的情欲,他双手放在我的腰侧,我无法离开椅子。
“Funeral,对不起,我们不可以这么做。”我垂下头,紧紧握住被解开的浴衣。
Funeral捧起我的脸庞,深情地说道:“刚才不是很好吗?不要害怕,我会轻轻的,不会伤害到你。”
“不是这样!”我不住地摇头:“Funeral,如果这样做了,我就是在利用你来伤害冉傲!”
Funeral愣住:“我不信。”
“是真的,Funeral。”我牢牢看着他的眼睛:“刚才,我心里所想所念全是冉傲。”
Funeral的眼睛骤然一缩,像是被箭刺中,脸上闪现痛苦的神色。我愧疚地低下头,是我的任性和自私,让他再度受伤。
我挡开他的手,站起身来:“Funeral,我真的再也不能爱上任何人。明天一早我就会离开这里,我们……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说完,我转身离去,头依旧悬晕,但是脚步却很稳定。因为我清楚,我的离开,是正确的。
忽然,Funeral从身后拉住我,将我牢牢抵在墙上,他靠得我很近,甚至能够直接感受到他的呼吸。
“Funeral,你醉了,快放开我!”我将头转向一边,心中突然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慌。
“我不敢放你离开,一放手,你就会消失无踪。” 他将脸埋入我的发端,深深嗅着:“净雅,我要你。”
“不要!Funeral,你清醒一点!”叫喊声并不能阻止他,我的双手被死死禁锢,我的浴袍被狂暴地扯开,我的心一阵冰凉。
他高大的身躯紧紧将我压住,使我动弹不得。灼热的唇游遍我的胸口,像是红火的烙铁,在烫熨着我的肌肤,经过的每处,都留下鲜明的痕迹。
他分开我的双腿,将手深入浴袍下摆,抚摸着我的敏感。他的眼中一片氤氲,早已经失去清醒,我恐惧得颤抖起来。
不可以,我不能让事情发生。
我停止反抗,任由他摆布。见到我的反应,Funeral也慢慢松弛了身子,放松对我的禁锢。我瞄准时机,用尽全力撞开他。
Funeral踉跄地往后退,我赶紧逃跑,可还没走出两步,便被他从后扑倒在地。
他用沉重的身子压着我,厚浊的呼吸喷在我的发际,他在我耳畔用低哑的嗓音说道:“不要跑,求你留下。”
这次,我被牢牢控制,再也无法挣脱。他将我的浴袍褪至腰际,露出一大片赤裸的脊背,潮湿的长发紧贴在背部肌肤上,说不出的难受。他轻轻在我的背部流连,吮吸着,舔拭着,仿佛决意要在我身上留下属于他的记号。而在我双腿之间,他的亢奋紧紧抵住我,一触即发。
我绝望了,如果事情真的发生,那将会带来更多的痛苦。
我抬眼,看见不远处,酒杯支离破碎,散落在地,那尖锐的碎片在月光下散发着一阵阵鬼魅的闪光。
我没有多想,伸手够住一片碎片,用力往左手腕上一划。
一阵剧痛袭来,鲜血汩汩流出,滴在地上,汇集成一团血腥。
“净雅!”Funeral立即抢过我手中的碎片,惊恐而痛心地大叫着:“为什么要干傻事!”
我也不想阿!本来只想划点血出来,谁知道运气那么好居然割到了动脉,好痛!
“我送你去医院!” Funeral将我抱起。
也许是失血过多,我的眼前开始出现幻影,我居然看见了冉傲。
原来我是那么地想念他。
只见那个幻影冲进门来,看见屋子的情况,眼中闪着让人心寒的怒火,他把我从Funeral手上夺了过来。
幻影如此真实,我感觉到他怀抱的温度,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听见他轻轻说道:“净雅,别怕,我在这里。”
我睁大眼睛,抚着他的脸颊,手上传来真实的触觉。
是冉傲,是真的他!
血仍不停流淌着,伤口也更加疼痛,我的额头沁出阵阵冷汗,眼前渐渐变黑,我昏睡过去。
睁开眼,发觉已是清晨,海风吹动白色的落地纱帘,朦朦胧胧的晨曦洒在房间中,一室明媚。
原来,是做了一场梦。
我挠挠头,真是的,太真实了,现在还感觉到手腕在隐隐做痛。
手腕?我仔细一看,右手腕上果然包着厚厚的纱布。
我大吃一惊,不是梦,是真的发生过!
“醒了?”冉傲拿着一碗粥来到我身边,把枕头立起,让我好好靠着。
看着冉傲忙前忙后,我突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明明不过离开几天,再见面,却发生了这么多事。
“来,这是特意熬的补血粥,快趁热吃了。”冉傲坐在我身边喂起我来。
“为什么要管我?”忽然想起那天电话中他冷漠的声音,我赌气说道:“我做了那么多背叛你的事,你应该把我的伤口划地更深一些,反正我死有余辜。”
闻言,冉傲一把将我抱住,搂得我喘不过气来,狠狠地说道:“以后不准干那种傻事,听见了吗!”
声音犹有余悸。
我忽然后悔说了那么重的话,原来他还是在乎我的。
冉傲吻着我的头发,渐渐平静下来:“对不起,我不知道那天你遇到了危险,还在电话里说了那么多混帐话。对不起。”
我轻轻推开他,说出一个困扰许久的疑问:“为什么你会知道这里的情况?”
“有人寄了照片给我。”
“什么照片?”
冉傲递给我一叠照片,全是偷拍我和Funeral在一起的情景,其中一张最为显眼:Funeral亲着我的脸颊,我一眼认出那是我们去潜泳那天拍下的,看上去十分暧昧。
我有些讶异,当时明明不是这样的气氛,可为什么照片却可以带给观者这种感觉?任何人看了都会误以为是两个热恋中的情侣在耳鬓厮磨。
所以,冉傲才会这么地愤怒。
此时,我看着照片,就好像是一个明目的旁观者。原来,从他人的视线看去,我们居然是这样的亲密,不可思议。
一向自认为问心无愧,从来没想过要和人避嫌。但真正相信清者自清的人是不会在意别人的目光的,可是我却不同,我很贪心,我要冉傲完全信任,却从来不给他任何理由。
扪心自问,当初在家中听见胡仪已的声音时,我又何尝在心中相信过冉傲?
感情有时候很牢固,可以禁得起战争,死亡。有时候却很脆弱,可能无法承受对方的一句无心之言。
当误会来临时,一方解释,一方理解,是谓珍惜。
“冉傲,”我抬起眼睛,诚恳地说道:“我和Funeral,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你相信吗?”
“我相信。”冉傲捧起我受伤的左手,眼中满是疼惜:“我很内疚,为什么我就是对我们没有信心?为什么非要逼得你流血,我才会相信?……你是最怕痛的人,平时划伤了手指都会哭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