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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们慢慢聊,我有事先回了。”我向他们告辞,让这两个小青年慢慢玩吧。
老样子,来到Funeral家里,他依旧不在。
我一鼓作气将屋子打扫完,刚想坐下来休息一下,却惊见天空一下子乌云密布。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阵阵狂风就吹进屋子。我赶紧去将客厅里所有的门窗都关上。
六月天,真是阴晴不定。
正在我对大自然现象发表感慨之际,楼上卧室中突然传来一道玻璃清脆的破碎声,遭了,什么东西摔坏了?
冲上楼,开门一看,原来从窗外吹进的风将桌子的相框与花瓶全刮到了地上。我赶紧将相框拾起一看,外层的玻璃破碎掉,里面那张外国美女的照片已经被浸湿。我懊恼不已, Funeral很宝贵这张相片的,平时都不允许我碰触,现在居然弄成这样,叫我怎么交待呢?
而我的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好―――卧室门正好在此刻打开,Funeral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直接看见这混乱的一切。
他快步走来,一把夺过我手中的照片,脸色比窗外的天空还要阴沉。
我连忙解释:“Funeral,对不起,我忘记关窗门,所以……”
“出去。”Funeral小心翼翼地将照片捧在手中,从齿缝间吐出这两个字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场风太疾骤了,我……”
“我说,出去!”Funeral抬头,眼中是让人惊惧的怒火。
我先是呆住,随后一阵委屈猛然涌上心头,冲击得我鼻子酸痛,想我活了20多年,从来没有被人这么训斥过。
都是为了这个鬼专访,我每天累死累活,手都快起茧了。现在还要被人给大骂,弄得自己没有一点尊严。
哼,我冷笑一声,专访算什么,胡仪已又算什么,老娘我不干了!
狠狠瞪他一眼,也不顾外面的恶劣天气,我径直跑了出去。
赌气的结果是,我冒雨回家,不幸着凉重感冒,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周。
更可气的是,那个胡仪已打来电话,名为慰问,实则是讽刺我因为不能完成工作而装病。
还好平时习惯了她的压榨,我这才没有吐血而亡。
“咳咳咳……唉,干脆把肺咳出来算了!”喉咙里像是有根羽毛在不停抚弄着,难受得我想哭。
“现在知道厉害了?”冉傲递给我一杯水,拍着我的背,斜觑我一眼:“这么大的雨居然自己跑回来,都不知道叫车吗?”
“这么大的雨,哪里有车,更何况那里是郊外啊。”我有气无力地说道。
“郊外?”冉傲抬起眼睛:“你下班不回家,跑到郊外去干什么?”
“我……咳咳咳……”遭了,咳慌了神,把话说破了。怕他不高兴,我也没告诉他我和 Funeral之间的约定。当然了,上次不过是多看了两眼Funeral的照片他就那个样子,如果我再告诉他,我天天在帮Funeral做家务,他还不把我给吃了?
“去……买蛋糕……咳咳咳。”我用咳嗽声掩饰自己的心虚:“郊外那家店的特色蛋糕特别好吃,可惜没买到。”
“下次别自己去,想吃的时候说一声,我去买。那里那么静,出了事怎么办?”冉傲皱起眉头。
“出事?出什么事?你怕我被强暴?”突然玩心一起,我舔舔嘴唇,色迷迷地说道:“那正好,让我换换口味。”
冉傲将脸趋近,嘴角勾起个媚惑的弧度:“怎么,我已经年老色衰,引不起你的兴趣了?”
“咳咳咳……当然不是。”我抱病捧起他的那张俊秀的脸庞,左右端详一阵,装模作样地摇摇头:“只是红颜未老恩先断啊,这张脸美则美已,只是久了也会有审美疲劳的。”
“原来如此。看来我是留不住你的心了,既然如此,我就只好……”冉傲眼中精光一闪:“留住你的身体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他推倒在床上,开始惩罚性地捏起我的腰部。痒得我满床翻滚,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大声求饶。
“知道错了吗?”冉傲得意洋洋地问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连忙认错,他这才停止对我的攻击。
我擦擦眼泪,心中咒骂着发明这项整人伎俩的古人。明明被整的人难受到不行,脸部神经却要不自觉微笑,真是比满清十大酷刑还厉害。
“那知道错在那里了吗?”冉傲还不打算放过我。
“错在……不该将心里的实话说出来!”看着冉傲眼中凝聚起危险的神色,我赶紧警告道:“咳咳咳……不准再搔我痒,太卑鄙了!你一个健康人怎么可以欺负我这个病号呢?”
“那你这个病号就可以随心所欲地欺负我这个健康人了?”冉傲忍笑问道。
“当然!谁叫你没有生病?”我理直气壮。
“好,那我就陪你做个病号。” 冉傲挑起眉毛,猛得将我搂入怀中,向我吻来。
没料到他会来这招,我一惊,马上捂住他的嘴:“不可以,你会生病的。”
冉傲给我个坏坏的笑容:“怎么,心痛我?”
我诚实作答:“那倒没有,我只是担心如果你也病了,谁给我端茶倒水,谁为我洗衣作饭呢?”
“……”
不过我这是瞎操心了,冉傲身体强壮得很,每天晚上依旧搂着我睡觉,两人面对面,也不见他感染到我的病毒。
在被强行灌下一大瓶药之后,我终于痊愈。
“学姐,你是我认识的第一个会在夏天感冒的人。”一上班,衡平就围上来打趣我。
“由此可知我与众不同阿。”我向他眨眨眼睛。
“嗯……学姐,我还没有吃午饭呢。” 衡平拍拍胸口,突然问道:“对了,Funeral的专访弄好了吗?明天就要交了。”
“那个麻……可能……也许……没戏了。”我低头支吾着。
“没戏,不会吧!”衡平捂住头,不敢相信:“我昨天才在那个妖女面前发下狠话,说如果我们完成不了工作我就一辈子为她端茶倒水!完了!我这一辈子!”
我取笑他:“谁叫你这么容易就跟她私定终生呢?”
衡平一下子面红耳赤起来:“谁要跟哪种女人私定终生啊?”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好奇地看他一眼。
“跟那种女人配在一起,我不激动才怪。”衡平犹自嘴硬。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也就没空理会他的异常了。
“请问是卫净雅吗?”
“对,你哪位?”
“我是F乐团的无是,还记得我吗?”
“是无是啊?你们不是去法国拍电影了吗?怎么想起找姐姐了?”脑海中回想起那对胞胎细皮嫩肉的模样,真让我这个女妖垂涎三尺啊。
“净雅姐,我们有件事想拜托你帮忙。”
听出无是声音有些焦急,我也收起笑脸:“怎么了?你别慌。”
“净雅姐,是这样的,Funeral最近一直生病,可是又不肯让人照顾,刚才我打电话到他家去,但是没人接听,我们很担心,但现在一时半会又回不来。所以想请你去帮忙看一下。”
“啊!我去?!”不是吧,就是拜那位大人所赐,我才会在床上像僵尸一样躺了整整一个星期。现在要我以德抱怨,是想对我人性进行一次大挑战吗?
“净雅姐,只有你有他家的钥匙,请你帮帮忙。”无是恳求道。
“这个……”想到Funeral那阴晴不定的脾气,我犹豫不决。
突然,那边有人夺过电话:“净雅姐,拜托你了。回来我们给你带LV最新款的包包。
“好,我马上去!”我一口应允。古人有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
放下电话,我立即收拾起东西来,转身奔向Funeral家。
但当真正到了她家门口时,我又犹豫了。
如果Funeral不在家中,我这样贸贸然进去,他会不会叫警察呢?
但是如果他真的是病危,我这样不就是见死不救?
唉,算了,就看在LV包包的份上,赌一次吧。
想到这里,我将钥匙插入锁孔,将门开启。
一推开门,我就被吓了一跳。只见Funeral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豪无动静。
走近一看,更是吓人,只见他脸色苍白,全身发热,嘴唇都被烫起了泡。看来是正在发高烧。
我着急地唤他:“Funeral!Funeral!你怎么样了?不要吓我。”
Funeral紧闭着眼睛,嘴中喃喃地说着什么。
“什么?你要什么?”我赶紧将耳朵贴近他的嘴。
“水,给我水……”
我马上倒了杯水,将他扶起,慢慢喂他喝下。
要到这时,他的眉头才稍稍舒缓。
摸摸他额头,只觉得异常烫手,我摇摇他:“Funeral,你等一下,我马上叫救护车来。”
闻言,他缓缓睁眼:“不,我不去医院!”
我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闹脾气!我说去就去!”
吼完,我拿起电话准备叫救护车,突然,Funeral一把握住我的手,我一惊,手机掉在地板上。
Funeral蜷缩着身子,眼中透出毫无遮掩的恐惧:“我不要去那个地方,我恨那里,我……我怕那里。”
我被他的样子吓到,只好顺着他的意思:“好,好,好……不去就不去。”
Funeral听见我的保证,这才放下心来,慢慢地闭上眼睛,又陷入昏睡之中,但依旧紧紧握住我的手不放。
悄悄将手抽出,我马上去药店买退烧药,回来又到厨房熬好清粥,喂他喝下,服侍他吃药,随后又开始收拾屋子。
一直弄了两个多小时,才得以坐下来休息。
揉着酸痛的脚,我哀叹不已,上辈子我铁定是调戏了无数良家少男的恶女,所以今生才得了个劳碌命。
不过,仔细一看,这个Funeral还是睡着时可爱点,眼中孤寂与冷淡都不见踪迹,增添了几分人气。
人气?看来我是把他当妖孽了。
看着他难受的样子,说实话,我心中确实是有些幸灾乐祸。
说得难听点,这叫报应,谁叫他害我重感冒的。
就这样靠在沙发上胡思乱想,慢慢地眼皮越来越沉,一不留神,我便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间,我感觉自己好像是回到了高三的时候,隔天就要英语测试,而我却一个单词都没有记住,急得直想哭。
突然冉傲走进了我的房间,笑着对我说道:“走吧。”
“去哪里?我还要复习呢!”我头也不抬地背着单词。
“可是你昨天就答应我了。”冉傲不悦。
“我真的没空,我要复习,不要打扰我!”我捂住头大叫。
冉傲的眼神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