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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东林见她小脸绯红的样子,嘴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乖,先吃早餐,等下带你去个地方。”
虽然领教过这个男人宠起人来能够要人的命,但是,他的宠溺下来不是很慷慨,怎么现在,倒像变了个人似的,这样的温柔,让她心都要融化了。
但是,这温柔来得未免有些迟……
“东林……”池安夏听到自己有些沙哑的声音。
她轻轻拨开在衣内作乱的大手,抬起头,正色地看着他,那双大眼睛仿佛蕴含了无限多复杂的情感,有深爱,有疑问,有疼痛……让何东林微微失了神。
“你告诉我,你跟……跟我爸爸,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这就是这些天来,让你情绪低落的事?”何东林淡声反问道,黑眸悠悠地望着她。
“我……”池安夏在他的注视下有些不自然,毕竟,这个话题也是这些天以来,两人一直刻意回避着的话题。
“都过去了,夏夏……”只听得一声轻叹,他再次伸出长臂,将她的脑袋贴在胸前。
“不……没过去,现在我的爸爸因此而去世了……”池安夏的语气忽然冰冷,像是带着某种决心。
何东林蓦地一僵,轻抚着她发丝的手顿在那里,像定格了一般,迟迟不能放下……
“你真的这么想?”池安夏听到头顶传来冰冷的声音,像是带着雪天的严寒,要将她冻伤。
“对不起……我只要一想到父亲的死是因为我,因为我不可自拔地爱你,因为我太固执……”她拼命忍着,但是眼泪还是忍不住地流下来,“我……我只要一想到,我的幸福是用父亲的生命换来的,我就觉得不能安心啊,东林,怎么办?”
何东林听到她的哭声,心思有些乱,这一天还是来了,从知道她是贺敬笙的女儿这个身份的那一天起,他就隐隐有些担心,何家与贺家的仇恨,必然会让他们坠入痛苦的深渊……
任何事情,他都有办法可以解决,唯独这血缘,是他无法改写的命运,他没有办法穿越到她出生的那一刻,改变她是贺敬笙的女儿这个事实……
她一直苦心瞒着,其实他都知道。
那时霍启筠便查到了她的身份,“东林,她是贺敬笙的女儿,要么,就让她离你远远的,要么……杀了她!”
那个男人轻描淡写,仿佛生死都只在他唇齿间,作为好友,他提出的建议,无疑是正确的,将贺敬笙的女儿养在身边,无疑是养了头随时都会要他命的老虎!
可是……杀了她?
这个想法只在他脑中隐隐闪现,便被遥遥抛之脑后,不,是彻底否定。刚刚仅仅只是个一闪而过的想法,就让他有些心悸,他不习惯这样的感觉……
他只能选择冷漠,但是,一次次的冷漠,都无法把她从身边推开,那小东西仿佛有无限动力,受过伤之后,总是能够自己愈合,而后,继续带着大大的笑脸,出现在他面前……
她的感情是真的,他看得出来,他自己的美丽他很清楚,要让一个女人爱上他,那简直是一件太容易的事……
但是……真感情也并不代表她没目的,就像缠在他身边的那些女人一样,她们亦是真的爱着他,只是……这真爱之间,掺杂了不少对名利与财富的追求……
霍启筠难得像陆之遥一样调笑他,“你这就叫冷漠?这让别的被你推开的女人怎么活?”
说到这里,他蓦地顿住,玩味似的盯着他:“东林,你不会真的对那个小丫头动了心吧?”
何东林俊脸一黑,打断他:“与其担心这个,不如想想你的小宠物到底藏到哪里去了……”
许依然,那只被霍启筠豢养的小宠物,竟然借了个胆子跟他玩起了失踪,霍启筠表面上说不在乎,可是,到底在不在乎,只有当事人自己心里清楚吧?
果然,如愿地看到霍启筠脸色一沉,随即又恢复如常,“宠物性子野,有时候难免想折腾一番,过阵子,就会乖乖自己回来的……”
何东林在心底笑,霍二这么个人,竟然也在爱情里昏了头脑,若是有一天,他发现自己爱上了许依然,不得把肠子都悔青了去?
但他没有说出来,霍二的性子与他相近,他对他太过了解,除非自己意识到,不然,任何人点破都没有用……
他们都是神一般强大的男子,唯独却对自己的女人无可奈何……
她是贺敬笙的女儿,是他的最大的敌人,他不明白为什么还能容忍她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还对他百般勾引,甚至豪放地扬言要扑倒他。
直到那次……知道她为了不让贺敬笙再反对她爱他,她竟然朝自己开了一枪!
他说不出心底是什么滋味,震撼?感动?亦或心疼?
她消失的那几天,他就已经尝够了失去的滋味,而后,她带着重伤回到了他身边,他们父女两为了瞒住身份,甚至不惜找来池正德夫妇演了那场戏,这样的谎言,他不是看不明白,只是,看到病床上苍白着小脸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像是寻求安慰的可怜小兽,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着,虽然他知道,那不可以……
心底的强烈挣扎让他反反复复,虽然表面上他云淡风轻,但那内心的波动,却是她所不能想象的,直到那日,在月湖那所房子里,他狠狠地品尝了她的美好,看着她在身下犹如一朵红梅般绽放,比妖精还要魅惑,他才清楚地认识到,原来她就是个妖精,他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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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离
“夏夏,我对你很失望……”何东林叹了口气,颓然放开了她的手。
池安夏已经渐渐止住哭声,吸了吸鼻子,她干脆地擦干眼泪,对上那双冷眸,“不管怎样,爸爸是为我而死,这是已无法改变的事实,如果我不做点什么,我一辈子都无法走出这份愧疚!”
“东林,我爱你,这是连我自己都没办法控制的事,不管以后会怎样,我爱你,从以前到现在,从生到死,永远不会变!但是现在……我要先做一件更重要的事,才能让我无所顾忌地爱你!”
何东林看着她从眼底升腾起来的坚定的那抹光芒,忽而有种异样的感觉,她的小丫头,变得成熟了!
“东林!给我三年时间,让我重振了贺家帮,再谈其他,好不好?”她询问地望向他,眸中却满是坚定,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
“夏夏……”何东林深深地看着她,“你知道一个男人爱着一个女人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吗?”
池安夏一愣,忽略了他的问题,却捕捉到了一个敏感的字眼。
爱?
他似乎,从来都没有跟她提起过这个字,即使,她曾对他说过许多次,即使,他将爱付诸行动,品尝过她的每一寸美好,与她那么亲密地缠绵过,但是,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起过爱……
今天突然跟她说起这个,让她直想流泪……
“如果一个男人,深爱着一个女人,那么,他只会想把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下保护着,留在自己身边,宠着,爱着,霸占着!没有哪个男人把自己爱的女人放在外面,自己承受风雨!”
何东林紧紧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眼中的爱与占有的情感愈发浓烈,让池安夏无所适从,平日里的何东林都是淡如清水,仿佛任何事都入不了他的眼,只有有时候看着她,眼底会流露出宠溺,但是现在,看着他眼中的炽热,池安夏只觉得无法招架,似乎心都要被他的目光烧出一个洞来……
再多一秒,她就要缴械投降了……
但是,她不能……
“东林,我一定要重振贺家帮,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使命……”池安夏不敢再看他炽热的眼神,偏过头,终于说出了她的决定。
她知道,贺家帮之于父亲来说,意味着什么,一辈子的事业,他比任何人都要希望贺家帮光大,并且被洗白……他之所以解散贺家帮,就是因为爱得深沉,不愿意贺家帮因他个人的冒险而陷入险境,所以,她要重振贺家帮,不仅要让它成为道上第一棒,更要它成为屹立在南部商业圈里傲视群雄的贺氏企业!
她要自己坚强起来,贺家帮的主人,不能生活在别人的羽翼下!
何东林不语,灼人的目光黏在她脸上,他知道,这次,他无法改变她的决定了,这丫头看似柔弱,其实倔强,一旦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而且,他知道,她绝对有这个能力!
贺敬笙的女儿,绝不会是池中之物,况且,枪法、飙车,这样的技术,她样样手到擒来,他还能怀疑她的实力么?
可是,她再怎么强,也是个女人啊,是他何东林的女人!她就应该被捧在手心,宠上天!他怎么能够让她去混黑帮,冒各种危险?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何东林咬牙切齿,狠狠道。当初飞蛾扑火一般,倔强地招惹了他,现在,他陷进来了,她却说,要他放她去飞!三年,想想都觉得漫长到似乎找不到尽头!
池安夏没反应过来,身子已经被他禁锢在怀里,狠狠抱住,不放开的姿态。
他狠狠地要她,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里,永远不会离开,又仿佛要征服她,将她脑海里的思想都赶出去!
“啊!东林……慢点……”池安夏眼泪都出来了,熟悉的感觉侵袭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这两天,大概是真的拿她没办法,像疯了一般,用这种方式,来一遍一遍地宣誓,他对她的所有权!
何东林并不应她,动作却慢慢温柔下来,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轻柔地吻去她脸上的眼泪,而后,狠狠封住她的唇,不让她再有任何言语。
池安夏只觉得自己是大海惊涛骇浪中的一片小舟,随着他颠簸,随着海浪翻滚,脑海中再无任何意识,诱人的唇中不由自主地吐出一声又一声羞人的声音……
直到最后,她也不知道怎么收场的,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那个男人依旧如同一尊雕塑一般倚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醒了?”见她醒来,何东林将她一把从被子里面拉起来,强劲的双臂一翻,娇小的身子便落入了他的臂弯里。
她把她抱进洗手间,放在宽大的大理石洗手台上,大手却还是牢牢黏在她身上,许久,终于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