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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传统水墨画中一朵淡墨的晕开的莲。
女人突然踮起脚,凑近他的耳朵说了句什么,脸上的笑意甚是刺眼,偏偏何东林还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这亲密的互动,任谁看在眼里都是一副热恋中的情侣蜜里调油的样子。两个人都是外形出众,衣着不凡,站在一起就是绝配,引来许多人的侧目。
“看什么这么入神?手机都要被你捏碎了!”连恒停好了车,就看到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站在门口。
池安夏低头一看,手掌心竟出了一层薄汗。眼中有股止不住的酸涩就要涌出来。原来,他不是不食人间烟火,也不是不能对人温柔,只是她没有荣幸得到而已。十四岁的时候如此,二十岁的时候亦是如此。
“我们走吧,我有点累,想回去了。”扔下一句话,安夏便如失了魂魄一般往外走。
连恒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对上一双深邃的眸子,那眼神中不容忽视的寒意让他不由地心里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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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买醉
何东林盯着远处,一脸的面色不善,旁边的女子不由地打趣他:“那女孩是谁?看你这样子,莫非是,不染红尘的何大少也坠入情网了?”
何东林失笑,坠入情网?这倒是个稀奇的词汇,但是,跟那丫头?怎么可能。
暗夜酒吧,纸醉金迷正是热闹的时候。
“你今天是想醉死在这里么?”连恒抢过池安夏手中的酒杯。
“给我!”池安夏醉得连说话都含糊了,两瓶度数极高的威士忌让她的喉咙如同燃起了熊熊烈火,喉咙痛,心痛,浑身都痛。意识偏偏还清醒得很,下午在百货商场见到的那副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拼命地灌酒,就像她的胃里、脑海里有一个何东林,要用酒精把他驱赶出去,她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
连恒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池安夏,她向来都是充满希望的,这正是他最喜欢的,不论遇到什么事都积极向上,从不颓废。而现在,她却伤心欲绝地在这里饮酒,不顾形象像一只醉猫,而且还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我从十四岁开始就喜欢他,那时不能爱,我就只能远远地看着他,好不容易我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边了,为什么他就对我这么冷漠?”
“夏夏,你又说胡话了,你十六岁时还在跟我玩过家家呢,怎能有机会喜欢他?”
“真的……”池安夏的声音开始哽咽,“十四岁时在家里第一次见到他,我就不能自拔了,只是那时候他……”
“夏夏,你醉了……”连恒扶了她一把才没让她倒在地上。
“只是那时候,他是贺梓芸的,不属于我……”池安夏喃喃着,意识渐渐失去了控制。
望着她布满泪痕的小脸,连恒只觉得心有些钝痛,十四岁,是他天真的认定他们会从青梅竹马走到老夫老妻的年纪,他一直以为,就算爱上何东林,至少,她童年与少年时的记忆是完完整整属于他的,任谁也抢不走,只是没想到,在她的潜意识里,连十四岁的时光都打上了何东林的烙印。
爱情是一场劫难,何东林是她的劫,而她,是他的劫。万劫不复。
而此时,酒吧另一个角落,三个衣着华贵的男人闲适地靠在华贵的真皮沙发上,舒展的身子尽显慵懒,光是静坐着,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拥有这样的外形与气场的男人,一个就足以秒杀一片女人,更何况还是三个。
“霍老三,你倒是说句话啊,不是最近玩得过火了,身体有点受不住吧?”陆之遥在外人看来高高在上,在一干朋友面前最是重口味,什么玩笑都开。
霍启筠俊美无双的侧脸隐匿在昏暗的灯光里,绝美的鬓角染上了一层忧郁的味道,但嘴上却毫不留情地还击:“你还是顾好自己吧,免得又因为伺候不好老婆被踢下床来。”他向来毒舌,而且永远能找到对手的软肋。
“你……”陆之遥的俊脸瞬间涨成猪肝色,又拿这件事来取笑他,不就是因为新婚那晚没对准位置被老婆踢下床来,结果被偷听洞房的一群损友听到了,从此这件事成了他永远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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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献吻
“好了,别开玩笑了”,沈自横是大哥,一座不折不扣的块千年冰山,能把夏季冻成南极。
陆之遥立刻噤了声,转换话题:“东林怎么还没来?”
“呃……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霍启筠望着门口款款而来的何东林,不咸不淡地开口。
他一袭暗紫色的衬衣,袖口处精心刺绣的纹路如同翻滚起得祥云,笔挺的西裤包裹着坚实有力的一双长腿,臂上挂着西装外套,显得很是随意。可是这样简单的打扮也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引来许多人的惊叹,甚至有年轻的女生发出了阵阵尖叫。
何东林一进门就看见了吧台处的池安夏。她一动不动地伏在吧台上,看来是醉得不轻。旁边还站着一个看上去很不错的男人,深情款款地望着她。
这女人,中午让他撞见跟别的男人逛街,这会儿又在酒吧喝得烂醉,是不是太欠收拾了?
他径直往吧台走去。
“东林怎么了,没看到我们?”陆之遥一惊一乍地道。
霍启筠和沈自横同时望向他,有些无语,外界一定并不知道,名声在外的陆大总裁是个没脑子的家伙。没看到东林那吃人的眼神吗?吧台那女人,肯定就是让他最近性情大变的源头。
何东林向来淡漠,他从来不是个喜怒形于色的人,即使跟他们三个最好的朋友在一起,也极少有热络的时候。可是最近,连陆之遥那没脑子的都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他竟然开始有情绪了,虽然大多数的时候是怒意。
就好比现在一样,俊美如雕刻的面庞上笼上了一层严寒,凌厉的眼神令人望而生畏。
而此时,意识模糊地池安夏依然倒在吧台上,隐隐约约看见眼前有张男人的脸,像是连恒,又像是何东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凑上去,想看个清楚。
连恒看着她忽而凑近的红透的俏脸,心跳陡然加速。大爷的!好歹你连大少吻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九百了吧,怎么偏偏到了池安夏这里就成了个紧张得不行的毛头小子。
连恒的紧张很快被打破,一双修长的大手扳过池安夏的的头,靠在胸口。
连恒看着眼前散发着凌厉气场的男人,有些讶异,但随即了然。毋庸置疑,他是何东林,虽然没见过他本人,但财经报纸上的头条常年被他占据,想不认识他也难。他一直以为池安夏只是单恋,但现在看来,何东林也并非对她毫无感情。
天知道他有多嫉妒他!他守护了20年的女孩,就这么飞蛾扑火地爱上了别人!毫无疑问,能让池安夏来酒吧买醉的,也只有他!
“别再让她伤心!”扔下一句话,连恒迅速离开,她心心念念的男人来了,她身边就没他的位置了,再说,他还没大度到可以看着池安夏在他眼皮地下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
何东林看着连恒的背影,平静的黑眸闪过一丝异样。再看看烂醉如泥的池安夏,瞬间了然,这丫头,原来是为了他才来这里买醉。
池安夏并不知这变故,她只知道,她凑近之后看清楚的那张脸,就是那张她心心念念的俊脸。在酒精的驱使下,她完全随着自己的意愿,吻上那双薄唇。
何东林的身子僵了僵,似乎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胆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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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
她喝了酒的小嘴里有浓郁的酒香,口中的温度似乎要将他融化。她毫无技法地啃吻着他的薄唇,伸出滚烫得舌头描摹着完美他的唇形。她的嘴唇柔软得不可思议,竟然带着一丝甜甜地味道,让何东林有些意乱情迷。
如果不是知道她真的喝醉了,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在故意引诱他。他的自制力向来好得惊人,可是今晚,或许是酒精的原因,他竟然推不开她。
醉了的,究竟是她,还是他?
他反客为主,强势地伸出舌头,勾出她粉嫩的小舌,追逐,嬉戏,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恨不得将她口中香甜的汁液都吸干净。池安夏即使神志不清也感觉到头皮发麻,她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何东林真的在吻她?
算了,别想太多,就算是梦境,也是美梦,她要笑着享受。
她只凭着意识的驱使,热烈地回应他。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英挺的胸背,紧紧抱住他,害怕下一秒,他就会消失不见。
何东林伸出修长的大手掌住她的后脑,更方便地让她贴着她。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从她衬衣下摆探入,在她的腰间肆虐。她的皮肤真是好,像极了上好的锦缎,柔软丝滑,让人欲罢不能。
池安夏只觉得整个人都要飞上天去,她长这么大,连男朋友都没交过,更别说接吻之类的事了。感官变得分外敏感,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般,难受得紧,渴望着什么东西来填满。
“嗯……”一丝难耐的呻吟从口中逸出,池安夏自己一定感觉不到,这呻吟有多诱人。
这声诱人的呻吟让何东林更加兴奋,整个人都变得火热起来,但也将他拉回了理智,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自制力了,竟然被这丫头引诱了?更重要的是,她还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他不是最讨厌醉酒的女人了?
推开她的身子,让自己平静下来。不得不说,她那张脸真的很具有诱惑力,清澈的大眼,小巧挺直的鼻子,微微嘟起的嘴巴,几乎就是贺梓芸的翻版,连这醉态都与她如出一辙,他几乎要怀疑,是不是她真的回来了,所以找到他,缠着他。
被人生生推开,火热的温度瞬间降下来,池安夏却不乐意了,她只知道,她现在一片火热,极度需要些什么来降温,或者,跟她一起燃烧。她固执地扑向那个怀抱,那里有她想要的温度。
何东林深情复杂地望着她,她酡红的小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看来是真的伤心了,其实他在商场就看到了他,也猜测她跑出去可能是因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