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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吃他做的那盆“大杂烩”,池安夏果断摇摇头,“我不饿,真的……”
看她表情就晓得,准是想起他的“杰作”了,可是……有这么糟糕么?让她闻之色变?
当池安夏看到满桌精致的食物之后,顿时两眼放出精光,他是变戏法的么,从哪弄来这么多好吃的?
何东林嘴角抽了抽,“陆四送来的,唐朝的大厨做的,你可以……放心吃……”
原来如此……
看着他阴云密布的大黑脸,她忍不住笑了,不就是被嫌弃菜做得不好么?至于这样?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最让他恼火的,不是厨艺被嫌弃,而是……
看着满桌的菜都有些什么功能?生蚝、鲍鱼、鸡翅、韭菜,还有红酒……果然是要给他“补身子”么?
唇上传来一阵热烫,那娇笑的人儿夹了跟韭菜送到他唇边,“唐朝的大厨果然不是浪得虚名的,连这最普通的韭菜都能做出与众不同的味道,你尝尝!”
毫不犹豫地别开嘴。
娇笑的小脸瞬间跨下来,她是惨遭嫌弃了么?
“我不喜欢那气味。”看她蔫蔫的样子,还是淡声解释道。
原来不是拒绝她……
“咦?你怎么不吃?”她狼吞虎咽到一半了,才蓦地发现,貌似他一直在看着她吃,自己却没动。
“……”
她的眸子亮晶晶的,加上大快朵颐的贪婪小吃货模样,何东林愈发觉得有些躁热。
这样的食物,他不能吃啊,会出大事的!
这个腹黑女,是真不知道,还是压根儿就在装天真?!
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洁白如瓷的肌肤上蒙着的一层香汗,何东林强迫自己别开眼,黑着脸冲进浴室,淋了个冷水澡……
池安夏进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裸着上身围着浴巾从雾气朦胧的浴室里走出来的样子……
白皙的肌肤,完美精壮的身形,微微鼓起的胸肌,性感得无可救药……微微凌乱的湿发平白透出一股狂野的味道,调皮的水珠从头发上一路滑下来,直到腰际,滑入浴巾里面,引起人无限遐想……
她愣了神,瞪直了眼,脑中一片空白,还没来得及想什么,只觉得鼻头一热,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待地涌了出来……
何东林一抬眼,就看到那个小女人呆若木鸡地站在他门口,傻傻地望着自己,鼻下是奔腾而出的两道红色……
“色女人!”
何东林低咒一声,急忙一步跨过去,大手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以免鼻血再往下流……
池安夏这才反应过来,尴尬地冲他笑笑,窘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天哪!她竟然被他的半裸的样子迷得流了鼻血!节操呢?这让她以后怎么做人?!
强行把她塞进浴室,拎着脑袋把满脸的血冲干净,何东林气节,她这脑袋里整天想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要不是想到了某些不该想的,会看得流鼻血?!
池安夏被他略微粗鲁的动作弄得头晕脑涨,定了还分不清东南西北,脚下一个不稳,身子往前一倾,扑在了他紧实的胸肌上……
即使刚才被凉水冲了一阵,她的小脸还是热得不行,贴在他微凉的胸膛上,让他敏感地一颤,刚冲过凉的身子瞬间热起来……
偏偏她还故意在他敏感的前胸蹭来蹭去,凌乱的发丝撩得他心都痒了……而后,腰上一紧,缠上一双嫩白的手臂,紧紧抱住,打死不放开的架势……
不是说好安安分分的吗?
何东林轻叹,无奈地笑笑,长臂一伸,把她娇小的身子锁紧怀里……
池安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狡黠一笑,一激动,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小嘴,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咬了一口……
何东林“嘶”地一声,俊脸彻底黑下来,期待这小妖精不惹事,看来是他太乐观了……
谁都不知道战火是从哪里烧起来的,池安夏只觉得天旋地转脑子一片空白,身子越来越烫,一种莫名的感觉侵袭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只能像抓住一根浮木一样,死死地抱紧他,不得将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
“夏夏……快乐么?”
低醇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让她瞬间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热度……
怎么能问这样的问题,羞死人了好么?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快不快乐,像是快乐到极致,但又好像什么也没得到,极度地需要些什么东西……
可是……“啊!”
她听到自己一声闷哼,不知他干了什么,某处传来一阵剧痛,像是把她从中劈开一样,痛到极致!
瞬间僵直了身体,僵硬地再也不敢动,阻止他继续入侵……
何东林停在那里,看她痛得变形的小脸,没有再继续,额上突起的青筋昭示着他此刻的隐忍,这个小女人,让他停在这里,简直就是要他半条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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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的愿望
过了许久,池安夏才从巨大的痛楚中缓过神来,找回了意识。
她这是……成功地扑到了他么?
虽然这样的骨血缠绵的交融,不能完全作为爱与不爱的凭证,但她终于将自己完全交付于他,带着满心的爱,带着这一路走来的种种甜蜜与辛酸,不管以后会怎么样,她终于,不负自己。
这种彻底的结合,虽然疼痛,但她还是觉得心生甜蜜。她喜欢这样与他缠绵,可以感受到不一样的他,可以感觉到他强烈的存在感。
水波潋滟的双眸蓦地阖上,柔弱无骨的小手攀上他的肩膀,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迎上去,让他彻底进入……
“夏夏……”何东林丝毫未料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情不自禁地唤了生她的名字。却看她水眸紧闭,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浓密长长的睫毛像蝶翼一样抖动着……
她大概是痛到不行了吧,俯下身来,轻柔的亲吻她抖动的眼睫,果然是他生猛的小丫头,像只小禽兽一样,时刻想着扑倒他……在痛到不行的时候,果断地不顾疼痛迎合他……
“夏夏……”他性感低哑的声音响在她耳边,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这声呼唤温柔得能够将人的心都化开……
热气呼在她耳后、脖颈上,让她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用力……
何东林再也无法隐忍,一把握住她的臀,缓缓动作起来……
池安夏死死咬住下唇,小脸都痛得变了形,手脚并用地攀在他身上,像是狂风巨浪的大海中无助的一叶孤舟……
“东林,我好爱你……”也不知是清醒的,还是意识模糊的,她在他耳边喃喃着……
何东林一顿,看着身下这个妩媚的小女人,心都要化成水了……他何曾想过,会有一个女人,能够勾出他内心深处最深沉的温柔,让他恨不得将这个女人藏进身体里去,一辈子独占,别人连看都别想看一眼……
整夜的春光旖旎,池安夏从咬唇忍痛到忍不住放声尖叫,到哭着求饶,再到口不择言地破口大骂……折腾到最后,连最后一点力气都耗尽,失去了知觉……
“呜……”隔天一早,房间里就传出一阵哭声……。
何东林洗完澡裹了浴巾出来,就看到她颓然坐在床上,眼泪大颗大颗滚落。
“怎么了?”走近她,柔声问道。
“呜……都怪你……”泪汪汪的大眼睛带着无尽委屈控诉地望着他,让他罪恶感油然而生……
现在怪他也于事无补了,要也要过了,可是……昨天还表现英勇的她怎么就反悔了呢?
“好啦好啦,乖,你别哭……”何东林无语地扶额,把她拥进怀里轻声安抚,看她小可怜的模样,有些懊悔自己为什么这么禽兽,把她折腾这么利害,无意间瞥到雪白的床单是那抹干涸的暗红,更加后悔,心疼地拥着她,“来,让我看看,还疼么?”说着就去掰她的腿。
岂料,她条件反射地一把挥开他的手,像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警戒地望着他,仿佛在说,离我远点!
何东林更加疑惑了,明明昨晚还这么热情,怎么一觉醒来,就跟老鼠见着猫一样了?
“池安夏同学!”何东林板起了脸,严肃地掰过她写满不悦的小脸,指腹轻轻拭上满的泪痕,“不许再胡闹了,不然……”他有些着急,严肃地追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池安夏看他微蹙的眉头,冷峻的脸色,瞬间觉得更加委屈了,她“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呜……都怪你,把我弄成这样样子,我怎么见人哪?呜……好恐怖,毁容了一样,丑死了!”说着把丝质的睡衣扯开来,露出他昨晚作恶的“罪证”。
何东林,瞬间愣住,她一大早泪眼汪汪地控诉他,是因为他制造的痕迹太恐怖了?这丫头……
仔细地查看了一下她的“伤势”,还真是……挺严重……
雪白的颈上、锁骨处、雪峰上,密密麻麻地分布着各种痕迹,一直延伸到薄被遮挡住的下方……下面的光景,应该只会更加惨淡……何东林嘴角一抽,悔意升腾而起,他不该这么禽兽的,但又觉得好笑,这丫头……难道是觉得这些东西消不掉了?
“呜……都是你!都是你!”池安夏越发撒娇,扑到他身上,粉拳一下一下地捶在他后背,眼泪汪汪的样子让人好气又好笑……
何东林也突然起了使坏的心思,按住她的小手,转过身子,“那你看!我后背的这些痕迹是哪个小野猫弄的?那我也毁容了,你怎么赔我?”
池安夏愣了愣神,压根没想到他竟然也会跟她计较这回事,而且……还隐隐带着撒娇的意味,这个本就长得倾国倾城的大男人撒起娇来,她还真的受不了啊……
双腿酸软得像面条一样,池安夏索性睡了一个上午,看着他端茶送水,心底美滋滋的,俨然就差“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有这么高兴?”何东林看着她眉宇飞扬的样子,宠溺地问。
“成功迟到了渴望了二十多年都没能吃到的肉,你说我能不高兴么……”
何东林嘴角抽了抽……他就是块肥肉!一只鸡!她就是那头饥渴了多年的黄鼠狼!
“那……你还要把我送回A市么?”趁着现在气氛好,她可以正好一举赖上他,缠着他,再也不放……
“不是你自己说伤好了就回去么?”何东林没有看她,淡然道。
这话一出,池安夏刚才还晴朗的小脸立刻跨下来了,“好吧!我自己说的话当然要算数!我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