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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疆默了下说:“可能是看在我面子上,鼓励为主。”
我抿唇笑笑,然后问“你爸爸不担心这会影响学习吗?”
边疆否定的摇摇头:“他思想挺开明的。”顿了下,他意有所指地说,“你爸爸不是也没反对你早恋吗?”
我沉默了下:“不一样的。”
第一次来边疆家,看见了书记没瞧见书记夫人,而这次是瞧见了书记夫人,没有瞧见边书记。
书记夫人是一个美人,个子不高,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娇小可人的温婉女人,
边母笑着让人接过我手中的礼品,然后跟我和边疆解释说:“昨天和你汪叔叔一起下乡考察农产品情况了,说是晚些时候能回来一趟。”说完,笑着拉上我的手,打量了我几眼,问,“这就是小薇吧。”
我:“边阿姨好。”
边母笑笑,然后问我:“小疆没有欺负你吧?”
“没。”我回答说,“边疆对我挺好的。”
边母准备得晚饭很丰盛,边疆打趣问他母亲这桌子菜准备了多久,边母瞪了儿子一眼,说:“家里来了客人,自然是不能怠慢的。”
除了一桌子的菜,边家的保姆又端了一盘粽子上来,盘子上的粽子比市场上卖的要大很多,如果跟夏家王妈包的江南小粽比起来,更是硕大无比。
边疆看了眼桌上的粽子,问:“粽子是哪里来的?”
边母说:“家敏那孩子送来的,说是她家乡那边的包法,我觉得特别,所以拿出来给你们尝尝鲜。”
边疆了然地点了下头,然后说:“算了,我和小薇都不爱吃粽子。”
边母笑了下,然后开始和我闲聊起来,问我一些基本的信息,不过都是些简单的问题,比如我在哪家大学留得学,我现在的工作是什么,和边疆又是怎么相遇重逢的。
边书记是晚上九点回来,进门的时候,便走过来先跟我打招呼,可能是忙活了一天,他的面容有些疲惫,大致地跟我说了几句话,就上楼休息了。
见了书记,边疆帮我取来外套,要送我回家,临走前,边母拿出一份包装好的礼物回赠给我,我有些不好意思接受,转脸看向边疆,他已经帮我接过礼物,笑着说:“妈给的,就拿着。”
上了车,我拆开礼品盒,里面放着的是一只金手镯。
脑子里很自然地想起当天茉莉的话,边疆把家敏领回家的时候,边母给她打了几份首饰。
我把镯子套进手腕中,然后在空中晃荡了下,问边疆:“好看吗?”
边疆看了一眼,说:“款式太旧了,带着显老气。”
我:“这可是你妈送的。”停顿了下,我郑重地说,“我要留着压箱底。”
边疆轻笑。
我也笑,然后特别直接地问道:“阿姨是不是挺喜欢家敏的。”
边疆脸色僵了下,然后也特别直接地回答我:“是挺喜欢她的,不过别担心。”边疆看向我,“有我在呢。”
开车送我回家的路上,经过药店的时候,边疆下车买了一袋东西回来,我往那袋东西瞄了一眼,然后心照不宣地看向车窗外。
像是有一只猫爪挠着在心里头挠着痒,看着外面飞过的夜灯,我的脖子根开始发烫。
边疆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默不作声地拉过我的手,一路向西,直到将车停在我公寓下面的车库。
有些事就这样,点出来尴尬,不点出来也尴尬。
而对面这些事,女人可以假装清纯,也可以假装不清纯,我深吸了好口气,走在了边疆的前头。
打开公寓的门,我换好鞋问他:“今晚不回去么?”
边疆:“你不清楚吗?”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
边疆伸手摸摸我的头,说:“不要有心理压力。”真想咬死他算了,我留边疆在客厅,自己则是走进浴室洗澡了。
洗好澡,拿出一本杂志躺床头翻阅,周边空气静悄悄的,扑通扑通,我似乎能听到自己心脏有力的撞击声。
隐隐之间,还可以听到了卧室外面边疆的动静。
他好像在沙发坐了一会,看了一会电视,翻了几张报纸,然后走到浴室里,合上浴室的门……接着是哗啦啦的水声,淅淅沥沥的声音刺激得我脑门神经连跳了好几下。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卧室的门被推开,我抬头看了眼站在门外的边疆,挪了挪躺着的位置,腾出一块空的地方给他。
我的床是那种标准的单人床,不大不小,刚好可以平躺两个人。
边疆弯了弯嘴角,然后爬上了床,顿时柔软的床垫凹陷了一边,因为身旁多了一个热源,我捏捏手心,发现里面已经布满了细细的汗液。
然后,突然一只手从被子里面伸过来,掰开我的右手和它十指相扣在一起。
被子扯动的声音是窸窸窣窣的,过了会,空气开始寂静起来。
“边疆……”正要开口说什么,边疆已经伸手关了床头灯。眼前变得漆黑一片,我自然地转过身去看边疆。
“我在这。”黑暗中,边疆的声音显得清楚明晰。跟着他的声音,他的另一只手开始解开我的睡衣的纽扣,一颗一颗。
我也忙着去解开的他的睡袍,渐渐的,两人的动作都开始手忙脚乱起来,然后腰身被握住,我被某人抱到上面,随后听到一个略带粗哑的声线:“这样吧,比较方便些。”
彼此脱下身上的多余物,我听到“咔嚓”一声,边疆把解下来的手表放在了床头,然后又是一个翻身,将我反压在身下。
明明已经是初冬的天气,夜里的温度却越来越高,体内的火也跟着越烧越旺,荷尔蒙分子运得也更加剧烈。
女性的身体一向敏感,在边疆进入我体内,每深一分,从下面传来的感受就变化一分。我紧紧抱住边疆的腰身,在最后一刻的时候,眼泪就这样从眼眶里流出来。
而等到真正全部进去,所有的感官仿佛停止了工作,除了疼还是疼,之前全部的美好感觉立马烟消云霄。
“很疼吗?”边疆像是察觉到什么,停在里面一动不动。
我应了声,不再作答。
边疆闷哼了声,缓缓地移动了下,续续断断地说了句:“其实我也……有些疼。“
……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在今天的日子里放烟火,窗外突然响起来的烟花爆竹声有些喧闹。
解决好所有的事情,边疆将我紧紧搂在怀里,他的下颚放在我的肩胛骨处,可能是没有控制好力道,压得我微微发疼。
“还疼吗?”边疆问我。
我:“还好。”
显然我这个答案并不能让他放心,边疆稍微探过身子要去开灯。我伸手按住他:“别开灯。”
边疆发出一丝笑声,然后又满足地搂着我。
第二天醒来,天气并不怎么好,阴阴沉沉的的乌云压得天空密不透风。
第二天醒来,天气并不怎么好,阴阴沉沉的的乌云压得天空密不透风。我探过身子去挠边疆的腋疙瘩,不料双手却被他抓住,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前。
“别闹了,还要上班呢。”我被桎梏得动弹不得。边疆笑,眉心满是愉悦的神色,然后他细细地吻了下我的唇瓣,离去之际还故意轻轻咬一下。
“晚上一块吃饭。”
我点头,从床上起来的时候还不忘揉乱边疆的头发。
不知道是不是跟天气有关系,我总感觉最近的身子不尽如意,白霞前天还问我记忆力是不是变差了。我想到自己是最近老容易犯瞌睡,琢磨着要不要去买些补脑的营养液回来。
今天的交通挺好,运气也不错,一路过来,没遇上多少红灯。不过就快到夏氏办公大楼的十字路口上我因为一时没有踩住刹车,和前方的一辆甲壳虫追尾了。
甲壳虫的车主是一位四五十岁的女人,浓妆艳抹,过厚的粉都可以遮盖五官的模样。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车主不是好惹的主,一下车就破口大骂。
因为理亏,我只能认栽,给了她我的名片,摊手表示我会给她支付所有的维修费,到时候把维修单寄到我的住宿地址就好。
但是甲壳虫女人的态度显然是不相信我的话,拉着我手臂不让我上车,不能私了的交通问题结果只能招来交通警察。
我看了眼手机上面的时间,听着甲壳虫女人把发生车祸的经过描述给交通警听,听到她说我不想负责任要潜逃时,忍不住给自己辩解了句。
“我没有想逃走,我说了我会承担责任,是你不相信我。”
甲壳虫女人嘟囔了句:“我又不是你亲戚,干嘛要相信你。”
交通警伸手向我要驾照,职业病地训了我一句:“不知道开车时候不能马虎么,你当驾驶是开碰碰车?”
我道歉:“对不起,来不及刹车而已。”
“那么远的距离都来不及刹车,你脑子怎么长的。”
“注意文明啊。”交通警说了句甲壳虫女人,我抱胸立在车旁,转头的时候意外看到不远处的夏盛泉从车上走下来。
“发生什么事了?”夏盛泉问交通警。
交通警应该是认识夏盛泉,笑着解释说,“普通的交通事件,就这小姐把这女士的车给撞了。”
夏盛泉瞅了我一眼,又看了眼路况,对交通警说:“她是我的小女儿,我想这事可能有误会。”
交通警脸上的笑容有些尴尬:“可能是存在误会。”
夏盛泉看向车主,递给了她一张名片:“我们承担维修费,你可以把修理单寄到夏氏总部,我会处理的。”
甲壳虫女人拿过名片,也不好再说什么,悻悻地上了车。
回到公司,夏盛泉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皱着眉头问我:“今天开车怎么那么不小心?”
我:“没什么,一时不小心而已。”
夏盛泉站起身:“你这是什么态度,非要出次意外才会引以为鉴。”
我扯了下嘴:“我没有不引以为鉴啊?”顿了顿,“或许你觉得我应该写份检讨给你。”
夏盛泉的头疼病又开始发作,揉了揉眉心,挥手让我离去。
我看了眼秘书刚给夏盛泉端上来的咖啡,说了句:“容易头疼就少喝咖啡。”
夏盛泉抬头看着我,然后摇了摇头:“下去工作吧,不懂的地方多问问前辈,以后要学习的地方还是很多的。”
喉咙像是被一根鱼刺卡住,我说不出话,转身离开夏盛泉的办公室。
审核上个季度的财务报表,我用笔标注了两处存在问题的地方,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下,是边疆发来的短信,说晚上一起去福缘吃中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