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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疆不轻不重地捏了下我的肩膀:“那我呢。”
我抱了下他的腰身:“加油,咱们必胜。”
边疆发出愉悦的笑声,摸摸我的脑袋,去一边打球了。
我站在一旁,被几位美女叫到大阳伞下面乘凉,美女个个人比花俏,尤其是有一位是看着像混血儿,褐色秀发,白陶瓷般的肌肤,漂亮得像个娃娃一样,不过她人倒也安静,歪着脑袋望着打球的男人们,并不加入聊天行列中。
“你的坠子好漂亮。”一个眼尖的姑娘发现了我脖颈带着的荷叶坠子,这是边疆在上次参加夏氏的宴会的时候送我的生日礼物,我一直忘记取下来。
“谢谢。”
“是边少送的吗?”有人打趣说。
我笑了下,算默认了。
混血美女扭头看了我一眼,含笑地点了下头,又继续看球。
“拽什么。”一个还是学生妹模样的女孩不屑说了句,“还不是一样被包养。”
还不是一样被包养,我在心里琢磨了下,这句话还真是让人特别不舒服。
“这次怎么没见着家敏。”
“咳咳……估计课业忙吧,她以前也不怎么喜欢出来玩。”
“……”
抬头看向草坪的那群在挥舞球杆的男人们,视线正好和边疆相碰,他招呼我过去。
今天阳光很好,明媚清透,照在人的脸上,有层暖暖的光泽,我远远望着边疆,脑子蹦出个词“玉树临风”。
“替我玩会。”边疆亲昵地搂过我的腰身,把球杆交到我手中。
我蹙眉看着边疆:“我玩不好。”
张亮快人快语:“边疆,就这么放心让小薇代替你玩。”
边疆耸耸肩。
顾鹤翔笑得比头顶上方的阳光还灿烂:“妹妹啊,现在你是替疆玩,所以就代表疆,等下可别怪哥哥欺负你啊。”
我笑着:“您别让我,即使输,也让我输得漂亮些。”
“哎呦,我的姑奶奶,你可知道玩得多大么?”我皱眉,本能不喜欢开口的这个高瘦男子,虽然长相还算好看,但是给人感觉不怎么舒服。
“没事。”边疆轻声对我说,“赢了算你,输了算我。”
我扬眉:“如果我赢了,请你吃饭。”
边疆眉目全是笑意:“我等着。”
我从来没有跟边疆提过我会打高尔夫球,难得他如此相信我,笃定的语气仿佛我不会输似的。太久没有碰球杆,我有点亢奋,边疆看了直摇头。
不过今个我运气不错,顾鹤翔在他们中间是个高手,我侥幸比他多击中一个,看着他们目瞪口呆的样子,我拉着边疆的手,特不好意思地说:“运气来的时候,挡都挡不住。”
坐车回去的路上,我看着顾鹤翔写给我的10万欠条,那人说的没错,他们玩得还真够大的。
“打得很漂亮。“边疆瞧了眼窝手中的欠条,笑着说,“如果鹤翔赖账,改天带着你和这张欠条上他家去。”
我笑嘻嘻,把欠条塞进边疆的裤袋里:“麻烦,给你了。”
边疆哭笑不得:“怎么呢,嫌弃?”
我:“这钱来得太容易,我怕烫手。”
边疆好笑道:“你凭自己本领赢来的,怎么就来得容易了。”
我:“我胜之不武。”
“哈哈。”边疆笑得不行,“好,我下次见到顾鹤翔,就把这欠条送还给他,说你认为赢得比赛是胜之不武,看不起他这个对手。”
我笑了两声,顿了下,问边疆:“今天那个长得特别高瘦的是?”
“陈玉轩。”
我思忖了下:“这名熟啊。”顿了下,“长相也熟。”
边疆不大意地回答说:“可能在银屏上见过他吧,前几年算个偶像歌手,半红不紫的,现在从那圈子里退出来了,因为跟华然认识,所以今天跟着过来了。”顿了下,板着脸问我,“怎么单问起他了?”
我问:“没什么,觉得眼熟,就问了下,原来他是当过明星。”
边疆扯嘴笑笑。
我用手扣着脑门想了下,当年夏悠上A影的时候被一个偶像剧组挑中拍女二,貌似那部剧本里面就有陈玉轩的出演,因为那次她过来看我和严寒,有把陈玉轩的照片给我和严寒看。那时这个陈雨轩有点小红,尤其在那个崇拜明星的年代,有几张明星们的签名照已经够显摆了,何况夏悠还能跟陈玉轩搭戏,小女生兴奋点也正常。
晚上,边疆在我这里吃过饭再回去,临走前我特别想让他把卷毛带回去,垮着脸说:“你侄女就不想卷毛吗?”
边疆又重新坐回沙发,伸手顺顺我的毛发,这个动作跟他抚摸卷毛妞一模一样:“不喜欢卷毛吗?”
我摇摇头:“只觉得麻烦。”
边疆眉头一拧,摆出以前当班长时候教训人的样子:“我是为了培养你的爱心意识。”
我拉上边疆的衣领:“听你话里的意思,你是觉得我没有爱心,还是觉得我刻薄不够善良。”
边疆的笑里有讨好:“我们一起先从照顾小动物开始,以后再考虑照顾其他的。”
“照顾什么?”
边疆意味深长地笑了下,玩太极似的把问题抛给我:“你说呢?”
我扑上边疆,作势要去咬他,不料正投进他张开的怀里,一个反身,被他压在身下,我脸皮突然变薄,涨得通红。
尴尬的情绪是会传播的,尤其是在特殊的情形下,我看着压在我上方的边疆,他也脸颊绯红,从耳根子一点点晕开来。而除此之外,他除了脸色的变化,身体下方某处也发生了变化,而且变化明显。
“唔……”
嘴巴猛地被擒住,先是在唇上辗转吮吸,等边疆伸手扣在我的后脑勺,迫使我与他脸部距离更加贴近的时候,他舌尖也在不留神间滑进我口腔,肆虐地勾住我的舌,打了好几个旋,等要收回的时候,又立马卷进。
我被吻得气喘吁吁,睁眼看着边疆,只见他的嘴角挂着一缕银丝,在日光灯的照射下,亮晶晶的,跟他现在的眼珠子一样,亮得让人心慌。
我伸手替他擦,觉得现在处境危险,边疆就压在我的上方,他现在的欲|望有多强烈,再没有经验也明白。
我不是烈女,但是也不代表我体内没有传统女性的故作矜持。
而边疆,他好像没有从我身上起来的念头,也没有继续下去的迹象,只是这样压着我,让我面红心跳地感受着他的身体变化。
这感觉,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第三十六章
“别闹了。”我推了下边疆,扯了个笑,“再不起来,我要占你便宜了。”
边疆收了收脸上的笑意,慢吞吞地起来后,还帮我理了理略微凌乱的衣领,神情暧昧:“我的便宜,你拿去便可。”
我笑笑:“边导对谁都是那么随便的么?”
边疆面容微怔,过了会,开口说:“夏子薇,你别太作了,如果要说随便,你在英国交的男伴还会少……”
“你给我闭嘴。”我倏然操起沙发旁的一本日历向他砸去。边疆没闪躲,日历本正中脑门地在他额头划了一道细微的刮伤,正外冒着细微的血液。
“对不起……”
“对不起。”
两人同时开口,我瞅了眼边疆的额头,站起身,向卧室走去。
“对不起,小薇,我……”边疆伸手拉住了我的手臂,语气充满歉意。
我:“我进去拿张创口贴,刚刚对不起了,一时控制不住力道,伤着你了。”
边疆颓软无力地笑了声:“不用麻烦了,小伤口不碍事。”
“哦。”我也不再麻烦,转过身对边疆说,“今天玩得有些累,我想休息了。”
边疆抿抿唇,留下一句“好好休息”便开门离去了。
看了眼已经合上的房门,我只觉抑郁,骨子里弥漫着丝丝的酸疼。
两人的交往,总会在无意间伤到对方,不过伤害什么的,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可怕的是伤了自尊。人心虽然脆弱,但是存在自我修复能力,而自尊不一样,它比人心更记仇。
经过昨晚的那事,我跟边疆开始了心照不宣的冷战,热恋没几天,便陷入了冷冻期,两人都是成年人,但是玩起这种冷战的幼稚游戏,照样乐此不彼。
茉莉过来看我,前几天她因为忙于相亲,好不容易能抽出一天空闲。蹲在我的公寓里给卷毛妞喂食,茉莉有些疲惫地说:“格格,陈晋荣快要结婚了。”
电视机传来主持人夸张的笑声,茉莉的声音显得不清不楚,我把电视关掉,撇过脸对她说:“结婚了啊,改天我们一起去商场看看,给他挑份大礼。”
茉莉:“我不想去。”
我:“不看僧面看佛面,陈晋荣现在可是市城建市长助理,我们看在党的面子上,也是要去,说不准以后有个什么事,还需要找他帮忙。”陈晋荣现在坐着的位子,我听边疆提起过,蛮大的一个官,年纪轻轻能混上去,除了自身的能力,很大原因是他姑丈在帝都的人脉。
茉莉苦笑了下,问我:“到时候边疆会陪你一起去吧?”
我老实回答:“边疆跟陈晋荣关系不错,他回去是肯定的,不过他会不会跟我一起去,难说。”
茉莉:“你们俩怎么了?”
“冷战啊。”我笑了下,“有些原则性的问题,还没有开始沟通,就开始不信任了。”
茉莉:“那就沟通啊。”
我想了下,说:“拉不下这个脸,边疆要面子,上次开口让我跟他交往,估计已经豁出去全部脸面了……”
茉莉不说话,过了会,才慢慢开口:“情侣间是需要沟通,如果边疆拉不下脸,你可以主动的。”
我虚应了声,然后回过神强调说:“边疆他脸皮尊贵,难道我的脸皮就不值钱了?”
茉莉咯咯地笑了两声,小鼻子小脸的清秀五官在清朗的阳光下显得美好动人,我在心里叹气,年少的恋爱,虽然美好,却刹那芳华,诱人的青涩果子过了保鲜期,也会逐渐失去光彩,就好似谁都有青春萌动的时候,但是没有谁的萌动,像装了马自达一样,可以一直萌动下去,恋爱会折腾人,也就是会累人,有时候追求一段刻骨铭心,还不如求个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我生母的忌日就要到了,恰逢这几天秋雨连绵,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显得格外恼人,夏盛泉有让人送来夏氏近几年的财务相关的报表,我看了几页,难怪夏氏的股票是股市里的蓝筹股,有一个坚固的厚基,即使在股市再差的时候,夏氏也不会太碜人。
我回夏家的这天,意外放晴,雨后初霁,朝阳虽然还是朦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