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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少,坐——”
风潇雨笑看着他,这么快就生气了,那他赶右儿出来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她会难过,会伤心吗?眼前这个人,让他很是失望,所以,他根本没有打算把她交给他。
“林管家,怎么不备茶呢?”
不管眼前已经狂怒冲天的南宫亦,风潇雨眉头微蹙,有点不悦的大声质问道。
南宫亦眉头紧蹙,黑着一张俊脸,狂虐的暴戾散发而出,一双手早已握成了拳头。
“不用了,风殿,我怕——弄脏了你家茶杯。”
突然间,却诡异的笑了,慢慢踱步到风潇雨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以为你配吗:耍流氓
下一刻,风潇雨被他扯着领口拎起来,一拳击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打在了他的脸上。
风潇雨还手不及,又受制于人,重重的一拳,毫无保留的挨了下来。
“少爷——”
惊呼声响起,十来个保镖从各个方向跑过来,七手八脚地制住了发疯中的南宫亦。
“亦少,你这是做什么?耍流氓吗?”
风潇雨伸出手擦拭嘴角的血迹,下手真狠,猛一说话,疼的他倒抽一口凉气。
“风殿,既然有人想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干嘛不去成全他,你说是吧!”
南宫亦讽刺一笑。
“南宫亦,你以为你配吗?你把她伤成那个样子,在她自己答应之前,我是不会把她交给你的。”
嘴角的大块淤青让他的笑看起来有几分阴森,几分奇怪。
“是吗?那我今天就非带走她不可了,她是我未婚妻,风潇雨,这个事实不用我再提醒你吧!我要带我的人回家,我想不需要经过你的首肯吧!”
话音刚落,手脚微动,轻易地摆脱了保镖的钳制,双拳击出,身边离他最近的两人已然中招,一个侧旋踢,动作一气呵成,又有一人应声倒地。
保镖们只是围着他,小心地躲开攻击,却不敢有什么动作,风潇雨没有发话,他们也不敢动他。
“南宫亦,你就只有这点本事了吗?”
风潇雨讽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打架,他还真能想到,他以为就凭他一个人,能完好无损的从他这出去吗?
“是,风大少爷,我就这点本事了,今天,你放也得放,不放,就是死在这里,我也不会放弃。”
南宫亦冷声说道,他今天,是一定要把她带走的,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南宫亦,那我们打个赌,若是她自己愿意跟你回去,我就放手,若是她自己不愿意,你就立刻滚出这里。”
风潇雨走到他跟前,两个人对视着,四周的气压低得惊人,空气中,电光闪烁。
“怎么,亦少不敢吗?还是你根本就没有那个自信将她带走。”
风潇雨挑衅地看着他。
、你以为你配吗:我们回家
“怎么可能呢!风殿,这点自信,我想我还是有的,我们小两口闹点矛盾,让风殿笑话了。”
南宫亦薄唇轻启,一双桃花眼充满了危险气息,自信,他是没有,可是,除自信以外,他有的是办法把她带走。
淡蓝色格调的卧室里,右儿睡得正香,连有人进来也没有发觉,淡蓝色的公主□□,她盖着一条薄薄的被子,漆黑的秀发散落整个枕头,奶白色的面庞上一抹淡淡的红晕,长长的睫毛随着有些急促的呼吸轻微的颤抖着。
南宫亦瞪大了眼睛,眼前睡美人一样的公主是那只猪吗?可是那相似的眉眼又告诉他,她骗了他,这才是她的本来面目,她一直在骗他,心底怒气翻涌,这只猪,竟然敢骗他。
“怎么?亦少不认识了?”
风潇雨略带讽刺的刺耳声音在耳边响起,让他有一种想把他撕碎的冲动。
南宫亦没有搭理他,眉头紧蹙,他发现了她的不正常,呼吸很是急促,而且,猪一向浅眠的,怎么会连这么大的动静也惊醒不了她。
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把她抱起,却发现她全身滚烫,那种灼人的温度似乎能立刻把人烤熟。
“南宫亦,你做什么?”
风潇雨大喝,他在做什么?不是说好让她自己做决定的吗?
“她发烧了——”
南宫亦声音有一丝沙哑,轻微的颤抖着,浓浓的自责从心底泛出,从她过来到现在,一直身体都很好的,连感冒都没得过,这次,却因为他,烧的这么严重。
“冰山,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右儿突然睁开了眼睛,定定地看着他,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委屈,自责,晶亮的泪珠在眼眶中闪动。
“我知道——”
南宫亦声音沙哑,鼻尖微酸,把她轻轻抱起,生怕弄疼了她,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是他的错,心底只有心疼,完全遗忘了某人欺骗他的愤怒。
风潇雨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一声轻叹从嘴边溢出,眼底,浓浓的悲哀再也掩饰不住,原来,在这场游戏中,他一直都是外人。
“冰山,我们这是去哪?”
右儿迷迷糊糊地趴在他的怀里,脑袋好疼,她什么也想不起来,只知道入鼻的淡淡薰衣草香让她很安心,很快,又陷入了梦中。
“我们回家——”
南宫亦温柔说道,抱着怀里的人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妈妈的遗物:对不起
清晨的阳光照在粉色的房间里,右儿睁开双眼,迷迷糊糊地抚着额头,头好痛,怎么回事?她记得昨天被冰山赶出来了,然后去找风潇雨,然后头很晕,就去睡觉了。
眼前渐渐清晰,她看到手腕上的针头和白色的胶带,床头一条长长的输液管连着吊瓶,她生病了吗?
“还难受吗?”
带着点别扭的温柔声音在耳边响起,右儿这才看到坐在床边的南宫亦,他的头发有点凌乱,脸色略显苍白,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的那身衣服,此时,已经干了,只能看到轻微的褶皱和淡淡的水渍。
“冰山,我怎么会在这?”
右儿摸着脑袋,奇怪了,这明明就是她的房间嘛。
“为什么要骗我?”
南宫亦看着傻傻思考的右儿,语气里,有丝丝的怒意散发而出。
“什么?”
右儿惊讶了,他丫在说什么?还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该生气的是她好不好,昨天被赶出去的是她,想到昨晚的事,右儿再也淡定不了。
“死冰山,这是你家,我也不知道怎么又回来了,放心,我这就滚出去。”
右儿愤怒的大吼,就欲去扯手上的针头和胶带,丫丫个脑袋的,她是脑抽了么?被人那样羞辱还又死皮赖脸的回来。
“对不起——”
有人阻止了她的动作,把她一把扯进怀里,沙哑破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得右儿心里一惊。
头被迫靠在他的肩头,眼睛里满满的不敢置信,冰山在道歉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河水逆流了?
“冰山,你脑袋没事吧!”
右儿闷声问道,突然有种心疼的感觉从心底溢出,她想她是脑抽了,人家那样对她她竟然还会心疼。
“那条链子,是妈妈的遗物,她走的时候,只留下了这个,所以,一直带着,有它在身边,我就能感觉到她在一直陪着我,看着我。”
南宫亦嘶哑破碎的声音轻轻地在耳旁响起,他说的很慢,可是右儿知道,冰山是个不善表达的人,说出这些话,需要多大的勇气,心里,突然恨不起来了,觉得就算他做了比昨天还不可饶恕的事也是情有可原的。
、妈妈的遗物:别想从我?。
“还能修好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右儿闷声问道,轻轻环住他,嗅着鼻尖淡淡的薰衣草香。
南宫亦没有说话,昨天,他不该赶她出去,把她推向风潇雨的,还害她生病。
细不可闻的哽咽声传入右儿的耳朵。
“我们一起试试看,把它修好好吗?”
她知道那种感觉,那种绝望伤心到想杀人的感觉,亲眼看着自己在乎的东西被人毁掉,就像那天,妈妈唯一给她留下的东西被那人扔掉了,他亲手扯下她脖子上的三叶草项链,扔进了大海里,从那一刻开始,她就决定,要恨他一辈子,永远永远都不会原谅他,所以从那一刻到现在,她再也不愿见他。
“于以姗,为什么要骗我?”
南宫亦又扯回了刚刚的话题,放开禁锢住她的手,深深地凝视着她,好像要把她看穿看透一样。
“什么?”
右儿满脸疑惑,有点小纠结地看着他,怎么回事?她骗他什么了?
南宫亦笑了,清俊的脸上溢满了笑容,绝代风华,魅人心魄,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眼睛,鼻子,嘴巴,慢慢的,一点点向下。
“这张脸,才是真实的你吧!真是倾国倾城啊!”
右儿这才想起来昨天自己淋了雨,那么大的雨,肯定把她画的妆给冲没了,昨天风潇雨都差点没认出她来,冰山这么小气,肯定生气了。
“呵呵……冰山,这个——”
右儿呵呵傻笑,她要怎么解释呢?话还没说完,南宫亦就接了过去。
“为了让我看到一个平凡的你,为了让我不爱上你是吗?于以姗,你失算了,所以,这辈子,不管你把自己变成什么样子,都别想从我身边溜走。”
“冰山,你好聪明啊!一下就猜到了,我一开始是这么想的,后来又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
“所以你就一直瞒着我,要不是因为昨天的事,你还想瞒我多久?”
有多久是多久喽,反正老祖宗都说过,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还怕什么?右儿是这样想的,但是绝对不敢这么说,冰山还不得把她大卸八块,扔进海里喂鱼。
、妈妈的遗物:大闹风府
“没有,我本来就打算告诉你来着。”
右儿信誓旦旦,某人会心一笑,竟然就相信了她的鬼话。
“冰山,我想知道,我是怎么回来的。”
这个是问题的关键,她怎么会又回来了呢!她不会贱到被人骂还回来吧!以她对自己的了解,绝对不可能。
“你发烧了,烧的神志不清,我开门的时候发现你睡在门口,就把你抱进来了。”
南宫亦耸耸肩说道,一副不用怀疑,就是你自己回来的样子。
右儿看了眼身上的白色浴袍,顿时大怒,冲着南宫亦大喊:
“不可能,我是在风潇雨家,肯定是你醋意大发,大闹风府,才把我抱了回来。”
她记得昨天冰山还抱她来着,说什么我们回家,她以为是做梦,现在想来,应该是真的,不是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