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冰山,我——我就是有想怎么着,我在想,你脑袋是不是有问题,突然变得这么温柔。”
右儿看着那双犀利的眸子,觉得自己肯定胜不了他,于是,理直气壮地首先发起了攻势。
“是吗?原来——”
“你不喜欢温柔的。”
南宫亦笑了,渐渐靠近右儿仰着的小脸,她的脸微微发红,就像刚刚成熟的苹果,饱满诱人。
右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吸引了注意力,人群蜂拥般的朝一个方向奔去,熙熙攘攘的,速度却奇快,那副紧张震惊,就好像天要塌下来了一样。
“你们没有听错?真的是风殿吗?”
“没有,你看,这么多人都过去了,真是风殿。”
“不可能吧!风殿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有议论声传进来,虽然不大,却尽数落到了右儿的耳朵里,疯癫怎么了?右儿心里一慌,直觉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拉住南宫亦的手就飞奔了出去。
南宫亦看着她着急的样子,心里突然有种酸酸的液体冒出,却也没说什么?跟着右儿跑了出去,她有她的朋友,他不能连这个也阻止。
图书馆的天台上,人山人海,里三圈外赛圈的把整个天台围的水泄不通,右儿想进去,却怎么也挤不进去,心里着急,手心里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让开——”
南宫亦感觉到了她的不安,厌恶地看了眼眼前的人,充满命令口气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
、我相信他:被侮辱的女孩
“亦少——”
“是亦少哎!”
“这下热闹了!听说那个女孩是亦少的前前前女友。”
人群中又有人开始八卦,却都很自觉地后退,很快,便让出了一条半米多宽的小道,右儿感激地看他一眼,却发现某人一副自大的神情,只是,发抓住她的手,紧紧握在手里。
“你们就这么相信眼见为实,你们相信风殿会做出这么让人不齿的事吗?”
姚初彤高挑的身影映入眼帘,还是一如往常的冰冷,高傲,只是全身散发的怒气,再也掩饰不住,整个场上,只有她一个人在替风潇雨说话。
心底突然感觉冷意袭人,原来也不过如此,就算原来再受人欢迎,再受人爱戴,只要一旦发生了不好的事,所有的脏水都会一次性的往他身上推。
就像现在,只是那个女孩的一句话,所有人都认定了事情是他做的,就算再多的解释,也会被人看作是掩饰,所以,他才干脆不解释了吗?可是,她会心疼,好疼好疼。
姚初彤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刺入肉中,讽刺至极的看着眼前的一群人,一群乌合之众,她根本就当他们存在过,可是他不同,他有他的骄傲,他的家族,他不能蒙羞,所以,他不说,她就替他说出来。
右儿刚进来就看到站在最前方的姚初彤,而风潇雨,依旧风采神驰的站着,笑的一脸云淡风轻,好像人群的焦点并不是他一样,浅绿色的衬衫,能清楚地看到上面沾着的隐隐血迹。
夏千柔怀里抱着一个女孩,坐在地上,女孩脸色死灰样的苍白,一双大眼睛已经失去了神采,就像一个木偶娃娃般,呆滞地看着前方,身上披着一件深色的西装,能隐隐看到里面破碎的衣衫,有血迹顺着白皙的大腿流出,慢慢的,就像一条快要断流的小溪。
“怎么回事?”
右儿走到夏千柔跟前,轻声问道,想挣脱南宫亦的钳制,却看到了他传送过来的温暖的眼神,心底情绪翻涌,她应该相信他的,就算是有关风潇雨,她也应该相信他的,他不会是公报私仇的人,他会帮她的,也会帮风潇雨。
、我相信他:怎么会不信?。
“你问她,这个臭女人说风殿侮辱了她,怎么可能,可是有人看到了,好多人都看到了,也听到了。”
夏千柔一看到右儿,起身站起,女孩失去了依靠,登时摔倒在地上,长长的发贴着冰冷的地面,有一行清泪从脸颊滑过。
“右儿,我们一定要为风殿讨回公道,风殿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那群脑残没有脑子啊!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夏千柔忿忿不平的大声嚷嚷,抬起拳头,装腔作势地比划着。
“风殿,好久不见,还好吧!”
南宫亦率先打着招呼,一抹讽刺的微笑在脸上浮起,他们两个,本来就不和,所以,他这样做也没什么不妥。
“亦少也来了,怎么样?看看这场戏还热闹吗?”
清泉般让人舒适的声音在四周回响,风潇雨自嘲一笑,指着面前的人群问道。
“冰山——”
右儿小声叫道,把他拉到了身后,现在本来就这么乱了,她不想他们俩再弄出什么出来。
“疯癫,这件事,不是你做的对吗?”
右儿努力扯出一个好看的微笑,浅浅的梨涡里却怎么也晕不满笑容,僵硬的就像一个受人控制的木偶。
“右儿,你笑的真难看,我说不是,右儿相信吗?”
风潇雨淡淡一笑,慢慢踱步到她的面前,看到她的那一刻,他有点紧张,他怕她会不相信自己,与那些无知的人不一样,他可以不在乎他人的看法,却不能不在意她的看法。
“相信,怎么会不相信呢!”
右儿水晶般晶亮的眸子看着他,她相信,他不可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肯定是有人陷害他。
“风殿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干嘛非得要这种破鞋,风殿有所不知,这个女人以前就喜欢脚踏好多只船,是不是风殿改口味了,也喜欢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还要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种事,还要选这么容易引人注意的地方,风殿,你难道疯了不成?”
南宫亦轻笑,一边嘴角挑起,冷冷邪气的声音在右儿耳边响起,却听不出任何的讽刺。
、我相信他:帮你就是帮?。
“亦少说的是,就是看到她一个人在天台上衣不蔽体蛮可怜的,就送了她一件外套披上,只是没想到会引来这么多事。”
风潇雨和他对视着,依旧是那张样春风般轻柔佛面的笑容,眼角的余光看向右儿,是因为她,南宫亦才会帮他吧!依他的脾气,不落井下石他就要谢天谢地了,从来就没想过他会帮他。
“可是很多人都相信眼见为实,你看他们,好像都觉着是事实,风殿,这么伪劣的陷害手法你也能上当,以前是我高看你了,这件事,可要让人好好调查一下。”
南宫亦余光扫过人群,厌恶的情绪毫不掩饰,这群笨蛋,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看不出来吗?还有风潇雨,这么伪劣的作案手法也能引他上当,亏着他还把他当做最强劲的对手,真是让他失望。
“亦少说的是,这件事,我肯定会让人彻查的。”
风潇雨话音刚落,就从前方走出了几十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恭敬地走到风潇雨面前,整齐的排成两列。
“少爷——”
风潇雨微微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很快,天台上的一切都被收拾妥当,那群无聊的白痴也被清走,随后,就在保镖的护送下消失在视线中。
天台上风很大,右儿出来的时候外套忘穿了,此刻冷风吹过,打了一个寒战,瑟缩到南宫亦的怀里。
“冷吗?”
南宫亦磁性十足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轻轻脱下外套,帮她披上。
“冰山,谢谢你。”
右儿闷声说道,她知道,他刚刚一直在帮疯癫,是因为自己吗?她对冰山的影响力有那么高吗?
“于以姗,你可是我的人,帮你就是帮我自己,既然是帮我自己,为什么不帮呢!”
南宫亦酷酷的说道,自以为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借口,于是说的很是理直气壮。
一阵风吹过,却没有了刚刚阴冷的感觉,右儿没有说话,把脑袋深深埋进他的胸膛,紧紧搂住他的腰,感动从心底溢出,他永远都是这样,不把关心放在嘴上,却从来都是变着法的帮她,还非得找各种烂借口否认,像个别扭的孩子。
、倾国倾城:大家都是成?。
从傍晚开始,天就阴阴沉沉的,现在已经淅淅沥沥下起雨来,电闪雷鸣,只一会,雨便瓢泼似地下了起来。
客厅里,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右儿坐在沙发上,很认真的看着书,南宫亦睡在旁边,闭目养神。
“猪,你能看懂吗?”
南宫亦自觉太没意思,没话找话,已经一个晚上了,他身边的猪一直在看书,跟她说话也爱答不理的,这让他很受挫。
“死冰山,你不说话能死啊!你丫到底想干嘛?让你看书你不看,让你睡觉你也不好好睡。”
右儿生气了,冲着他大吼,大晚上的,她在哪他就跟到哪,她看书他就从中作梗,存心让她不安生。
“我想,这么好的气氛,应该做点比看书更有意义的事。”
南宫亦起身,靠近她的肩头,红唇轻启,暧昧的气息喷在右儿脖子了,桃花眼微眯,形成一道道电流在空中流动。
“龌龊,丫丫个脑袋的,死冰山,你又在想什么?”
右儿大怒,瞪着他说道,他丫能不能思想纯洁点,每天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于以姗,我可什么也没说,你怎么知道我想干什么?莫非,你现在在想——”
邪魅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拉着长长的尾音,让人想入非非。
“我才没有——”
右儿一把推开他,大声狡辩道,她是有想一点点,可是,还不是因为他,丫丫个腿的,恶人先告状。
“于以姗,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这个想法很正常的,这说明你是个正常的女人。”
南宫亦恶趣味突起,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右儿滑嫩的脸颊。
“丫丫个腿的,姑娘今年十七岁,十七岁,你懂吗?”
右儿恶狠狠瞪着他,她还没算成年呢好不好!他丫这样算不算引诱未成年少女。
“按照国家法律规定,十六岁就算成年了,所以,你已经合格了。”
南宫亦低低笑道,看到她这个欲怒还羞样子,他心情就会没来由的变得很好。
“死冰山,你去死吧!”
右儿拿起手中的书本,对着正得意的某人狠狠打过去,南宫亦看到右儿狠戾的攻势,眉头紧蹙,忙伸出一只手臂挡着。
、倾国倾城:碎裂开来
“嘭——”
很轻的脆裂声清晰地在耳旁响起,很轻,很脆,好像有种音乐般的节奏。
南宫亦手腕上的那条紫色藤链,从中碎裂开来,紫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