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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绑架了你指定的儿媳妇,你是想让我坐视不管吗?于以姗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以为余家还会愿意继续与你合作吗?”
南宫亦邪气十足的声音响起,他起身,看着南宫天。
“你是说于以姗,你也就这点价值了,乖乖听我的话,那个女孩,你非娶不可,到嘴的肥肉,我不允许就这样丢了。”
南宫天冷哼,眼里精光射出,于家,只要不出意外,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那唐叶天的事你打算想让我怎么做?跪在唐老头的面前求他的谅解,还是你打算也让我也变成唐叶天现在那样?”
南宫亦走进他,讽刺一笑。
“废物还配威胁我吗?你是翅膀硬了,觉得自己可以逃脱我的掌控了是吗?”
南宫天瞳孔微缩,这颗棋子,看来有点麻烦了,有了自己的思想。
“我怎么敢呢!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给我的,金钱、权利、地位,包括这条贱命,我还不想放弃我现在拥有的东西,爸爸——”
他的声音很冷,尾音拉得很长,带着慑人的诡异之气,低笑之声传遍整个空荡荡的客厅,听得右儿心里一紧。
“你知道就好,唐少那边,我会处理的,只是以后,你若再敢惹事,可就不是现在这个说法了。”
南宫天威胁道,赤红的眼睛里倒映出南宫亦英俊的面庞。
“乖乖听话,所有的一切,还是会有你一份的,否则,你就会像你那个淫贱的母亲一样,什么都不是,像乞丐一样,流落街头,最后病死街头。”
南宫天残忍地大笑,整张脸开始扭曲,变形,所有敢不听他话,算计他的人,都不会有好结果的,就像那个贱女人一样。
“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南宫亦嘴角的微笑愈发浓烈,只是那泛白的骨节,挺直僵硬的脊背,泄露了他的情绪。
、我会保护你:看够了没有
“我会找人看着你的,最好给我老实点。”
南宫天最后看了他一眼,警告道,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门。
南宫亦看着门口,眼底的狂怒痛苦翻涌而出,左手里的啤酒罐发出了咯吱咯吱脆弱地惨叫,就像一张废纸,瞬间被捏作一团。
低头看着手里的一团东西,扬起手臂,狠狠摔出去,大门被巨大的冲力撞击的来回翻动。
右儿不敢出声,静静地看着他发泄,冰山一定很难过吧!这样的他,让人看着很心疼,呵呵——真可笑,这就是冰山的父亲,一点人性也没有的东西,想到这,右儿得心底疼痛更甚,她又何尝不是一样。
她也恨他,那个她不愿承认的父亲,那个害死了母亲的人,突然发现,她和冰山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
“于以姗,你看够了没?看够了就出来。”
南宫亦声音清冷,他直直的站着,没有回头,灯光下,头发泛着淡淡的白色光晕。
“于以姗,你是不是觉得很可笑,你现在可以尽情的笑我了,你看到了吧!我就是懦夫,为了那一点点利益就要像一只狗一样在他面前摇尾乞怜,这就是我的大少爷生活,这就是他们羡慕的生活,哈哈——”
南宫亦突然发狂似的大笑出声,他转身,定定的看着右儿,像是想从她的身上看出什么。
右儿笑了,灯光下,她笑的很灿烂,就像一缕阳光直射进他的心底,她一步步走近,很慢很慢,亮晶晶的双眸里盈满了笑意,她说:
“冰山,那个畜生不配做你的父亲,也不配你在这伤心难过,他不要你,我要你的,以后,由我来守候你保护你好么?”
南宫亦没想到右儿会说出这样的话,当即一愣,随即释然一笑,他南宫亦的女人,就该有这样的气魄,畜生,骂得好,他的女人就该向着他才对。
“于以姗,你爱上我了。”
南宫亦笃定,他的笑很好看,右儿第一次看到他笑得这么灿烂,不带一丝嘲讽,邪气。
“丫丫个脑袋的,南宫亦,你脑袋坏掉了吗?我是看到那老头欺负你同情你知道吗?是同情!”
、我会保护你:不是亲生?。
右儿小脸一红,毫不示弱的看着他,吼了回去,她爱上他了吗?不知道,她只知道看到他难过会伤心,遇到困难危险的时候会第一个想到他。
“不管怎么样,于以姗,你是我南宫亦的未婚妻,我南宫亦的女人。”
南宫亦看着右儿激动地样子,她现在不愿承认就不承认,早晚有一天,他要听到她亲口承认。
“是你家老头对付于家的工具吧!他想要于家的财产,胃口也忒大了些,冰山,你会听他的话,帮他吗?”
右儿问道,他会吗?就算他会,也没有机会,因为,她本就不是于以姗。
“你说呢!我现在,一直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南宫亦苦涩一笑,坐在了沙发上。
“冰山,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你,难道你不是他亲生的?”
右儿好奇,虎毒还不食子呢!有谁家的老子会这样对自家的儿子,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他不是亲生的。
“我妈妈,她是一个商业间谍,接近他,是为了获取商业秘密,她设计了他,最后生下了我,所以,他恨她,也恨我,他把对她的恨全都转移到了我的身上,这样说,你能明白么?猪——”
南宫亦说的云淡风轻,好像整件事都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但是右儿知道,这里面的爱恨情仇,岂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既然他不想让她知道,那她就不问。
“冰山,我请你喝酒怎么样?咱们今天晚上不醉不休。”
右儿豪气十足的说道,早已忘了上次醉酒的教训,起身就朝冰箱走去。
地上、桌子上、沙发上,到处都是滚落的酒罐,右儿歪着脑袋,看着南宫亦,呵呵傻笑。
毫无疑问,她又喝醉了。
“冰山,对不起,咯——要不是因为我,你就不会打死猪脚,你家老头也不会找过来。”
右儿抚摸着南宫亦的头,像是在抚摸一只宠物。
“猪,你又喝醉了——”
“没关系的,就算没人管没人问,我们也会活的很好的,冰山,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于以姗,你话又多了——”
“我话多了?”
右儿指着自己,她话很多吗?
、年月的关心:你在和南?。
右儿指着自己,她话很多吗?
“冰山,我告诉你,我没有喝醉,我真没有喝醉——”
然后右儿就往前一倒,趴在了南宫亦的身上,小声的嘀咕着:
“我没醉,冰山——我会保护你的。”
南宫亦看着已经醉倒的某人,无奈的摇摇头,醉酒的人永远不会承认自己醉了,就像神经病人永远不会承认自己是神经病一样,这个,他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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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头很疼,右儿还是坚持去上课了,只是再也没有精力去好好听课,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于以姗,年老师让你去一趟办公室。”
班里的一个小女生轻轻碰碰她,很小声地说道,似乎很害怕她的样子。
“知道了——”
右儿抓抓头发,睡眼惺忪地看了女生一眼,她有这么可怕吗?郁闷非常,起身就朝办公室走去。
她是没有那么可怕,可是她敢跟南宫亦叫板,敢跟慕灵对着干,还敢和夏千柔、姚初彤做朋友,而且还有风潇雨的庇护,这些,在亚兰斯,就足以让人把她当做怪物看呆了。
办公室很安静,此时只有年月一个人,看到右儿,年月微微一笑,示意她坐下。
“年姐姐,怎么啦?”
右儿灿烂一笑,没有坐下,直接走到了年月身边。
“右儿,你在和南宫亦同居?”
年月有点担心的问道,她原本还不信,以为只是传言,可是昨天下午,南宫亦竟然打电话帮右儿请假,她这才觉得事情有点不对。
“年姐姐,那个,冰山——冰山他——”
右儿很苦恼的摇摇头,就像做错事的孩子,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年老师一直都很照顾她的,又对她那么好,她应该早点坦白的。
“冰山?”
年月糊涂了,什么冰山,她们在谈南宫亦,跟冰山有什么关系?
“那个,冰山就是南宫亦,年姐姐,他是我未婚夫,我转学到这就是因为这个。”
右儿大大呼了一口气,说了出来。
“你未婚夫?右儿,南宫亦他整天不上课,成绩也每次都是全校倒数,每天还净惹事生非,我知道你们这些女孩子就喜欢这种痞痞地男生,觉得很个性,可是你可千万不要被他给迷住了,咱们学校,毁在他手里的女生有很多。”
、年月的关心:难得的机会
年月轻叹一口气,很是惋惜。
右儿以为她是想像其他的老师那样对她说教,让她改邪归正,不能早恋,不要和冰山打交道,心里突然觉得闷闷的,她喜欢的年姐姐,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右儿,姐姐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南宫亦那种男孩,你若是能抓住他的心,就留在他身边,若是不能,最后受伤的只会是自己,姐姐不希望看到你难过。”
年月突然话锋一转,看着右儿说道,这么聪明的女孩,她想她自己应该知道要怎么做,只是她,不忍心看到她受伤。
“我知道——年姐姐,谢谢你。”
右儿心底感动,她就知道年姐姐和其他人是不同的,这份关心,她很受用。
“你知道姐姐就放心了。”
年月笑着抚摸着右儿的头发,眼底,淡淡的宠溺流溢而出。
“年姐姐,其实冰山他人不坏的,他就是爱装酷,爱耍帅,这件事,我能把握好分寸的。”
右儿看着她,拍着胸脯保证道,只是声音渐小,她想说,其实冰山心里是很苦的,可是一想,又觉得没有必要。
”这件事,你自己决定就好,我也相信你能处理好的。”
年月的声音很轻很柔,淡淡地融入右儿的心底。
“我找你来,还有一件事,右儿,下周有一次月考,进入全校前十的人有机会代表学校去参加一个国际性的比赛,我看过,你以前的成绩还不错,希望你能争取一下,这可是个很难得的机会。”
“比赛,年姐姐,你放心吧!我肯定会胜出的,嘿嘿……”
右儿调皮一笑,脸上,满满的自信,别的不说,考试这种小事,还是难不倒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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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天气很怪,明明刚刚还艳阳高照,才一眨眼的功夫,已经阴云密布,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