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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餐桌前,南宫亦一身蓝底白边的亚兰斯制服,亚麻色的头发在光线下呈现微微的金黄,高挺的鼻梁,樱色的红唇。
修长的手指端起一玻璃杯牛奶,缓缓向嘴边送去,贵族式的优雅,王子般的吸引人。
妖孽,右儿暗叹,丫丫个脑袋的,怎么会长的这么妖孽呢!
只是眼角的那一片淤青打乱了所有的一切,让他完美的形象生生打了不只一个折扣。
“冰山,你怎么成熊猫眼了?昨天喝醉酒,又出去惹事了?”
右儿走到他身边,注视着他眼角的淤青,不知死活的嘲讽道。
这么好的机会,不抓白不抓,只要冰山生气,她就高兴,嘿嘿……
“于以姗,你话很多。”
南宫亦通孔紧缩,凌厉的目光射向右儿,声音一如往常的冰冷。
、暧昧的早餐:兽性大发
南宫亦通孔紧缩,凌厉的目光射向右儿,声音一如往常的冰冷。
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她做的好事,她还好意思问。
右儿很冤枉,她记忆力不好,尤其是喝醉后,更是直线下降,所以,她绝对什么都不知道。
“冰山,被我说中了吧!你这样的表现,嗯!很像已经恼羞成怒了。”
右儿自我感觉良好,丝毫没有发觉身边的人几乎要穿透她的眼神。
“于以姗,你找死——”
咬牙切齿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南宫亦双眸喷火。
“冰山,你又生气了,气多了不易于身体健康的。”
右儿后怕地后退一步,捂着受惊的小心肝,一脸的讨好。
适可而止就行,这个道理她非常明白,她以后在这里的生活还要靠着冰山呢!真惹怒了他就不好了。
“于以姗,想知道昨天晚上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吗?”
南宫亦消去了怒火,一双桃花眼里满满的暧昧,嘴角,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右儿一惊,才觉悟到,昨晚,她是和冰山在一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她不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冰山,那个——”
右儿咽了口口水,说话吞吞吐吐,她到底做了什么嘛!神啊!谁来告诉她啊!
“于以姗,你昨天说——你喜欢我,还记得吗?”
南宫亦一步步逼近,吓得右儿一步步后退,睁大了一双眼睛。
她说喜欢他,丫丫个脑袋的,丢死人了,她怎么会说出那种话呢!
“冰山,我还说过什么?”
右儿激动了,一把拉住南宫亦,红着一张脸看着他,有点紧张兮兮的。
“你求我不要退婚,你说你知道错了,你说以后绝对会听我的话。”
南宫亦邪气一笑,低头对上右儿,红唇轻启,魅惑众生。
“不可能,冰山,你耍我。”
右儿将信将疑地反驳道,她一直酒品都挺好的,不可能说出那样的话,唯一的可能,就是——冰山在骗她。
“于以姗,你自己说过什么你自己清楚,昨天,也不知道是谁扑上来,扒光了我的衣服,然后——
流着口水说我身材好,再然后就兽性大发——”
、暧昧的早餐:笨蛋
南宫亦说的很慢,很轻,笑的很媚,很邪,温热的呼吸喷在右儿得脸上,淡淡的薰衣草味。
“丫丫个头的,死冰山,你别得寸进尺啊!越说越离谱了。”
右儿愤怒的指着某人的鼻子,一双眼睛几乎能喷出火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身材还关她屁事,身材好的人多了去了,还兽性大发,他丫还能再说的离谱点吗?
“你不相信?”
南宫亦挑眉,红唇越发鲜红,充满了诱惑,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暧昧到极点的气息。
右儿直视着他,杀人似的狠厉目光,若是目光能杀人,估计南宫亦现在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y丫丫个脑袋的,不相信,她当然不相信。
“那你有没有感到全身酸痛,四肢无力,脑袋还昏昏沉沉的。”
南宫亦呵呵低笑,看向她的目光充满了玩味,好像——好像她已经是他的猎物一样。
“全身酸痛,四肢无力——”
右儿低喃,她是感觉全身酸痛,四肢无力,难不成昨天他俩,真的那什么了?她的脑子里想到在某些地方看到,男人和女人OOXX后就会有这种感觉。
“身材那么差,摸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还不会接吻,于以姗,我昨晚——
很辛苦的——”
南宫亦看着右儿的表情,继续说道,眼前这只猪,显然已经开始相信了。
丫丫个脑袋的,她的清白啊!就知道不能喝酒,小宇宙爆发,一巴掌朝南宫亦的脸上打去。
没有听到预想的清脆响声,右儿的手,在半空被截住了。
“于以姗,昨天吃亏的可是我,将就着满足了你的欲望,你不能狗咬吕洞宾。”
南宫亦桃花眼微眯,一道危险的气息射出,紧紧抓住右儿的手腕。
“丫丫个脑袋的,死冰山,你去死吧!”
右儿见打不过他,伸手端起桌上的一杯牛奶,一滴不剩地泼到了某张欠扁的俊脸上,头也不回,飞速地跑出去。
“笨蛋——”
南宫亦低笑,伸出修长的手指,抹去脸上的牛奶,看着右儿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
、危险时分:怎么又是你?
教室里,一片混乱,放眼望去,吸烟的,化妆的,看杂志的,应有尽有。
右儿无力地趴在桌子上,脑袋里不停地胡思乱想,那天过后,她已经整整两周没跟冰山说话了,就算在一起吃饭,在一起上课,冰山都很默契的配合着她,也不找事,这让右儿无比郁闷。
就像现在,右儿趴在桌上思考,南宫亦就在她旁边睡觉,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和平相处。
最令右儿郁闷的不是这个,而是他竟然来上课,而且,是每天都来,这种情况,很不正常。
时间过得似乎特别的快,一眨眼已经放学了,右儿悲催的拿起扫把,还要去打扫体育室,丫丫个脑袋的,一个月,现在才刚刚过了一半。
南宫亦课上到一半就走了,右儿不知道他去哪了,也没那份心情知道。
体育室里今天似乎特别的静,自从慕灵那天找过麻烦后,右儿就很坚决的要一个人打扫;所以现在,诺大的体育室只有她一个人。
不对,前方有人,而且,是一群,花花绿绿的,从前面的桌子后缓缓地转出来。
“臭女人,躲了这么多天,终于让老子找到你了。”
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唐叶天从后面缓步走出来,一脸狡诈的阴险笑容。
“死猪脚,怎么又是你,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是吧!”
右儿看着她,一脸的不屑。
丫丫个脑袋的,怎么净是找她麻烦的人呢!这些苍蝇,真烦。
“臭女人,上次让你跑了,看这次老子怎么教训你。”
唐叶天眯起他那双本就不大的小眼睛,色迷迷的打量着右儿,这个臭女人,害得他差点断子绝孙,看这次他怎么收拾她。
“死猪脚,你想怎么样?”
右儿开始有点害怕了,丫丫个脑袋的,这里可是亚兰斯的荒郊野地,从来就没有人过来的,万一他们一起上,她可是连逃跑的地都没有。
“你说我想怎么样?上次一不小心被你偷袭了,试试我家小弟还好不好使。”
唐叶天哈哈大笑,示意身边的小弟把体育室的大门关了。
、危险时分:杀人可是犯?。
“死猪脚,你别激动,那个——我上次不是故意的,再说,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杀人可是犯法的。”
右儿咽了口口水,竭力试图让自己冷静,看了看四周,怎么办?门都被看死了,窗户也没有,唯一的办法就是先拖一下,然后趁他不在意逃走。
“兄弟们,一会好好伺候伺候她,先把她给我绑起来。”
经过上次的教训,唐叶天这次不敢再上前了,所有的事都交给手下的弟兄做。
右儿瞪大了眼睛,靠!丫丫个脑袋的,他还真敢来真的。
手指微动,已从后面的包里掏出一把巧克力豆,暗自运足气力,看着眼前越走越近的一群混混,掐着最适宜的偷袭时机。
“天外飞豆,看招——”
一双猫一样狡黠的眼睛里迸发出一道寒光,所有的豆子激射而出,带着凌厉的风声射向身前的一众人。
“好疼——”
“偷袭啊——”
“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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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注意到右儿动作的人,瞬间被击了个全中,慌乱之中一个个乱了阵脚。
趁着此时的时机,右儿看准空隙,灵巧的身子已经跑出了包围圈,飞速地朝门口狂奔。
心里暗骂,丫丫个脑袋的,死猪脚。
右儿没有跑出去,被看守在门外的人捉了个正着,像提小鸡一样又提进了体育室。
“臭女人,你以为这次我还能让你逃了吗?乖乖听哥哥的话,哥哥可能会让你少吃点苦头。”
唐叶天满意地看着被两个混混架在半空的右儿,意味深长地淫笑着。
“误会,绝对是误会,我没有想过要逃的,你让他们放开我,很疼的,我保证乖乖听话。”
右儿信誓旦旦,一副乖乖女的神态,笑看着眼前的人,好汉不吃眼前亏,先缓住了这群混蛋再说,还是有机会逃的。
“兄弟们,把她给我绑起来,注意角度。”
“丫丫个脑袋的,死猪脚,你还要不要脸啊!一群人欺负一个弱女子,放开我——放开我——”
右儿凄厉的叫喊声传遍了整个空荡的体育室。
、危险时分:废物二少的?。
右儿凄厉的叫喊声传遍了整个空荡的体育室。
唐叶天纠结了,有她这么强悍的弱女子吗?弱女子是用来疼的,像这种不知好歹的女人,就是用来发泄的。
右儿被五花大绑在一张空的桌子上,欲哭无泪,就算再纯洁再笨蛋,她也猜到这群人要干嘛了。
“死猪脚,你放开我,死猪脚,我可是南宫亦的未婚妻,你要把我怎么了,南宫亦是不会放过你的。”
右儿又急又怕,情急之下把南宫亦搬了出来,她想怎么着唐叶天也应该是对他有点忌讳的。
“废物二少的未婚妻,那就更好了,我今天就把他的女人上了,看他能把我怎么着。”
唐叶天暴虐的眼神更重,看向右儿时,更多了一份狠辣,废物二少的女人,他本就跟他不和,这下好了,猎物送上门来了。
“兄弟们,先把她给我扒光了,废物二少的女人,先看看身材怎么样?也不知道还是不是个处。”
唐叶天淫笑着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