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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算是功成名就,还不趁花未黄时赶紧找个男人嫁了,否则三十岁后的女人称斤卖都没人要,还跟新人们说把我当靠山等于投资垃圾股,不如眼睛擦亮看看谁是潜力股。
这么嚣张的人真是不多见,他到底是势力还是骄傲还是仗势欺人我就猜不透了,不管是那种原因,我都不能跟他们正面冲突,无论如何都要记得一个忍字,幸亏我的业务量和工作态度决定我仍然是老板在设计部最依赖的人,因此也没有人敢在我面前直接挑衅,当然我不能真的鳖声,攘外必先安内,如果不采取措施,迟早有一天被林文彬和卢毕海这对师徒联手打败。
办公室的黄金招数仍然是平衡,想到要遏制卢嚣张的气焰就要找个比他听话的且有同样才华的人来。思考了几天后,我想到一个绝佳人选,就是之前帮我画图纸的研究生华可,他的导师是我的老同学,打听清楚他的为人和能力以及家庭情况后,果断地把他签到我们公司特招实习生呆在身边亲自培养他。前几天接触我就发现华可是个本性老实,学习能力强,工作认真负责的人,我把自己的老客户介绍给他,并且帮助他完成画图到设计的角色转变,很快的他的才能被客户和同事所认可,由头老板好几次要我早点把华可进公司,此后,卢收敛很多,差遣起来也比较容易。
斗智斗勇的日子不会就此结束,我渐渐发现自己在南城的项目成为架空的人物,林文彬和顾健本来就是利益共同体,第一次做投标项目的时候我还有陈瑞涵做内盾,可这次他并不参与到项目历来,听南城房产的同行关总说,陈瑞涵的顺利升为副总后开始韬光隐晦,先把公司的位子坐稳,以三局两胜来看,第一次投标最后以我和他的胜利告终,如果放弃这句直接比下去,他的胜算比坐在动摇的位子上比赛高的多,只是这样一来,我便成为无依无靠的无根无茎的蒲公英,很容易被人消灭。
我小心翼翼地跟所有人相处,勤奋并且低调的完成自己的工作,但是林文彬联合顾健的刻意刁难还是让我头痛不已,他们做的是整个项目的前期工程,由于他们的延误,造成我的设备安装不能在雨季前完成,我跟他们交流未果只能报告BST公司的项目的负责人和总经理,可是仍然没有效果,我暗暗收集他们工作不利的证据,做成一份语意委婉争锋相对地工程报告,在高层项目会议时候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石然的眉头紧走,他合上报告后深深看我一眼,面色并不和睦,卫芸也有些不快,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究竟站在顾健那边还是中立派,陈瑞涵是最先看完报告的,他的表情像是事不关己,甚至连之后发言都不多话,我知道现在必须告诉我自己,哪怕见血见骨也得在今天把问题解决,否则延误工程或者设计不当造成损失的罪名我担待不起。
争辩,夺利,再争辩,再夺利,几个纯枪舌战的回合下来,我的优势渐渐明显,这时候就差一个有分量的人开口说话,陈瑞涵不可能,他正担忧呢,石然不现实,这样的时候他的每个动作都是人们揣测的根据,很容易造成项目失控,更何况是我让他不管死活都别再理我。场上没有人反应,我突然觉得有些无助。
“我认为文小姐的提议很有道理,责任认定也合情合理,不过现在不是责任怪谁的时候,不如按照她的意思将合作变成单独作业,也请BST公司的施工经理帮忙解决雨季装设备的问题。”没想到说话的竟然是卫芸,我无论如何也猜不到她帮我开口。
接下来的事情解决很顺利,我得罪小部分人后获得我想要的结果。
“卫芸,谢谢你。”我在走廊里跟她并肩而行。
“不用谢我,应该的。我做事不会参入私人感情,只是就事论事。”她跟石然一样有让人琢磨不透的表情,但她看起来根据有亲和力。上车前她对我说“文小培,公平竞争”
我呆站原地。刚才那句话包含什么意思?是指石然,是指工作,还是指其他?
“你英勇的让我刮目相看,可惜是孤勇。”陈瑞涵出其不意地在我身后开腔,手里还拿着刚才那本报告书。他不待我有所反映,抬步就走,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来轻轻吐出四个字“似敌非友。”
如今的人都怎么了,说话都不用完整的中文。四个字就能显得有文化水准马?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今天我的努力让我得到想要的结果就行了。
开车回工地,在停车场遇到石然,像陌生人一样跟他问好,却被他拦在跟前。
“我说过我们……”提醒他我们已经陌路。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那我就以BST总裁的身份在这里跟你说话。”
我假装严肃地望着他白净的脸,现在那里乌云满面,有些怒不可遏。许久他才恢复常态,颦眉叹问:“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硬要去争?你知道这样会得罪多少人,会招到什么样的报复吗?”
“我知道”他的关怀再次把我逼退,陌路为什么那么困难?“可是我不在乎。如果我眼睁睁看着想要的东西被人抢走,却没有一点行动一点表示,那不如让人杀了我。我用我的全部智慧和手段去抢去夺,如果还是得不到我就会心甘情愿的认输。”
“你不怕输吗?”他无可奈何地问。
“输不过从头再来,再痛也比不上心痛。石然,请你至少再工作上给我一个跟你女朋友公平竞争的机会吧。”说完我把他丢在原地,转身就走。
不知道石然的回答是yes or no,其实我根本不会给他回答的机会。因为他的口味比重辣还要重,我早就因为他而吃坏了胃。自此以后,我便得了被迫性厌食症。
自从上次高层会议以后,林文斌就再也无法对我的工作进行阻挠了。我很庆幸自己区争取,让我不必永远处于挨打的处境。我更加努力的工作,因为不想让卫芸看低我的能力。
我负责的项目进展还算顺利,只是由于跟总设计部以及南城方面的协调出现问题,装设备的日期一拖再拖。眼看就要进入雨季,bst的工程师们要求我想出解决的方案。跟华可几次登门拜访他的老师,又多次请教我那位当副教的老同学,再通宵达旦的演算试验后,终于找到可以尝试的方案。将连日来辛苦取得的成果整理成册交给bst审批,直到时限的最可时刻可行的答复才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好运用完了,从审批下来的日子其天气就没好过。设备肯定是无法在这样恶劣的情况下安装,现在的水位量已经超过我跟华可计算出来最高水位承受力的两倍。bst方面几次给我施压,南城的顾键更是名正言顺的来指控我耽误工程进度。这件事明明不是我错,可我却成为众矢之的。就像油头老板说的那样,我得罪太多人了。
公司里卢毕海又开始招摇,内忧外患的压力几乎把我愁跨。但我和四十每天都微笑着在工地测量勘察,用我最后一丝耐心去等待时机。终于老天在我毅力用尽的那刻让阳光重新普照大地,根据气象台的预报信息,我们需要在三天三夜力安装好原本十天才能装完的机器。
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完,但我知道不做就肯定无法完成。我使出浑身解数求了好几位项目经理,终于凑齐足够的人数来安装,跟工人们同吃同住,熬夜奋战三天三夜,机器终于按照我的设计要求被安装进去。
天空飘落点点细雨,我们必须趁着一小时内做完测试。工地上都是无声的等待,大家疲惫地不愿意说话,却两眼炯炯有神地盯着新安装的机器,像期盼自己孩子般希望它能正常运行。上游的控制机房却始终没有反应,华可回来说机房没有人。再过一个小时就会有暴雨,到时候测试危险性很大。怎么会在这样重要的时刻没有人呢?我明明提醒过顾键安排人员值班的。在场的工程师都开始议论纷纷,bst的总工亲自拨打电话找人开机。半小时后,前方近日刚铺完的水管里水声轰响,透过叶轮我们看见里面庞大的水暖机器在自动运行。总工程师向我点点头,机器顺利通过测试。
暴雨却在此刻突然而至,前方水洼也开始大量积水。我们立刻通知机房关闭测试水源,但由于地势原因还是不断有水涌进管道。我请项目经理集合工人在叶轮下排水,防止外露的机器进水失灵。正当我跟大家在冒雨保护设备的时候,bst总工突然冲到我面前大喊:“小文,你赶紧过来看一下。主机进水了!”
我的脑袋在听清楚他的话后轰的炸开。主机怎么会进水?!进水以后不是等于报废了?!我跟着总工冲到机器边上,地表不知从哪里积起来的水就快积到主机箱里。我命令自己平静下来,如果这个机器坏掉,三天三夜的辛苦白费不说,连同工程总进度也必然会耽搁。
我顾不上休息也顾不上吃东西,赶紧分人过来协助保护主机。连续的熬夜通宵和户外指挥让我本来就虚弱的身体彻底垮掉。坐在监控室里喘着气,完全吃不下任何东西。石然也闻讯赶来,他在工地转完一圈便进来找建筑工程师们谈话。我微闭着眼休息,根本无力跟他打招呼。
“石总,小文是太累了。一个年轻女孩子跟着我们几天不睡在户外工作,又遇到这么大的纰漏,所以有些支持不下去。”总工为人和善,他看着我这几天来努力工作的样子很是肯定,因此特别帮我在老总面前美言。
我看不到石然的表情,只感觉他走过来用手背在我额头搭了一下。
“送她去医院,在发烧呢!”我听见他略为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身边好像被人扶起,口袋里的手机震个不停。我像是着魔似的突然有力气自己站起来听电话。
“喂,小培姐!好像是前方水管的问题,现在水百分百通过原料网,主机就快被淹了!”华可几乎是带着哭腔在吼。他和我一样对这次的项目付出巨大精力和心力,现在眼看自己的孩子就要活活被淹死,当然非常难受。
我挂下电话,冲进雨里,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救主机。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