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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小培我帮她写得最好的品格就是内心足够坚强,你看到他自抱自弃了吗?关键时候她都是挺过来的,面对陈少最严厉那次教育她也虚心接受。另外她也真实善良,给BB爸让位子,真心祝福珠珠,跟薇薇很快交了朋友,帮末末介绍折扣等等。
这样的小孩要不好,我不活了我!!!
这个世界上要有不好的人,就是爱拉!她自私地写着现实小说,不管大人们的童话梦想,文笔欠缺导致人物不完整。不过谁说写得不好得就不能贴,谁说写现实就不是小说。我最爱的是凡高,当年他的画一直由于过度阴暗而不得人所爱。可以你能说画得不好吗?走不了大众走走小众就好。很阿Q地自我安慰:百年后有人会喜欢的。
辛苦各位的心脏了,现实够黑暗还要来这里陪我继续黑。谁让我喜欢的小说家是鲁迅,王朔,余华之类,崇拜的人是洪晃,很多年言情小说只看海岩的,美文只读余秋雨的。哎~写不出JJ风格的小说呀,抱歉抱歉。
作者有话要说:我理解大家对小说中人物的疑问
写这段话只是提醒大家站去每个人物的立场看故事 就会发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合理性
小说里的第一人称是文小培 不要被她个人感情左右了
我继续更新去 还是写写巴黎好 多省心 俩小孩边ML边谈爱
第三次世界大战
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好不要出门。远远看见脸色憋成猪肝色的人,也赶快躲开。生气让体内聚集大量火药,空气中任何负离子都会引燃他跟别人之间的战火。这时吵架并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纯粹为了发泄,却是什么烂话歪理都能迸出来。我向来很识相,不开心就去自个儿呆着。可是陈瑞涵不知好歹,挑这么坏的时间上门,再加上他那张臭嘴,第三次世界大战也有可能爆发。
“什么事?”我倦倦地靠在门框上没打算让陈瑞涵进屋,理智告诉我现在还是睡觉去好。
“石然来过?”他有些不悦地说,“他今天晚上的飞机才到就先来你这里。”
“管你P事!”火芯立刻被他点燃,我就知道自己克制不住。但他怎么知道石然来过?
陈瑞涵阴着脸,把我扶着门的手抓开走进客厅坐下。我站在他对面,帅脸沉得像被乌云遮盖的太阳一样可怕,看老大的样子,同样心情不佳。
“张卫新出的图纸你看了吗?”陈瑞涵直入主题,眼底满是压抑着的怒火,“用2CM的水管线你是不是疯了?”
我被他问得二丈子摸不到头脑,完全不知道说得是什么东西。这段时间我忙着解决施工中出现的各种问题,没见过南城的技术总监张卫给过我图纸。“我两个礼拜没见过张卫了。什么图纸?什么水管线?”
本是句询问的话语,没想到把他彻底惹火:“你到底干吗的?主设计师怎么可能两个礼拜没见过技术总监!”
他的眼睛扫过茶几,看见那条躺在半开盒子里的Cartier项链,突然嘴角含恨地笑笑说:“正事不上心,谈情说爱到是很有空。宴会上你不把握机会跟石然套熟,现在半夜三更来见人收项链。别惹火卫芸到时候在项目上给你颜色看!”
“陈瑞涵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我半夜见什么人?就见了你这只大头鬼!”战争正式开场,他挑衅我的。
他突然不再说话,吵架最无聊地就是对方中途退场。
我的火箭炮还没发呢!不甘心就再放只小兵出去踩踩边界生生事:“你不是自己得罪方凯被人家整了就拿我出气吧!我还没怪你连累我呢。”
立刻生效!他的脸继续猪肝色,语调变得阴阳怪气,给我丢回个手榴弹:“你是连累我还是我连累你?你们公司的林文彬下礼拜去AD上班了你知道吗?那个水暖的价格根本拿不到!”
两只绑在一起的猪掉河里,还有谁拖累谁的。现在到底发生什么我不知道,不过从陈瑞涵的态度里可以看出工作上的问题大了。
“你半夜跑来我家也不是为了跟我吵架。一点点说清楚我才知道该怎么办。”我主动送上停战协议,顺便递上水当作赔款。
鬼子就是吃软的,总算平点气好好跟我说话:“张卫按照BST公司新出的设计图画了小区的铺线图,其中通到会所供应水暖主机的水管线只用了2CM的。”
我接过图纸一看,不可置信竟然会出这样的错误。中标后我亲自在材料单里写明要3CM的,这个错误有可能让会所供暖不及而无法通过最后的质检。“我在BST发下来的材料单里写明要3CM的水管线的!这个图什么时候发下来的?”
陈瑞涵又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复制的表单说:“是这张吗?写明了2CM。”
我接过来一看,的确是我的字迹。只是那个该写3CM的地方明明确确地写着2CM。我的老天,到底是我记错了还是被人改了。疑惑的目光看向正在研究我表情的陈瑞涵。
“正本我看过,没有被人修改的痕迹。”他不动声色地陈述着,言下之意就是我真得犯错误了。
不可能!那天在工地我跟一个资深工程师一起算出来的,难道是笔误?赶快想办法急救:“来得及改吗?”
陈瑞涵收回自己的目光,边整理材料边说:“图纸是三号出的,我去绍兴出差,今天回来才看见。按照南城的规矩,应该已下单采购。”
“下单?这么块?不是该有主设计师签字的吗?我没收到过任何图纸也没签过任何字?”我真是吓到了,这个错误对整个工程来说不是很大,但是如果要修改,必然会影响周围三幢楼的供水,很多细节要重新做,材料就会很大改变。要是真下单付了预付,到时候要变很麻烦的。
“南城的规矩是有合作公司公章就可以了,这是你们公司的签单。”陈瑞涵再递给我一份材料。
我拿起厚厚一叠说明纸看了又看,最后还真是我们公司的章。最近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工地,公司这个礼拜二去过一次,没人提出有这个图纸呀!谁盖得章?脑袋里跳出一个词:内鬼。
一定是有人整我。他们计划周密,还是趁着陈瑞涵不在的时候。
“你刚才说林文彬要去AD了?水暖又是怎么回事?”我挺着陈瑞涵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继续问。
“什么事都要我来告诉你,要你干吗的?”他的火箭炮先发过来。
我老毛病犯了,不耻下问也不是所有地方都能用。忍住,现在已经一团乱,我都不敢想象之后那么多麻烦要怎么解决,还得靠他提点。美国炸中国南斯拉夫大使馆的时候我们用的是外交手段,没有回击。我现在也跟当时的中国一样,实力不够呛不了声。
“对不起,我最近把精力都放在工地上,真没注意这些事情。”我装作可怜,其实也真不容易。南城的工程师有好几个都是方凯他们的人,老是刁难BST的工人。把工人阶级惹火了,都在软性罢工。我是两边说好话,每天变着法子运用女性优势,被吃豆腐无数。想到这里,我觉得眼泪又要掉出来了。委屈啊!要是年轻五岁,我早不干跳槽去。可是哪个地方没这种事,想要活下去多赚钱,忍啊忍啊!
“我明天去公司看看情况,水暖设备的价格我去跟我们启总商量下。”我尽量平静自己的心情,刚受完感情打击又来受社会打击。现在没肩膀可以靠,只能忍住眼泪不哭。
“你也跟你们启总商量一下居民楼竟标的事,要拿到林文彬要来的水暖价格只有拿下那次竟标才行。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陈瑞涵像是感受到的我诚意,语气平稳柔和,像是上司交代公事一样说完最后这段话。
一个小时前,我跟石然在这个屋子里沉默。一个小时后,我跟陈瑞涵又在这个屋子里沉默。
“我刚才在楼下看见石然走了才上来的。”他说话时并不看我。
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说明公事讲完了?
“文小培,他不适合你。”
我知道,我也没说他合适。不过我跟陈瑞涵的关系还没到可以聊这种话题的地步。
“好好相相亲,早点结婚吧。”陈瑞涵说这话的时候到看我了,眼里隐着的不知道是同情还是怜悯。
我该笑笑说感谢提醒吗?要是能找到结婚对象,我早躺家里让老公养了,还需要看你们这帮爷们的脸色,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相亲?你讽刺我?”战争的火线很快被再次点燃,民族仇恨的反击又开始。不用武器可以用抗议来表达观点:“我只知道我上次相亲跟人相到床上去了!”
这话题我们从来没正面谈过。今天突然情绪失控,脱口而出。
“你在后悔?”他浓眉一抬。
“为这种事情后悔值得吗?”我挑着眼回看他,又用唐僧的语气说:“其实你可以当好人的,别那么假装凶狠,可惜了你的漂亮脸皮。”
陈瑞涵笑了,他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看我。“你喜欢过我吧?”
“这事我挺后悔的。”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要了解他的脾气个性,打死我也不喜欢他。
“我有那么坏吗?”他拿起所有材料,起身走到门后又回头跟我说:“文小培,我不习惯有女人不喜欢我。”
“那你现在就准备好习惯吧!陈总。”我把门一关,彻底隔离外界所有纷争。
第三次世界大战不知道会有多少国家参战,我跟陈瑞涵的第一回合已经结束。接下来是启总?是林文彬?是顾健和方凯?还是那个不知名的内鬼?生活里时刻都是危机,没有人会管你是不是准备好了。也许你没有足够的武器,也许你没有足够的智慧,但是只要你有一颗足够坚强的心,任何时候都被会被打倒。
去厨房收拾完,再整理好房间,又去书房准备明天要用的材料,最后回到客厅的茶几前。看着桌上那条静躺着的项链,我心底只有一个期望:石然,你能保证当永远的中立国瑞士吗?
谁动了我的奶酪
二十四岁那年在别人的Single Party上我们姐妹淘讨论过结婚的好处。
范妮说:结婚以后可以有个相对清洁的男人随时满足我喷发的欲望。
小麦说:结婚以后可以有个相对高壮的男人帮我调换吊灯上的电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