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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这个性。”危瞳冲他弯眼笑笑,素颜的麦色脸孔刹那绽放出夺目流光。对方愣了愣,过了好一会才低低哦了声。
他坐正身子,却又忍不住回头再看危瞳一眼。
这个回头的动作太过明显,对方女友立刻觉察到了,拍了拍他肩膀,“看什么看啊!”
“没什么,就觉得她笑起来很美,很像哪个大明星。”对方的视线还在危瞳脸上打转,却感觉到旁侧另一道清冷目光。
他稍稍侧头,对上凌泰清俊却又淡漠冷冽眉宇,顿时心中一凛,马上收回视线。
车内的沉寂只维持了片刻,那男子再度回头哄着自己女友聊起天来,对方也像是习惯一样,恢复常态跟他笑闹。
一路听那两人欢乐,危瞳愈加羡慕,到民居安顿好后忍不住朝凌泰表示自己也想要那样公开的打情骂俏。
“傻瓜,有时候眼睛看到的并非事实。”他揉了揉她发,便进浴室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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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想碰运气的人运气并不好,这场大雨只在他们开车中途停了会,之后便继续肆无忌惮的下。
当天想进雨林的计划泡汤,司机兼向导便建议他们留宿一晚,看第二天的情况再说。
当晚四人便在这间民居过夜,因为感觉新鲜,倒也不觉得简陋。
半夜,因为空调不佳,危瞳被热醒。民居外雨似乎越来越大,混合着雷电,像是天漏一般。
她下床找水喝,房间没有,只得一路来到饭厅。刚倒了杯水,便被人从后背拍了下肩。
她下意识一个搭扣,按着对方手腕就要甩出去,身后人急了,忙喊是我是我。
接着幽暗的光,她看清对方原来是小情侣中的男子。
她忙跟人道歉,“你也被热醒了?”
“是啊,这地方太破了,空调不行。不过这趟包车进来费用不高,也算值得。”他絮絮叨叨的跟她聊天,显然没打算一两句结束,“主要是我女朋友想住那家酒店,你也知道那么豪华的酒店,住一晚就要几千,我们在那住了两晚,所以下面计划只能缩减开支了!对了,你们在那住了几天?”
“不记得了,十来天吧……”和凌泰在一起后,危瞳就从没问过钱的事。
“哇!你们超有钱,早知道别就跟我们挤一辆破车来这地方了,进雨林是没钱的背包族才干的事啊!”
危瞳看了他一眼,只觉得这场对话让她越来越不舒服,刚想开口说走,对方女友却在这时出了房间。
她面色不悦了看了他们一眼,用力把自己男友拽到一旁,危瞳趁机开溜,然而背后那两人却叽叽喳喳吵了开。
内容几次提到她,危瞳觉得很冤枉,想回头劝架,一个惊雷刹那划过夜空,以惊人气势和力度在他们耳边炸响。民居的门窗统统被大风刮开,雨水一个劲的朝里灌,瞬间就淹没了饭厅的地面。
几人尚在发怔,民居主人和司机却分别从各自房里跑出来。对方叽叽呱呱说着危瞳听不懂的话,那对情侣的脸色却突然一变,忙朝房间跑。
司机一把拽住两人,似乎在说来不及,推搡着他们直往屋外去。
那个主人来拉危瞳,挤出一句不标准的英文,危瞳这回听懂了,他在说危险,快走!
可是凌泰还在房间里,她用力甩开对方的手,几步朝最里间的房间冲去。房门像是被东西堵住了,怎么也推不开,她后退几步,用力踹门,终于把房门踹开。
房里早已一片狼藉,房间的窗户全坏了,雨水倒灌进来,风卷着碎掉的树枝,混着雨水直往里吹。
她几乎睁不开眼,好不容易才看清床上并没有人,她几步冲到浴室里,里面也没有人。
她心急如焚,刚退到房里,却似乎听见有人在喊她。
透过破碎的窗户,她看到站在屋外的凌泰以及民居主人和司机。
他们都在冲她大喊,然而风雨太大,她根本听不清。凌泰看了眼民居,突然甩开两人,朝房间冲来。
后来的事,非常混乱,她甚至分不清是民居先倒塌,还是凌泰先越过窗户冲到她身边。唯一只记得他伸开的温暖手臂,以及他盯着自己的焦灼眼神。
“傻瓜,站着干什么!”他一把抱紧她,用自己的身体将她紧紧护住。
一声轰隆巨响,危瞳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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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醒来时,人已在南迪的医院。
她手臂和腿上都有擦伤,然而这个时候她根本顾不上这些,一把揪住护士便问凌泰在哪。
“在你边上。”病床旁的布帘被掀开,他躺在白色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朝她微笑。
后来医生告诉她,算他们命大,这种天气也敢朝雨林进,昨天晚上,内陆地区不少本土居民都遭了秧。
十几年难得一遇的大暴雨,冲塌了他们的民居,居然只有手臂骨折,真是太走运了!
对面病床上,那对受了轻伤的小情侣正在吵架,女方嫌男方太抠门,为了省钱找了个无牌向导,差点把她害死,昨天还只顾自己逃命,现在行李和钱都被水淹掉了,她要跟他分手!男方则嫌女方太市侩,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钱,再说丢了都是他的钱,她急个什么劲!
危瞳偎在凌泰病床上,将自己老公紧紧抱住,一刻都不肯松开。
“怎么了?”他有些好笑。
“我怕。”
“怕什么,傻瓜,你不是最喜欢冒险么,现在钱和护照都没了,跟你当初计划的一模一样。”他抚着她的脑袋,轻轻笑。
“我以后再也不冒险了,以后就陪你晒太阳、散步还有看书听音乐。”她把脸埋入他脖颈,声音呜咽,“你干嘛要进来啊!我身手这么好,根本不会有事,以前当保镖时,每次都是我保护你……你干嘛非要进来!”
“傻瓜,哪有老公眼睁睁看着老婆危险却不救的?你早就不是我的保镖了,你是我凌泰的妻子,应该由我来保护你。”
她抬头,对上他深邃却温软的瞳眸,心里顿时软成一片,“老公,你最好了……”
他顺着她的发丝,将心爱的小妻子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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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Z城,已是两周之后。
除了补办护照花了点时间,此外他们倒也损失不大,因为大部分行李包括买回去的礼物都搁在酒店房间没拿。至于钱方面,凌BOSS更加不担心。
回去时,两人坐的是私人飞机,凌BOSS的前助理陆路先生早已安排好了一切,毕恭毕敬的在Z城机场迎接他们。
看到凌泰好好出门,断手而归的壮举,陆路在心里庆幸自己给BOSS买了双倍保险。好歹能赔点钱,虽然对凌泰说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可至少证明了陆路同志是个多么有预见性的青年。
一个多月后,凌泰手臂基本恢复。
此时正是Z城最冷的时候,邢丰丰在一个大雪天后,神奇般的出现在他们画廊。
画廊很热闹,陆路在和凌泰聊天,危瞳则在冲咖啡,给两人搁下咖啡后,她几步跑上去。“你怎么回来了?”
“别提了,你大师兄跑非洲去了,我顺道回来看看你。你以前不是常说想去非洲看沙漠吗,要不一起去?叫上你家凌大叔,就当——二度蜜月!”
“噗——”陆路一口咖啡全喷了出来。他回头看了眼凌BOSS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凑上去低声道,“BOSS,其实比起保险,我觉着你还是去学些空手道之类的傍身比较实在……你明白,有时候蜜月这种事,也是挺危险的……”
大雪初融的春天,凌BOSS与保镖小妻子的婚姻生活依旧丰富多彩。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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