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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夥人打的兴高采烈,打的热情忘我,眼里心里只有对方。其执著的态度甚至连父母姓甚名谁都忘记了,更别提他们打架的初衷了。
曲少爷?那是谁?滚边吧!於是顺理成章的,曲季离被忽略掉了。
摸摸鼻子,曲季离看了看那群热情澎湃的家夥,又看了眼自己所处的地方,随手抽去了绑在脚上的绳索。
他们现在所处的是一间较大的废弃车房,即使在进来的时候被人蒙住双眼,他还是感觉到这里的荒凉渺无人烟。
早期的车库并不建在地下,五米多高的顶梁下有几个透气的窗户,从里面向外看去,可以清晰地看到围绕在四周的房屋,最高的不过九层左右。房屋的窗户大门均被拆掉,空荡荡的地方到处透著破败空寂。
唔,果然是一处杀人灭口作奸犯科的绝佳地方,保准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对这帮绑匪的眼光予以认同,曲季离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看著面前两夥人枪来弹往地较劲,要不是不时有不开眼的子弹跑过来,他都要睡著了。
不可否认,两夥人握枪恐吓的样子都挺有气势的,比划起来也像受过专业训练,可谁想一旦玩起火来,却不是那麽回事!
原本还在心中鄙视继夜枭的他,在看多了双方过家家的枪斗後,就连嘴角的抽搐都变得无力了。
从来不觉得自己杀手职业多高尚的他,首次觉得自己高尚了。
最起码喊出来的打啊杀的货真价实,哪里像这些人,一个个杀啊灭的喊得好不过瘾,结果到头来全是喊著好玩的,手脚下去压根不是这般回事。
不禁在心里为以前被组织废掉的同伴喊冤,如果他们也算是废物的话,那眼前这些人算是什麽?
人家掏枪的他也掏枪,乒乒乓乓开的不亦乐乎却不知道射的是哪里。那些飞射而出的子弹有好几次擦著他的脸皮飞过,就差把他的脸打成马蜂窝了。他真想问一句,你们是来救人还是来杀人的?是来灭口的吧?还有那些绑匪,你们真的确定你们不是在撕票??
两枚子弹飞来,曲季离偏头,子弹射进身後的墙上,为这面土黄色的墙壁增添第N个弹孔。
折磨人不是这样的,你好歹给个痛快啊!曲季离差点没有仰天长啸。
遗憾的是,那些人压根听不到他的心声,甚至眼尾都没有往他这里瞄上。即使他已经解开束搏懒洋洋地靠在这里一段时间了,那夥人仍然没有察觉,依旧你来我往地射个不亦乐乎,就差没有玩上花式射击了。
默默看了一会儿,曲季离的眸子动了动。看似无精打采的眼睛微微上扬,似乎朝窗外瞟了眼。
原1921
天台上一男人趴伏在地,不时监视著下面的情况,边整理手边的监视工具。
突地听到身後穿来的鞋子踩在沙石上的细碎声响,男人反应不慢,连忙掏枪,扭身便要射击──
“唔!”硕大的石头砸在男人身上,把他原本的动作打断。在这瞬间一只脚已经踩上他的颈动脉,使了点力道把他踩跌在地,顺手夺去他手中的枪支,反手对在他的头上!
动作快的让人无从反应,被枪指著头的男人停止了挣扎,待抬头看清面前的人时不禁大惊出声:
“是你?!”
一身清爽的曲季离持枪对著他,看似全身破绽虚软无力,但是颈项上足以踩断他脖子的力度却明显地说明不是这麽回事。
要不是这里沙石泛滥,他根本注意不到这人的接近!
曲季离微头微蹙,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不太满意。
自从他重伤後醒来,他就察觉到身体上的改变,自己的身体真的大不如前了。不单止体型面貌的极大变化,就连肌肉筋骨都变得不像自己的,肌肉松弛韧带紧绷,就像从来没有经过训练那般,举手投足均被牵拉著。
爆炸的後遗症果然很大,居然严重影响他的伸手了。
曲季离的心情郁闷,即使他在能够动弹後暗自做了不少训练,也回不到从前的状态。现在,连这样的人都听到他的脚步声了,真的很不爽。
“别动哦,真的会杀了你的。”懒洋洋地说著生硬略带异音的中文,听不出本分认真的味道,但男人就是知道他说真的。
这个人,就是打算杀人,身上都是不带杀气的!
他真的是那个一直养尊处优的曲家大少爷吗?
“制式虽然普通了点,不过暂时也只能将就了。”叹息一声,曲季离直接把别人的枪支据为己有,然後打量摊在面前的各种监视工具,慵懒地问:“你对我很感兴趣?还是对那个暴发户感兴趣?”
“你……是怎麽上来的?!”男人答非所问,满脸惊疑不定。
他在上面一直监视著下面的情况,而这个大少爷被绑在一旁,又无人相救,到底是怎麽解开那些绳索上来的?再联合他刚才表现出来的武力……不禁心里一沈,或者他们的情报本来就不准确?
“走上来的啊!”曲季离说的理直气壮,男人听到却险些吐血。
谁不知道你是走上来的啊啊啊!!!!!
曲季离眸光微动,突地蹬腿踢在男人的太阳穴上!男人惨叫一声,抱头滚倒在地,手掌松开的一刹那,一粒细小的发信器顺著掌心滑了下来。
“真可惜,我现在还不能让人发现啊……”捡起地上的发信器,曲季离一脸惋惜地掂在手上。指掌突地发力,细小的发信器就这麽让他给捏爆了。
让残骸飘散在风中,曲季离偏首听著由远及近的呜鸣声,撇撇嘴。
走前两步把瘫软在地的男人当做坐垫,曲季离坐在上面打开面前的监视工具,在必要的地方稍作修改後塞回男人身上,顺便把3个在车库顺来的摄像头也扔了回去。
提起男人衣领拖到天台边缘,曲季离使了个巧劲,把人向著呜鸣声的方向直甩下去!
男人如同滚石流星般向下坠落,曲季离把手枪别到腰间,反身甩出从男人身上搜出的钢索套著对面的车库顶端,点地跳跃,往来时的方向飞身离去……
一排约十辆警车开进这个待拆小区,在离目标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下,堵著每一个出入口。
从车上利索地走下来一群人,身上穿著整齐的制服,握著枪小心翼翼地向前面接近。
“陈SIR,那帮匪徒就在前面了。”警惕地扫了眼四周,一提枪小弟开口。
“嗯,小心人质安全……”刚提点了声,就听到头上传来怪异响声,一堆警察不禁抬头。“什麽声音?!”
轰隆──就在他们抬头的时候,一道黑影正好从上面抛出,重重地砸在他们身前!
“天……是人啊!!!”离得最近的一个女性在仔细辨认後惊呼出声。
“还有气!”一人探过後道。
从9层楼高的地方掉下来还不死?这麽命硬?!
众警倒吸口凉气,纷纷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望向地上碰撞的不成人形的‘东西’。
“咳,小A把人送去医院,其余人等和我一起包围里面的人!”似乎是领队的家夥轻咳了声後下令,一夥人顿时凛然,放轻脚步更加小心地走近前面的车库……
“怎麽回事?!”
里面的人自然也听到那声巨响,两夥人同时停下交战凝神张望,其动作甚至比起口令还有整齐划一。
“娘的,是谁打扰老子打架了?”有反应快的直接爬上窗边往外看,这一看又是一声咒骂:“该死的,是条子!!”
“什麽?!条子???”两夥人闻言不禁大惊失色,顿时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急的满地跑了。
“怎麽办怎麽办?”
“是条子啊是条子!!”
“……我们得快点离开这里!”绑匪的头头握拳,当机立断道,众绑匪连忙点头应是。众人走了两步,绑匪头子忽然想起自己似乎忘记了样重要东西,苦思冥想了一会後转头瞪著同夥:“人呢?!”
“人?什麽人?”急著赶路走人的同夥们还没想到呢,茫然地望著他。
“曲季离啊!!!”绑匪头子大怒:“不是让你们看著他的吗?人呢?!”
“哦!”众绑匪恍然大悟,连忙转头问旁边的人:“人呢?”
他们打啊打的越跑越远,到这个位置已经看不到之前绑人的地方了。
“你们他娘的是谁在看他的啊?!”绑匪头子抓狂咆吼。
“他啊!”人群中指啊指,最後定格在两个家夥身上,而这两个家夥此刻正指著对方,一脸无辜地望著他。
轰隆一声,气得七孔生烟的绑匪头子终於爆炸了:“你们他娘的是怎麽把人搞丢的啊啊啊啊──”
“子弹飞来不断飞的,看得人热血沸腾不知不觉就冲出去了……”两人忸怩指著对方,羞涩道:“有他看著嘛!”
绑匪头子闻言吐血三升。
“还不快去捉他回来!!!!!”
这边,保镖一夥也都急的团团转。
“怎麽办?条子要来了!!!”
“不是要来!而是就在外面!!”
“啊啊啊,我黯淡无光的未来啊!!!!”
“淡定淡定……娘的怎麽就阴魂不散呢?”
“不行不行,我们要逃!这次一定不能再让捉到了!”
很快有了决定,保镖头子带著一众兄弟跑路,走了两步忽然醒悟过来:“不对!我们现在是保镖,为什麽要怕条子?”
囧……众保镖汗颜,他们居然忘了,都怪旧观念太根深蒂固了。
“不对!我们手上有枪啊啊啊!”忽然又醒悟了一个事实,众保镖痛苦地垂下脑袋。
“罢了罢了,不就牢而已,老子都做客数次了,也不欠这一次,不跑了。”保镖中有数人直接趴下了,这就是毫无毅力的代表。
“不行啊,这次被捉我们的油水就没有了!!!”正想跟著趴下的保镖头子忽然醒起,原本趴下的数人闻言如蚱蜢般弹跳起身,神情坚毅地大吼:“我们快跑吧!!!”
保镖头子不再迟疑,带著一众同伴继续跑路了,走到一半遇上折返回来的绑匪一夥,不由一怔。
“拦著他们!快捉住曲季离!!”绑匪头子不知他们心里的曲折,见状大吼。
啊!曲少爷!
众保镖这才想起被他们遗忘多时的曲大少爷,不由汗颜惭愧万分。混混当久了,总带著那麽分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