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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娘娘想,如果娘娘病倒了,谁最开心?谁最伤心?不为别人也得为自己着想……奴婢没做过母亲,可以理解、但不能切身感受到身为母亲的苦,但奴婢知道,若娘娘再这样不振作,娘娘就再也没有资本夺回小皇子!”
嚅了嚅唇,想告诉听雨真相,但只紧紧抱着茶杯,说不出话来……
听雨突然笑着说:“奴婢刚刚打听了小皇子的消息,据传太后说小皇子很想一个人……”
我心猛地一颤,手上抱着的茶杯哐一声落在地,摔个粉碎—— 。。 。。
我生的孩子像谁?6
听雨骇了一跳,看着如风中飘零的我,怔怔地问:“娘娘怎么了?”
我凝了凝神,苍白地笑:“没事,怕是饿了,手软……”
听雨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吩咐一旁的宫女把早膳挪到这里来。我捧着碗,满桌美味佳肴却食不知味,有一口没一口地嚼着、吞下……听雨往我碗里夹了几筷子菜,盯着我问:“娘娘不想知道小皇子的状况吗?”
在听雨的炯炯直视下,我结结巴巴地说:“想、想……”
听雨垂下眼帘,娘娘定是又瞒着我什么事了,只是身为奴婢,主子不让知道的不该问。淡淡地说:“太后说,小皇子长得很像先皇——”
哐——
我手中的碗又掉在地上摔破,听雨惊讶地看着我,娘娘今天怎么了?不是掉杯就是掉碗?
我没有去在乎听雨惊讶的神情,只一个劲激动地抓着听雨问:“你再说一遍!小皇子像谁?像谁?快、快告诉我……”
听雨更惊惶地盯着我说:“像……像先皇啊……小皇子像先皇……有什么奇怪的?”
突然,我哈哈哈地大笑几声,笑过后眼泪又哗啦地流:像先皇!像先皇!原来是我自己吓自己,我的儿子怎么会像陈舍呢?就是像,也不出奇啊,他们本有血缘关系!这一切的一切,就是那做贼心虚啊!
听雨与一众宫女惊恐万分地看着我,一会儿笑一会儿哭,娘娘是得了失心疯吗?听雨猛上前抱住我,害怕地哭喊:“娘娘——娘娘别吓听雨啊!娘娘——醒醒啊——”
我抹干眼泪,拉开听雨,笑说:“没事,没事,就是饿得慌,让我吃饭,吃完饭就正常了。”捧起宫女早备好的另一碗饭狼吞虎咽起来。想通了,心也就舒服,胃口自然也好了。
听雨更是目瞪口呆,饿了手软掉杯掉碗说得过去,但饿得精神失常,又哭又笑,怕是独娘娘一人吧?悄悄退后两步,向一边候着的宫女低声吩咐:“去,请太医过来!”宫女慌地一溜烟跑去。
我三两下扒完了一碗后,不解饿,这会的我是几天没吃上好吃上饱的了。空碗递给听雨:“再给我盛一碗。”
听雨愣愣地接过,愣愣地盯着突然心情大好的我,回不过神。我奇怪地瞅着听雨问:“听雨怎么了?病了?怎么呆呆的?”问完,又指着听雨开怀地大笑,笑得前俯后仰:有趣!有趣!认识了听雨这么久,还没见她这样傻过!
听雨慌地手一抖,空碗落在地上,又摔个破:娘娘真的得了失心疯了!自从娘娘怀上孩子就没见她这样开怀笑过,以前也没有,只有,只有得了失心疯的人才会这么多的异常。 。。 。。
我生的孩子像谁?7
不会儿,三名太医慌慌地赶来,听雨忙按着我让太医把脉。我好气又好笑:“我真的没事,瞧你大惊小怪的。”听雨才不管这么多,把我按在椅上让太医把脉诊断。
一个老太医把完脉后说:“娘娘除了身体虚弱外,并无大碍……”
未等他说完,听雨烦地一把推开他,“庸医!”把后面的一名太医拉上来,“你给娘娘瞧瞧!”
那名被听雨骂庸医的老太医不干了:“喂,这位宫女,老夫在宫里少说也混了二十年,凭什么骂老夫是庸医?当年,先皇还盛赞老夫妙手回春呢!不要以为老夫吹牛,不信的话到太医院打听打听,老夫在太医院可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想当年,老夫出道时你这小姑娘还没出生呢……想当年,多少疑难杂症被老夫一一化解……想当年……”
等他喋喋不休地说完,另两名太医已看完,齐声说:“娘娘确实没大碍,除了有点出血过度、虚弱过度、受惊过度,基本上没什么大问题。”
听雨气极,骂:“你们都是庸医!过度过度,除了过度还会说什么?我看你们是糊涂过度!瞧娘娘脸色这么苍白,精神也不好,分明就是有问题!”
一个年轻一些的太医不服气地反驳道:“照姑娘这么说,我等说娘娘有病才是良医了?你这小姑娘分明信口雌黄,外行人教训内行人,不懂装懂!”
第二名太医也气着说:“是啊,你这么会看,那你来说说娘娘得什么病了?咱三个正好请教请教!”
听雨气鼓鼓地骂道:“我若是会医还用得着你们三个庸医?早把你们赶回乡下种田去了!瞧瞧你们这点医术、这点见识,还好意思在皇宫混?早点回家抱孙子吧!”
那个老太医颤着白花花的胡子激动地叫:“你竟骂老夫没见识?你又有多少见识,尊老都不懂也敢妄谈见识,恐怕你的见识还没老夫的胡子长!”
“好了。”我忍不住开口,瞅了听雨一眼,这听雨这段时间的脾气好像特别的大,“三位大人先请回吧,本宫确是没有不适的,若是这位宫女说话有不敬的地方,还请三位大人多多包涵。”
“不敢不敢!”三名太医向我跪安后,忿然瞪了听雨一眼才退下。
我瞧着听雨笑说:“听雨,最近怎么了,怎么脾气这么大?”
听雨走到我身边,眼红红地说:“还不是因为娘娘,娘娘自怀孕后身体心情都不好,听雨又怎么能独自欢喜?又遇上了娘娘难产的事,听雨这心又慌又怕,无处可诉,无处可靠,只能都埋在心里,独自担心受怕。娘娘一定要好好地,要不,听雨再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要是娘娘还有什么……事,我……”不由地哽咽着说不出话。
我拉着她的手,不知说什么好,“你真傻。”傻得让我心痛。
背后,如烟悄悄扯着听雨,鬼鬼祟祟地凑到她耳边细语一阵,听雨大惊失色,。 。。 。。
我生的孩子像谁?8
回到内房没多久,如梦突然拿了一把树枝进来在每个角落挥挥打打,像在赶什么东西,又像在拍什么东西似的。我愕然问:“如梦,你在做什么?打苍蝇?”
如梦一边忙着拍拍打打,一边回着话:“娘娘,这叫桃枝,驱邪的,等奴婢把这邪气和不干净的东西都驱走,娘娘的病就好了。”
我哭笑不得地说:“我没事!太医不是说了,没什么大碍……”
话未完,如烟也拿着一把的柏枝跑进来,与如梦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乱赶乱挥一通,我想闪,她们却围着我拍来拍去,“好了!再乱拍本宫就生气了!”
咯咯咯——
什么声音?好像是前世听过的声音——公鸡!
果然,听雨抱了一个大公鸡进来,塞到我怀里,“娘娘抱着它。”
我连忙躲开,“脏死了!你从哪听来旁门歪道,赶快拿开呀——”听雨不依,“娘娘一定要抱着,奴婢听说公鸡的阳气最盛,抱在怀里能祛秽气阴气,来,快抱抱,一会就好。”
我躲不过,只好哭笑不得地抱着那只大公鸡,由那只惊慌失措的大公鸡咯咯地在怀内乱叫。“好了没有啊听雨?”
过了好一会儿,听雨才舒心地笑说:“好了好了。”抓过大公鸡递给一太监拿走,洗过手后,拿了一套新衣出来,“娘娘怕脏就换了吧。”
如烟如梦还在拍拍打打,刚开始是正正经经地有模有样,这会儿,就是嘻嘻哈哈的闹着玩。琼楼许久没有这么开怀的笑声,应该说,自我来到琼楼,就没有这么热闹过,所以,就放任着她们闹。毕竟,我是一个怕孤独的人。
换洗好,我就坐在一旁,笑吟吟地看着她们玩闹。多好,无忧无虑、无拘无束,这样的日子要是能一直地过该多好?
“哇,好是热闹啊!”那道爽朗的嗓音如同外面温暖的阳光一样扑进有些冰冷的屋里。我转身望去,他明黄的影子像踏着光辉而来,一身威武的龙袍抖擞无比,脸上不变的是他一惯灿烂的笑脸,驱逐了我心里所有的阴暗与寂廖。
所有的注意、所有的思想,都有胶在他身上。他那明亮的眼睛里只倒影着我的影子……
有种一眼千年的恍然。
“皇上万福!”宫女们请过福后,都识趣地退了出去。
陈望走到我面前,蹲在地下,与我平视,那深情的心疼与自责灼得我火热热的。我艰难地开口说:“你来了……”
他捏着我苍白的脸颊,皱着眉头,“怎么憔悴成这样?小蝶,以后,就不要生孩子了,生一个就足够了……你受苦了……”
眼神定在他脸上,牢牢地记住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伸出冰凉的手儿,轻轻地在他脸上摩挲。他,还是和无数次的记忆里一样,一点都没有改变。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我生的孩子像谁?9
“蝶姐姐,还生我的气么?”
我是该生你的气,是该恨你的!但,一见到你,我所有的气、恨,就莫名地烟消云散。“我是不会生你的气的。”
“那就好!”他那大咧咧的笑脸就这样烙在我心上。
我是冰,他是火,他炙热的火焰即使是千年的寒冰也能融化成水……他是阳光,我是阴雨,在烈日下,在他的怀里蒸发……
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会爱上他,他没有陈舍的男子气概,也没有何飞的运筹帷幄,甚至不能给我挡风挡雨,但却糊里糊涂地爱得难舍难分。
如今,我终于明白了,终于明白为什么会爱上他!因为他有着我所没有的阳光,一直藏在阴暗角落的我,若是没有这一缕温暖的阳光,会枯萎而死。爱他,不止是男女之情,还有亲人的依赖之情,一种心安理得的眷恋。
曾拿过何飞与他相比,曾想着为什么在皇宫十日中何飞如此的痴情仍不能动摇他在我心里的地位,现在想明白了,不是因为孩子,而是因为何飞没有这一缕能照进心里的阳光。一个生活在黑暗的人,什么都不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