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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进行时 3
一众宫女太监拥了刘初净回寝室医治后,客殿就剩下我和听雨,还有几个帮忙的人!
曾仪儿不甘示弱地瞪着我说:“杨恋蝶!你敢把我怎样?”
走到她面前,一脚踢去!当初她就是这样踢我的,像踢足球一样地踢,今天,都还给你!曾仪儿爬起来,正要叫嚣,我喝:“跪下!”
“凭什么跪你,你有这个资格吗?”
我向留下来帮忙的太监一打眼色,马上,就按着曾仪儿跪在我面前!爽啊,原来仇人跪在面前任由处置是这么爽的!“知道错在哪里吗?”
“不知道!”曾仪儿倔强地说,“你没有资格让我回答你任何回题!你不配!”
我也不恼,笑说:“如今,资格是由我来订,而不是你,麻烦你搞清楚在谁的地盘,惹我一个不快,你——会很惨的喔!”
曾仪儿晒然:“看来你对在耸天宫遭我毒手之事耿耿于怀呀?我想问,即使你耿耿于怀又怎么样,你能把我怎么样?你我同是夫人,而我又是宰相之女,少了一根头发你这三品庶女也担当不起!”
嘿,竟敢反威胁我?曾仪儿你确是够大胆!但我柳蝶儿是不受威胁的,惹急了我,即使大家抱着一起死我也敢做!我冷笑一声,“既然如此,本夫人今天就替王妃教你一个规矩!来人,拿剪刀过来!”
曾仪儿终于有点心急的样子,“你想杀人?刘初净可没叫你杀我的……”
我嫣然一笑:“杀人这么血腥残忍的事我这受过良好教育的大家闺秀怎么会做呢?我个人比较喜欢折磨活人,尤其跟我有过节的人,下起手来不但不会留情,还没有罪恶感。”
曾仪儿保持不了她的视死如归,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前的痛苦。她惊惶地看着我玉指在锐利的刀锋上比来划去,“你想做什么?毁容?还是划断我手脚?”
我一怔:“我倒没想过这些,多亏了仪儿夫人的指点,也许我可以参考一下你的宝贵意见。划断手脚太残忍了,难为你想到,可惜呀,我却做不到,不过毁容呢,是个很好的建议,要不,我们明天玩这个?”看来我还太仁慈了点,想来在耸天宫曾仪儿是对我手下留情了?还是她未来得及动手我就离开了耸天宫?
我阴森森地拿着剪刀指着一张椅子,逼向曾仪儿:“仪儿夫人别客气,坐啊!坐!”
曾仪儿骇然失色,挣脱太监的手,转身跑——门边正站着四名宫女,见状,上前擒住了曾仪儿。我得意地笑:“好!做得好!请仪儿入座——”
四个宫女八只手,硬是将曾仪儿拽到椅上生硬地坐下。我看她还在做垂死前的挣扎,不耐烦地说:“拿绳子捆好!”听雨拿来绳子把曾仪儿绑得结结实实的。
我走到曾仪儿面前,又是重重地甩了她一巴掌!好像掴她巴掌已经掴过瘾了!曾仪儿红了眼地对我尖叫:“杨恋蝶你这个贱人,有本事就给我一个痛快!真后悔在耸天宫没杀了你!”她狰狞的样子像困在笼里的野兽嘶声咆哮。
“你也知道怕了?想当初你是怎么对我的,我求你跪你,你都没有放过我、给我一个痛快,今天,我也让你尝尝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滋味!哈哈,曾仪儿,你可知道我等这一天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当初你是怎么折磨我的,我就一一还给你!”啪的一声,我又掴了她一巴掌,把她的脸打成猪头。
叫人拆开她的发髻,散下一头长发。曾仪儿骇白着脸:“你、也要给我养虱子?”
我笑眯眯地说:“我想!可一时半会哪找虱子去?其实我这样做是为了你好,为了你的形象好。你想在楚宫,论身份尊贵,上有王妃和李妃,论美貌,我杨家姐妹不是你的残相比得起的。所以为了给你制造噱头,吸引皇子的注意,煞费苦心地给你理个发型。这个发型呢,在某个地方是很时髦的,就是——碎发!琢磨你的脸形和五官,我觉得短碎发比较适合你,比较能突出你的风格,飞扬你的魅力。我心里有个理想,就是在皇宫里推行这个发型,为妇女事业做出贡献。而你,真是幸运,竟是第一个吃到螃蟹的人……”
我吃吃地笑,挑起曾仪儿的一缕长发,咔嚓一声,断了!
“啊——”曾仪儿鬼叫鬼喊地乱摇着头,害我不好下手,她的高音贝又震得我耳鸣。我没了耐心,随手抓起一大把,咔嚓!又捋过其他的长发,咔嚓!
就这么三下,就理好了头。我仔细看了一下杰作,唉,有速度就是没质量啊!瞧这曾仪儿的头,活似被狗啃过,我不好意思地说:“第一次,呵呵,第一次理成这样也算可以的,我相信第二次就好了……”
曾仪儿朝我发狂地吼叫:“杨恋蝶,你这杀千刀的,我要杀了你!”天朝女子爱长发胜过性命,有头断发不断之说,故此曾仪儿被我剪了个前卫头,大受了刺激。
我暗自摇头,不过给你剪了个碎发,你就活见鬼似的,想当年,我还经常剪男孩头呢!“唉,仪儿姐姐,这点委屈你就受不了,以后的日子你还怎么过啊?”书包 网 。 。。 想看书来
站在你背后
到刘初净跟前,我把处理曾仪儿的事略略跟她说了一遍。以为她会赞赏我——
刘初净只沉默了一会,淡淡地叫我下去。吩咐宫女把月华楼收拾收拾,让我和曾仪儿搬去暂住一段时间,等习好了礼仪再回去。我纳闷地谢了恩,偕听雨退了下去。
在花园里,我见左右没人,问听雨:“王妃的态度好让人纳闷,她不是很恨曾仪儿的吗?怎么我给她出气了反而不见欢喜?”
听雨叹道:“夫人是聪明反被聪明误!难道夫人忘了你一向在王妃面前的形象吗?在王妃的眼里,夫人是很单纯很无害的,如今这般作贱曾仪儿,想得着对她的冲激有多大。奴婢想,王妃已对夫人刮目相看,留上心眼,夫人以后日子就难熬了。”
听听雨一席话后,我才惊觉自己的天真,一心想着报仇,结果仇是报了,却招来更多的冤家。我坠入沉思,重新思考自己的立场,重新认识这个的世界,重新思索以后的路……
到了月华楼,我才知道曾仪儿竟住在我隔壁。心一寒,刘初净定是故意的。
经过曾仪儿房门时,看到宫女正拿着药膏给她敷脸,听到她一声又一声的哎哟哟,喊得我心里好是揪心。曾仪儿,恐怕还不知道我就在她隔壁吧。
回到房,曾仪儿的叫声仍一声接一声地传来,间中还夹着咒骂我的言语。听雨见着,劝我出去走走,我一想也是,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收拾了一下妆容,和听雨下了楼。
月华楼一共三层,我与曾仪儿就住在第二层。
月宫只是个小型皇宫,面积小了点,逛了没几圈,就走完了。“听雨,我们到楚宫的花园走走。”
“夫人,这不妥吧,王妃主子说了要留在月宫学礼仪的。”
我突然非常暴躁地说:“我说去就去,管她这么多做什么?做得再好也不见她会对我怎么好。”听雨没见过我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吃惊不少。
我转身就往月宫的大门出去,走得很快,步子很重,因为心里的怨气与怒火逼得我要发狂!
从没想过算计谁,也从没想过去害谁,偏偏,不放过我的人却这么的多。我不过是想好好地活着,好好地享受生命的再次给予,我只想做个普通又快乐的人,就、那么的艰难吗?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欠了谁的?既然让我重生,为什么又不让我幸福?这样折磨我很好玩吗?我死了又活,就只因为是命运的一个玩具吗?我腻了,为什么你们都不腻?
紧紧地捂着心口,不单单那难以掌控的怨气绞着心口,还有那颗半死的心在撕心地痛哭。柳蝶儿不是死了么,怎么还会有心?杨恋蝶也死了,怎么还有心跳?没有心多好,没有心就不会怨不会恨,也不会哭。明明没泪了,这躯体又藏着一个蓄泪池任我挥霍。老天,你真会玩啊!你厉害!给我心又只给半颗,你让我灭亡又让我疯狂,你厉害啊!
“夫人!”听雨跑上来抓住我的手臂,“夫人怎么了?是不是病了?”眼前的恋蝶夫人,那痛苦又绝望的神情因为什么?
我早已失去理智,一把推开听雨:“你给我滚——”撒着腿不分方向地跑,除了跑这无意义的动作,我不知该做什么?只想跑,跑!仿佛跑就能逃离这个地方,就能跑到没有怨没有恨的乐土……
“玉妃,这朵漂亮吗?它是不是最漂亮的?”
远远听到陈望的声音,是他!转过身,朝他的方向奔去,好想好想投到他的怀抱,枕在他的胸口,听听那正常的、为我而跳的心跳……
百花齐放的花园中,我看到了他,也看到了姐姐。不由地,我止了跑,缓缓地走向他们。他们幸福地靠一起,陈望拿着一束蝶莲在逗姐姐:“玉妃漂亮还是这蝶莲漂亮呢?”我停了下来,曾经他说过,蝶莲代表的就是我……
姐姐绽开一个绝美的笑容,那么美丽的笑容让满园的鲜花失去了光泽,也盖下了她面前的蝶莲。姐姐正想说,突然看到了我,看到我正站在陈望的后面。她开始有些惊喜,但一瞬间,就变得冰冷了。我想喊一声姐姐,但面前的姐姐好陌生!
“怎么了?”陈望发现了杨玉清的失常,问。
杨玉清带着薄怒嗔道:“在皇子心中,是蝶莲漂亮呢还是臣妾漂亮?”抓起那蝶莲丢在地下。陈望见杨玉清莫名地发火,有些不解,随即笑嘻嘻地讨好她:“当然是玉妃漂亮了!这世上的花哪比得上玉妃的千分之一?”脑中浮现那个万千风情的女子 ,心道,玉妃比花漂亮,她比玉妃好看。
然而,当我听到陈望的那话时,只剩半颗的心又被活活地撕成两小半。背着我,你对其他女子还有多少甜言蜜语?
姐姐再次绽放她绝美的笑容,伸出纤纤玉手,与他厚实的大手纠缠在一起,就好像、就好像我与他相握的一样!一样地纠缠着、一样地缠绵……
姐姐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不知他此时的心跳是否在为姐姐而跳?我想走上去问他,问他为姐姐跳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