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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幸运楼的时候,正是吃饭的高峰期,门口的车一字排开,里面也是人来人往。老板娘裴红艳却有点心不在焉,眼睛不时地瞄向门口的公路上,她似乎是在等人,以至于有顾客招呼她买单,都没有听到。
突然裴红艳的眼睛猛地一亮,然后迅速从吧台里面走出来,由于走得太急,丰满的臀部在桌角上重重的撞了一下,她疼得小嘴一咧,用手轻揉了两下以后,不管不顾地继续向前快步走去。
朱一铭此时正在寻找停车位,之间裴红艳从幸运楼里走了出来,冲着他招了招手。朱一铭顺着她右手所指的方向,把车开了过去,果然见到一块空地,正好够停一辆车。
朱一铭从车上下来以后,对裴红艳说:“老板娘,你这生意可不得了啊,车都没地方停了。”
裴红艳面若桃花,开心地说:“还不是你大书记领导有方,要不是搞这个美食街,我们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生意呢,归根结底,这可都是您的功劳。”裴红艳边说,边向朱一铭走去。
朱一铭连忙迎上一步,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他还真怕裴红艳一下子挨过来,那样的话给别人看见像什么样子。一个镇党委书记,在光天化日之下,和一个饭店老板娘腻在一起,当然月黑风高的时候,也不行。
裴红艳一看朱一铭的动作,立刻刹住了自己的身子,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她都有点搞不明白自己,怎么一见到这年轻的书记就有点情不自禁之感,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竟然有好几次做梦,都梦到了这个人,还有一次两人竟然……想到这以后,裴红艳只觉得耳根都热乎乎的,羞得不敢抬起头来。
朱一铭看了看眼前的女子,心中充满了好奇,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功夫,就成这样了,好像自己也没说什么呀。
进了幸运楼以后,两人一前一后向楼上走去,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朱一铭觉得裴红艳。臀部的动作异常夸张,那粉色套裙被绷得紧紧的,里面内裤的痕迹清晰可见。朱一铭顿觉口干舌燥,往下狠狠地咽了一口吐沫,感觉才稍微好了一点,可是不到两秒钟,又再一次口干舌燥。幸好楼梯并不高,一会就到了,要是有个三楼五楼的,朱一铭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进了包间以后,朱一铭发现有段时间没来,好像里面有点不一样了,可一下子又说不出哪儿不一样。两人刚刚坐定,一个小服务员就进来了,裴红艳帮着点了四个凉菜,两盆龙虾,一盘螺丝,外加一份炒面,两份腰花汤,应该都是现在梦梁镇最留下的菜色。服务员临出门之前,裴红艳对着她耳朵轻声说了几句,朱一铭可是一个字也没有听到。
服务员出去以后,就剩下朱一铭和裴红艳两个人在包间里面,这气氛立即有点暧昧起来。朱一铭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于是下意识地摸出烟来,刚准备抽,一想,对方是位女士,不知在哪儿看过这么一句,当着女士的面抽烟,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于是又把烟重新装回了烟盒里。
“没事,你抽吧,我把排风打开。”裴红艳边说,边站起身。
由于两人离得比较近,她起身的一瞬间,腰弯得比较厉害,里面的春光在朱一铭的眼前一览无余。虽然只是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已经足够朱一铭看清楚里面的风景了,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白,说是雪白粉嫩一点也不为过。
第二百三十二章 在商言商
这女人真的很会打扮自己,里面的物件竟是黑色的,说是黑白分明一点也不为过,再加上外面粉色的套装,那诱惑力真是难以抵挡。朱一铭乘裴红艳去开排风的机会,把屁股往椅子前面挪了挪,坐正了身子,只有可以缓解一下身体某些部位的压力。朱一铭心里连连念叨,这该死的沈卫华怎么还不快点来,平时车开得如飞一般,今天怎么像蚂蚁爬了。
“朱书记,你点上烟,怎么,还要我来给你点呀!”裴红艳说道。
朱一铭连忙说不用、不用。他真怕她过来点烟的时候,胸前的那一片雪白恐怕会暴露得更多,那样的话,自己是不是会流鼻血,还真不敢保证。
朱一铭点烟的时候,裴红艳袅袅婷婷地来到之前的椅子上坐下。这次的动作幅度较小,朱一铭没有看到刚才的风景,心里竟隐隐有几分失落之感。
“朱书记,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不知可不可以?”裴红艳看着朱一铭说。
朱一铭喷出一口烟以后说:“老板娘,别客气,我们也算熟人了,有话请讲。”朱一铭此时觉得躲在烟雾后面,看裴红艳也挺不错的,不光可以直视其关键部位,最重要的是可以隐蔽自己,不被对方发现。
“朱书记,县里是不是……”她的话刚出口,突然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裴红艳立即停下话头,站起身来去开门。朱一铭以为是沈卫华来了,进来的竟是服务员,除了把四个凉菜送上了以外,还为朱一铭泡了一杯茶。把茶放到桌上的时候,朱一铭清楚地看见小服务员瞄了裴红艳一眼,又看了茶杯一眼,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
等服务员关上门出去以后,朱一铭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茶杯上,他此时终于明白了小服务员异常表现的原因。透过透明的玻璃杯,茶叶一根根嫩芽毕现,这和朱一铭平时在办公室喝的茶不相上下。这么昂贵的茶叶不要说在幸运楼喝不到,就是去聚龙都,也未必就能有。刚才裴红艳和小服务员耳语的话,难道就是让她给自己泡一杯好茶。朱一铭偷偷扫了裴红艳一眼,见她正盯着自己看,于是连忙收回眼光,盯在了茶杯上。
裴红艳掩嘴微微一笑,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朱书记,我想向你打听一下,县里是不是有个姓潘的副书记?”
朱一铭一听立即浮现出潘亚东的形象,立即点了点头反问道:“市里的党群副书记姓潘,你问这个干嘛?”
“哦,昨天有一群人来吃饭,大家对其中的一个人很尊重,都称呼他为潘书记,我留意了一下他的车,牌照尾号是03,觉得有点好奇,所以特意向你打听一下。”裴红艳解释道。
其实她这话只说了一半,昨晚吃完饭以后,离开的时候,潘亚东紧紧抓住了裴红艳的手,递给他一张名片,还说让她有事,可以直接去市委找他。裴红艳看他那酒气熏天的样子说不出的厌恶,不过开饭店的什么人没见过,她也与他虚与委蛇了一番。今天见到朱一铭以后,特意打听一番,别是遇到骗子之类的人。
两人聊得正带劲,沈卫华推门进来了,见老板娘陪着朱一铭在聊天,沈卫华笑着说:“我来得是不是有点不是时候,要不我等会再进来?”
裴红艳被他这话一说,羞得满脸通红,连忙站起身来,对朱一铭说道:“朱书记,那事就拜托你了,谢谢了!”说完低声冲着沈卫华说道:“沈老板好,我这就让他们走菜。”说完,不等沈卫华作答,直接夺门而出,看那样子,真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沈卫华把手上的两瓶酒放在桌上,望着朱一铭满脸坏笑说:“老板娘拜托你什么事情,是不是以身相许?”
“去你的,别胡说,人家可是有夫之妇。”朱一铭连忙说道,“她想找一个好一点的厨师,让我帮着打听一下。”朱一铭信口胡诌起来,刚才裴红艳撒的谎,现在他不得不想办法帮她圆上,要不然沈卫华更是不依不饶的。
两人说话间,水煮小龙虾已经上来了,沈卫华估计也是肚子饿了,于是也不再和朱一铭纠缠,把一瓶茅台分了以后,就准备开始吃了。朱一铭此时也觉得有点饿了,刚才和裴红艳聊天的时候,可是一点也没觉得,真是怪异,于是两人互相招呼了一声,开始吃喝了起来。
一阵猛吃以后,沈卫华放下了筷子,端起酒杯,敬了朱一铭一口,说道:“你前段时间不是告诉我,伯父在搞花木吗,我们绿农集团里面正好要搞一下绿化,我向我爸推荐了你,他一口就同意了。怎么样,是不是该谢谢我?”
朱一铭一听连忙说道:“这事确实要感谢你,送财给我发,怎么能不道谢呢。这样吧,为表示我的诚心,干了!”
沈卫华一听这话,连忙说道:“那还是算了吧,刚才那话算我没说。这酒可是刚从我爸那噌来的,可放了有不少年头了,不能就这样糟蹋了。”
朱一铭听后也不开口,只是冲着沈卫华笑了笑,其实他心里很清楚,他这是怕把杯中酒给干了。这杯子很大,足有四两左右,两人喝了还不到一两,三两一口闷掉,沈卫华够呛,所以才找了这样一个借口。朱一铭的酒量他是知道的,除了喝洋酒以外,最少可以喝他一个半,所以一听喝酒这茬,他就立刻避了开去。以己之短对人之长,那不是傻瓜吗?
朱一铭又问了一些具体的细节,奈何沈卫华根本不清楚,只是说明天总公司有人过来,到时候,让朱一铭和他谈。朱一铭听了这话以后,也就没有再多问什么,估计沈卫华对花木这块恐怕是一窍不通,问也问不出什么名堂。
谈完了正事以后,沈卫华的注意力又回到刚才的那事上来。他猛地发现朱一铭杯子里的茶叶和他的不一样,差距远远不止一个档次,于是又在这事上做起了文章,逼问朱一铭和这老板娘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朱一铭被他问得哭笑不得,一个劲地解释,奈何他根本不听。
朱一铭灵机一动,说道:“别胡扯了,我有点正事和你商量。”
沈卫华一听这话,收起了玩笑,正儿八经地问道:“什么事?你有事就说呀,怎么和我还有什么不好开口的。”他还以为朱一铭想和他化点缘还是什么的,各级党委、政府好像都喜欢这么干,所以对于沈卫华这个从商贾之家走出来的人来说,也算是见怪不怪了。
朱一铭想了一下说道:“你应该知道我们梦梁镇的花木,在整个淮江省还是有点名气,但由于规模较小,种植地也比较分散,所以形不成什么规模,甚至同行之间还存在压低价格、诋毁对手等恶性竞争的行径。我们镇上正在考虑把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