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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我懂你。”
我低头,内心轻叹:是啊!他懂我,这世上没有人比他更懂我。
在医院门外坐了一会儿,等到眼睛不那么红了,叶正宸去买了个果篮和鲜花,陪我走进病房。
爸爸已经醒了,正在输液,脸色还是不好,但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妈妈看见我们进门,站起来,惊异地打量随我进门的叶正宸,以及他身上的军装。
“妈,这是我朋友。”我郑重介绍:“叶正宸,他刚从北京过来。”
“伯母,您好!”叶正宸不卑不亢地打个招呼,放下手中的东西,一身迫人的气势倒让我妈妈有些局促。
妈妈慌忙挪了挪椅子。“你好,坐吧。”
爸爸撑着床挪了挪身体,不等我反应过来,叶正宸上前扶了扶他,顺手调整了枕头的角度。
随后,他抬头仔细观察一会儿床边的心电仪,回身细看一下正在输液的药瓶,微微蹙眉。“伯父,您心脏不好,尽量不要活动。”
他和煦的语调,关切的表情,即便不穿白大褂,也自然流露着医生的优雅。
见爸妈表情诧异,我忙解释说:“他是我在阪大医学部的师兄……”
听到“师兄”两个字,叶正宸忽然扭头,正交上我的眼光。
电光火石的碰撞,几秒钟失神的对视,我忘了后面想说什么。
爸爸妈妈互看一眼,重新打量一番叶正宸,表情隐隐透着忧虑。
其实,我在日本的时候,曾经和他们提过隔壁住着一个师兄,对我非常照顾,后来妈妈和我语聊,时而也问上几句。从日本回来之后,我再没跟任何人提起过叶正宸,更不敢提起我们见不得光的感情。妈妈问过我一次,“你在日本的师兄,还有联系吗?”
我答:“没有了。”
有些话不必说透,大家心知肚明。此后,爸妈再也不问,一心撮合我和印钟添。
……
“你昨晚说的朋友是他吗?”妈妈问我。
“嗯。”我点头,见病房里没有外人,低声说:“钟添的事情你们不要担心了,他能帮忙。”
说着我悄悄走近叶正宸,拉了一下他的衣襟,他领会。“伯父伯母,你们不用担心。我朋友刚好负责这个案子,他说印秘书没有参与这件案子,找他只为协助调查。至于外面的消息,你们别轻信,现在最终结果没出来,所有消息都是谣传。”
“那这个案子什么时候能调查完?”爸爸忙问。
“案子牵扯的人很多,很复杂,一时半会儿可能办不完。不过,我朋友交代过对印秘书特殊照顾,他很好,过几天我可以安排你们去探视。”谎言让他说得无比真挚,连千锤百炼的我都差点相信了,更何况我爸妈。
“那就好,那就好。”爸爸总算松了口气,连忙道谢。“这事多亏了你。”
“您别客气,我没帮什么忙。”
客套了几句,刚好主治医生来了,叶正宸问了问病情,细致地询问了用药的情况。
叶正宸出去打电话,妈妈拉过我的手。“冰冰,他是不是你那个隔壁的师兄?”
“哦。”不敢面对爸妈质疑的眼,我立刻转移话题。“你们没吃饭吧,我去买早餐。”
“我们吃过了。”爸爸说:“你先陪他去吃点吧。”
“好,我中午过来看你。”
临出门前,妈妈追过来,小声在我耳边交代一番:“钟添还在监狱,你别跟人家走太近,这医院人多眼杂,当心有人说闲话。”
“我明白。”
收拾好纷乱情绪,我出门,叶正宸还在打电话。“这是目前最好的药么?”
我走近些,听见他说:“好,我一会儿让人去取。谢谢!”
挂了电话,他又打了一个,交代人下午去阜外医院找内科的李主任取一箱药,取到之后发来南州人民医院。药是外文名字,我没听懂,可我知道北京的阜外医院专治心脑血管。
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只觉得他对我太好,而我根本无力偿还他这份感情。
“别麻烦了,我们医院的医疗条件不错。”我对刚打完电话的叶正宸说。“我爸爸用的药也是进口的。”
“心脏病人不宜大量输液,以伯父的身体状况,换成口服药比较好。”
“可是,陈医生说……”
他打断我后面的话。“陈医生比阜外医院的李主任医术高明吗?”
我咽下后面的话。考虑到我们这个三级乙等医院的医疗水平,我决定不拒绝他的好意了。
毕竟,我爸爸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吃过早饭,我坐上叶正宸的车。他问我要不要回医院,考虑到临走时妈妈的交代,我摇头。
他启动车子,没说去哪,我也没问。
两个人肩并肩地坐着,这份短暂的相聚,比去任何地方都重要。
白色的SUV在长街上平稳前行,不减速也不转弯,驶过一条条熟悉的街道。
我不说话,他也不说。
没有多久,车子从市区开到人烟荒芜的郊区,最后驶进一片树林。前方再无路可走,他才停下车。
秋风萧萧,枝枯叶落,总会勾起人内心的凄凉。
他一言不发下了车,仰头看着澄清又缥缈天空,斑驳的树影落在他落寞的脸上。
我走上前,踩过被他踩碎的树叶。
世界好像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和一地干枯泛黄的叶子,凝着晶莹的露水。
如果可以,我好想从背后抱住他,紧紧抱住。
但,不可以!
我想说点什么,打破让人窒息的沉静,实在找不到话题,我说了句特别废话的心里话。“对不起,我不应该求你帮忙。”
他迟疑一下,转回头,笑着揉揉我的头发。“我求之不得。”
要不是这个亲昵的动作,我差点忘了:我求他帮忙从来都是有偿的。
而叶正宸想要什么,我再清楚不过。
有偿就有偿吧,这年头早就没有无偿的劳动了。我在心里自我安慰:估计红杏出墙这档子事和做小三差不多,第一次不堪,第二次就习惯了。
说不定,还会上瘾。
“在想什么?”不知何时,他的脸近在咫尺,呼出的气息喷在我唇边。
我别过脸,看着几片秋叶被风卷走。“想我该怎么报答你。”
这个话题让叶正宸呼吸为之一滞,随即又靠近我一些,脸上挂着熟悉又陌生的坏笑。“我最喜欢你知恩图报的性格。”
这无人的树林,凉风习习。
他的气息却灼人,越来越浓烈。
他越靠越近,我退后,再退后,背抵在树干上。
皲裂的树皮挂住了柔软的衣料。
他双手撑住我两侧的树干,把我囚禁在他的世界。
“你?”
他勾勾唇角,在我耳边说:“我记得,你说过……有一天我穿上军装,你要给我解扣子,一颗一颗,为我解……要为我脱下军装,脱下一身神圣庄严……”
我的呼吸乱了,胸口剧烈地起伏。
线条笔挺的制服把他刚硬的线条勾勒得英姿勃发,熠熠生辉的衣扣仿若禁锢住了他的自由,恰如他所形容,这个最具有美感的军装锁住了他,故而越发透出禁欲感的诱惑“现在我给你机会。”他的声音笑意更浓。
我咽咽口水。“在……这里?”
我所谓的报答是这个含义,但不是这个地点,这个时间。
他笑而不语,答案不言而喻。
自知无路可退,我瑟瑟伸手,指尖刚一触及微凉的衣扣,一股热流通遍全身。
我触电般缩手,极力吸着氧气。
他心满意足欣赏着我的心神恍惚,调戏的意味多于情~欲。
望望被茂密的树木遮住的蓝天,望望落叶铺满的土地,我也明白这幕天席地的所在,他干不出太龌龊的事情。顶多就是逗逗我,看看我无地自容的样子。
于是我放宽了心,再次伸手,柔软的指尖纠结着他领口的衣扣,手心沁湿了汗,指甲不时掠过他颈项的肌肤。他嘴角的笑意渐渐隐去。
领口的扣子松开,半敞的领口别样的魅惑,我不禁心神一荡,抬眼凝望着眼前的人。
他的眼神也不再淡定,火苗一样的东西在眼底窜动。
第二颗衣扣在我指下松开,我的心跳越来越快,他的呼吸越来越沉。
第三颗解开,风声里夹杂着我们紊乱的呼吸。我刚要去解第四颗,叶正宸骤然捉住我的手腕,把我的一双手腕分别按在身后粗大的树干上,干哑的喘气声火星四射,身下并不陌生的坚硬正压在我身上。
我慌了,被他眼中赤*裸裸的欲*望惊得一动不敢动。
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不会真想……
他深深地吸气,呼气,看向远处树隐隐,雾蒙蒙的风景。
我松了口气,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正庆幸着自己逃过一劫,欲从他的囚禁里逃脱。
他意外地垂首,滚烫的唇贴在我脖子上。
被他舌尖卷起的麻痒迅速蔓延,我难耐地仰起头,十指指甲扣紧斑驳生硬的树皮。
他撩起我一侧的头发,别于耳后,双唇勾勒着我耳后的轮廓,难得一见的温柔。
可能习惯了他的疯狂和野性,他突如其来的温柔令我浑身不适,我扭动身体,也不知想要推开他还是想要更贴近他。
他由浅入深地吻着,放开我的一只手腕,用指背挑过我额前的发,缓缓顺着我的脸颊一路向下,不疾不徐挑战着我能承受的极限。
我闭上眼睛,清晰地感觉到根根分明的指骨牵动身体每一个敏感的神经,直到那片唯有他触及过的柔软。
我没说“不要!”,“不行!”,也没有挣扎和放抗,以往的经验早已充分证明了,他想要的时候,任何的拒绝都是徒劳,我大可不必装腔作势。
要他放过我,除非他自己玩够了。
本以为我的逆来顺受能让他意兴索然,谁知他的兴致有增无减,轻灵的手指在我胸口越玩越上瘾。
呼吸喷在我耳后,滚滚如烈焰,丝丝入骨。
番外之谁是谁的劫
心心友情提示:本篇番外纯属虚构,如有剧透,纯属意外!
爱上一个人,就如同经历一个劫。
喻茵深知叶正宸让她在劫难逃,可她不是叶正宸的劫,另一个女人才是他命中注定的万劫不复
叶正宸,这三个字的发音明明很平常,传到喻茵的耳内,总会引起一阵激烈的情绪波动。
无奈,大学时代,这三个字偏以极高的频率出现在她的大学寝室。
“听说叶正宸又换新女朋友了,病理学的陈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