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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狻猊暗斥白自己多心,轻捏了捏她的巧鼻,“谁教你自己中午不吃饭,饿坏你最好啦。”他坏心的咧嘴大笑,领著她走往饭厅,各自坐下用餐。
“仙仙,你这几天不要老是闷在家里没事做,你应该多多出去找你那些老朋友玩啊。”
“喔。”黎净凉食不知味的一 口接著一 口,将食物送进小嘴。
“仙仙,别心神不宁,你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啊?”他一双利眼直射向埋首吃饭的黎净凉,最後索性将自己的座位由她对面移至她身旁。“仙仙,你别这样老是待在家里像个自闭儿一样,我建议你出去找那些老朋友玩玩,别闷坏自己。”
“好。”即使他坐於她身旁,她仍是无动於衷的吃著盘中美味,但入她口内便如同嚼腊般的食物。头真的好晕,耳边的他又聒噪得彷佛没有停话的馀地,她渐渐的有些不耐烦的颦眉蹙额。“我知道了,你再不吃饭都凉了啦。”她推他回原先的座位,瞧了他错愕的神情一眼後再埋首有一口、没一口的吃著饭。
“仙仙,你是不是嫌人家太烦啦?”龙狻猊扁起嘴,掏出镜子看著镜中的自己。很英俊、根帅气,一丁点也不顾人怨,为什麽仙仙的表情却是不客气的透露出不耐烦呢?
“你只要乖乖的吃饭就好啦。”他不要再开日轰炸她快报销的脑子她就谢天谢地了。
他自悲自怜的瞧著镜中的自己,之後,他愈看镜中的自己,愈觉得自己是个英俊帅气、文质彬彬、令人喜爱的大帅哥。他拂了拂过长但却好看的刘海,给镜中的自己一记帅气的笑容後才满意的将镜子阖起放口袋中,正打算埋首吃饭时,却在抬眸之际瞧见对面的表妹早已托腮瞪著温温吞吞的他,“仙仙,你吃完了啊?”
黎净凉轻叹,“是的,请你快点用餐吧,我的好表哥。”他光照镜子就花去了二十多分钟,见他揽镜自照时还对镜子搔首弄姿,千样百式的花招他全力施出,真是个超级自恋狂!她低下头上阵晕眩紧接而来,而腹中的胃也在此时大闹革命的不停翻滚,食物直捣她的喉咙一涌而上,让她起身夺步跑至最近的厕所中大吐特吐。
龙狻猊紧跟其後,焦急的拍打著紧锁的门扉,“仙仙,你有没有事?怎麽样了?是不是不舒服?我去叫家庭医生来看看你。”说毕,他便慌忙的冲至客厅拨了通电话给偌大龙宅的另一处,“Dr。 我表妹不舒服,快点过来!”
黎净凉抚著昏沉的脑子,将腹中的食物吐个精光後,便昏厥趴倒於马桶盖上。
龙狻猊听浴室不再有她呕吐的声响,但自来水似乎不停的流著,清晰的流窜于静谧的浴室中,他急躁的以手臂将门撞开,见到倒於马桶盖上的黎净凉,便将她一出浴室走向楼上房内。“仙仙、仙仙,不要吓我啊……”他边走边喊。
为什麽她好像换个人似的,如此憔悴?他的眉心紧锁,心疼的紧瞅著双眸紧闭、脸色苍白如纸的黎净凉。
第四章
黎净凉在无止境的梦魇当中,思绪波澜、紊乱梦境让她不堪入眠,梦中的她彷佛又回到了童稚少时那段痛苦的回忆。父母皆远离她,所有与她同龄的孩童也远离她,只因她有个重大的使命,那就是要继承历久不衰之神偷世家第一百三十七代的掌管人。直到一个冰凉的不名物体覆上她发烫的额头,她才由梦境中缓缓苏醒。
“嗯……”她睁开双眸,入目的是龙狻猊仓皇失措、关怀温柔的俊脸。她抬起柔荑为他拂去放肆遮掩著视线的刘海。“谢谢你照顾我。”乾哑嘎涩的嗓音在此刻透露出她的喉咙正在承受著痛苦、火热的煎熬。
龙狻猊见她醒来,喜形於色,但听闻她那沙哑的嗓音,又令他好看的蹙眉立即纠结成团。“你发高烧了,刚才Dr.帮你打了一针,你有没有感觉好一点?”他关切的问。
脑内传来一阵刺痛,她声吟了一声,原本欲起身的娇躯再度躺卧於柔软的床铺,“我没事,只不过是发高烧嘛,有什麽好大惊小怪的。”她娇嗔瞪眼,看著龙狻猊那副忧心仲仲的俊脸,她却冷不防的在此刻如此凝重气氛里噗哧一笑,“你不必这麽紧张啦,生、老、病、死,谁不会经历呢?更何况这也只不过是一丁点小病而已。”
“只要你好好将身子调养好,我就谢天谢地啦,扯出这麽多话”龙狻猊好气又好笑的柔了柔她的金黄色秀发,但抚摸的大掌却顿时僵住。是他多心吗?怎麽他觉得仙仙的金黄发丝又恢复原先那般滑顺闪耀?而且身上的香味似乎也更换为前天的?“仙仙,怎麽你最近老是一直更换香水跟洗发精啊?”他不禁纳闷的问。
她獗起小嘴,“我想换就换,怎样?”反唇相稽一番後,她又咳了几声。
“随你、随你,只要你快点把病养好就好了。”他纵容的绽出一记宠溺的笑容。
“狻猊哥……”她被他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盯得有些不知所措,羞怯的将小头颅埋进被窝,只露出一双水亮晶眸。接著,她忽然想到的问:“你有很多矿场对不对?除了位於离家最近的那一座外,另外在旧金山湾也有。”
她听说龙狻猊产业之庞大令人咋舌,上回被萧大哥带往的那座矿场规模之大,让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且,还未接触他之前,她在学校就听闻了有关於他的事迹。
龙狻猊,居住於美国最著名的社区,贵族山,其豪华住宅往往令市井小民可望而不可及。“龙氏矿场”更在他的整顿之下规模日益广大壮硕,其中最常让人传言的便是美丽旧金山湾的矿场之一,那坐落於金银岛及芳草地之间,金矿、银矿开采不断的神秘小岛“龙岛”,尤其“金门大桥”正是伫立於旧金山湾之上,往往令人向往不已,希冀能竞得那矿界奇葩及那开采不断的矿山龙岛。
“嗯,然後呢?”他揪起她蒙住头颅的被单,笑睨著她调侃,“我可不希望你被闷死。”
她轻吁口气,眸中的兴奋之情难掩,“那你带我去龙岛玩好不好?我也想去旧金山湾和金门大桥上的观景点远瞰景色,好不好嘛?”她完全忘记自己身负重任,管他呢,她想大玩一场弥补她生病这段无聊的日子,更何况,她还不想太早回去见到奶奶……一思及威严的奶奶,她的小脸倏然垮了。
“你不是去过了吗?”龙狻猊偏头回想,半年前她来时,他才带她去玩过的,怎麽这小妮子又想去?
当然,她又不是仙仙,怎麽会去过呢?黎净凉的眼珠子转了又转,“好嘛,你带我去玩啦,我还想去玩一次,那边太好玩了,让我念念不忘。”久等著他的回应,见他颔首,她便高兴亢奋的大呼娇笑,忘我的搂住他的颈项,“谢谢你,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呵,龙岛一向神秘,这下她有幸去窥探,可有趣啦!
“喂、喂、喂,离我远一点啦,我美丽的脸庞会被你那个尖尖的指甲刮破啦。”他推开她後,急忙掏出胸前镜子,审看著自己完美无缺的美丽睑庞上是否有留下半点瑕疵,但诚实的镜子告知了他,他仍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男人。
“我的天,你整天面对镜子,咳、咳……不烦啊?”她安分的缩回温暖的被窝当中,“我敢打赌你在心中一定说著,魔镜呀魔镜,这个世界上谁最俊美?当然是龙狻猊喽,只有龙狻猊是全天下无人能匹敌的美男子。”
龙狻猊瞪大双眸,“仙仙!”惊呼了声,他忽地上前拥住她荏弱的身躯,感动莫名的搂著她大叫,“真是知我者,仙仙也!”
她闻言,不由得又朝天花板看去,丢给他一记卫生眼,她咕哝道:“自恋狂!”由他怀中怞开,她盯著他想,是怎样的环境能造就他这名矿界奇葩呢?当她听闻他的事迹时,还将他想像成卓尔不凡、沉熟稳重的男子,但是……她突然感到那美幻中所编织出的不凡面孔急遽剥落。“狻猊哥,你不要靠我这麽近,不然会被我传染的啦。”她急忙推开又不停靠前的龙狻猊。
他愣了愣,一改促狭语调,眸中荡漾出一丝宠溺,“那你快快养病吧,今天晚上我不能跟你睡觉了,否则就会被你传染而耽误公事。”
她知道他的公事一向繁琐,也知道他从不浪费一点时间,精心规画著他的企业,这就是他的成功之处。见他轻柔的在她额上落下一吻,轻声向她道晚安,她仍怔仲的看著他离去的背影,总觉得心中有股莫名的蚤动。
眯起水亮晶眸,晕沉的脑子却不允许此刻的她再胡思乱想,她便沉沉人睡,这次,她不再作恶梦了,一觉到天明。
找不到!天啊,到底放哪去了?黎净凉焦急得泪水频频落下,脸上这具人造皮即将剥落,而原先放置於浴室的黑盒子又失去踪影,她慌了手脚,该如何是好?她不记得上回她有带回家,但是为何黑盒子会无故不见?
眼睛又痛又闷,一定是隐形眼镜戴太久的关系。她先停下寻找黑盒子的行动,走到洗手合前细心的剥下一双薄软的褐色隐形眼镜,正想转身将手中的隐形眼镜泡人房内桌上摆置的清洗罐中时,薄软的隐形眼镜却在此刻脱离了她的食指,不偏不倚的双双掉人洗手台内,无情的离她而去,伴随著她未关上的水流流走……
“我的妈呀!”恶运连连,她该如何是好?欲哭无泪的瞪著镜中狼狈的自己,只见那一双原本刻意掩盖的水蓝晶眸正闪著泪光,而那具该死的人造皮同时也开始掀起左下巴一角。
她思虑著、考量著,距离龙狻猊回来的时间还早,她何不回家去拿备用的黑盒子及隐形眼镜?决定後,她从容起身,轻盈的跃上阳台细长的栏杆之上,正打算疾速跳向前方的一棵大树时,龙狻猊那紧张的温柔嗓音却正巧响於楼下正对著阳台的宽道。
黎净凉的小脸乍然刷白,俯首正好对上龙狻猊那双关切的眼眸。
“仙仙,你不要想不开啊,快一点下来,有什麽事好商量,千万别给我跳楼自杀!”他气急败坏的盯著她伫立於那细长的栏杆之上,惟恐她纤弱的娇躯会被一阵忽然刮起的风势吹落飘零。但,是他的错觉吗?怎麽他看见仙仙的双眸是迷醉人心的水蓝色?
黎净凉咬紧牙关,仍是缄默。现在的她跳也不是、不跳也不是,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