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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来了精神
“唉,你只要别告诉他我受伤就行了,他不‘水’死我就不错了。”古乐观深吸了一口气,“有什么好问的,他知道我在干什么,我也知道他在干什么,认识了都快十年了,彼此熟悉过头了。”没什么精神的回答着姐姐的问话,古乐观三步二步窜进了屋子里,准备好了就该出发了。
“蓝是谁?”走到司徒薇身边的凌震宇看了看星野流的眼神,已经不太对劲了,还是先帮他问问吧,免得那小子又抓狂,Sun那几个人,都有些抓狂的样子了。
“蓝天呀,”司徒薇提高了嗓音,笑得好不妩媚,“我家乐乐的青梅竹马,挺不错一男孩子。”
“什么叫挺不错!”司徒冰没好气的接了一句,“就他那性格,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能闭眼休息绝不睁眼看天,感兴趣的事情就做一做,不感兴趣的事情能考六十分及格就绝不会考六十一分,这叫挺不错!”
“哎呀,你不觉得挺可爱的吗!”司徒薇一脸回味的样子,“而且呀,他做的菜好好吃呀,就算是再简单的作料到他手里,都会做出美味来,这一点,可没有多少男孩子做得到。”
“会做菜的男孩子。”静流羽雅然一笑,“这在日本可不多见,是乐乐的男朋友吗?好像没听她提过!”
“哈哈哈哈……”司徒冰和司徒薇笑得都那么古怪,“那两人的相处模式,天知道,而且那丫头,肯定会说,没事提他干什么?”
“而且,那两人的关系,说起来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我都不太搞得清楚。”司徒冰站了起来,“行了,讨论结束,干活了干活了。”
司冰两姐弟走了,留下Sun五个人半天没有说话,“会做饭的家伙,挺对她胃口的吧!”伊藤古源嘀咕了一句,“基本上,她对会做东西吃的人都没什么辄。”
“真可惜,我的厨艺可以用一团糟来形容,唉呀,真想让乐乐吃吃我做的东西。”静流羽不无惋惜的说到。
“拜托,您还是让厨师做吧,我还想看见第二天的太阳。”星野流冷冷仍在一句,转身离去。
“所以我说生儿子不好玩吧,开开玩笑了都受不了!”静流羽啧啧的摇着头,“我说,你们四个还呆着干嘛,不是有活要干了嘛,年轻人,动作迅速一点。”
连推带拉的赶走了众人,静流羽走到桌边自己坐了下来,看了一眼身后从屋中走出来的凌震宇,笑意中带了一丝警厉的神情,“凌,注意些!”
“神奈川的话,我还是挺有自信的,您忘了,我在这儿长大的。”凌震宇微一欠身,迎向了小跑着的古乐观,古乐观的花展之行拉开序幕!
神奈川县的菊花展,在每年的10月下旬和11月中旬展开,展出约1200件菊花展品,也算是不错的菊花盛会了。
跟在凌震宇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从大船车站走了出来,“步行的话,大约15分钟就到了。”走在前面的凌震宇说到。
“15分钟。”古乐观点了点头,“我说凌震宇,星野流的母亲是从小看你长大的吧!”
“可以这么说。”看似随意的散步,凌震宇的双目如鹰般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不太对劲,总觉得有人跟着似的。
“我五岁的时候就到明月神社了,静流夫人称得上是我的半个母亲了。”放慢脚步让古乐观跟上来,凌震宇走在了她的右手边,不经意间护住了她。
“不算半个吧,”古乐观的双眸如蓝天般清纯亮丽,“对于静流夫人来说,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你的母亲了,不过你不那么想而己。”双手放在脑后,古乐观冲着路边的鸟儿吹了一声口哨,识趣的不去看凌震宇此时的神情,不过一定很有意思了。
进入大船植物园,满眼全是盛开的菊花,扑开盖地的闯入了你的眼帘,中国的成语真是形容的好,姹紫嫣红就是这种盛况了。
信步跟在凌震宇的身边,古乐观一边听着凌震宇的介绍一边舔着手里的蛋筒,他还真是一个称职的陪行人员,比专业的讲解员还要厉害,因为讲解员都没他那么帅。
心里这样想着,嘴角不知不觉就翘了上去,满脸全是阳光的色彩,在病房里禁足了那么多天,在明月神社又总呆在山上,这会儿感觉精神头又回来了,浑身干劲十足了。
“论单打独斗,你的功夫应该还不错,要是人多,你可以对付几个。”没来由的,凌震宇突然问了一句。
“啊,不知道,我学这个只是用来强身健体之类的,没想到要打人。”回答着凌震宇的话,古乐观凑近观察着眼前的大波斯菊,花瓣还真是大。
“那今天看样子要试试了。”平淡无波的陈述着事实,凌震宇低下头和古乐观一起看着面前大波斯菊,“如果我没估错的话,有六个人左右跟着,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
“不会吧,我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古乐观小小的表示了一下惊讶,在凌震宇看来倒有些兴奋,“别告诉我说,跟你家那星少爷有关!”
“恐怕是了,大概想抓我们两个要挟之类的。”凌震宇回答到。
“那就是没脑筋的笨蛋,抓你还情有可缘,抓我干嘛,我跟他不是很熟吧!”古乐观叹了一口气,赏个花也会遇到这种事情呀!
“大概他们认为,你在星的心目中地位很高了。”凌震宇笑了起来,这种情况他倒还是笑是挺帅的。
“是吗?那还真是荣幸。”古乐观看着凌震宇的那个笑容,怎么那么别扭,“我说,现在怎么办,跑还是打。”
“能跑就跑,实在不行就打了。”无所谓的耸耸肩,凌震宇看不出一丝焦急的神情。
“你难道不知道,”古乐观压低了嗓门说到,“你笑得好假,我可是才治好的病人,对了……”,似乎刚刚才想到,古乐观的脚非常不小心的踩到了凌震宇的脚上,“你该不会想到什么诱饵的法子来,所以今天这么热情邀请本小姐来吧!”
收回被踩的左脚,凌震宇脸色都没变一下,形,挺能忍呀,“错,我是不会拿你的安全来开玩笑,纯属巧合。”
“是呀是呀,纯属巧合。”古乐观转身沿着便道向前走去,“先跑再说。”
两人一前一后加快了脚步,就是傻子也看出来了,明显有人跟着他们也加快了速度,两人穿过人流,凌震宇冲着大门将古乐观一推,“你先走,直接坐计程车回去,我陪他们玩一下好了。”
“行,行,不打扰你的雅兴。”古乐观游鱼般穿过身边的人群,趁凌震宇引开跟踪者注意的时候,溜出了植物园的大门,正好,门口停着一辆计程车,直接开车门,上车,报地址,舒服的缓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到,“今儿的赏花也算节目丰富了。”
“那就更丰富一些了,古乐观小姐。”明显不怀好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咔嚓一声,车窗车门全都上了锁,回过头来,是个戴眼镜的中年人,样子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啊,和星野流初次相识的那次宴会上,自己在树上偷听时的那不怀好意的大叔,还真是人生何上不相逢。
“不好意思。”对方阴阴的一笑,“请你陪我们走一趟了。”
真是奇怪,同样是戴眼镜,为什么这位大叔和堂本见完全是两种感觉,让人直起鸡毛疙瘩,浑身都凉凉的,盯着对方手中明晃晃的匕首,古乐观眨了眨眼睛,“这算是绑架吗?”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对方的声音沙哑干枯,透着一丝冷意,这个人,非常非常的危险,这是古乐观的脑海中突然想到的事情。
“现在情况,我是应该先尖叫,还是先晕倒。”被挟持的人,古乐观不太肯定的想着,窗外的景色倒是挺漂亮的,可惜不知道是哪里。
车速开得很快,而且越开地方越荒辟,这一带好像是废弃的仓库吧,被推下了车,古乐观打量周围的环境,荒草丛生,只有虫鸣鼠窜,挺标准的适合关人质的地方。
生着斑斑锈痕的仓库大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了,古乐观被两人拉着走了进去,一股难闻的霉味迎面扑来,古乐观连打了两个啊欠才止住鼻子的不舒服感觉。
将古乐观推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双手反绑着系在椅背,戴着眼镜的中年人拉过了另一把椅子,坐在了古乐观的面前。
“戴着眼镜的眼镜蛇。”这是古乐观和他面对面的感觉,透过镜片的反射,可以看见那眯缝着的细小的三角眼,阴森森的笑意从他的脸上渗透出来,凉凉的、一点一滴的浸入了古乐观的身体里,气温什么时候变低了。
“不要害怕,小姐。”那人嘶哑的嗓音再次响起,“很快就有人来陪你了,不用担心。”
“你什么意思?”古乐观问到。
“哈哈哈,”让人心里发毛的笑声从对方的口里传了出来,在空荡荡的仓库里回荡,引起了一阵小小的回声。
仓库的门又再次的被打开了,避开光看不太清楚,但可以见到是两个人架着一个人,走到面前,古乐观小小的吃了一惊,是凌震宇,他,怎么也被抓来了?
“凌,怎么回事?你……”古乐观开口问到。
“没什么?”衣服有些凌乱的凌震宇回了古乐观一个不要担心的微笑,“双拳难敌四手,这也是常有的事。”
“应该说是关心则乱了。”将凌震宇绑到一边的木箱上,戴眼镜的中年人双掌轻拍了一下,“怎么说了,我只不过是让手人下告诉他你也被我请来了,如果不乖一点的话会对你不利,凌少爷就束手就擒了。说实话,如果不是抓了这张王牌,”他指了指古乐观,“我都不晓得要加派多少人,才请得动你。”
“说说你的目地吧,乔本义。”丝毫没有被对方所影响的神情,凌震宇问到。
“你们,我说,你们认识!”古乐观又叫了起来,这下好,连犯罪的人都认识,搞不好会杀人灭口之类的。
“其实也很简单。”乔本义靠在椅背上,缓缓说到,“打电话给静流羽,让她交出明月宗牌。”
“你做梦!”干净简单的吐出三个字,凌震宇淡然一笑,“我也该猜到你想这么做,不过不可能,静流夫人不会给你的。”
“不试试看又怎么知道。”乔本义倒是不急不恼,“在静流羽的心目中,早就把你当亲生儿子看了,再加上一个亲生儿子非常看重的小丫头,应该比得过明月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