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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绵绵的,好像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的感觉。
整个人,像是忽悠悠地飘上了天空,睡在了云彩上面一样,暖暖的感觉笼罩着她。
蓦地,有一股凉意袭了上来,梦泽昏沉的大脑忽然有了一刻的清醒。手下意识地一推,就挡住了严尚煊的手。
“怎么……”
严尚煊看着她,眼睛清凌凌的,这一刻,倒是不再冷漠,漾着几分柔情。
“不行!”
梦泽断然地开口,像是在提醒他,也在提醒自己。
他们两个这样算什么呢?
她默默地看着他,似乎在等他一个答案。
严尚煊有些狐疑,也有些探寻,可是梦泽的眼睛黑沉沉的,他从里面,似乎什么都看不到。
他垂眸想了一会,压着她的身体就有了一些动弹,他直接翻身睡到了一边,倒是把梦泽搞得又惊又疑,这算是什么意思?
他居然连为什么都不问?而且,他的自制力未免强大得惊人,刚才那那样意乱情迷,现在已经这样冷冷淡淡。
严尚煊躺在一边,闭着眼睛,伸手抚着自己的眉头,淡淡道:
“是我不好,确实有点太快了!”
梦泽倒不觉得快,事实上她也不讨厌他的碰触,可是,他在说什么?道歉吗?
见梦泽没有反应,严尚煊这才张开眼睛,看着她在旁边扭头愣愣地看着他,漆黑的眸子里,似乎有些幽怨。
“睡吧!”
他翻身过来,搂着她的腰,“我只想在你这里睡一晚,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什么都不做!”
梦泽还是看着他,他真的不想问为什么吗?如果他问,她一定会告诉他原因,可是,他就是不问。
这男人……他不问,要让她怎么说呢?
可是严尚煊真的没再说话,他霸道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呼吸均匀,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他是睡着了,可是梦泽却睡不着了。
虽然她承认自己不了解严尚煊,但是这个男人的反应,要不要这么非人类呢?
他为什么总是做这些让人猜不着开头,也猜不着结尾的事情?
我想要你(3)
他为什么总是做这些让人猜不着开头,也猜不着结尾的事情?
第二天梦泽一醒来,就发现自己一个人睡在空荡荡的大□□,本来紧紧拥着她的严尚煊,此时已经不知所踪。
他又未经允许地来,然后不告而别了?
他知道不知道她非常非常讨厌他的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厌恶透顶啊。
梦泽恨恨地捏拳砸了一下床,与此同时,洗手间的门就哗啦一声打开了,严尚煊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边走出来,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
他的身材依然结实精壮,没有一丝一毫地赘肉,整个线条,在朝阳光线的映照下,完美地彷如阿波罗的雕像。
他看着梦泽不太好看的脸色:“你怎么了?一大清早,就好像不高兴的样子!”
“你还没走?”
大约她醒来的时候,他正好洗完澡吧,所以她都没有听见哗啦啦的水声,还以为他又消失了呢。
“我又没事,这么急着走做什么?”
严尚煊走到床边,坐下来,伸手拉过梦泽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很不客气地支使她道,
“来吧,帮我擦干头发!”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走?”梦泽不情不愿地帮他擦着头发,手上的力气渐渐加大,有些些报复他的□□。
“干嘛?”他侧头嗤笑,“我要是不告而别,下次你见到我,又不会给我好脸色了吧?”
原来他也知道不告而别很不礼貌啊,可是他明明知道了,为什么还总是要这样干?
梦泽一时无言以对,只得默默地帮他擦完了头发。
严尚煊用手扒拉了一会凌乱的发型,此时他整个人都干净清爽极了,好像全身的那种阴郁之气也被洗澡水冲掉了不少一样。
他扭头冲着梦泽露齿一笑,刚要说话,门外就传来了陈妈的声音:“三小姐,你起来了吗?老爷有事找你!”
陈妈边说,边轻轻地敲了敲门,把梦泽吓了一跳。
严尚煊坐在床边纹丝不动,他好像特别坦然,压根就不怕有人看到他的样子,惹得梦泽白了他一眼,嘴里却应着陈妈的话:
“嗯,刚起来,我洗漱一下,就去找爷爷!”
“好!”陈妈在门外温和地道,“早饭已经准备好了,熬了你喜欢的干贝排骨粥!”
我想要你(4)
“干贝排骨粥?”
陈妈一走,严尚煊就笑吟吟地看着梦泽道,“唔,这个我也喜欢,请我下去喝一碗吧!”
“你想得美!”梦泽匆匆起床,往洗手间去,边走边不忘警告他,“你最好赶紧给我走人,要不然,后果自负!”
严尚煊莞尔一笑,跟到洗手间门口,看到梦泽狠狠地挤着牙膏,好像牙膏就是他严尚煊一样。
“能有什么后果?”他往门框上一靠,双手环胸,看起来“秀色可餐”,“你是怕他们知道我昨天晚上住在你这里?”
“那不然怎么样?”
梦泽咬着牙刷,斜了他一眼,“你以为我现在还是一个人住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可是严尚煊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仍是接着自己的话道:
“其实看到又怎么样?最多最多,我娶你就好了!严家跟罗家联姻,你该知道,很多人乐见其成!”
“我可没答应要嫁给你!”
哇,他说得好简单的样子,可是这男人,吝啬地根本不肯表达一点点自己的心意。
他总是说一些这么似是而非的话,却从来没有一句肺腑之言。
“其实我也没打算要娶你啊!”
他忽然盯着镜子里的梦泽,似笑非笑地吐出了这么一句话,这句话,一下子就让梦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牙膏的味道,在味蕾上爆开,那感觉其实不大好。
可是梦泽的牙齿,死死地咬着牙刷,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她与他在镜中对视,他无限坦然,又似带笑意,他的心思,总是无法让人琢磨得透。
前一秒,说这样的话,下一秒,又说那样的话,他是不是觉得,故弄玄虚,逗弄别人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他真的好恶劣。
镜中的他已经笑了起来,他伸手握着梦泽肩膀:“你总是这么容易生气,女人的脸,六月的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喜欢看你生气!”
说完,他转身走过去拿自己的衣服换,肆无忌惮地吓得梦泽忙别开追在他身上的目光。
“你真是个变态!”
她在洗手间里骂他,他没理,等到她洗漱完出来,他已经不在了房间里。
他是影帝(1)
梦泽没想到爷爷找她,是要带她去打高尔夫球,好吧,其实她对这种号称贵族运动的球类一窍不通。
连平时在电视里看到,也会立刻换台的那种。
但是现在,她已经成了贵族,这种时候,也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老爷子,来得真是早,我晚了,实在抱歉!”
梦泽跟着爷爷在一旁学习,打了两个洞,才有人遥遥招呼着开了小车过来。
小车上坐了两个人,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看起来很有些眼熟,梦泽想了一下,才记起来,原来他是以前参加严家晚宴的时候见到的严克复,也就是严尚煊与严骏驹的父亲。
另一个是个陌生面孔,应该是助理吧,帮忙背着一袋子的球杆。
严克复其实是个不太苟言笑的人,但是这会儿看到罗老爷子,也是相当的尊敬,满脸笑意。
罗老爷子宠辱不惊,一杆打飞前面的球,才微笑着扭过脸去与严克复说话:
“严总是大忙人,能抽出空来陪我打球,我已经很高兴了!”
“老爷子不要这么说,能跟老爷子切磋球技,是我严某人的福气啊!”
两人寒暄了两句,严克复的目光就转到了一旁梦泽的身上,今天罗老爷子没有带着助手,是梦泽帮忙拿着球杆。
“这位就是梦泽吧!”
严克复对着梦泽客气的笑笑,口气很亲切热情的样子,眼神也很赞赏,倒是把梦泽看的有些莫名其妙。
“我是罗梦泽,严总好!”
既然爷爷也叫他严总,那她跟着这样叫,总是不会错的。
谁知道严克复立刻反应很大地笑道:“梦泽啊,我比你爸爸大几岁,你该叫我一声严伯伯,叫严总未免太见外啦!骏驹跟你也是熟悉的吧!”
梦泽看了爷爷一眼,罗老爷子微微颔首,她便也笑了笑道:“严伯伯好!”
“嗯,好,好!”
严克复一径地点着头,很是满意的样子,眼睛直把梦泽上下打量。梦泽真的觉得很奇怪,她跟严克复可以说是第一次见面,怎么严克复对她这么有兴趣这么审视呢?
她正在纳罕,罗老爷子已经淡淡发问道:“严总,你今天约我老头子一起打球,只怕不是为了切磋球技那么简单吧!”
他是影帝(2)
严克复就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老爷子你,今天来,确实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跟老爷子您说呢!”
“哦,什么事情?”
罗老爷子不涉公司的事情已经好几年了,如今全权交给罗非同。而严克复还是一手抓着严氏集团的,直觉的,罗老爷子知道严克复今天要谈的不是公事。
如果是公事的话,他昨天也不必特意说,要他带上他的孙女梦泽了。
严克复就微笑着看了看一旁懵懂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梦泽:“不瞒您说,我们家骏驹啊,自从上次舞会之后,就一直心仪梦泽。我见他这些日子茶饭不思,昨天就答应了他,一定帮他来跟您说这件事情!”
“骏驹?”
罗非同与严骏驹多年的同学兼好友,罗老爷子自然对严骏驹十分熟悉,但是对于刚才严克复说的这件事情,他不置可否,脸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梦泽却脸色大变,她毕竟不比罗老爷子久经商场,喜怒不形于色,可是罗老爷子都没说什么,她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沉默着站在罗老爷子身后。
严克复依然笑吟吟地:“是啊,骏驹与非同是一样大的,今年也28岁了,是该考虑考虑终生大事了!以前他没有心仪的人,我们做父母的也不好太去催,现在他主动提出来,我们做父母的毕竟也要尽力而为,老爷子你说是不是?”
罗老爷子沉吟了一会,似笑非笑地看着严克复的笑脸道:
“终生大事,那是很重要。你说父母要尽心,这话也一点没错,不过现在的时代不比以前了,这种婚姻大事,还是要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