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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妈了解我。”他亲呢地拥着母亲纤弱的肩膀,惟有在母亲面前才能卸下紧绷的面容及心情。
“我是了解你,所以就算我急着想抱孙也得看你的脸色。”林怡娴悄然轻叹一声,“小璈,说真的,我挺喜欢苹果那丫头的,所以我私心希望你能娶她过门,但是……或许是你们无缘吧!苹果那丫头显然对这桩婚事也挺反感的,所以她一气之下便离家出走了,直到现在都还没消息呢……”
“是吗?”原来这就是金城夫人郁郁寡欢的主要原因,“看来那位金城小姐也实在太不成熟懂事了。”
林怡娴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你怎么不说是你太可怕了,所以吓跑了苹果。”
“苹果?”这个名字真是有趣,令他无端端忆起一张娇俏的甜美脸孔。
“那是金城小姐的闺名,因为她出生时脸蛋圆圆的像红苹果般可爱,所以金城先生便为爱女取了这样一个可爱的名字。”林怡娴缓缓解说道,“只是没想到苹果发起脾气来还真是执拗,已经失踪超过一个月,到现在仍不见踪影,因为她曾经来香港找你,所以小曼夫妇俩才抱着一线希望来香港找女儿。”
“她来找过我?”为什么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是啊,只是你们错过了……”林怡娴的眸光转绕回结拜姐妹沈雪曼的身上,“小璈,妈不跟你多说了,我得去瞧瞧你曼姨,她挺爱钻牛角尖的,不看着她一点不行。”
说完她便离开儿子身边,朝金城夫妇所在的地方拾步走去。
看着沈雪曼那带着落寞的侧颊,一股莫名的熟悉从他脑海中翻滚出来,可他却说不出那抹熟悉感代表着什么意思。
“冉先生。”任晖在瞥见林怡娴离开后,这才走上前去,“你的信。”
“信?”看着突然递上来的信,他的眼中冒出浓浓的疑惑,“谁发的信?”
任晖将信封翻到后面,霎时只见男爵两字的落款印入眼帘,“这是刚才侍者转交给我的信,但是我却发现上头写着你的大名。”
冉璈接过神秘的信件,在打开信封之后,发现里边只放着一张君悦酒店的名片,名片上头写丁个房间号码以及一行小宇。
冉先生,欲与你会晤一面,速速上楼。
男爵
“有趣的邀请卡!”冉璈扬唇露出慵懒风情,将名片丢回信封内。
简洁有力、不拖泥带水的邀请字句引起他的兴趣,而简短的邀请词句上头似乎极力隐藏了不满,还有一些些厌恶之情……
不管这位男爵是何方神圣,他的神秘的确勾出了他的好奇心,他的黑眸在瞬间由淡然转变成炽黑,“任晖,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瞧瞧男爵生的是何模样?”
“没兴趣。”任晖由他高挑的眉峰得知他的决定,“冉先生,你的决定似乎是一种冒险,我没办法眼睁睁地看你去赴一个莫名其妙的邀请。”
“任晖,你太多心了。”最起码他在字句上头看不出任何的恶意。
“冉先生,我的多心是以你的安全为重,我不希望你贸然去赴一个神秘的约会,也请你自爱一点。”
“自爱?我一向都挺爱自己的一条小命。”冉璈掀唇露出一个嘲讽,脚步却往饭店内部走去。
“冉先生!”发觉到他坚定的意念,任晖急忙地跟上他的脚步,手中紧握着可以随时联络外界的手机。
“任晖,闭嘴广他翻翻白眼,冷淡的气息从他身上进发出来。
感受到萦绕于他浑身的凛冽气息,任晖知道他再多费唇舌阻止只会引来顶头上司的不悦,所以他认命地跟上他的步伐。
看着冉璈沉稳坚定的背影,任晖暗自发出无奈的喟叹怨对声,唉唉唉!他果然是跟错人了。
***
一到达男爵所指定的五O六号房,冉璈不意外的发现房间微启且未落锁,他眉峰一挑不顾礼仪直接推门而入,当他踏进房间时,只见偌大的房间一片空荡荡,毫无一人存在,正当他幽黑炽眸四处游移闪烁之际,摆在桌面上的电话陡地响起。
“冉先生,要接电话吗?”跟随冉璈进入房间的任晖在听闻电话铃声响起,莫不对整个奇怪情况产生了一种怪异的联想。
冉璈深邃的眸光闪过一丝光芒,“为什么不?”显然这位男爵不愿意与他面对面,所以以这种方式来与他进行另一场的“会晤”。
他不顾任晖的眼神阻止,一把接起电话,电话另一头传来一个甜甜嗓音,“冉璈吗?”
“是的,你就是男爵?”他蹙起一双英眉,没预料到男爵会是个女人。
“是的,我就是男爵。”甜腻的音调陡地一变,听出了他话中所隐含的诧异,“我是位女性吓着你了?”
“不……我只觉得这一切似乎变得有趣……”他的眼眸射放出一抹玩味,“男爵,你的声音听起来很熟悉……”
“是吗?”金城苹果满不在乎的低哼,懒得与他多抬杠,“冉先生,今天我将你请上来是有一事相问。”
冉璈闪烁不定的眸光开始在房间四处梭巡,“请说。”这位男爵小姐虽避不见面,但他却有理由相信她的人一定在这栋饭店里,而且就在他附近。
金城苹果手握着电话筒,心中有股不甚畅快的奇妙心境,没想到她会在这种情况下与冉璈有第一类接触,只是从话筒中传出的声音让她莫名地感到一阵熟悉,“你手中握有‘中国黑道’的罪证之钥对吧?”
“罪证之钥?”冉璈被这个话题挑起极高的兴趣,“这种荒诞的流言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冉先生,我从哪儿听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身上的确有一把钥匙,而我需要这把钥匙,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交出来。”
冉璈眸光闪烁着难辨的复杂光芒,立即意会她所指的是武汉临死前所交给他的保险箱钥匙,“男爵小姐,很抱歉,我真的不懂你在说什么。”
“冉先生,你不用想瞒我,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你身上的确握有中国黑道想要的钥匙,我想请你跟我合作,把那把钥匙交给我,让我揭发‘中国黑道’所做的丑恶事端。”
“男爵小姐,你是记者吗?”
“不是。”话题的骤然改变引起她的侧目,“冉先生,我的身份较为敏感,所以请原谅我以这种方式向你请求,我惟一可以告诉你的就是我不是坏人。”
“坏人我见多了,至于你……男爵小姐,我没见过你,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坏人呢?”
“冉先生,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代表你承认你身上有一把钥匙?”金城苹果握紧话筒,顿然发现冉璈的难缠。
“我承认。”他大方坦承,“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把钥匙交给你?”
“这关系到你的生命安全,如果你愿意把钥匙交出来,我可以为你摆平一切的麻烦,相信:中国黑道’的兄弟常常骚扰你对吧?”
从陈家伟口中她得知重要的关键,只是万万没想这重要的关键竟会与冉璈扯上关系,而她在无形之中又与他牵扯上,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孽缘?
“是没错……”冉璈的眸光从房间内部收回,男爵的身份引起他莫大的注意,而从她口中发出的狂妄之声更激起对她的浓浓好奇,“但是我希望男爵小姐能够有诚意一点,可以出来与我见个面吗?”
“很抱歉,我并不想与冉先生你见面,我想我们比较适合以这种方式进行对谈。”她一口拒绝他的诚恳要求,只因她下意识地察觉出他所散发出的危险气味,“冉先生,可以请你交出那把钥匙吗?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对不是坏人,相反地,我要把‘中国黑道’一干走私贩毒的兄弟一网打尽,相信这对你是有好处的。”
从电话中听出她坚持不让步,一个计谋霎时浮现心头,“好处?男爵小姐,我是个生意人,既然对我有好处,我是绝对会合作到底,好吧!我愿意交出钥匙。”
听见冉璈如此爽快的回答,金城苹果却无法展露出欢颜,在隐约之中,她总觉得不太对劲,但她又说不出有啥不对劲,“冉先生,谢谢你的合作,我在此代表亚洲谢谢你的合作,现在请你把钥匙放在桌面上。”
“没问题。”冉璈豪气地将一把钥匙置于桌面,“接下来呢?男爵小姐?”
金城苹果深吸一口气,强制驱离萦绕于心上的丝丝不安,“现在,请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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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十五分钟,金城苹果确定冉璈已经离开房间,这才打开与五O六号房相通的门扉。
她徐徐踏进房间,立在原地看了眼空寂的四周,再三确认房间空无一人之后,这才移动脚步采到放有一把钥匙的矮几前。
“这就是保险箱的钥匙?”金城苹果弯身拾起被弃置于矮几上的金属钥匙,无法想象这一把钥匙竟主宰着“中国黑道”这个黑道统盟帮派的生死存亡。
她将钥匙紧紧握在掌心之中,虽然对于冉璈爽快答应合作的态度心生疑寞,但是重要证物已经落在她的手中,那她忐忑不安的心情应该可以暂时落地了。
蓦然间,一股窒人的气息从身后压迫而来,让她的脑海浮现一张充满邪魅气息的男性脸孔,感官神经因那股突然间窜出的强压气流而紧绷着。
“你就是男爵?”冉璈微眯起一双炽黑瞳仁,那抹洋溢着青春热力的娇俏身影早已深植于脑海之中,只是再见到她仍教他吃惊不已。
金城苹果闻声诧异地回头,当她眼中倒映着一张无一丝笑意的纯阳脸孔,她的心受到强力的撞击,心中的不安疑点在瞬间爆发、弥漫整片胸臆……
无法阻止惊骇情绪无限扩大,她睁大一双圆瞳,眼中倒映着一张充满邪佞魅惑的俊挺五官,而他浑身围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威凛气息,更教她不由自主地蹙紧秀眉,“你……怎么会是你?!”
“不然你以为我是谁?”冉磺优雅地漾唇一笑,却散发出令人为之一窒的冷漠。
“你是谁?”步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混乱的思潮在瞥见他眼中的冷淡时,出现了一丝明光,“你……你该不会就是……”
“是谁?我应该是谁呢?”冉璈双眸紧盯着她蹙紧的眉头,困惑的小脸出现一阵迷茫,“男爵小姐,没想到你如此健忘,我可是被你邀请到此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