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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玺没有说话,但眼神却阴郁不定的紧盯着她看。
颜凌贝被他看的紧张,放在他那里的手也有点紧张,想要抽回,却被他施力压着。
“好啊。”贺玺好听的声音刚响起,一个利落的翻身,她就被他压在身下,微闭的双腿也被他轻易的分开。
颜凌贝看着身上帅气的男人,心动不已,双腿主动环在他的腰上,双手也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抬起的头拉下,吻上他的唇。
贺玺经不住她的引诱,带着她再一次沉沦在欲海里,整夜不知疲倦的翻云覆雨…
、80章
清晨;窗外泛起鱼肚白的微光;洒在办抱在一起的男人女人身上。熟睡的贺玺被一阵疼痛弄醒;他睁开眼难过的看了看;发现颜凌贝正躺在他身边,女人一直枕在他的胳膊上,压得他胳膊又麻又痛;他轻轻的把她的脑袋推到一边,揉着酸痛的胳膊坐起来;静静的看着她白净的睡颜;没有了浓妆的掩盖,她整个人清丽了很多。
看着她脖颈还有胸前露出的大片大片的红痕,他慢慢的为她掖好被子。不知道是他禁欲了太久;还是她太有魅力;他竟然一整晚要了她好几次,一直没让她休息,直到天快要亮的时候,他才让她休息。
贺玺慢慢的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沦落到和一个已婚妇女在床上翻滚,而且他还知道这个女人在为他守贞,拒绝与她的丈夫发生关系。
当初和她分手,他走了之后,她的妆越来越浓,人越来越凌厉;后来,他回来之后,她的妆越来越淡,人越来越憔悴,每一次见到他,都会眼眶泛红的撒娇。想到这,贺玺眉头皱了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掀开被子下床,到浴室洗澡。
贺玺换好衣服,颜凌贝还在床上酣睡,他出门来到客厅,见到贺如兰已经开始喝早茶,他走过去,关心的问:“妈,起来这么早?”
“我是来监督你的。”贺如兰回答。
“……”贺玺一脸冷汗,他哄着贺如兰:“妈,我听你的话一晚上都在房间里,和她…睡在一起,你要不要再回去休息一会儿?”
“不用了,我还要等我儿媳妇出来。”贺如兰答。
“……妈,她还要睡很久,你也回去休息一会吧。”贺玺隐晦的解释。
贺如兰想了想,“哦,好吧,她醒了一定要喊醒我。”
贺玺回:“妈,我知道了,你先回房间吧。”
“喔。”贺如兰回答,被看护推回房间休息。
贺玺见贺如兰躺好之后,才放心的离开,驾车去公司上班。
*
颜凌贝醒来的时候,已到吃午饭的时间,是贺如兰让看护帮忙叫醒她的。
她看到自己浑身赤|裸,身体上残留着他留下的痕迹,脸上高兴的笑着,原来昨晚的一切不是梦,是真实的,贺玺还是理她了,她为自己和贺玺之间的这一点点进步感到开心,更有了继续坚持下去的动力。
她陪着贺如兰吃过午饭后,便出去买药吃了,他让她吃的,她可以不吃,但是她不想再让自己的孩子受罪,不想再让自己的孩子没有一个爱它接受它的爸爸。
她坐在街边长椅上,喝着矿泉水吃了药,有点心累的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
突然,面前有个高大的男人站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的视线,她抬起头要看清他是谁,却被他身后巨大的太阳刺得她眼花,眯了眯眼,还是看不清这个男人。
“你又和他在一起了?”男人问。
“…嗯。”颜凌贝听出是吴志龙的声音,毫不掩饰的回答他。
吴志龙拿起颜凌贝放在一旁的药,仔细的看了个遍,确认他刚才没有看错。他自嘲的笑了笑,说:“贝贝,需要我提醒你,我们还没有离婚吗?”
“这个有名无实的婚姻,我说要结束,你不答应,现在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很公平。”颜凌贝冷着脸回答。
“……”吴志龙沉默片刻,问她:“你…真的不考虑与我和好?”
“……”颜凌贝凝眉点头,她明白自己的心只属于贺玺,不能再对别的任何男人敞开,她给不了他幸福,不想再害他。
吴志龙低垂眼眸,沉思很久,才抬眼看着她,笑道:“贝贝,你不用有心理负担,只要你开心,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说完,又补充:“除了离婚这件事。”
“……谢谢。”颜凌贝感谢他的理解,她说完,把水扔到垃圾箱,又把药放进包包里,踩着高跟鞋离开。
吴志龙也走回车上,发动车子离开。
车上的一个外表清纯却又语调泼辣的女人问:“那谁啊?让你这么匆忙的停车去看她?”
回答她的是沉默。
“到底是谁啊?”女人又问。
“不该问的别问。”吴志龙冷嗤。
女人不甘愿的闭嘴。
*
颜凌贝原以为她和贺玺的关系从那天晚上之后应该会变好,可是,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接下来的这些天,贺玺对她一如以往,冷漠至极,晚上仍是独自离开,不给她与他单独相处的机会。贺如兰威胁他,他也不听,还有招把贺如兰哄得服服帖帖,不让她惹事。
没过几天,贺如兰又提起杨勇辰的事情,她问颜凌贝:“儿媳妇,杨勇辰是不是死了?为什么他没有来看我?”
“……”颜凌贝精神一紧,贺玺不让她说的事情,她可不敢冒险说出来。她笑着安抚贺如兰:“妈,外面太阳好大,我带你出去晒晒太阳吧。”
“我不要晒太阳,我就要知道勇辰是不是死了。”贺如兰突然抓狂的说道,手边有什么东西,她全都烦躁的扔掉,嘴里念叨着什么。
颜凌贝实在招架不住,说道:“妈,你自己问贺玺吧。”
“小玺知道吗?”贺如兰突然安静的问。
“嗯,他知道。”颜凌贝赶紧点头。
贺如兰让看护帮她拨通贺玺的电话,紧急的召回了贺玺。
贺玺听见贺如兰又嚷嚷着要见杨勇辰,他连会都没开,变直接开车来杨家大宅,一进门,看见贺如兰住的房间满地狼藉,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无视门边儿的颜凌贝,朝着贺如兰走去,安慰她:“妈,怎么了?”
颜凌贝立在一旁,看着贺如兰他们母子俩,沉默不语。
“小玺啊,杨勇辰是不是死了?”贺如兰问。
贺玺一听,怒瞪着颜凌贝。
颜凌贝解释:“不是我说的。”
贺玺问贺如兰:“妈,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我梦见他死了,小玺,你说他到底死没死?”贺如兰问。
“……”贺玺犹豫,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告诉贺如兰。
“小玺,你实话告诉我?”贺如兰脑袋很正常的问贺玺。
贺玺迟疑很久,说:“不是,他还好好的,出国了。”
“出国……”贺如兰重复。
“……”贺玺看着自己的妈妈精神不稳定,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劝说道:“妈,你能不能忘记那个男人,儿子我以后会好好孝敬你,不然你受苦。”
忘记他?贺如兰异常平静的双眸瞪着不远处他和别的女人的照片,心情也异常的平静,脑袋里想了很多,包括她的好姐妹林晴当着她面出事,还有自己这大半辈子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自虐日子,她极其平静的闭上眼睛,眉心间的皱纹昭示出她过往的痛苦。
贺玺见贺如兰突然这般平静,静得吓人,他轻声又问:“妈,可以吗,未来的日子还长,我不希望你一直纠结过去。”
颜凌贝也听着,心里不是滋味,道理谁都懂,但是轻易的放下真的很难做到。
大大的房间里静谧了良久,贺如兰突然睁开眼睛,精神状态好了很多,情绪也特别平静,点点头说:“小玺,你说的对,这辈子我有你这个儿子已经很满足了,以后…我不会再奢求别的。”
贺玺不由得笑了起来,庆幸他老妈能如此坦然。
贺如兰又特别认真的对贺玺说:“小玺,其实我一直没有病,以前是我不愿意回到现实接受那些残忍的过去,每天只知道装疯卖傻骗自己,现在想开之后,我觉得我的脑袋很清醒。”
“真的?”贺玺高兴,谁都不希望自己的亲生老妈精神有问题。
“嗯。”贺如兰很确切的点头。
“我让医生来看看吧。”贺玺还是不放心,又让家庭医生来给贺如兰做全面的检查。
医生对她检查之后,说她的病情的确有减轻的迹象,估计是常年药物、心理、物理的配合治疗产生的疗效,如症状依然减轻的话,可以自行停药。
有了医生的解释,贺玺放心不少,也相信贺如兰所说的她觉得她现在的脑袋很清醒。
一旁的颜凌贝见贺如兰病情转好,凑上前说:“妈,你没有生病真好。”
贺如兰这才注意到颜凌贝,主动拉住她的手,和蔼的笑道:“你叫我一声妈,我认定你这个儿媳妇了。”
“谢谢妈。”颜凌贝连忙感谢。
“妈,你别这样安排。”贺玺沉着脸。
贺如兰又握紧了颜凌贝的双手,对贺玺严肃的说:“小玺,贝贝这个儿媳妇我是喜欢的不得了,以后我就只认定她一个,你带别的姑娘回来,我一概不同意。”
有贺如兰为颜凌贝撑腰,她挑衅的朝贺玺笑了笑。
贺玺白了她一眼,偏过头,不加理会。
贺如兰见他俩的模样,苍白的脸上露出笑容,另一手拉起贺玺的手掌,叠放在颜凌贝的手上,为他俩牵线:“能在一起就在一起,别辜负了人家的一片真心。”她这话,主要是对贺玺说的。
贺玺没有抽手,和颜凌贝对视了一眼,又不自在的移开。
当贺如兰松手的时候,那二人的手也快速的松开,各站一边。
倒是得了点便宜的颜凌贝,心里像是吃了蜜似的甜。
贺如兰有对贺玺说:“小玺,我想回老家一个人静静的呆一段时间。”
“不行,妈。”贺玺拒绝,“你一个人年纪大了,病又才刚好,怎么能照顾自己。”
“是啊,妈,就待在这儿,我来照顾你。”颜凌贝孝顺的说。
贺如兰笑了笑,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慢慢的活动快要生锈的骨头架子,说:“小玺,贝贝,你们不用担心我,我这没残废的人,坐了大半辈子的轮椅,真的腻烦了,你们让我回老家种种地,院前家后的走走,说不定还能多活个几年。”她是真的想一个人好好的静静的过着自己想要过的后半辈子的日子。
“……”贺玺还是不太认同。
贺如兰又心情极好的取笑他们:“要是你俩明儿个或者哪